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神父的身份在拉斐爾面前算是過了明路,他也就不用費盡心思的找千奇百怪的理由繼續躲著了。
神父重新回到了城堡的教堂里,大家都很高興。信仰神的繼續信仰,花痴神父的繼續花痴,被神父花痴的……
見習騎士a:「騎士長大、大人,我總覺得喬神父看咱們的眼神怪怪的。」
騎士長:「他有騷擾你嗎?」
見習騎士a:「沒有,但是……」
騎士長:「他有給他的生活造成困擾嗎?」
見習騎士a:「沒有>
騎士長:「如果只是因為他看你一下,你的訓練就沒辦法進行,那你將來準備怎麼面對戰場?」
見習騎士a:「抱歉qaq是我太年輕,訓練還不夠刻苦。」
騎士長繃著臉離開了,新來的還沒怎麼接受過這樣洗禮的見習騎士們,終將有一天也會變成對此見怪不怪、將來到了戰場上遇到任何奇怪的事情也能臨危不亂的人才。這方面,公爵閣下和他的神父可謂是做出了卓越的貢獻。
不過……
騎士長私下裡還是找奧古斯特反應了一下:「喬神父最近有些過分了,我聽說他很喜歡找一個見習騎士私下裡『談話』。」
&知道了。」奧古斯特點點頭。
奧古斯特不反對喬神父看騎士們訓練,甚至很高興能有這個志同道合的小夥伴,畢竟這種看人家訓練的感覺,就跟上學的時候去操場上看校草打籃球一樣,人多更有氣氛。這些騎士們在看到漂亮女僕走過的時候,也經常會雄性荷爾蒙大增的喊殺震天,多正常一件事情啊。
但喬神父要是對見習騎士出手,這就是另外一種含義了。奧古斯特這裡可不興什麼職場騷擾,借著□□義就更不行了。
喬神父覺得有點冤:「我真沒做什麼,就是和他聊聊詩詞歌賦。」
&後再聊到人生理想?」奧古斯特的表情奇怪極了。
喬神父卻反問:「為很麼要聊人生理想?」
喬神父是個特別表面化的文藝青年,只喜歡討論詩詞歌賦,沒什麼人生理想。也不對,他有理想,就是混吃等死。
多年後,當喬神父重回梵蒂岡,執掌聖權的時候,他給他的表兄寫了一封信,開頭是這樣的:「現在我可以享受生活了。」
然後,他說到做到。
太過遙遠的事情暫且不提,在確定了喬神父確實沒什麼歹意,只是喜歡和那個叫約翰的紅頭髮見習騎士討論音樂,約翰其實也挺喜歡的之後,奧古斯特就徹底放手不管了。畢竟是願打願挨的事情。
&希望你能專注。」哪怕生活作風隨心所欲如朱莉,其實也是在愛著一個人的時候就會專注的愛著那一個人,她不愛了才會離開,和下一個在一起。
如果朱莉沒有整出修羅場,反而是喬神父整出來了,那奧古斯特一定會暴走的。
&說了算。」喬神父不那麼甘心卻也還是下定決心的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奧古斯特如今就是他的□□,能為他提供他夢寐以求的米蟲生活,還有辣麼多小鮮肉看,這比裸貸威脅什麼的可管用多了。
