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法國隊再一起坐飛機,再次前往法國。
因為他們和立陶宛的戰火,在4月1號,即將再次點燃。
回到酒店後,按照本來的時間安排,接下來的時間是自由活動。
夏爾剛剛把東西放好,就準備好好休息。
旁邊的本澤馬已經安置好了他的枕頭們,正精力充沛。
「你要睡覺麼?」
夏爾調整了一下靠枕,「怎麼了?我不睡覺。」
「哦,那就好,我想看一下電視,」本澤馬一邊說,一邊找到了電視遙控器,「立陶宛的電視都聽不懂在說什麼。」
夏爾靠在靠枕上,點了點頭,「確實。你要開空調麼?」
本澤馬還在調頻道,「你冷麼?」
法國的氣溫要比立陶宛高一些,三月份的最高氣溫15度,最低氣溫也有6度,這可比立陶宛溫暖多了。
「不冷,」夏爾最終還是挺直了腰,「你要看什麼?」
本澤馬直接把遙控器丟了過來,「你來選一下,我現在也沒找到什麼好看的。」
夏爾伸手直接抓住本澤馬拋過來的遙控器。
現在是頻道16,夏爾順便向上一按,電視很快就調到了頻道17。
「象牙海岸首都,阿比讓一座體育場今日發生踩踏事件,造成至少22人死亡、132人受傷。」
「象牙海岸國家男子足球隊,今天在阿比讓的費利克斯·烏弗埃-博瓦尼體育場迎戰馬拉威隊。」
「這場比賽是2010年南非世界盃和非洲國家杯預選賽。」
「大約5萬名球迷試圖湧入僅能容納3.5萬名觀眾的體育場,以期一睹在英國足球超級聯賽等高水平聯賽中效力的象牙海岸球星風采。」
「象牙海岸內政部長阿塞尼尼·德西雷·塔格羅說,大量球迷在比賽打響前互相推搡,試圖擠進場內。」
「混亂發生後,警察向人群發射催淚彈,試圖維持現場秩序。慌亂的球迷擠塌了體育場內一面牆,慘劇隨後發生。」
「據象牙海岸媒體報道,比賽的體育場可容納35000人,不過售出的球票超過了這個數目。」
「同時,不少無票球迷在入口給保安和檢票員小費,得以混入球場,使得現場更加混亂。」
夏爾和本澤馬看到這則新聞,立即嚴肅了起來。
這起慘劇發生的直接原因,就是因為無票球迷擁擠,導致牆壁倒塌,體育館內又擠滿了過多的球迷。
根本原因其實就是球館的設施陳舊,當地炡椨的芣莋潙都是此次悲劇的原因。
其實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在非洲體育館出現類似事件。
甚至將時間範圍縮小,縮小到2010年世界盃非洲區預選賽上,這樣的情況也不是第一次發生。
早在去年賴比瑞亞和甘比亞之間的世界盃預選賽上,就有8名球迷因為過度擁擠的體育館而慘死。
電視機里還在說。
「世界盃組委會發言人丹尼·喬丹在南非當地時間周一召開了新聞發布會。」
「他們詳解了本次意外的起因,並且認為南非球迷們散漫的『看球態度』是導致慘案的原因之一。」
「喬丹說,本次慘案發生的很重要的一個原因是很多球迷沒有提前達到球場。」
「而是選擇到體育館才購買球票,這樣導致大量球迷在比賽開始前後擁擠入場。」
「因此造成球場擁擠,才會導致多名球迷死亡……」
電視機里的新聞還在繼續。
但是兩人都已經沒有再看下去的心情。
夏爾將遙控再次拋給本澤馬,「我不想看了,你還要看麼?」
本澤馬接過遙控器,直接將電視關掉。
「我現在在想,等我們真的去南非的時候,會怎麼樣。你說,牆會不會突然就倒了?」
「然後,我們還不能停下比賽,就像是今天的新聞里的那樣,看台上有人被踩死了,我們還要在球場上踢球。」
「又或者說,我們的家人就在看台上看球,然後,牆突然就塌了……」
夏爾不知道該怎麼說,本澤馬的擔憂,確實有道理。
南非,可以說是非洲最富裕的國家之一了。
不過,自從確定南非成為世界盃的舉辦國後,在南非各種與足球相關的案件,就如同雨後春筍一樣,層出不窮。
就在今年一月份的時候,南非足協副主席就在家中遇害了。
夏爾記得很清楚,就在他轉會巴薩第二天,訓練基地的餐廳吃完早餐,被送去醫院的時候,他在醫院裡看到了這個新聞。
內爾斯普魯特市就是南非世界盃比賽場地。
足協副主席莫拉拉,就是在內爾斯普魯特市的家中遇害的。
兩個戴著面罩的襲擊者,拿著槍衝進了他的家,二話不說對著莫拉拉進行射擊。
夏爾還沒有想好怎麼緩解本澤馬的焦慮情緒,本澤馬又想到了什麼,直接坐不住了,跑到了夏爾面前。
「你還記得2007年的抽籤儀式麼?」
「什麼?」夏爾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2007年?我還在青訓隊。」
本澤馬激動的直接坐到了夏爾床上,「貝肯鮑爾找的世界盃抽籤嘉賓,在抽籤儀式開始幾個小時前,在高爾夫球場打球,被人開槍打死了。」
「你知道麼,南非每年有將近20000人被殺,近50000人被強奷,但是其中只有30%的罪犯被抓。」
本澤馬說所的槍殺事件,是發生在2007年11月25日。
當時,皮特·布爾格斯塔勒應貝肯鮑爾的邀請,特意趕到南非參加在那裡舉行的世界盃抽籤儀式。
然而在入住酒店之後,布爾格斯塔勒在得到酒店保安確保安全的承諾後,趕到距離抽籤儀式舉行地點,只有幾公里的一個高檔高爾夫球場打球。
但是就在抽籤儀式開始前幾個小時,警方卻在那裡發現了布爾格斯塔勒的屍體。
而且據警方透露,罪犯向這名43歲的前球員胸口連開了數槍,而且槍槍致命。
夏爾直接瞪大眼睛,「那我們該怎麼辦?」
這個時候,聽到這個消息的夏爾再也坐不住了。
這不僅是人身安全的問題了,更恐怖的是,萬一他們像印度一樣重口味怎麼辦?
要知道,在印度,公蜥蜴也要捂著屁股走。
夏爾也不由得感到瘋狂。
以前這樣的事,對於他來說,只是新聞。
但是到了現在,對他來說很有可能一場事故就會讓他變成「故事」。
本澤馬從床上跳了下來,在房間裡踱來踱去,「我們多雇一些保鏢。我記得你好像有七個保鏢,到時候我們再雇三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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