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勇從兜里掏出了一個手機。
「你不是讓我幫你找電話嗎,給你帶來了,要打就現在趕快打,晚飯的時候還得還給人家呢,能打國際長途,但是花費超高的,你自己給錢啊。」
楊逸接過了電話,給丹尼撥了過去。
丹尼很快就接了電話,楊逸低聲道:「隊長,是我。」
「哦,小蛋啊,在裡面過的怎麼樣,有沒菊花不保啊,哈哈哈。」
腹誹了一下丹尼的惡趣味和品味,楊逸無奈的道:「托你的福,沒事兒!」
「哦,那你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呢,你該給你的女朋友打電話嘛,她可是問過我好幾次了,你太狠心了,這麼久也不說給人家打個電話,哈哈哈。」
楊逸吐了口氣,道:「隊長,正經點行不行,我找你有事兒的。」
「那就說吧,什麼事。」
「幫我往一個賬號上轉十萬美元,還有,你在美國能找到可靠的人給我送個電話進來嗎?有電話我以後也方便和外界聯繫。」
「好的,不過你要給誰錢呢,在監獄裡還能用到這麼多錢嗎?」
「我花錢收買了一個獄警,在裡面做事方便一點,好了,我等著你的電話,麻煩快一點,對了,別忘了電話卡。」
把手機給張勇遞了回去,張勇看了看楊逸,道:「只打這一個電話?」
「這電話可靠嗎?」
張勇不屑的道:「這電話專門給監獄裡犯人用的,你覺得誰會調查你嗎?只要不是特別關鍵的電話隨便打啦。」
楊逸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給凱特打了過去。
電話剛剛撥出去就立刻接通了,然後凱特的聲音緊張的響了起來。
「喂,那位!」
「我,你還好嗎?」
「你還好嗎?我猜也是你打來的,你還好嗎?」
凱特的聲音聽起來很是關切,楊逸呼了口氣,道:「我還好啦,是挺好的,吃得飽,睡得好,你呢?」
「我……很好。」
凱特能好才見鬼了,楊逸還能放個風呢,而凱特除了待在那棟大樓里哪兒都不能去,出去就可能被毀滅者的人殺死,所以凱特也像是在坐牢,她除了能看看的電視,能隨便打個電話什麼的,其實活動範圍比楊逸還小。
楊逸不知道說什麼了,然後凱特就低聲道:「你在裡面有沒有受欺負,我聽說監獄裡的人都很危險的。」
楊逸笑了笑,道:「還好啦,現在我不找他們的麻煩就不錯了,沒人敢欺負我,因為我已經開始學習武術,你呢,你都在做些什麼?」
「我沒什麼可做的,就是自己鍛煉一下,然後化化妝什麼的,但我還好。」
楊逸呼了口氣,道:「注意安全。」
「我會的,你也注意安全。」
楊逸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了,這時凱特低聲道:「我已經把爸爸和媽媽的留下的遺產全賣了,現在又多了一些錢,你……會回來的對嗎?。」
「我一定會回去,但是你不要急著出去,明白嗎。」
「我不會做蠢事的,我自己一個人什麼都做不了,所以我會等你回來,還有,如果到一年時間你還沒有回來,我會繼續給隊長付錢,請他們保護我,我和隊長說過了,他人很好,已經答應了我。」
「這樣很好,我很高興你這樣做,好了,我不跟你說了,我以後會有個自己的電話,到時候我會聯繫你的,就這樣吧,再見。」
楊逸掛斷了電話,張勇好奇的道:「女朋友?」
「不是。」
「你臉上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你,還有你說話的語氣,絕對是女的。」
「女的就一定要是女朋友嗎?說了不是啦,只是一個朋友,不,朋友都算不上,只是一個……我都說不上來什麼關係的人。」
張勇看上去還是不信,然後他收起了手機,道:「怎麼,出去以後有事兒做。」
「是啊,一個叫毀滅者的殺手組織還等著幹掉我呢,還有剛才打電話的女人,這是個死結,除非一方死完了否則不會收場,我可以躲,但我不能一直躲下去,我要是還想做自己的事情,那就必須解決這個麻煩。」
「殺手組織,那個?」
「毀滅者。」
「沒聽說過,應該不出名,否則我該聽說過的,新冒出來的?」
「不知道。」
張勇攤手道:「跟殺手組織對抗是最麻煩的,因為他們不會在臉上寫殺手兩個字,你還不知道他們躲在哪兒,準備什麼時候出來給你致命的一擊,麻煩的很啊。」
「你有什麼辦法嗎?」
「我能有什麼辦法,這世界上殺手什麼時候消失過,所以麻煩之處就在這兒了,你得日夜防備著有可能出現的殺手,慢慢兒的你就開始疑神疑鬼,看每個人都像殺手,自己把自己就給搞瘋了。」
「那該怎麼辦?」
張勇看了看楊逸,道:「唯一的辦法就是你比殺手還殺手,躲的比他們還深,一出手就給他個狠的,然後自己夠厲害,在殺手要殺你之前先把他給殺了,別的還能怎麼辦。」
說完之後,張勇拍了拍楊逸的肩膀,道:「本來打算多段時間再教你的,但是現在,我還是開始教你怎麼做一個合格的殺手好了,和功夫基本上完全不同的體系,但你的功夫能用上而且很好用。」
楊逸有些興奮,道:「好啊,現在就教吧。」
張勇搖了搖頭,道:「教你之前,你得先讓我整明白了,我怎麼覺得不對呢,你教我的大牌方法不能說沒用,但是感覺比我之前好也好的有限呢,可是我看你玩牌確實厲害,應該不是在吹牛,所以你小子不會是跟我耍心眼藏私了吧?」
楊逸撓了撓臉,他猶豫了很久,終於還是低聲道:「那個,勇哥,我跟你說個事兒你別生氣啊。」
「你先說。」
楊逸不自然的動了動肩膀,然後他小聲道:「我過目不忘的。」
「什麼?」
「我說我過目不忘,什麼東西看一遍就能記住。」
「我靠,什麼意思?」
「就是說你打牌得注意觀察別人的神色,反應什麼的,這個確實很關鍵,但是,但是,更重要的是你有個好記性,要是有記號最省事兒,沒記號的話,你得能記住都發過了什麼牌,都在誰手上,然後算概率什麼的……」
張勇愣了一會兒,然後他突然道:「我靠!你小子一開始就耍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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