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澤感覺噁心到了偷牌賊,內心十分滿足地離開了。有一種懲罰,叫做精神懲罰。
王澤覺得精神懲罰才是真正的懲罰好嗎?體罰感覺都是小兒科。
還記得讀書的時候,一直調皮的自己被老師們重點照顧。什麼鐵尺打手掌心啦,罰站啦,打掃衛生啦,王澤根本有恃無恐好嗎?
被老師體罰的時代,王澤的手掌心都快要被打出了鐵砂掌的趕腳。任老師換藤條還是皮帶?王澤根本就不放在眼裡,有沒有一點新意?打的疼嗎?我都習慣了好嗎?
所以王澤覺得如果自己當了老師一定要以德服人。體罰這種辦法根本不能解決實際問題。要從對方的精神上出發,讓他承認自己的錯誤要讓他心服口服!
所以對於小偷這種不算十惡不赦的壞人,王澤覺得就是要噁心到他。讓他每次實施偷盜的時候,會聯想到可能會出現今天這種狀況。
偷了一個小物件,就被別人當做殺了全家一樣,緊追不捨地追了幾個小時,不僅人累的要死,精神極度緊繃,最終還一無所獲,你說遭罪不遭罪。而且被別人噁心到了。
這絕對是一輩子都不會輕易忘記的心理陰影啊!
所以王澤完全沒有必要一定追上頭巾男,把他痛扁一頓,然後把他交給公會處置,然後把他的罪行公之於眾。讓所有人都知道並記得他是一個小偷。然後讓他無地之容。就算他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以後改過自新卻要一直受到大家的猜疑與不信任。
所以王澤並沒有這麼做,給別人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是多麼的重要。王澤深有體會!
王澤瀟灑地離開,只留下頭巾男坐在屋檐上。
頭巾男在屋頂上坐了許久,不知道沉思著什麼。直到夕陽西下,黑夜降臨。
然後他突然解下頭巾。
「以後再也不偷冒險者了,還是去偷那些肥的流油的富人們!我就不信,還能被他們這麼追?!」
然後三聲大笑。跳下屋頂,融入漆黑入墨的黑夜。
而王澤這邊,由於清楚的記得公牌掉落的位置。早就順利地找到公牌。本來他不準備掛在脖子上,但是自己簡陋的衣服,連個口袋都沒有。
所以只能選擇掛在脖子上。還好王澤經歷頭巾男這麼一攪和,他吃一塹長一智。這次他沒有把公牌放到衣服外面。而是把公牌小心地放到了衣服裡面。公牌貼在胸口處,冰冰的,但也最放心。
至少別人再想偷公牌,那也得先把自己的上衣給撕了。
王澤走在大街上,一臉懵逼這裡他媽是哪裡啊?!
王澤追著頭巾男,根本就沒有多餘的精力去記路。而且就算王澤記了路,估計他依然也找不回公會!
王澤走了半天,旅館是遇到了幾家,可是都說滿了。讓他到別家去看看,然後別家讓王澤再去另一個別家看看。
就這樣王澤兜兜轉轉來到一條小巷,長長的巷道,有點昏暗。前半部分還算正常,還有買夜宵,水果的店鋪。旅館也有那麼一家。可惜依然是爆滿。到了後面,王澤覺得越來越不對勁了。前面一段路,燈火通明,有的還用發光石做燈,亮度很高,把街道照的通亮。而到了後半段,一家家店點著油燈。油燈都發著微微泛紅的光芒。店鋪門口站著齊刷刷一位位打扮妖艷,穿著清涼的小姐姐們。和現在的王澤的打扮有點搭,都是兩塊省的不能再省的布料做成的衣服。但是一個是窮酸,一個是魅惑!
小姐姐們一個個擺手弄姿,姿態嫵媚,恨不得把山峰送到你面前,把玉柱遞到你的身邊。
王澤意識到,這裡是男人們的天堂,尋歡作樂的絕對聖地。果然不愧是紅燈閃耀的地方。無論異世界還是地球都是點紅燈的,才能讓男人趨之若鶩啊!
