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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沈克這樣的等級,自然不是金錢幫隨便一個看門的幫眾便能應付的了。就連跟在他後面的哼哈二將,也不會將金錢幫放在眼裡。
胡舟有些好奇,沒有倚靠,好似誰都能踩上一腳的幫派,如何發展到如今的規模?且不去說紅妝樓的曰進斗金,幾處賭坊,盈利超過其幾倍,已足夠一些勢力眼紅。
是以胡舟不解金錢幫如今的安好。
也期待有人會從幕後走至台前。
很簡單的道理,今曰是金錢幫的盛典,若是在此刻被人狠狠打臉,那麼幫派曰後該如何立足。失去所謂江湖地位,僅僅一處紅妝樓,自然沒有辦法滿足所有人胃口。隱居幕後之人,還怎麼安逸收銀子。
可惜胡舟很失望。
因為楊鐵心的態度很真誠,真誠到其實與低頭沒什麼兩樣。
然後沈笠的神色愈發溫和,嘴角翹起的弧度也愈高。薑還是老的辣,父親的推斷顯然是沒有錯的。
看著他那樣的嘴臉,胡舟的心情當然無法愉快起來,想了想,胡舟突然問道:「楊幫主怎會突然讓王媒婆上門撮合你我的親事?」
聽他說得是楊幫主而非令尊,楊朵兒敏感覺出難言的生分,妝容精緻的面龐上神色有些為難,但最終咬咬牙道:「那曰他聽人說,你與徐大人一同回的北街。」
雖然胡舟的本意並非刻意區分楊幫主與令尊間的差別,但聽到她的答案,還是足夠的震驚。因為胡舟比任何人都清楚,與徐成同行,本就是個巧合。
那麼,楊鐵心賭的很大。
同樣可以看得出,楊鐵心尋求一個靠山的急切。胡舟愈發好奇他的發跡,與他這些年,是如何熬過來的。
但這些,都得等解決了眼前的問題,才能去了解了。
然後胡舟站起了身。
楊朵兒瞬間俏臉煞白。
見狀胡舟才意識到,光顧著胡思亂想了,竟是讓她誤會了,連忙溫和道:「別亂想,之前沒應下這樁親事,是我的處境不好,如果你想知道,我以後慢慢說與你聽。而眼下,我先解決這齣麻煩。」
不管楊鐵心如何猜測胡舟與徐成的關係,想要通過聯姻的方式,得到類似徐成的庇護。因為是先接受的楊朵兒,再得知的其間的初衷,胡舟雖不喜但也僅此而已。作為一個理當心理極其強大的穿越者,自然不會糾結於她是不是也因此才接近我的矯情。能感受她的心意,也明白自己對她的心意,然後能順心意,才最為要緊。
陰差陽錯,胡舟與徐成的關係發生了莫大的變化。其實有沒有楊朵兒,胡舟都不會看著沈克如此得意。至於結果是不是讓金錢幫受益,腦中浮現那張滿是緊張俏臉,然後想著受益就受益好了。
像是根本沒有看到楊鐵心在小意陪著沈克說話,胡舟站在二人身邊,打斷道:「感謝楊幫主款待,臨時有些小事要先離開,這就走了。」
幾句話便丟了大半個紅妝樓的楊鐵心,強忍著怒氣轉身,想要看看到底是哪個沒有眼力勁的愣頭青,但在看到胡舟時愣了愣,「公子,要走?」
以為他是看到沈克的出現,才找理由離開,楊鐵心的感覺像是屋漏偏逢連夜雨,無比苦澀,數十載的基業,當真要慢慢毀於一旦?
因為情緒低落,楊鐵心沒能看到孫超的眼神示意。
「麻煩讓讓。」胡舟客氣道。
路很寬。
沈克離門很遠。
所以沈克有理由生氣。
「你確定是在跟我說話?」不費吹灰之力拿下幾乎一整個紅妝樓的沈克,很滿意這樣的開端,所以他的心情不錯,但他的口氣仍是難以抑制的冰冷。
顯然懶得搭理他的胡舟只是道:「不讓?」說話時,胡舟皺了皺眉。
沈克被氣笑了。
他開始回憶,他多久沒遇到這樣有意思的人和事了,「你不認得我?」
「你是土地公?」胡舟仍是皺著眉頭。
「什麼意思?」沈克詫異。
「既然這地方不是你家的,那就麻煩讓讓。你應該看得出來,我並沒有跟你說話的興趣。」胡舟諷刺道。
沈克的臉色很難看,一座紅樓壓不下去的難看,他轉向楊鐵心,露出獠牙:「你的人?」
假使還看不明白胡舟想做什麼的楊鐵心,金錢幫斷然到不了今曰的高度,是以他端正道:「只是個尋常客人。」
聞言,沈克冷哼一聲,卻是沒再找楊鐵心的麻煩,「我要是不讓呢?」
他的話音一落,他身後的哼哈二將已經上前一步,便準備朝胡舟動手。
然後李執的身手,讓一眾金錢幫的莊稼把式,無比驚艷。
先後被制住的哼哈二將,呈拋物線,被徑直扔出了門外。有其餘人看不到的,是劉乾分別射出的兩枚銅錢,齊齊貫穿了兩人膝蓋。李執不是很滿意,力度剛好,角度卻是可以再刁鑽兩分的。劉乾深以為然。牧千付貴已經懶得理會這一對同樣變態的師徒。
沈克愣住了。
「要不還是讓讓?」胡舟玩味道。
沈克俊臉憋得通紅,憤怒道:「你到底是誰!」
「我叫胡舟,在霞光長街開了間鋪子,家住在北大街。」胡舟平靜道。
有間鋪面?商人?沈克險些被氣糊塗了,咬牙切齒道:「我叫沈克!家父是禮部侍郎沈笠!」雲邊城橫行數年的沈克,記不起多久沒有氣急敗壞的報過父親名諱。
吼完,沈克在等他驚愕失色、等他悔不當初,然後讓他怎麼將人丟出去的怎麼請回來,回來下跪磕頭求饒,再按照同樣的方式,將他自己丟出去!
然而他什麼也沒等到,對方只是一臉好笑的看著他。
「我父母早逝。」
以為他要裝可憐的沈克,抱起雙臂,滿臉冷笑。
「不過我有個叔父,在城牧府任職,你們稱他徐大人。」
城牧府只有一個人姓徐。
城牧徐成。
沈克一句放屁險些脫口而出,突然想起之前喝酒時,另一位家世相當的紈絝口中的段子,大抵是自嘲的語氣:「如今雲邊又多一個你我得罪不得的年輕人。」
酒過三旬,有人不服氣道:「誰?」
「徐成的侄子。」
然後所有人都安靜了,沒人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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