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孝先生,這丘力居怎麼就這麼容易就服軟投降了?」張飛這下對郭嘉可謂是心服口服,再也沒有之前的那種不服不忿的樣子了。這不,連先生都叫出來了。
「呵呵,三將軍,你有沒有想過烏桓現狀呢?我們缺兵少糧,烏桓呢?也是一樣,別看他們可以派出萬餘騎兵來南征,但是,實則外強中乾,烏桓地廣人稀,雖全民皆兵,但其實也並沒有多少兵馬,那萬餘騎兵被消滅後,他們腹地里也剩不了多少兵馬了!怎堪再戰?」郭嘉道。
「那既然如此,他們為何不將我們留下為人質呢?這樣也好威脅我大哥啊!」張飛問。
「一來,我讓你剛到寨子便表現出兇猛的架勢,讓他們不敢輕視我們,這也讓丘力居不知你的深淺,不敢擒我們,二來在丘力居的心中,他也不確定我們在主公心目中的重要程度,不知道若是我們被擒下,夠不夠分量來威脅主公,一旦不夠,那他將面對的就是遼東大軍了!三來,他丘力居也不知道我軍虛實,我故意只戰死兩千將士,便是要迷惑丘力居,讓他不知道我軍實力如何,以為我軍戰力強大,不敢跟我軍硬拼!」郭嘉緩緩道。
「奉孝先生的智慧!俺老張拜服!以後俺老張除了主公,就聽奉孝先生的了!」張飛道。
「三將軍不必如此!我們都是在為主公的理想奮鬥的!所以我們需要精誠合作,這樣才能使我們的陣營攻無不克,戰無不勝!」郭嘉道。
「奉孝先生所言極是!飛受教了!」張飛道。
「好了,不要別的了,襄平城危,我們要趕快追上主公,將這件事告訴主公!」郭嘉道,完又加快了馬速。
「嗯!」張飛大腦殼,跟了上去。
這邊,張飛郭嘉兩人剛走,一部將問丘力居,「大王,為何服軟認輸?」
「不服軟我們又能怎麼辦?你知道遼東軍的實力嗎?我們的一萬多騎兵啊!被全殲了!而他們遼東軍僅僅損失了兩千人!這得是多麼強的戰鬥力啊!」丘力居感嘆道。
「那我們可以將這兩人留下啊!這樣也能威脅遼東之主,藉以求得好處啊!」部將又道。
「你能判斷出,在遼東太守心中,這兩人的地位如何嗎?若是十分重視的話,又如何會派他們來執行這麼危險的任務?這樣危險的任務,能派心腹去完成嗎?」丘力居道,「而且,退一萬步來,就算他們十分重要,你有信心能夠留下那個大眼睛的白臉武將?他的武力你也不是沒看到,就算是我烏桓的第一勇士,能否與之對敵勝出還是個問題,將他擒下,難之又難啊!」
部將尷尬地紅著臉,頭,「大王英明。」
「所以,凡事還是要動些腦子!」丘力居道。
「是!末將受教了!」部將抱拳道,「那大王,我們真要送一千匹戰馬去遼東嗎?」
「哼!只是答應而已,又不是真送!而且,你看不出來嗎?遼東有難了!我們暫且按兵不動,沒準到時候可以漁翁得利!況且若是真想開戰,我們烏桓也不是任由他們揉捏的!」丘力居道。
四日後,張,郭二人終於追上了大部隊。
「奉孝,如此急著趕路,有何要事?」趙風見兩人風塵僕僕的樣子,便猜到可能發生了什麼大事。
「主公!快!快派輕騎回援襄平!襄平有難!」郭嘉急道。
「嗯?怎麼回事?慢慢。」趙風心下一驚。
「公孫氏!是公孫氏勾結烏桓,才有了這次烏桓南征!」郭嘉道。
「公孫氏!」趙風咬牙道,「若是襄平出了什麼事,我定要滅公孫氏滿門!」
歷史上,公孫氏的公孫度便是被董卓封為遼東太守的。
公孫氏是一個盤踞在遼東的一大家族,當趙風改製得時候,公孫氏便多有不滿,但卻沒有言語,沒想到這時候來插了趙風一刀。
「子龍,雲長!帶騎兵隨我回援!」趙風下令道,「翼德,奉孝,你們便帶著大軍緩緩回襄平便好!」
「是!」眾人領命。
換過馬匹,趙風趙雲一馬當先,率騎兵奔著襄平趕去。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且襄平城內,公孫家府中,幾人正商議著什麼。
「度兒,部署的怎麼樣了?」一個稍顯蒼老的聲音道。
「父親,都部署好了,就等今晚起兵了!我們公孫家家兵八千,東南西北四門各兩千人!今夜子時舉火為號,奪城!」公孫度道。
「好!趙風那邊呢?」公孫度的父親公孫延問道。
「放心吧父親,我早就讓丘力居他們拖住趙風了,一時半會趙風回不來的!」公孫度道,「丘力居那個傻子,我只是口頭一,他便同意了!他們鷸蚌相爭,我們漁翁得利!」
「好!那今晚動手!不容有失!一個外來人,膽敢觸碰我們公孫家的利益!哼!」公孫延道。
「志才先生,禁今天在城門口巡邏時,發現了一些異常,不知」于禁對戲忠道。
「什麼異常?」戲忠滿不在乎地問。
「四城門的門口,人好像突然多了!」于禁道。
「通知主母,讓主母帶著姐先走!我們可以死,但主母和姐不得受到一絲侵犯!看樣子今晚有人坐不住了!」戲忠眼神一冷道。
「是!那我們?」于禁問。
「我們襄平只有五千人,讓將士們聚集到太守府,今夜,我們死守太守府!」戲忠道,「盡人事,聽天命吧!」
遼東四郡一共才五萬兵馬,趙風一下子抽走了三萬,只剩下兩萬留守四郡,現在真用起兵來,還真是有些捉襟見肘了!
「是!」于禁抱拳領命,眼中也滿是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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