喬神父離開後,奧古斯特對隱在書架後面的拉斐爾說:「看吧,喬神父沒什麼問題,他之前只是太忙了,才巧合的沒有遇到你。」
拉斐爾不置可否,只是笑了笑,沒說話。
&神父人真的挺好的。」奧古斯特進一步給拉斐爾安利,他難得遇到這麼一個合拍的神父,愛好相同,性向相同,最主要的是,在一堆虛偽又教條的神父里,如果一定要奧古斯特選個私人神父,他更傾向於找喬神父這樣的。
&們是朋友?」拉斐爾抿了一口杯子裡的「伊-斯-蘭酒」,這黑色如藥汁的東西雖然口感欠佳,但確實是提神醒腦。理查二世在和教會的抗爭里,難得做了回正確的決定。
&朋友!」奧古斯特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金色的呆毛一晃一晃的,他不斷的加重著喬神父對於他來說的意義,生怕拉斐爾一個不注意就把喬神父給弄走了。那到時候他一定會特別生拉斐爾自作主張的氣的,可生完氣後,他也還是只能原諒拉斐爾。沒辦法啊,因為拉斐爾是拉斐爾。可如果有可能,他並不想和拉斐爾生氣,哪怕只是想想都會胸口發悶。
拉斐爾挑眉,語調上揚;「哦?這麼重要?」
&然啦,肯定沒有你重要。」奧古斯特時靈時不靈的直覺再一次救了。
拉斐爾收回了他的陰陽怪氣。
不過,奧古斯特緊接著就又開始作死:「你才是我最好的朋友!永遠都是!」
本來想問問奧古斯特有沒有覺得他對兩個「朋友」的感情有所不同的拉斐爾,只能一口悶了那黑色金子,滿口苦澀。
然後,然後伯爵以下犯上,一把抓住公爵閣下,揉了個痛快。
不能親,還可以做些別的嘛。
公爵閣下渾身都是痒痒肉,最煩別人揉他,但由於力量實在是太過弱小,殊死抵抗的結果也僅僅是把自己的眼尾染紅,喘氣連連。好不容易才脫逃成功。
拉斐爾當然是故意放奧古斯特離開的,再不放開就真的要出事了。
可是一看到奧古斯特所在角落裡,警惕的小眼神,拉斐爾還是忍不住想要撩撥一下,他故意壓低聲音,道:「你是主動過來,還是我『請』你過來?」
松鼠公爵很生氣,腮幫子一股一股的帶著奶味,一邊抱怨「你這人怎麼不講道理」,一邊還是不敢不乖乖地送上了門。
看著眼前乖巧.jpg的公爵閣下,伯爵覺得他急需用冷水冷靜一下!
日子在這樣自虐與不知道自己是施虐方的情況下一天天走過。
這天,奧古斯特拉著拉斐爾再次定時定點的坐在庭院裡,拉斐爾辦公,奧古斯特心不在焉的一邊學習,一邊看騎士訓練。
喬神父由遠及近的走來,脖子上戴著一個金色的十字軍,手拿《聖經》,整個人看上去都再正經嚴肅不過……除了那雙如今看到拉斐爾都要冒光的眼睛。喬神父以前怕拉斐爾是因為拉斐爾有可能會拆穿他的身份,如今嘛,他當然還是怕的,可是那並不影響他正大光明的欣賞英倫第一美人的風情。
肌肉兄貴是喬神父的愛,身姿欣長的美青年也是他的愛,會撒嬌的小可愛也是他的愛,這麼說吧,很少什麼有他吃不下的類型,他就是這麼一個博愛的父!
拉斐爾淡淡的回了喬神父一個笑容,眼睛卻已經結了霜,好像在說你再看就把你那對眼睛挖下來!
