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啟寬三人逃也似的離開了包房,秦壽沒走,他的身體依然動彈不得,僵在那兒,一臉的驚恐神色。
邢風說道:「秦壽你也出去吧,去看看你師父。」
「他不用走,正好連他一塊兒救了。」
王小賤說著,打了個響指,解除了對秦壽身體的禁錮,秦壽雙腿一軟,癱坐在了地上。
邢風這才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很是震驚:「你……你剛才是把他定住了!?」
「嗯哼。」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
沒等邢風把話說完,王小賤打斷道:
「邢爺,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還是說說你和他的事吧。」
「我和他?能有什麼事?邢某對男人可沒興趣。」
王小賤一臉黑線,「拜託,誰tm問你這個,我是問你和他到底遭遇了什麼,體內怎麼會有一股氣妖氣?」
「什麼!?」
邢風臉色陡然一變,「嚯」地從椅子上站起身來。
秦壽也急忙爬起身,語氣有些緊張地問道:「你……你說什麼妖氣?」
「你倆都遭妖氣侵體,難道就沒有一點感覺嗎?說吧,你倆到底遭遇了什麼?」
邢風與秦壽相互對望一眼,兩人雖然神色驚恐,但誰也沒有說話。
「哎!看來二位是信不過我,那就當我沒說。但別怪本小爺沒提醒二位,妖在二位身上已經留下妖符,要是不把妖符消除,二位最好趁著這兩天還有精神頭,先把遺囑立了,再把自個兒拾掇乾淨,這樣至少能死得體面點兒。」
王小賤說完,轉身便往包房外走去,邢風急忙喊道:
「兄弟留步。」
王小賤停下腳步,
「請問,妖符是什麼?」邢風問道。
「你臉上那塊斑,是這幾天才出現的吧?那就是妖符。還有他,脖子上有一塊妖符。」
邢風本能地用手捂住右臉頰,眼中閃過一絲震驚的神色,但他不愧是大佬,並未流露出太過恐慌的神色,不像秦壽,已經嚇得臉色煞白。
「你剛才說,有辦法幫我們消除妖符?」
「那得取決於你們信不信得過本小爺,要是不肯說實話,本小爺可沒興趣幫你們。」
邢風沉吟片刻,抬起頭來說道:
「是那幅畫。」
「畫?」
邢風點了點頭:
「一幅高仿的清明上河圖,我們在看那幅畫的時候產生了幻覺,仿佛進入了畫中世界。」
「畫哪來的?現在在哪?」
「畫在鶴老的手裡。」
「哪個鶴老?」
「鶴老是江南省最為有名的收藏家,不久前我聽說他得了一幅奇畫,能讓人產生身臨其境的感覺,就帶著秦壽去了。」
王小賤立刻在腦子裡搜索鶴老的相關資料:
鶴常翁,81歲,人稱鶴老,收藏家,書法家。其書法行雲流水,自成一派,創造了獨特的鶴字體。
「所以,那幅畫現在還在那位鶴老的手裡,而你倆只是看了一眼,就沾上了妖氣?」
「對!只是看了一眼。」
「還有多少人看過那幅畫?」
「應該不多,並不是什麼人都能看那幅畫,那是鶴老的私藏品。能看畫的人,非富即貴,都是在社會上有一定地位的人。」
「合著這老頭專挑有錢人下手啊。」
「小爺,您說什麼?」
邢風對王小賤的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沒什麼。對了,你們是什麼時候去看的那幅畫?」
「上周五。」
「今天是周一,那你們還能活兩天,明天我去學校請假,後天陪你倆去海州,幫你倆消災解難。」
王小賤說完,打開包房門,大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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