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壓力一瞬消失了。
「咱贏了呢」雖然還是那臉淡然的表情,妖狐幽蘭最後一詞倒是聽出有點意料外的疑問,「哦,不能相信呢。」
好吧,我也不願意相信,其實向為玩家的蒂琺涅其實遊戲水平渣爛麼。
「哼嘿。」手上的電光消失,小小的魔王寫滿失敗的表情,還真想讓人好好記錄下來,但是這麼做小命會有危險的還是算了吧。
「那麼,與咱的約定。」
「當然了,我會遵守的,但在這之前,你不覺得問題在於,我現在有這麼多餘的魔力來收束這個城市基盤的亂流嗎。」你倒是坐下來討價還價,「我需要一點一點的技術上支持。」
你這個藉口就好比說坑王說自己顯卡崩潰然後偷懶一樣,純粹只是不想幹的事的證明吧,明明認真去做的話,用紙都能寫出一萬多字的篇幅,他卻總是對著空白的電腦發呆,什麼都不干,空讓別人亂期待到想把他塞到馬桶里放水衝掉,不如說,如果被坑了的人看到那些挖坑都不填的請都這麼做吧。
「說好了,咱這裡可沒有戰鬥力可以借給你了喲。」心情明顯愉快的妖狐幽蘭,「破壞規矩的事情咱也不會做了的喲。」
「哼,當然不需要你破壞規矩,只要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行了。」
喂,這有什麼區別嗎?只是程度上的區別而已。
「哦,這個咱倒是可以辦得到喲。」
同樣眯著眼的兩人一瞬間表情同步了,你們又在台面下答成了什麼交易。
「嘛,別把咱的窩弄得不可收拾就行了,咱現在沒有空去管你,也沒有能力去管你。」說完把椅子一擰,又繼續把身子對著窗外,只給我留下一個椅子的靠背,真是都沒啥禮貌的人呢。
「哼,分寸什麼的,我自然會知道,如果你代表監察者議會說這個態度,當然我也不是不知道深淺的存在,奴隸,給我開門。」兩腳一跳,從對她來說有點高高在上的辦公桌上跳下來,蒂琺涅踢了一腳我的小腿,「雖然剛才你很安靜地待在那裡,只是我總覺得,你一直在想著些什麼奇怪的東西。」
總之這肯定是錯覺,我可是很有禮儀的什麼都不說,你知道這花了多少的自制力的麼。
「你的自制力的作用是用來讓自己閉嘴的話,還真是廉價啊,奴隸。」
誰是奴隸啊。
我一邊說著,一邊打開房間的門,再怎麼說,就身高來說,讓現在的蒂琺涅開門是不太可能辦得到事情,尊老愛幼是這個國家的優良統傳,再怎麼樣,我也不想和那些非主流的腦殘們混為拉低全國道德人均下限值的同夥。
雖然我倒不是特別想尊重蒂琺涅這個偽蘿莉,但別人眼裡的風評還是要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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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奇怪,停在停車場上這台明顯開出門就要同時被警官、軍方與國家盯上的車居然沒有鎖也沒有任何人對它有興趣,所謂的認知阻礙的法術還真是方便的東西,就是不知道在別人的眼裡這台車是個什麼樣子,不會是破爛的助動力車這個水平的東西吧。
「要是當然下圍棋說不定就贏了。」低著頭裝著大人的樣子思考著的是怎麼樣都可以的話題的蒂琺涅,姑且讓我勸一下吧,和道術師比圍棋與象棋基本都是找死的行為,有句老話說這種行為簡直就是在關公面前耍大刀,雖然從史實上來說,關公用的武器倒真不是大刀這種兵器,但如果不怕死倒也是可以去耍一耍的。
太陽已經升到半空,早上的課看來是無論如何都來不及了,當然那裡也沒有什麼特別大不了的事,和班長搞好關係,出席率怎麼樣都可以打點一下的。
「算了,反正也沒指望那隻狐狸精會伸出援手,只要她什麼都不做,今天我就贏定了。」
你又賭了什麼東西啊,就以這個狀態,等一等,這種有著好奇心,破壞力和《未成年人保護法》的狀態,連能阻止她的人也一個都不在的狀況,誰來救一救我。
「別發呆,給我發動車,在校園祭的最高潮一定在等著我,主角沒有到,戲怎麼好開演呢。」
你不論怎麼說,都是有歷史以來最不合適當主流漫畫裡的主角的人的人物啊,友情、勇氣、努力,不論那一個都和你沒有一點點關係,要是說有關係的,就一定是站在你對面的人吧。