所以王澤立馬低著頭不敢看兩邊的漂亮姐姐們。想硬著頭皮一口氣快速穿過這條小巷。哪怕這條路都是紅燈,都說紅燈停綠燈行。王澤偏偏不守交通規則,都遇到紅燈了還他媽一股腦地闖過去。
「小弟弟來玩嗎?」
「哪裡來的這麼帥氣的小帥哥,到人家這裡住上一夜?包你流連忘返!」
王澤聽到一位位小姐姐的盛情邀請,嚇得是頭皮發麻。恨不得這條小巷能在短點,自己好快點走出去。
可是這條小巷出奇的長。王澤走了好一會依然看不到頭。
「小帥哥,要住店嗎?這麼晚了,別處的旅館可是沒了房間,不如到我們小店住上一晚?」
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美婦人突然走向前來到王澤面前說道。
「那你們這,有吃的有喝的嗎?!」
「我們店什麼都有?!包您滿意。」
「有鮑魚嗎?!」
「鮑魚是……?」
「我們店沒有您說的美食?!不過我們廚娘的手藝那叫做一個厲害!」
「口水甲魚,爆炒腰花,木耳玉蓮湯都是一絕?!您要不要嘗嘗?!」
王澤其實就是一句玩笑話,這美婦人還當真了。
「我來自農村?!住不起您這麼高檔的旅店?!」
「瞧您說的,我們開門做生意,客人就是天,乞丐,瞎子,跛子鬼;流氓,富少,將軍腿。我們都一樣招待!」
美婦人後面的一個面容姣好的小姐姐看著王澤害羞的滿臉通紅的樣子,一臉媚笑。
看的王澤渾身發麻。女人這東西誘惑太大了啊。多少英雄好漢競折腰!不行我的走,再在這待上一會,我會控制不住我自己個兒。王澤畢竟是十八歲的熱血青年。面對這麼多美艷女人,王澤很難說自己不會犯錯誤!
「我還有事,我先走了!」王澤才不想在自己待上一個晚上。就算自己控制住了自己。可是萬一,小姐姐們看上了自己英俊帥氣的臉蛋,非要做點什麼,王澤估計今晚就要失去點什麼重要東西。
王澤剛邁出一步。
就見到了熟人。
臥槽!他怎麼來了?!
王澤看到對面往這邊走來的大頭壯漢。
不用說,他就是比罕部落的首領。比罕·晴雲。
此時他的衣服上有著些許泥垢,不知道他經歷了什麼。
他跟後面的幾個壯漢一直埋怨什麼。
「臥槽!是誰,挖走了我的小金庫。那可是我攢了好久,用來見小紫艷的血汗錢啊?!就這樣沒了?!別讓我知道是誰?!我一定把他碎屍萬段,把他的小丁丁切成丁餵狗?!」
「阿豪不會是你吧?!」
「首領,您的錢我怎麼敢動,再說我跟您一起到的西門小樹林,我不可能挖走您的小金庫啊?!」
「對啊,再說,小金庫的所在地上面的泥土沒有被挖過的痕跡。顯然是被偷了很久。不可能是我們比罕部落的人?!」
「郝弟你說的對啊!」
「真他媽倒霉!!現在也只能隨便找個店,泄泄火了。我那幾個娘們,一個比一個潑辣,哪有這裡的女人溫柔體貼。」
「我不過是想找一個脾氣好一點,不要動不動發火的女人。怎麼這麼難呢?!」
他們邊走邊聊,一時間沒發現王澤。
可是王澤看到了他們。王澤還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心虛的他,不得不躲開他們。再說,要是讓比罕·晴雲看到自己來了這個風花水月的地方。不知道會誤會什麼。
「大姐,我住店。」王澤只好,一把拉住美婦人進了店。
「首領,我剛才好像看到了王澤?」
「哪呢?!我怎麼沒看到?!」
「可能是眼花了吧?!剛才可是喝了不少的酒!」
「走,就去這家?!這小妞一看到我笑成這個樣子,一定對我感興趣!」
比罕·晴雲走到王澤進去的那家的隔壁一家。那門口站著以為,笑容美艷的女子。
「大姐,我不住了?!」
「你什麼意思?!你當我們店是菜園子,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的嗎?!」頓時間七八個大漢不知道從哪冒了出來。
王澤瞬間就認慫了。不是王澤打不過,而是隔壁有著自己的熟人啊?!
「我住!我住還不行嗎?!」
於是王澤就這樣,第一次進城便住進了紅燈旅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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