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大劇院被譽為新首都十六景之一,半球形建築物,遠看像漂浮在水面微微拱起的黃葛樹葉子,法國建築師保羅設計,其貌不揚但卻是世界第一大的穹頂建築。
室內共有七部分:歌劇院、小劇場、戲劇院、音樂廳、藝術精品長廊、第五空間,以及位於兩翼的藝術展覽館。
中俄建交75周年的慶典轟動,在音樂廳舉行,全場共一千五百多個席位,配置極佳,頂棚有龜背反聲板,牆面凹凸也經過計算,為保障聲音的擴散。
一切都透露著四個大字「價值不菲」!
「這音樂廳有華夏最大的管風琴,誇張的94個音栓,發聲管6500根,定製的克萊爾管風琴,很貴。」抒情男高音李韋文嘖嘖稱奇。
後台候場大廳的嘉賓們三三兩兩聚集,藝術家也有小圈子,肯定是熟識的聊兩句。
有蒙舞大家裡德格金,也有遼省歌舞團的團員,他們演出農樂舞(朝鮮族舞蹈),霓裳羽衣舞表演者林姍月,華夏舞蹈團首席等等,不能光說舞者大佬。
音樂大佬囊括美聲歌唱家,和民歌歌唱家,楚枳有經驗,表現比較從容,這種場合皆為民族性和國際性(美聲)的演出,他是現場唯一的流行音樂人。
從年齡來說,楚枳也非常起眼,不過他演帝獸很低調,沒辦法天生不是個高調的人。
到場有幾個熟人,會迷路的李韋文,在上次交流會見過的演繹傣劇團隊的隊長童日,在李叔介紹下又認識了幾個藝術家。
社交能力頂尖的楚枳,特別擅長和四五十歲的人群打交道。
「我記得上次是柏林愛樂樂團來華演出,坐的觀眾席,非常愉快的聽覺盛宴。」里德格金道。
里德格留著金絡腮頭頂是強者的髮型,聲音也豪邁大氣,畢業於中央民大的他,有「草原舞仙」的美譽。
「觀眾席和舞台距離很近,但台上台下完全不同啊,今日觀看文藝演出的有毛熊國一號和我們一把手。」林姍月是位氣質極佳的女士,她道:「演出有點壓力。」
「沒看出林老師是有壓力的樣子。」李韋文開口道。
「我只是維持表面鎮定,其實內心慌得很。」林姍月輕笑著道。
氣質美女當真很絕,五官較為普通,但一顰一笑就漂亮,舞蹈可以提升氣質,舞蹈大家更別提了。
「壓力是最好的動力。」里德格金說道,如果他沒拽緊拳頭說話可信度更高。
在場沒任何表演者在當前場合沒壓力,除了楚枳......一千五百多席前三排都為中俄的***物。
後面幾排也不容小覷,華東師範俄研究中心主任、一帶一路產業促進會的辦公室主任、央媽國際電視台俄語頻道的負責人等。
「小九很淡定啊。」林姍月目光挪過去。
「我內心其實也很緊張。」楚枳禮貌性地緊張一下。
來自於莫斯科的朋友送給楚枳的特產,羅斯大班72度伏特加,進入會場前有點口渴就小酌了兩口,此刻楚枳是七分醉,有什麼可怕?
「楚老師的歌曲,在我們草原也特別火。」里德格金道:「不過很多都很難唱,我在ktv點過《夜的第七章》。」
里德格金的普通話非常標準,一點口音都聽不出來,但能不能唱和普通話沒關係。
話題轉到了眾人代表作這一環。林姍月有許多出圈,討論度極高的古典舞蹈,前幾日《國之大慶》進行小範圍刷屏了呢。
聊著不相干的話題,嘉賓們輕鬆許多,仔細想來在坐皆是藝術家,豐富的經驗足以應對絕大多數舞台問題,可為什麼還會緊張?