「有空報怨,不如給我好好開車啊,奴隸。」兩腿像騎馬一夾後坐的車鞍,然後用力搖晃起車身,小小的蒂琺涅在努力地妨礙駕駛。
是,是,別在我身好搖來搖去啊,這車可不是三個輪子的,歌唱著青春的日子可不是在公路上搖搖擺擺著奇怪的機車,可不是正確浪費人生的方式,不對,從某種意上的確是在浪費人生。
從這裡趕到學校還是有段距離,隨便說點什麼打發時間吧,比如這台車的能源問題。
「吶,蒂琺涅,你知道這台車是用啥作動力的吧。」
「哈,你在說什麼打發時間的傻話,我怎麼可能了解那個機工魔術師的大作,你知道雞能吃,你還要知道雞要怎麼下蛋的麼。」好比喻,的確雞下不下蛋之類的問題就交給生物學家和獸醫,你只需要知道雞肉怎麼做才好吃就完全可以,但是問題在於這不是我需要回答吧。
機工魔師的作品總會在奇怪的地方隱藏著什麼微妙的要命的機巧,以防止那件東西用來對付製作者本人,天才知曉這台車隱藏了什麼奇怪的玩意,萬一駕御它的不是所謂的強運,而是啥讓你後悔終生的東西,比如我騎下的油箱部分其實是一個不輸給電波爐的大號輻射源,那麼我下半身的人生幸福不就毀滅了麼。
「放心吧,裡面只不過是個大號的可燃式炸彈。」
這樣更糟吧,有問題這就不是有沒有下半身幸福,而是還有沒有下半身的問題了,這讓人怎麼安心得下來,別在搖了吧,就算有很大程度上是自動駕駛,也不能這麼折騰啊。
「剛剛的話,那是騙你的喲。」
咦,啊,對了,你的確說不知道這個東西的結構來著。
「不對喲,奴隸,我說的是,『放心吧』這句話是騙你的喲。」
被欺騙的是那句話怎麼樣都不能相信的部分嗎?連安慰也是假情假意,你倒是有點誠意的也好吧,喂,別站在車上,我了解不論怎麼樣的車禍你都不會被傷到一點毫毛,但不代表正在開車的我就能完全沒有事,你這樣做,我會很難辦的啊。
不管我在下面的抱怨,用小手支著我的肩膀,小小的魔王站在這台充滿著地獄與機械風格的兩輪動機交通工具上,一邊用小小的聲音指揮著前進的道路,一邊破壞著我的守法交通記錄,一路上沒有被攝像頭和交警叔叔們的打擾實在是太好了,才怪。
你不會是一路又把我指到那個見鬼的陷阱里去吧。
「當然,相信我,奴隸,好好聽話就行了。」
誰是奴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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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河,城市的風景就完全不同,從現代的港口變成不斷爬著山坡的山城,這邊與其說是城市建在山上,倒不如說城市鑲嵌進到了山里,除了偶爾才看到道路與山谷中藏在樹林後的民居之外的地方,可是一點也看不出是個現代化的城市的一角,要不是山與山之間還架著電車的軌道,我還差點以為這裡那裡的偏遠高速公路,因為高低落差與山崖隱藏起來的城市一角,讓人深切地理解到為什麼旅遊業會成這這個城市的三大支柱產業。
已經看到拉開了維護中告示牌的電車月台,二天前那些笨蛋作出的真不知應該說是裝傻還是真傻的壯舉留下來的殘局依然殘留,沒有人來收拾一下嗎,那些議會和協會的魔法師們呢。
「就這樣不要剎車,一路衝下去。」站在我身後的小小魔王命令道。
你肯定的嗎?這一路可是下坡啊。
等不到我的回答,就如吃了啥過期的春藥發情野馬一樣,不受控制的向下衝過去,果然不能相信機工魔術師的隨便做出來的產品。
後悔藥要是能做出來就好了。
一邊體會著速度帶來讓人眼流與鼻涕齊飛的快感,一邊祈禱科學也好魔法也好有著能發明出這種神奇藥物的人,不論怎麼說人民群眾會感謝你的。
好在一路上什麼人都沒有,不然我的形像大概就要跌破底價了吧,雖然本來就是跌停不見長的萬年潛水股,要是有那個股長能把他撈起來就好了,指望那些成了仙精的散戶與大戶根本就是在小看了這個不正常的證監局。好吧,其實這些話題之間是沒有什麼聯接關係的。
帶著火花,被當成車輪的巨大齒輪鋸開了雕花的金屬大門,這東西很貴的吧,完了之後誰會為這玩意賠償,我吧,不會是我吧。
迎面撞來的觸感,就好像是從五十米高空直接與大地母親來一次親密接觸後的感覺。
「我可不記得校園祭請過這種不速之客。」眼角看到的是穿著特別的硬底馬靴飄揚著蒼白色的長髮,無雙的戰舞姬,從正面把我踢下了車輛,就在鋸開了大門,就要衝刺的一剎,我差點以為自己看到了天堂,「啊,抱歉,踢錯人了。」完全沒有聽出有一點歉意啊。