喬神父抖了抖,到底是沒敢繼續,只是心裡有些不服氣,小公爵看的比他還過分,也沒見拉斐爾有什麼反對情緒啊。就因為是親侄子就可以這麼縱容嗎?就因為有那麼一點淡薄的血緣關係嗎?血緣怎麼了?好了不起哦。等等……
喬神父突然想起來,新任教皇的那對親身兒女關係貌似也是這樣親密,而據他在羅馬的表兄來信,這對兄妹如今可親密到一張床上了。
「!!!」
喬神父都忘記他到底來幹什麼的了,只一心想要說出來,哪怕當著拉斐爾的面,他必須說:「說個現任教皇的八卦,聽嗎?」
&奧古斯特和喬神父不僅在欣賞騎士們的身材方面很有共同語言,在有關於羅馬教廷的內部八卦方面也是志同道合。奧古斯特覺得他這輩子就是為了來開眼的,歐洲各國皇室都特別的顛覆人生三觀,教皇系統是其中之最。
在男僕送上椅子的時候,喬神父特意讓對方把椅子擺在了奧古斯特的右手邊,他要離奧古斯特左手邊的拉斐爾遠一點,免得對方一會兒暴起傷人。
&任教皇是亞歷山大六世,原名叫羅德里哥.迪.波吉亞,就是波吉亞家族的那個波吉亞,你知道吧?」
&手-黨!」奧古斯特上輩子對義大利黑-手-黨也是有過一些了解的,什麼美弟奇啊波吉亞之類的,這也是拜要給拉斐爾科普中世紀的黑暗所賜,奧古斯特從網上知道了黑-手-黨的起源——教皇的家族。是的,黑-手-黨最早不過是教皇和紅衣主教的家族之間的權力鬥爭。
中世紀一段時期的宗教,其實早已經失去了它的純潔性,直到後來出現有識之士,才終於有了緩和。
&聽說美弟奇家族更厲害一點。」奧古斯特當初差的很籠統,只知道波吉亞很厲害,出了個現任教皇,但還是比起過去出過很多教皇、未來勢必還會出很多教皇的美弟奇家族來說,終究是差了點。
&里哪裡。」喬神父既謙虛又驕傲。
奧古斯特一臉的莫名其妙:「我又沒誇你,你搭什麼岔?」
&喬神父不敢再說話。
拉斐爾嗤笑一聲,喬神父真名喬凡尼.美弟奇,要不然也輪不到他姐姐和前任教皇以夫妻之名相稱。不過如今嘛,美弟奇家族也只能暫避波吉亞的風頭。
&族什麼的不是重點,」喬神父繼續和奧古斯特八卦,轉移偶爾很會注重點的公爵的注意力,再說下去,他馬甲就要掉了,「重點是波吉亞那一大家子,他引以為傲的被稱之為小黑-手-黨的兒子,就是□□公爵凱撒,你知道吧?」
奧古斯特完全不知道。
喬神父很無奈,你平時都在關心什麼八卦哦:「算了,你也不用管他是誰了,你只需要知道他和妹妹,那個如今才十三歲就以美貌著稱、據說長大後一定會超越朱莉的女孩,關係極其密切。」
喬神父的話充滿了暗示性。
但奧古斯特卻傻傻的無動於衷:「so?兄妹關係好是什麼八卦?」
這不是很正常的嗎?在奧古斯特度娘過的對波吉亞家族的介紹里,這個西班牙的家族最大的特色就是覺得血緣聯繫神聖而不可侵犯,他們從小就會被培養洗腦,幾乎可以原諒家庭成員施加於彼此身上的任何傷害,無論是精神上的還是上的。簡直團結到扭曲了。
&越了兄妹關係的好。」喬神父就差直接對著奧古斯特喊「他們在啊親」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德國骨科,奧古斯特終於懂了,中世紀也太亂了,「她才十三歲啊。」
&啊。」喬神父很高興奧古斯特get到了他另外一個想要表達的點,「不要以為年齡小,和家人過於親密,就沒有問題。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奧古斯特明白沒明白天曉得,但拉斐爾卻是絕對明白了>
笑的更燦爛了。
甚至在喬神父自認為自己做到了仁至義盡、頂不住壓力準備帶著《聖經》跑路的時候,拉斐爾好心情的提醒了喬神父一句:「搬去倫敦之後,你最好換個十字架。否則要是因此得罪了性格暴躁的瑪麗小姐,可不要怪我沒提醒你。」
瑪麗小姐有一個她母親留給她的金色十字架,後來被第二任王后當著她的面攛掇理查二世給奪走弄壞了,瑪麗小姐如今看見誰帶著金色十字架都依舊會覺得不痛快。
沒辦法,瑪麗小姐就是這種性格,她沒有的,別人也別想有!
