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芸希心中滿是歡喜,莊王顧及她的感受,才會過來,特意和她商量。有夫如此,妻復何求?
她甜蜜的依偎在周末的懷裡,鼓起勇氣在周末身上親了一下,周末立馬就將唇落到了她的耳後,纏綿溫存間,再度點燃了周末的慾火。
雲雨之時,周末不忘繼續道,「過些日子去看看你父王,順便幫吾帶一封書信過去,把吾的意思和你父王說說,能夠共同發展不是很好嘛!而且,你也離開蔡國有段時間了,就順便回個娘家好了。」
幾天後,在周末略有些不舍的送別下,成嘉的弟弟成潘,率領一千士兵和一些他專門挑選出來的官員,陪著蔡芸希一起回到了蔡國。
若是蔡王對於信函內的提議並無異議,那些隨行的官員,就留在蔡國,按照計劃將蔡國建立成為楚國的糧倉大本營,主要統籌糧食的供給和調配,為即將到來的糧荒災情做準備。
大災之年,糧食的儲蓄是重中之重。
若無儲蓄如何應對糧荒?沒有糧食,百姓如何安康?百姓不能安康,何談國家昌盛富強?
除了在蔡國開設糧倉,作為楚國的糧食儲備國之外,周末在楚國各地也建立了地方糧倉,囤積糧食,以各州縣為單位,創建糧官,主要負責統籌調配各地方州縣的糧食。如此,有著多手準備,應對幾個月後的饑荒也可多些底氣。
各地方糧官由斗般、蒍賈、秦乾等三人直接管轄,統計各地方糧倉糧食數量,以一定的比例充當軍糧後,剩下的囤積下來,以備不時之需。
糧倉的事情在朝堂宣布之後,立即就有大臣上書舉薦自家門客,爭奪糧官之職,顯然都是盯上了這塊新出爐的肥肉,想著為自家討些好處。
看著那些興致高漲的大臣們,周末心裡冷笑連連,也不多說什麼,讓身旁的內侍,將大臣們舉薦的門客,全都記錄在冊,用做備用。
反正按照他所制定的方針,糧官之位高於各地方州縣官吏,卻不被賦予實際的權利。負責看壓糧倉的官兵,則由之前增援了蔡國的三萬兵士擔任。
他們全都是見識過「神跡」的人,對於這位楚莊王有著絕對的忠誠之心。所以,周末絲毫不擔心各地方糧倉的安全問題。
有那些兵士在,只要不是類似攻城略地般的大舉進攻,一般的流寇山賊,即便是人數再多,也不是士兵們的對手。
朝堂之上,就糧官之職議論紛紛的大臣們,還沒意識到他們的私心已經被周末給看透了。
當然了,若是大臣們舉薦的門客中,有人堪當重任,周末也會將具體的權利做出適當的賦予與調整。
圍繞著糧倉與糧官這兩件事,大臣們你一言我一語,都想為自己的陣營爭取更多的利益,幾乎占了早朝大半的時間,等那些大臣們說的口乾舌燥,已是日上三竿。
出了議事的大殿,周末看了一眼紅彤彤的日頭,想到自己這段時間陪著蔡芸希膩歪,倒是有些冷落了樊姬似的,不如趁著現在有時間,多去找她幾次,適當的彌補一下。
等周末到了寢宮,正好看到樊姬坐在床榻上,眉頭有些微皺,似乎在為什麼事情煩憂。
見周末來了,樊姬連忙迎了上來,拉著他的手到了床邊,有些害羞的道:「莊王,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
有事和我說?周末微微一愣,看著樊姬面似桃花,柔美艷麗,一臉嬌羞的樣子,意志不禁有些動搖。
難道說經過這麼久的調教,樊姬有了些長進,不像以前那樣緊繃著,所以想他了?
周末心裡暗道,手掌繞過樊姬的腰肢,蓋在她富有彈性的腿上。感受著手指上傳遞過來的觸感,體內不禁有股熱氣緩緩的升騰上來,在喉嚨里不斷地翻滾,化作陣陣低吼,在樊姬的耳朵里炸開。就像是發動攻擊之前,號兵吹奏的集結號。
「樊姬,吾要你!」周末附在樊姬的耳邊用充滿欲望的語調說道。不管樊姬是不是想他了,他現在就要吃樊姬吃進肚子裡。
話音剛落,周末扭動身軀,將樊姬撲倒,壓在床榻上面,就要將她正法。
卻不想,竟然受到了激烈的反抗。
這倒是讓周末沒有想到,一時之間楞在那裡,看著身子下面,被自己壓住的樊姬,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來到楚國之後,這還是第一次,他在索取的時候,被女人拒絕了。
寢宮內,氣氛變得尷尬起來,兩個人的姿勢很怪,一動不動僵在那裡,呼吸聲、心跳聲都顯得很清晰。周末能夠感覺的到,樊姬此刻似乎也因為剛才的小插曲,有些手足無措,心跳的很快。
也不知過了多久,許是覺得身上太沉,樊姬發出了一聲悶哼。
直到這時,周末才回過神來,趕緊從樊姬的身上起來,站在一旁,與她四目相對,只覺得渾身不自在,「那個,吾就先走了,過兩天我再來看你。」
「莊王!」
「沒事,你不用在意。要是你不想,吾是不會逼你做你不喜歡的事情的。」聽到周末這麼說,樊姬的臉上,隨即浮現出了一抹焦急的顏色,整個人從床上彈起,縴手從後面緊緊的抱住了即將離開的身影,輕聲呢喃,「不要走,莊王,我不要你走……」
樊姬的聲音顯得很柔弱,落到周末的耳朵裡面,整個人就像是被灌了鉛一般,竟再也邁不動一步,直挺挺的站在原地。
周末第一次覺得,自己好像並不了解女人,尤其是在同床共枕了n多次之後,依舊這樣。
貌似每次自己都是脫褲子上床,期間根本沒有心思和樊姬她們聊天談心。
這樣想來,自己貌似還真的有點混蛋啊,就算現在是身為楚莊王,做這些事情不用負責任,難道不敢對她們多一些尊重嗎?
周末開始反思,隨著樊姬退回到了床邊,輕聲詢問,「今天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好像和前幾天不太一樣,是吾做錯了什麼嗎?」
他的手指輕撫白嫩的臉頰,順著優美的線條,划過樊姬艷麗的紅唇。
這是周末在言情里學到的招,早就想試試看好不好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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