蒂琺涅在半空中完美的一個翻身,轉體踩在我的臉上,我的眼前一片黑暗,「當然,不速之客也是客,你不覺得這樣做太過份麼。」輪不到你來說,快從我臉上下去啊,也別用把我的臉當鞋擦,好痛。
「就你一個人麼?」從我臉上跳下去,蒂琺涅一臉輕鬆地說,「奴隸,你還打算躺到什麼時候。」
剛剛你在我身上,我能站得起來就奇了怪了。
「第一學生會長正在操場上主持最大的活動,第二學生會在被破壞的圍牆那邊壓制你請來請來的人弄得脫不開身,所以說,只有我來了,雖然不見得能阻止你就是了。」穿著藍灰白三色的學生會長專用制服,呂慧試圖對我說明,「那麼你呢,跑腿的,為什麼你會在這裡。」
奇怪的不是我吧,為什麼你會等在這裡才是奇怪。
「被他叫來這裡等著的話,當然就只能在這裡等著了吧。」
那個死宅男,他是站在那一邊的,好吧,明顯沒有理由站在我這邊不是的麼,重色輕友的傢伙,應該提請異端審判團去把他燒死。
「你是指的誰?算了這是小事情。」挺直小小的身板,再甩了甩看起來嬌弱的小手,蒂琺涅手中捏著紫色無聲的電光,「看來和說理比起來,直接上會更容易理論呢。」
「我倒是希望和平解決,說理說不通的人,是你吧,小姐。」踢了踢帶著裝飾用鐵片的馬靴,呂慧嘆了口氣,「不論怎麼說,跑腿的,希望你能作證,這是正當防衛吧。」
從各種方面來說,我這都算是不法入侵,就算不想承認也只好承認了。
「哼,打勝就不是了。」
公理可不是這樣說的,雖然我想這麼提,但是估計說出來她也不會聽,而且還會被砸,那還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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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有云,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
在武器上面,呂慧其實很不妙。
但也許是因為蒂琺涅平時太過於依賴魔槍的黑暗與電擊的屬性,本來應該不可能用正常的武器招架的軌跡,被平凡的一雙馬靴阻止了下來。
太過於長的槍對於接近戰其實相當的不利,但是如同挑戰這個世界常識似的,明明是用作投擲用的超長魔槍,在看起來握也握不穩的兩手,借著慣性,如同沒有重量地變幻著攻擊的角度,如果是一般人的話,早就被這慣性帶來的迴轉弄昏了吧,但正是因為是魔王,才能不需要考慮三規管的壓力用出來的招數。
但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呂慧才輕易地用厚重的馬靴膠底阻攔下面對的攻擊,也正是因為她根本無視一些法術的體質,才能與魔王對抗。
如同她的稀少的灰白色長髮一般,呂慧的身體抗拒任何魔法的效果,而且不知道是因為何種原理,大多數的指向魔法會在她接觸到後直接消失,因為魔法引起的物理現像也會停止,正如字面意義所言,一切魔法都不能作用在她的身體,即便是大型的法術的效果在她面前也同樣會直接消失、偏轉、通過、逆反等等,她所在的那裡,就好比巨大的魔法力旋渦通過了一個個奇怪的空洞一樣。
「如果看到力矩的線的的話,這種攻擊很容易就被看穿了呢,小姐。」因為各方面的不足,必需像扛杆一樣借著支點來引導慣性帶來動力的角度,正是蒂琺涅小小的身體控制兩支超長魔槍的秘訣,我這樣說起來輕鬆,只是裡面到底用了什麼技巧才能把這兩支長槍控制自如,也實在是讓人不可思議。
只是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才會被輕易地看穿線路,在晃過幾次的槍身的劃線之後,呂慧近身直接向著作為支點的另一把魔槍的槍底掃過去,如果被破壞掉平衡,那麼下一波的攻勢也就無從論起。
「天真。」蒂琺涅兩手一松,另一隻手的長槍借著重力一端支到地面,被呂慧踢起來的槍像壓力表的指針一樣,在半空中轉了一圈,向著還沒來得及收回的腿掃過去。
但是馬上,另一隻曲起來的腳發力,借著姿勢,扭轉了身體,同時借著上升的勢頭,踢開了換手成為支點的槍尖,呂慧從容地讓掃過來的槍身從自己側身掠過。
