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上餘下的兩位吃瓜掌門見如此慘烈收場,也是一陣唏噓。
晏魅視線轉向兩人,兩個人條件反射的一哆嗦,立刻解釋,
「我們真不知道他們幹了這麼多壞事,當年……」
晏魅也懶得聽他們廢話,他聲音徐徐,
「都知道屠嬌嬌有一對世上最疼她的爹娘,愛她如命。
如今,屠嬌嬌死亡的真相是有人殺妻栽贓陷害,如果有人將他們的殺女仇人送上門,屠家二老一定非常感激。」
兩人聽完眸子微閃,其中一人試探的問:「晏少俠,你不打算去嗎?」
晏魅搖頭,拿起手中的絹布,
「我還有十樁事未了。」
晏魅說完轉頭看向一直坐在那兒看著他的彥白,聲音極致溫柔,
「師尊,我們走吧?」
彥白傲嬌的伸出一隻手掌,晏魅伸出一隻手,卻是滿手的鮮血,他有些猶豫,彥白卻是毫不嫌棄的牽住他,
「走吧!」
兩人凌空,彥白回頭,那兩個掌門已經抓住手無縛雞之力的雲初堂,明顯需要拿他去領功。
彥白回眸看向晏魅,一手環住晏魅的脖子,手指不算安分,
「你好算計,雲初堂會身敗名裂,失去他最珍視的一切,屠家兩人絕不會給他好果子。」
晏魅此時本就腎上腺素飆升,人極度興奮,彥白不安分的手指讓他的腎上腺素,一路跑偏的拐了個彎。
晏魅眸色沉沉,環住彥白的腰直接換了個方向,朝後山絕壁的一處瀑布飛去。
晏魅抱著人直接來到瀑布下方的水潭,水流沖刷之下,晏魅身上衣服上的血跡隨著流水氤氳出一片淺紅。
晏魅伸手扯掉自己的衣服丟在一邊的石頭上,摟著彥白纖細的腰肢就狠狠吻了上去。
瀑布後面就是一個天然形成的大石,晏魅將人拉入裡面,瀑布就形成了天然的屏障,將兩個人隔絕在無人窺探的角落。
彥白被他這股狠勁挑起了興致,熱烈的回應,很快,是比瀑布還要激盪的氣氛……
不知道過了多久,晏魅鋪在大石頭上的衣服都已經曬乾,兩個人才出來。
彥白臉色紅撲撲的,被滋潤的容光煥發,晏魅也是滿臉饜足。
彥白欣賞著晏魅健碩的身體,晏魅慢條斯理的一件件往身上套衣服。
彥白問:
「之後要去做什麼?」
「師尊可願陪我去找那絹布上的十人?」
彥白抓著胸前的一縷頭髮把玩,眼神輕佻,
「不願,除非有酬勞。」
晏魅挑眉,轉過身來,衣服還未穿戴完整,露出大片的胸膛。
晏魅靠近彥白,把他的手抓起放在自己胸口,
「師尊想要怎樣的酬勞?這樣的,還是這樣的?」
彥白……
「你小子好生放蕩,不過我喜歡……」
晏魅哈哈笑著,抱著彥白又猛親了兩口,才把衣服穿戴完整。
彥白舔了舔唇上的餘溫,笑了。
此後的一段時間,江湖上掀起一陣巨大的波瀾。
武林盟主雲初堂塌房了,他居然殺死自己的妻子屠嬌嬌,設計誣陷當年前盟主晏蕭山,還殺死了晏蕭山夫婦。
屠家二老召開了武林大會,把已經失去武功的雲初堂帶去,將他的罪行昭告天下。
雲初堂努力了一輩子,就是為了出人頭地,他如何能面對這樣的羞辱?
奈何他曾自殺了十餘次,卻全都被救了回來。
屠家二老怎麼可能允許他這麼容易死去?
於是,他被綁在柱子上,當著全天下武林人士的面,被丟滿了爛菜葉臭雞蛋,經歷了世上最重的羞辱。
之後就被屠家二老帶走了,他還活了十年。
這十年,屠家每天都傳出慘絕人寰的叫聲。
武林大會之前,晏魅已經殺死了五個絹布上的人,每一個都對過手印。
而武林大會一召開,餘下的五個人聽到風聲,開始四散奔逃,給晏魅的圍捕增添了很多麻煩。
但彥白卻覺得不錯,
「晏魅,你知道等死才是最恐懼的嗎?」
晏魅一想,也是,也並不急於立刻找到五人,反而與彥白遊山玩水,順便狩獵。
又過了兩年,晏魅才將剩餘的五個人全部斬於斬妖刀下。
這時,晏魅早已沒了當年的戾氣,越加的成熟穩重,頗有魅力。
但他對彥白始終如一,為了彌補彥白虧損給他的修為,每天勤奮修煉,在雙修將自己的武功渡給彥白。
彥白從此甘心做一個米蟲,從不修煉,甚至從不打架,力氣活全是晏魅的,他只做一個吃喝玩樂的逍遙教主。
說教主,其實兩個人已經兩年沒有回去魔教了。
遠在孤島的魔教,實際由世界男主管理,但每隔一段時間,世界男主都會將大量的銀票通過魔教的渠道交給彥白。
所以,彥白的日子相當瀟灑。
若干年後,彥白一百二十歲時,依舊是年輕時的容顏,而晏魅反而蒼老了,縱然他比彥白小了二十歲。
晏魅一直極度的不安,生怕彥白離開他,直到這一天,彥白毫無徵兆的,在搖椅中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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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閉上了眼睛,晏魅才確定,彥白這一輩子都屬於他。
在同一天,他抱著彥白回到了魔教,帶著他進入早已修建好的地下墓地中,自己躺在了他的旁邊,最後封閉了萬斤石門,兩個人永遠在一起。
石門關閉之後,墓地來了兩個人,一個是世界男主松傲雪。
這麼多年,他兢兢業業為彥白管理著魔教,沒有絲毫的怨言。
他在江湖建立了龐大的魔教分堂,形成一個密集的網絡,目的只有一個,儘量多的知道彥白的行蹤與消息。
當年,彥白一走就是一輩子,松傲雪再也沒有見過他的人,只能通過分堂不停傳來的消息,知道彥白的一些點點滴滴。
這麼多年下來,他專門用來收集彥白消息的書信已經累積了一個房間,都被他珍重的收藏著。
再見到彥白,依舊是一身紅衣墨發少年郎,只不過沒有了呼吸,被晏魅直接帶入了墓地。
白髮蒼蒼的松傲雪連近距離看看的機會都沒有。
他在墓碑前站了良久才離開。
他回去之後,就安排了早已選好的繼承人繼承了魔教,之後一個人乘船離開,再也沒有人見過他。
松傲雪剛從墓地離開,垂暮之年,拄著拐的荷清從暗處走了出來。
當年,彥白離開魔教之前,把菊韻和荷清叫到身邊,給了他們每個人一筆巨款,也給他們安排了很好的去處。
兩個人不會武功,人又年少,魔教又是孤島,不一定適合兩個人長久居住。
兩個人不舍極了,哭了很久,最後菊韻聽從彥白的安排,去了大陸一個豐饒的城市。
而荷清卻選擇留在了魔教。
他總盼著,彥白有一天會回來,然而,彥白這一去就是一輩子。
果然,有時候太年輕,真的不應該遇到太驚艷的人……
【本位面故事完】
喜歡開局這麼浪,宿主不要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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