更大原因是「未知」,不知道觀眾們是否喜歡,也
不知自己能否扛住壓力。
「那個年輕的後生就是楚枳。」賀榮榮道。
陳恩鳳道:「可不能把楚枳當做年輕後輩看待,這個年輕人做出來的成就,可比我們老一輩強太多。」
「我當然知道這後生厲害。」賀榮榮點頭:「在年輕明星里非常優秀。」
「至少我們都沒辦法影響國家與國家的交易。」陳恩鳳點頭。
賀是陝省民歌的歌王,曾以一首《蘭花花》唱進春晚。是當今民歌圈是代表人物,嗓音醇厚且富有野性,也是機能怪物。
而陳是陝省廣視民族樂團的團長,陳團長可以稱為「偉大」,累計義唱3萬餘首,把歌唱事業獻給國家,當真不單單是說說。
樹欲靜而風不止楚枳很低調但也是聚焦中心。
被壓力迷霧籠罩的不單是中方表演嘉賓,俄方表演嘉賓亦如是。
西邊候場大廳有開嗓的,有拉升的,動起來緩解壓力。
「親愛的米拉為何你坐立不安?」尼涅爾問。
「俄中建交慶典的演出,不能出現錯誤,我們代表的是國家。」柳德米拉再次強調不能出錯。
「幹得很好米拉,現在我也有壓力了。」尼涅爾問。
柳德米拉聞言又道:「不必緊張,尼涅爾的表演是合唱,與華夏藝術家合唱。」
「《卡林卡》和《我的家鄉有松花江》,難道連唱好卡林卡的勇氣都沒有?」柳德米拉道。
「當然不可能。」尼涅爾反問:「那親愛的米拉,你有把握唱好《歌劇2》嗎?」
柳德米拉深吸一大口氣,握緊拳頭,看表情和狀態,還以為下一秒要和熊單挑。
「有信心,信心十足。」柳德米拉說道。
議論之中,文藝表演正式開始,觀眾席坐滿了人。
首先登場的華夏管弦樂演,演奏《慶賀曲》,起一個好頭。
雙方嘉賓出場順序是「交叉後重疊」,中俄雙方各一場再合作一場,比胡志明市的操辦好太多,至少不夾雜***講話這種不人不鬼的操作。
毛熊國的民歌大多都帶有悲***彩,與民族性有關,他們擅長駕馭悲傷。
似民歌《oyn.yephble(黑色的眼睛)》,歌詞明明是「那雙黑眼睛,炙熱勾人,我多麼迷戀你,卻又怕見不到你......」
明明是情歌,可開場的薩克斯不像在說「我喜歡你」,更像是「為了你,我即將戰死」。
觀眾們都比較克制,即不管作品好不好,都有一陣友善的掌聲。
雙方一把手還偶爾相視一笑,笑聲是對作品的認可,前三排的觀眾都是面帶名叫標準化的微笑,也看不出是真喜歡,還是假喜歡。
相對還是中後排的觀眾,更直白地表達的作品的喜好。
「精彩啊,毛熊國的藝術實力真不弱。」楚枳坐在倒數幾排,但表演也看得清,讓演帝獸稱讚的是芭蕾舞劇《印度寺廟的舞女》。
非常震撼的最後一幕:幽靈,有32位女芭蕾舞演員和3位女獨舞演員進行合作,不愧為是芭蕾舞的奠基之作。
大作品後肯定也是群像作品,遼省歌舞團上台,十幾名舞者排好。
男舞者穿白色短衣和肥大的燈籠褲。女舞者穿白色長裙和勾鞋。
旋律十二拍,十二種樂器舞者們或持銅鑼、或錚、或大鼓
領頭舞者帶有碩大的面具,遠看就像大頭娃娃,他們扮演官吏、獵人、執事等角色翩翩起舞。
農樂舞,作為傳統的舞蹈,俄國人沒get到,芭蕾舞王子瓦西里沒感受到美感,但感受到了舞蹈里開心的慶祝。
「
舞蹈和歌曲都是情緒表達的延伸,舞蹈是身體動作的延伸,歌曲是語言的延伸,這支舞蹈絕對是成功的。」瓦西里說道。
「華夏的古典服飾真多,甚至每場表演者穿的服裝都不同。」俄文化部門的對外交流局局長阿歷克賽關注點很不同。
「文化交流沒有一點年輕面孔啊。」俄文化的二號人物烏里揚娜嘆氣,她有一點點顏控,所以不滿意。
下一位登台的是陝省歌王賀榮榮,一首大秧歌調,唱響整個音樂廳。
「好歌聲藝術品一般的演唱。」尼涅爾評價。
「這個華夏歌手嗓音好像西伯利亞平原狼,有難以馴服的野性。」同為機能怪物的柳德米拉格外注意。
沒想到除了楚枳華夏還有這種的高音怪物,柳德米拉喃喃自語。
接下來登台的是各種大會經常露臉的人物,中方的李韋文、陳恩鳳,俄方的帕威爾、阿列克謝。
都是很穩定的表演,不叫不精彩,應該說在人們的預料之內。
李韋文抒情男高音的演唱還是那麼的精彩,帕威爾是炫技男中音繞口令式的詠嘆調讓人痛快淋漓。
一場一場的表演,觀眾們都有些累了。
「來吧,讓我看看你的實力。」阿列克賽道,他管理交流事宜,當然是知道,他也認可柳德米拉的實力。
柳德米拉上場了。
報幕時,不少人都特別關注,因為這是當著本人面演唱啊。
「歌劇2嗎?」李韋文想起當初的聖彼得堡國際文化論壇,都以為楚枳是去打醬油的,誰曾想一鳴驚人。
李韋文感嘆:「有點關公門前耍大刀的意思。」
柳德米拉頂住了壓力,開口就是超常發揮。
「,ho.9.......」
表演結束,現場觀眾掌聲都大許多。
「這就是我的《歌劇2》。」柳德米拉特意看向楚枳。
也不知道是否是官方惡趣味,就好像世界盃小組賽把伊朗和美利堅排一起。
楚枳就排在柳德米拉後一位,倒數第二位登場。
戲劇舞台的定義來說,楚枳貨真價實的壓軸出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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