勉強能跟得上她們兩個人行動的眼睛,已經又開始不夠用了,沒有什麼花麗的魔法,一個是無法使用,另一個是根本就不作用,純粹以人類能達到的技巧也能做出這樣的動作麼,雖然一個不是人類就對了。
就在我扶起車之前,她們兩個人已經交手幾個來回了呢,純粹用武術來說,宗師們的對決也不過如此吧。
但是這樣的交手是不可能會持續的,如果不限規制,所有的技巧性交鋒捲入消耗戰的可能性都不會特別地高。
要麼,就是絕對性的輾壓,要麼就是對峙然後一瞬間的突破。
事實上,情況最後不會演變成女孩子之間扇臉抓頭髮學貓撓就謝謝天地了,她們兩個之間,從體格上來說,應該會變成姐姐打小妹妹的屁股的福利--那是更加地不可能的。
反正不論如何,我都是插不進手,只能安靜地在一邊看著她們的戰爭,應該說,只要別把我卷進去,她們誰想怎麼樣都好了,反正也都是不會這麼輕易死掉的人,與其像個卷進修羅場裡的後宮廢材男一樣,關心她們的戰爭,倒不如擔心一下自己的人生安全會比較好。
從這一點上來說,我很佩服向北一方,像我和死宅男這種明顯只會被卷進桃花難的人,可沒有把劫轉成運的氣勢與遲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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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差不多就該動真格的了吧。」藉由交錯的軌跡,兩人拉開了距離,就算得意的超視距魔法無法使用,但是並不意味著她不會使用一些可以幫助自己完成在正常物理學意義上不可能做到的動作。
「我倒希望你只是在開玩笑。」擺好防禦的架勢,呂慧從用腳挑過一面彩旗,捲起旗子用旗杆當作棍子,「不過我也討厭不認真的人呢,如果不是全力,也就沒有意義了。」
「希望你不是說說而已。」瞄了眼自己的對手,反正校門前的小廣場也足夠大,因為現在人流都集中在操場那邊,這裡鬧得再大,也只會被當成祭典的余性節目,如果是按這個想法想要大鬧一場的話,小小的魔王是相當不介意破壞掉什麼的。
仔細想一下,警察與法律本來就是只有在事後才會出場,那麼現在已經沒有什麼東西能阻止你了,那麼為什麼還不去做呢。
喂,話不是這麼說的吧,這種犯罪預備者的言論。
「此身,全力出擊。」壓低身姿,一瞬暴出如同靈貓一樣的彈跳力,呂慧開始突擊。
小小的身體如同雜技一樣向後翻跳,蒂琺涅手上的魔槍正如它本來的用法一樣被投出去,「正好,來吧,就這樣,讓我見識到人類武技的極限吧。」手一甩,長長的三刃長槍像被加速的炮彈影子,只在空中留下殘像,然後再把手收回來,另一把同樣的魔槍就隨著紫色的電光再次出現在小小的手心上。
並非魔法,也不是什麼魔術,是魔王利用自己的特權,把自己的力量法則具現在這個世界上產生的武器,就算是魔法無效化的體質,也不能對世界本身的法則進行干涉。
由小小手心投擲出來的長槍,並沒有因為力量而降低速度與精度,就如同是在虛空中有電磁加速一樣,隱隱帶著撕開暴風的氣勢,如果是正常形態的話,上面還會纏繞著暗黑與電光,在槍刃所落之處爆發出不輸與狂暴的閃電的力量,正是蒂琺涅的最為得意的魔法投技。
僅僅是不完全版的魔槍黑暗閃耀的投射也帶來了算是人類的極限也無法正面對抗的力量,但呂慧也無需正面對抗這種狂暴的力量。就算是眼睛已經無法追跡到槍飛行的痕跡,但是在出手的一剎,就已經看到手勢的飛行道具對於一個她來說,是沒有危脅的。
避其強,擊其弱,借其勢,返其身,以最小的力量,作最有效率的攻擊,再強的力量打不到也就是空談,借著飛過自己身邊的魔槍切開的風路,呂慧以大型貓科動物一樣的身姿接近著自己的獵物。她此時的身姿,大概會讓所有在舞台上的武術家都哭出來的吧,雖然不華麗,也沒有什麼特殊的動作,只是安靜而極速地縮短著兩人之間的距離,眨眼一看,就如同兩人之間的地面被縮短了一樣。
然後蒂琺涅看也不看呂慧的位置,直接就著最近的距離刺下長槍,然後把整個地面翻起來,我說你這個小小的手是用什麼樣的技巧才能辦到這種一看起來就像是扯淡的效果的。
好吧,現實告訴我,那怕是再扯淡的玩意在不合理的蠻力下也會變成實現。
沒必要目視確認位置,炸開的地面一看就不像是人類能正常待在裡面的區域,我說,蒂琺涅,這樣沒有問題嗎?