喬神父卻把拉斐爾的好意誤讀成了對方的警告,努力停止脊背,站的像是小白楊一樣高潔,他說:「謝謝提醒,但是我不去倫敦。」
是的,喬神父已經打定了注意不和奧古斯特搬去倫敦了,倫敦認識他的貴族只可能更多。
奧古斯特沒有多說什麼,他打算在搞定朱莉的事情之後,再私下裡和喬神父好好談談。如果可能,他還是希望能和喬神父一起搬去倫敦的,但他也不會武斷的下決定,他需要先聽聽喬神父不搬去倫敦的理由。
喬神父這次來,就是幫朱莉和奧古斯特約了個見面時間,正式的談一談。
雖然奧古斯特自我感覺蠻閒的,什麼時候都能見,但拉斐爾卻代替奧古斯特說了一句三天後。一個不遠不近,既達到了晾著朱莉的目的,又不至於疏遠到讓人心生絕望。
喬神父走後,拉斐爾道:「拉丁語學的怎麼樣了?」
「!!!」莫名的,奧古斯特就想到了那天那個奇特的口語教學,兩輩子他就遇到過這麼一次,真是長見識啊。
&來是沒怎麼好好學了。」拉斐爾自問自答,「我該拿你怎麼辦呢?」
然後……
奧古斯特就迎來了連續三天的功課噩夢,實打實的教育,特別認真的那種,搞得奧古斯特做夢都在背單詞。
可憐兮兮的布丁公爵表示,這還不如特殊教學呢>
拉斐爾連續三日來的一對一教學效果顯著,奧古斯特在見朱莉那天,整個人都是陰鬱的,看上去特別有氣勢!
朱莉把本來還覺得誠意滿滿的尋求庇護的條件說出來之後,在看到奧古斯特那樣的表情,突然又有些不那麼自信了。
朱莉通過喬神父了解到了奧古斯特最近在煩惱什麼,不等奧古斯特說,她就主動提出可以幫助奧古斯特搞定社交公關的問題。她甚至可以在英格蘭弄一些巡迴演唱,幫助奧古斯特打通各地的社交關係。如果遇到一二合眼緣的貴族,她也不介意和對方春風一度,來換取對於她和奧古斯特雙贏的利益。
朱莉本來覺得她已經是急人所急,想人所想了,但奧古斯特看上去並不為所動。也是,奧古斯特是公爵,他想要什麼沒有呢?
沒有朱莉,奧古斯特依舊是奧古斯特,哪怕搬家麻煩一點,他最後也肯定能夠處理好。而沒有了奧古斯特,朱莉在英格蘭的未來就有些前途未卜了。也許她只能按照一開始不得已的選擇,到歐洲其他國家輾轉演唱。她不介意因為利益和人上床,卻很厭倦一直這麼做。她想休息一下,只是單純的談個戀愛。
朱莉看著年輕的公爵,實在是不知道她還有什麼能夠給予or幫助到對方的。
奧古斯特卻因為被學習折磨的生不如死,而沒有什麼精神和好臉色,他只是按照他一開始想的那樣,對朱莉說:「你可以留下,看在喬的面子上。但是住在我這裡有些規矩必須要守,想必喬已經和你說過了吧?」
峰迴路轉!
朱莉沒想到奧古斯特雖然為難,但最終還是答應了她,果然如喬所說,這就是個心軟的孩子,只要你用真心換真心。
&問題,我保證不會給你惹麻煩的。哪怕惹了,我也會自己想辦法解決!」幫助朱莉一次次化險為夷的,明顯不可能只有她的臉,更多的還是她的腦子和手腕。本來朱莉還有些覺得奧古斯特這個英格蘭公爵太保守,這不許那不讓的,如今卻反而開始處處給奧古斯特找理由,奧古斯特還是個孩子,什麼都不懂,她也不能表現的太老司機了,對吧?
