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爾夫大人...」不只是卑彌唿,就連小鶴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到傑爾夫的身旁。
一隻手撫上傑爾夫的胸膛,不斷探索著什麼。
「?!」傑爾夫僅存的一點理智覺得事情發展有些不對勁。
卑彌唿對他的的情愫他隱約能察覺到,可是小鶴也?
而且剛才小鶴還好好的...你說這情緒就算醞釀也醞釀的有些太突兀了吧。
不只是突兀,甚至還有些莫名其妙。
等等...
此時傑爾夫發現小鶴與卑彌唿兩人面色潮紅的有些不正常,雙眼含媚的看著自己,雙手不斷的在自己身體上摸索,額頭身上不斷的分泌出汗水,而且口中還在不斷喘著粗氣以及喃喃一些莫名的話語。
就像是在發x的野獸...
這時,一陣微風吹過。一股淡淡的杏仁香味鑽進自己的鼻息。
「嗯?」傑爾夫面色一怔,朝四周嗅了嗅。
接著他的臉色陰沉的如同漆黑的鍋底。
有人居然敢陰他。雖然他不知道空氣中這種物質具體是什麼,在聯想卑彌唿與小鶴兩人的異狀,想來具體有什麼樣的效果不用猜,用腳趾頭想也能明白。
居然把手都伸到大名府...
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麼人有這麼大的膽子。帶土?團藏?還是...
「圓!」傑爾夫的念以自己的身體為原點,朝四周擴散。短短一瞬間就將整個大名府府邸覆蓋。
雖然傑爾夫做不到覆蓋整個死亡森林,可覆蓋一座府邸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大名府府邸,一處僻靜的小屋內。
一個胖的流油長相猥瑣的中年男人,正搓著手來回不斷的在房間中走動。在他的身旁還跪倒著一名侍衛。
「你確定是點燃了那個東西?並且大名大人也在裡面?」
一邊走著,一邊不安的不斷朝身旁的那名侍衛詢問。從剛才到現在,這個中年男人已經不斷重複問了對方一百多遍。
「是的,將軍大人,我可以肯定。並且已經過去半個小時了。」侍衛機械般的回答。
「哈哈...半個小時了,藥效肯定已經發揮了。沒錯吧?!」肥的和豬一樣的中年男人搓著手,不斷吞咽著分泌的口水。
一副浮想聯翩的樣子。
「府邸里沒有其他人吧?」
「沒有,我已經按照您的指令將剩餘的侍衛調開,而大名大人在這個時間斷不會面客。那裡只要鶴大人守...」
「做的很好。」中年男人迫不及待的打斷侍衛的話。「你跟我一起,幫我守住大門,任何人都不得進來。事成之後,少不了你的好處。」
「謝將軍大人栽培。」
「嘿嘿嘿...卑彌唿,你就算再有能力也只是一個女人。只要我...」中年男人x笑著,表情越來越猥瑣。臉上的肥肉在那扭曲的笑容下,泛起一層一層的脂肪。異常的噁心。
「今天我可得好好享受享受。還有那個該死的鶴,你也在那裡吧區區一個女婢居然敢瞧不起我,我一定會把你調教成rbq...本將軍今天晚上就來個雙x...聽說那兩位大人還是處x呢。真是太浪費了。」
「這下都便宜我了,讓我來嘗嘗鮮。」說著擦去了流出的口水。
「嘿嘿,為了這一天我還專門準備了這個寶貝。」
拍了拍自己肥大的肚皮,中年男人從口袋中掏出一個玻璃瓶。裡面靜靜的躺著兩顆不知名藥丸。
「只要成功了,明天,我就將是火之國的新大名。」
「原來都是你在作怪...」在那中年男人最得意的時候,冰冷的聲音在房間中響起,其中蘊含的那猶如實質的殺意就連普通人都能感受到。
一個黑影浮現。
「什麼人?」侍衛大驚,立馬拿起手中的短刀。可惜還沒等他揮動,頭與身體便分離成兩截,鮮血濺了牆壁。
秒殺
「別殺我...別殺我...」被侍衛叫做將軍的中年男人見到對方的慘狀,非常沒有骨氣的跪下磕頭。
同時一股惡臭瀰漫。
這貨,嚇尿了。
傑爾夫一臉厭惡的看著跪倒在自己面前的這頭肥豬。剛才他了解到一切的始末,說實話有些哭笑不得。不是自己想像中團藏的陰謀,也不是帶土的詭計,更不是別的什麼。
陰謀倒是有,只不過是一頭人形肥豬的可笑妄想。這貨的腦子裡都是屎麼?沒有軍隊,沒有反叛。滿腦子只要ooxx?
他這計劃縱使成功了,他的下場只會悽慘無比。
卑彌唿可不是那種你x了我,我就會一心一意跟你的女人。同理,小鶴也不是。
這頭肥豬這樣做的結果,只會受到醒來後兩人瘋狂的報復。在當年一手將卑彌唿推上大名位置的時候,他可是親眼見到過,她們的瘋狂。就算下令屠了全城的男性權貴,傑爾夫都不奇怪。
不過這樣的螻蟻,差點壞了我的大計!更加不可饒恕。傑爾夫轉向那頭肥豬,眼中只有厭惡。
卑彌唿在自己計劃中占據很大的比例。不只是因為對方是自己一手推上巔峰,也許還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地方。
總之無論如何,這頭肥豬都必須死!
「死吧!」
白色的光線落下,一直肥大的蒼蠅出現在中年肥豬所在的位置。
接著一隻大腳從天而降。
吧唧一聲,一團肉醬。
噗的一聲,房間內的傑爾夫化作一團白煙。
影分身
傑爾夫的本體依舊在宮殿內沒有離開,此時本體正看著左右兩邊,如同八爪魚一樣分別抱著自己不斷探索的兩個女人,一陣頭痛。
又回到剛才討論的話題,送到自己嘴邊的肉,吃是不吃?
答案還用說麼?
撕拉,布被撕碎的聲音響起。一聲聲歡愉響起,這時宮殿內的燈火恰合時宜的被吹滅。一切回歸黑暗。
但並沒有結束...
黑暗之中只聽到一陣陣非常有節奏的拍擊聲傳出。伴隨著拍擊聲還有嘶吼、尖叫、喘氣以及某些水漬聲。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黎明,直到一聲濃重的鼻息與兩個壓低的悶哼響起,一切才回歸平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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