很快,從炸開的煙幕中竄出來的人人影回答了我的疑問,雖然衣服有點破損與灰塵,但是呂慧精神好得像是吃了大補丸一樣眼精里閃著光,旗杆的棍端一挑,只差一點就刺進蒂琺涅的胸前。
如果剛剛蒂琺涅不是向後倒退一小步現在呂慧應該已經拿到一分了吧,我是不太清楚作為武術計分有效規則,不過能在技術性上接近蒂琺涅的守備範圍,已經不愧自己稱號的實力。
然後回應的是,蒂琺涅的一個翻身,踏足的地面上的碎土塊之類玩意像被什麼向上的引力牽引一樣,浮起來,蒂琺涅小小手掌上的紫色電光一合,地面上混雜著灰塵與電光炸裂。
呃,我已經完全看穿了惡魔的目的了。
在經過這一下,呂慧已經不好再進行攻擊,倒是魔法對她有什麼傷害。如同空洞一樣的魔法免疫體質放在那裡,就算是由魔王來使用禁術級的也不可能會對她產生什麼效果,只是這個效果只能對於她自己的身體有效果,制服什麼的,可不是外掛裝甲。
針對人類的羞恥心的作戰,蒂琺涅,你倒底是不是性別為女性的惡魔啊。
再打下去就是已經不算是什麼作戰了,純粹就是養眼服務大放送,完全無碼高清福利,個人高速現場獨享,嗯,之後我會被打個半死的,作為代價。
「我不知道誰告訴你情報的,但是他沒告訴你要裝備多幾套衣服麼。」輕鬆跳到戰區之外,蒂琺涅你就別嘲諷了,我不介意福利的時候再長一點,可生命的安全也很重要,當然是指我的。
勉強掛在身上的衣服已經破壞掉一半,本來就不是用作戰爭的衣料當然經不起魔法的多重奏,呂慧狠狠盯著我的眼睛像是要冒著火花,相信我這決不是只是羞恥心的問題,我的錯?這真的不是我的錯吧?什麼叫只要我不在就可以繼續打下去了,蒂琺涅,不論如何,呂慧都不是屬於好鬥份子吧,這樣解釋肯定有那裡不對。
「哼,那就這樣吧,學生會長是吧,殘局的收拾就由你來吧。」蒂琺涅用槍尖挑起我的衣領,甩到車上,三步並作兩步跳到我身後,「開車!」
說是這麼說,你知道要去什麼地方嗎?