&果有人欺負你,也不要忍氣吞聲。」奧古斯特怕朱莉走上另外一個極端,補充了一句,「我雖然沒什麼本事,但公爵的名頭還是能唬人的。」
英格蘭貴族的保守,並不體現在他們荒唐的男女關係上,欺男霸女的事情時有發生。
朱莉這麼漂亮,又名聲在外,難免會有猥瑣的男人想要來打壞主意。就像是現代米國一些□□易合法的州,三不五時的就會爆出奇葩言論,類似於什麼她本身就是賣的,我強-暴她怎麼了?有不是沒給錢。
這是很噁心人的,不管女性從事什麼樣的職業,在她沒有同意的情況下,強迫發生性-關係就是不對。
朱莉聽懂了奧古斯特的意思,眼眶一下子就湧上了不少淚水,她的感情一直都是很濃烈又充沛的,根本控制不住,也沒打算控制。她一把抱住奧古斯特,在他白皙的小臉蛋上用烈焰紅唇親了好幾個響亮的吻:「哦,我可愛的閣下,您怎麼能這麼可愛?我都要愛上您了。」
&不起,我沒興趣展開一段相差十五歲的戀情。」奧古斯特一本正經的推開朱莉的臉,特別的嫌棄。
&哈哈。」朱莉反而笑的很開心,被嫌棄了也不介意,她還是那麼自信,「誰知道您以後會怎麼想呢。我的提議長期有效,如果您將來想從男孩變成男人,不如考慮我,絕對不會讓您失望的。技術好,還不會和您糾纏不休。」
&把您的熱情,投身到宴會的舉辦上吧,謝謝。」
&證完成任務。」朱莉「啪」的打開手上的羽毛香扇,穿著層層疊疊的大裙子走遠了。好吧,也沒有很遠,她只是去找了拉斐爾。
兩人談了些大人之間真正的話題。
奧古斯特可以決定一個人能不能留下,但拉斐爾卻決定了那個人能不能在這裡待的長遠、舒心。這位英格蘭的影子國王,如今也是布里斯托爾堡的影子主人。朱莉自然要來拜拜山頭。
在經過一番激烈討價還價和鬥智鬥勇後,朱莉才勉強和拉斐爾達成了一致。
&可真沒有您的侄子討人喜歡。」朱莉直言不諱,她從一開始就從拉斐爾身上看到了一些和喬神父共同的特質,好比他們都對她傲人的胸脯毫無興趣。朱莉撇撇嘴,這群死基佬,真是白瞎了她這麼有內涵的裙子。不能依靠事業線取勝,最後就真的只能靠拼事業了。
&果這讓我避免了被您親到,那麼,是我的榮幸。」拉斐爾笑的特別滲人。
&朱莉很想拔劍決鬥,但是她也就是想想而已。
&要再讓我下次看到不屬於奧爾的唇印出現在他臉上,好嗎?」拉斐爾問的客氣,卻完全沒打算商量。
朱莉趨利避害的本能讓她沒敢繼續挑釁拉斐爾,只是問:「你知道公爵為什麼最近不開心嗎?」
&麼?」
&既然答應了在公爵閣下身邊做事,總要有些投名狀。」
&他大概是捨不得喬神父吧。」拉斐爾睜著眼睛說瞎話,「據說喬神父不準備和奧爾一起去倫敦了,奧爾很傷心要失去這個朋友了呢。」
&朱莉雄赳赳氣昂昂的走了,準備讓公爵一展愁眉。
公爵閣下卻還在隔壁為了拉丁語出長吁短嘆,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比英語更不可愛的語種呢?
最終,拯救了奧古斯特心情的,是一封來自嘮叨爹黑太子的信。還是那麼厚,還是那麼廢話,還是那麼能讓人在瞬間就高興起來。
這一次,奧古斯特沒再扣留一起寄過來的拉斐爾的信,並且,他把上次扣下的一併還給了拉斐爾。
拉斐爾毫不驚訝。
&早就猜到了?」
拉斐爾聳肩:「我當時已經在暗示你了,可你沒理解。」
「!!!」我為什麼要那麼蠢!
&關係,蠢點都可愛啊。」拉斐爾仿佛在奧古斯特的心裡裝了個探測器,他想什麼,他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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