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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去作坊做工,一年不算工錢還拿了百十來兩,這種好事誰敢去想?
如今程寧在下窪村就是財神爺的存在,不……是散財童子啊!
村民們高興,奔走的時候也不用藏著掖著,老宅那邊自然也聽到信了。
「娘,咱們就看著那小賤蹄子越過了咱家去?」
「那可是一百多兩銀子啊,憑啥就沒咱家的份兒?」
「我就說二房是一窩子白眼狼,一年給爹娘的孝順銀子還沒有救濟那些窮酸的多呢!我都不敢算,咱們全村這麼多戶人家,那得給出去多少銀子啊!」
程王氏心疼的直捂心口,在她看來這銀子就該是他們家的。
若是程寧在這,一定會呸程王氏一臉,質問一句你是不敢算,還是不會算?
程老太太的臉色也是一樣的難看,三角眼裡陰森森的,手裡的鞋底都被她攥的變了形。
「把你爹找回來去,這麼大的事他在外頭裝死,還要不要咱們老程家的大孫子出人頭地了!」
程老太太明白自己去了也討不找好,至少全村人得了好處,還能向著他們家說話,把到手的銀子給吐出來?
可程山是老程家的希望,是長子長孫,程老太太不信程老頭會沒個想法。
程王氏忙應了一聲就去找人,路過村長家的時候,看到領了東西的村民笑的臉上都出花了,氣的狠狠的咒罵了兩聲。
即便是離得老遠,還能聽到領銀子的人恭維程寧的話,以及那大嗓門的笑聲,吵的程王氏更加鬧心。
並不知道老宅又在打主意的程寧,負責記賬和讓領到銀子和福利的村民按手印,小半天下來笑的臉都僵了。
不過看著鄉親們喜氣洋洋的笑容,聽著那些簡樸又重複的喜氣的話,程寧也覺得高興。
「二丫啊,為啥我拿的銀子和旁人不一樣啊?」
胖花嬸兒也在作坊里做工,現在可不敢和程寧硬來,可這大嗓門的問了一句,倒是惹得不少人看過來。
畢竟天冷了,二房的的院子寬敞,便把發放東西的地兒設在了二房。
村長識字,和程寧一起發銀子,福利那邊是由村長媳婦和蘭花娘來負責,也有幾個小媳婦幫忙。
「你還好意思問二丫?」
不等程寧說原因,村長氣的把他手裡的那份賬本往桌子上一摔,指著胖花嬸兒訓道「你在作坊里拿了多少工錢心裡沒底嗎?旁人是恨不得飯都不吃的多拿點工分,就你磨磨唧唧的一天也幹不了多少活!」
「要是你不問這話,看在都是鄉親的份兒上也沒想給你難看。這活你能幹就干,不能幹就換個人來。實在不成,村裡有的是人能頂上去,真當二丫花了大把銀子蓋的作坊是開善堂的?」
村長臉都氣黑了,也是因為族長和程寧壓著,才忍了胖花嬸兒。
族長是想著作坊剛開,上來就辭人不好,會讓人心生怨懟。
程寧是知道年底分紅少不了,故意壓著不收拾胖嬸兒,到時候少拿銀子回去,家裡也饒不了她。
「可不是,做工的時候能偷懶就偷懶,我們這些和她分在一組的都少拿了獎金呢。」
「虧她有臉說,要不是咱們幹的多,月月都得是墊底的,和她分一起可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
「村長,這事得給咱們個說法,要是她來年還這麼懶踏踏的,我們可是不同意,十來個人都因為受牽連啊!」
「別的村都羨慕咱們有這麼個好活呢,有些人還不珍惜,真不知道是咋想的,就該讓她不能來上工,身在福中不知福!」
好幾個人紛紛站出來表達自己的不滿,畢竟他們領分紅的時候都是一組人一起的,這會自然能看得出來和別的組的不同。
即便差距不是很大,比胖花嬸兒拿的多,可到底心裡不舒服。
被這麼多人圍攻,胖花嬸兒慫的不敢吭聲,她也知道自己是真的偷懶了,只是沒想到能少拿好幾十兩銀子,心裡還是不服氣。
「回家叫你男人過來,別在這杵著礙眼,先讓別人拿!」
村長也想一次把這個事情給解決了,直接趕胖花嬸兒走。
胖花嬸兒倒是還想說兩句,後頭的人直接把她給擠開了,不讓胖花嬸兒耽誤功夫。
程寧在做賬的時候,也是細細的思量過,雖然胖花嬸兒這一組因為她少拿了幾兩銀子,但真正拿的少的卻只有胖花嬸兒一個。
村里人掄起的軟刀子更有助於團結。
明年花家要是還想在作坊做工,要麼換人要麼就簽下文書,否則就別想有人能進作坊了。
胖花嬸兒被擠兌走,其他人笑罵了幾句,又恢復了之前的樂呵,畢竟這麼一大筆銀子可是一輩子都賺不到的,現在一年就能賺到手,可不個個都開心的不得了,更是對程寧感恩戴德?
那邊村長媳婦他們發東西,二丫都是高高興興的。
除了一刀子二斤沉的五花肉,還有一塊能做件衣裳的尺頭,一包的滷味,一斤白糖。
就這四樣東西,那可是逢年過節給人送的最大的禮了,還得是有錢人家求人辦事的時候才捨得拿出來的。
一直到全村人都領完東西,花家才來人,少不得要一頓彎腰道歉,最後在村長和程寧的見證下簽了保證書,這才順利的領了東西回去。
「村長叔,我今兒瞧著春生娘咋好像有心事的樣子呢?」
沒有外人了,程寧才問上一句。
春生娘不僅僅是不高興,還有了白頭髮,不遇到大事不該是這模樣的。
「唉!都是命啊!」
村長媳婦嘆了一聲,和程寧說了春丫的事。
原來春丫先有了身孕,也算是立住腳了,可誰想到快要生的時候娃兒沒保住,大人也險些沒了。
那男人也不是個東西,知道春丫不能生了之後,就要把人丟回娘家,偏生春丫不肯,竟然拿了放妾書繼續留在那伺候二花。
也是春生娘不放心閨女才去看望的,看著被折磨的快沒人形的春丫,春生娘回來後就大病了一場,也是最近才能起來炕的。
「這事我咋不知道?」蘭花詫異的問道「春丫是腦子有病嗎?二花本就恨死她了,現在留在那,等著被二花磋磨啊!」
程寧贊同的點點頭,換做是她絕對會逃離火坑。
呸!
她程寧才不會淪落到那個地步,不過她也能明白春丫為何非要留下,怕是孩子沒了的事和程二花脫不開干係。
「姑娘家家的,這事你知道幹啥?這邊的事忙完了,就趕緊繡你的嫁妝去,怕修繡好就找大丫教教你,可別嫁過去就丟人。」
村長媳婦瞪了閨女一眼,對這唯一的閨女也是犯愁的很,高嫁了過得好不好,娘家可幫不上忙啊!
這邊幾人邊說話邊收拾東西,也好讓程寧早點回鎮上,卻沒想到程老頭會在這個當口上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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