帶著沒說出口的疑問,我在被羞恥得一步也不能移動的呂慧的目光下離開了八重校園的大門前的小廣場,真希望她明天一覺醒過來就會把這件事情忘了,不然我說不定什麼時候又會被怨恨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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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校園祭,不論怎麼樣奇怪的人都會出現在這裡面呢。
離開了大門前的廣場,人潮就像是突然出現在面前一樣,讓我騎下的機車寸步難行,就像廣場是那裡被誰有意清空了,然後本來應該去那裡的人專程集中在這裡堵我的路一樣,嗯,能做出這樣事情的人物,讓我想到微笑著的月夜或者是全身泛著黑色霧氣的雲母學姐,黑色的切開更黑,經驗誠不欺我也。
我只好把車拖到路邊放起來,還好校園祭的時校內機動車倒也可以許可在裡面運行,不過看情況大概也沒有那個司機敢在這裡開車的吧,開飛機還差不多。
「哼,沒有用的奴隸。」蹺著腳什麼都不做的別在一邊說風涼話,蒂琺涅,不如你來開試試,好吧,我承認我基本上只是裝作開車的樣子,但是裝也是要力氣的,功勞沒有苦勞也值錢吶。
「算了,這裡也可以了,把車丟一邊,跟我來,不要讓主人事事都教你啊。」
這樣丟沒有問題嗎?還有,現在在外人看來,更像是大哥哥帶著小妹妹來逛祭典,你能不能別把奴隸什麼的掛在嘴邊,誰是奴隸啊。
「哈,奴隸,這種風格的車,除了腦子不正常的人以外,還有誰會招搖地開走啊,被詛咒了怎麼辦,你腦子壞掉了麼,奴隸。」
我很奇怪你腦子還裝有正常的一般人思考方式啊,蒂琺涅,居然會說出這種話,不過這樣子一開始被我們搶過來的原主人不是很可憐嗎。
「要是動畫化的話,就是一個不到十秒的龍套,有什麼可憐的,那種只是為了劇情就去死的小丑。」
別隨便讓人去死啊喂,你又不是導演或者什麼三流劇本作家,這也不是什麼死神小學生在身邊的奇怪推理劇,歡樂熱鬧的祭典不需要死亡。
「不一定,死一死會更高興,對我來說。」看著遠處的煙花,蒂琺涅愉快地點著頭。
真是惡魔啊。
等一等,那邊根本就不是煙花吧,這種奇妙的光芒只是失去目標的的流彈散開在大氣中的殘渣,什麼樣的流彈?當然是魔術或者魔法的箭矢之類,至少是有四個稱號者實力在那裡進行什麼最好不要讓一般人知道的事情,比如說危害社會治安什麼的。
應該說每一年都不太平今天更甚之麼,真是夠了。
作為維護社會平安的一份子,我是不是應該幹掉身邊的罪魁禍首,以淨化世間太平?但是身為平凡人的我應該離危險越遠越好才是正確的生存智慧。
是想要離開還是想要幹掉身邊的人就是一個矛盾的問題了,好吧,其實答案很簡單,凡人啊,看清自己的地位。好吧,乖乖待她身邊什麼也不干也是個不錯的選項,你就不要追求什麼明明是大人卻跟在小學生屁股後面一顛一顛的算什麼事這種無聊問題的答案了。
要是全世界都是這種小學生,世界早就沒有希望了,大家都快去自殺吧。呃,我這麼說是不是有中二病的嫌疑,所謂的高中二年級其實是高級中二的全稱什麼的,我完全不知道有這種說法吶。
「奴隸你別自言自語,別管這些人流了,蹲下來,讓我騎在你脖子上來,這麼擠真討厭。」
其實我更討厭擠這種人潮好不好,不過蹲下來讓你騎,這怎麼樣,我們各自的尊嚴也實在是有一點,雖然我知道蘿莉控們肯定求之不得。
一跺腳,「倒底隸你在嘀咕什麼,快給我過來。」倒是不容我拒絕,跳起來拉著我的衣領強行讓我彎腰,然後一口氣跳到我脖子去,雙腳交叉起來像打了結一樣固定自己的姿勢,你倒真不在意我脖子會不會斷掉啊,有這種雜技一樣的實力,不如找一個更好的交通工具如何,比如說那邊那個一臉蘿莉控相的笨蛋。
「少給我報怨,我也不承認不許可你抱怨,知道後山教堂怎麼走吧,總之給我到那裡去。」一夾雙腿,小小的蒂琺涅看來完全把我當成馬了,我應該說教她還應該服從她可是事關尊嚴的大事,好吧,其實冥冥中有個聲音告訴我,所謂尊嚴什麼的,早就和碎玻璃一樣掉碎滿滿一地了。
好在人流還不是多到像擠滿沙丁魚肉的罐頭,一個人的話倒也是能向前走,頭上騎著個小姐也不怕有什麼走散的危機,要說的話,我只有對未來感到百分之一千的不安才是我在意的主題啦。
所謂的八重櫻學校後面的舊教堂啊,可是充滿不可思議之迷的聖地,或者說鬼地也沒錯的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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