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容容:
早知道爛外面了。
她硬著頭皮,職業假笑,「蕭總,請問您哪裡不舒服?」
蕭淮面露尷尬,放開了他懷裡哭的幾乎斷氣的小嬌妻,微微蹙眉,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顧廷川勾了勾唇,起身逼近蘇容容,身上獨有的男士香水的味道撲鼻,讓蘇容容直想打噴嚏。「他的病不便於明說,但是,必須治好他。」
蘇容容低著頭瘋狂翻白眼。
真當她是醫聖轉世無所不能啊!
可面上,她還得維持著人設兢兢業業的模樣不讓人懷疑,「您放心,我一定盡全力。」
「蕭總,在場沒有外人,您這邊請。」
蕭淮冷冷''嗯''了一聲,掀開鮫紗窗簾,示意蘇容容跟著他進來。
蘇容容剛掀開帘子,就看到黑著臉的蕭淮,在解褲腰帶
「蕭總,我要不換您夫人進來?」
蕭淮冷冰冰的昵了她一眼,繼續解腰帶。
蘇容容似乎聯想到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難不成
「您這是,得了痔瘡?」稀罕!霸總會長這玩意!
她瞪大了眼睛;在蕭淮那三分不羈四分涼薄的眼神中,低著頭雙肩顫抖,努力憋笑。
在這位首富總裁的金屁股上,她看到了一顆粉刺。
俗稱癤子;一個周自然就好的那種。
「蕭總,您這開點藥塗塗就好了。」蘇容容滿臉無語;這麼點小事,讓她大老遠跑一趟?
「那你還愣著做什麼?上藥。」蕭淮冷漠的聲音傳來。
「我?」蘇容容指了指自己,「不合適吧?我還是把您夫人換進來吧」
她連忙掀起帘子,遠離了這顆金屁股。
江亦蕊原本已經哭暈在沙發上;看到蘇容容出來,一個飛射彈起來,「蘇醫生!」
「我家先生,怎麼樣了」那副肝腸寸斷的模樣,蘇容容差點就信了。
她低著頭,不敢跟閨蜜對視,怕笑場。「夫人放心,您先生暫時沒事,只是需要您」
「不!!!」
話音未落,江亦蕊就嘶喊一聲飛撲過去,瑟瑟發抖的跪倒在簾紗外,虔誠的好像在跪拜遺像,「先生!您一定不能出事啊!!」
「您放心,您心心念念惦記的那個咖啡店的女孩,我這就幫您尋來!」
那個咖啡店的女孩,原著萬人迷女主。
是個倔強頑強的灰姑娘;男主喝了一次她的咖啡,便戀戀不忘;甚至後期為了女主要跟自己的夫人離婚;利誘不成,還強行用了些手段讓女配淨身出戶。
「進來!」低沉喑啞的一聲低語,讓柔若無骨的江亦蕊嚇了一跳。
她嬌滴滴的,掀開帘子走了進來,看到那個金屁股時差點沒繃住。
「先生,您都這樣了,這種事情還是節制一下吧?」
「或者我把那個姑娘找來,您隨意!」
她轉身要跑,被蕭淮拉住了手腕。
修長的玉手微微有些涼,將她纖細的手腕拽住,輕輕一扯,便拉近了二人的距離。
「先生!這樣不好」
欲拒還迎的江亦蕊,被塞了一管消炎膏。
江亦蕊紅紅眼眶滿是不解,低頭看著手裡的消炎膏,吸了吸鼻涕。
「我沒事,就是長了顆粉刺。」蕭淮複雜的目光望著眼前的妻子,江亦蕊小臉蒼白,看得出應是擔心他不吃不喝才這樣清瘦。
他微微揚了揚唇角,抬手不算溫柔的擦去了她眼角的一滴淚水。
沾了一指頭的粉底液
「哦。」江亦蕊低著頭,神情很是失望。
對上蕭淮黑曜石般摻雜著不解的目光時,她連忙扯出一個微笑,「那可真是太好了!」
她失望到了極點,卻不忘強行掛著一抹嬌俏的微笑,溫柔的幫那顆金屁股上藥。
顧廷川隔著紗簾看向床上互相依偎在一起的和諧身影,滿意點頭。兩根修長的玉指夾著一張銀行卡,遞給了蘇容容。
「蘇醫生,這是你的診費。」
蘇容容兩眼放光心裡狂歡,可仍然努力維持著波瀾不驚的模樣恭敬上前雙手接過。
「謝謝顧總。」
她看著手裡的黑卡,吞了吞口水。
「眼角膜移植的手術,你能做嗎?」磁性的嗓音此刻如同地獄般的魔鬼,讓蘇容容瞬間僵住。
她其實很想說,自己是割痔瘡的,不是割眼睛的。
可為了保命,她皮笑肉不笑的抬頭,「您要給誰做啊?」
「一隻調皮的小貓咪。」他微微垂著眼帘,遮住了眼底的陰霾。
小貓咪?不會是男二對女二的愛稱吧
因為原著寫的實在是太狗血了,她看了個開頭就棄文了;劇情還是看了一半原著的閨蜜透露給她的。
可男二的這條感情線比較晚,前期都沒有出現官配。
所以,總裁文里經典的套路之——眼角膜之戀,要提前開始了?
「顧總,私自移植角膜,犯法的吧?」她試探性的問。
顧廷川溫文爾雅的挽了挽袖口,微微傾身,唇瓣在蘇容容耳邊輕啟,「做好你的分內事,別問這麼多不該問的。」
蘇容容大腦瞬間通電,連忙後退了幾步。
怎麼辦怎麼辦
現在連家庭醫生都這麼高危了?她不會因為撞破什麼豪門密辛被滅口吧?
顧廷川輕嗤一聲,看著蘇容容的目光,仿佛在看一隻受了驚的兔子。「不逗你了。」
「你放心,法律這方面,我比你熟。」
熟個球啊熟!一本破霸總小說法律體系能完善才怪呢!
心裡默默吐槽,但蘇容容還是敬業的點頭,「明白。」
顧廷川看著蘇容容一臉憋屈的模樣,饒有興致的彎唇,「一會吃完飯,你就收拾好東西跟我回家吧。」
蕭淮的老母親都要來蹭吃蹭喝,顧廷川當然也要跟著蹭。
「小貓咪可不能再等了。」
「好的顧總。」蘇容容頭皮發麻。
「對了,我最近總覺得累,你來幫我把把脈,看看是哪出了問題。」顧廷川有些疲憊的摘了眼鏡,邁著筆直的雙腿徑直走向沙發。
蘇容容連忙過去,隔著一層絲帕幫他診脈。
「尺脈沉哦?」她挑了挑眉,眼中多了幾分戲謔和探究。
老嫂子,這是一夜幹了多久的活啊。
把自己搞成腎虛了?
「咳咳。」蘇容容鎮定的咳嗽了一聲,「就是日夜勞作太久,不打緊。」
「我給您開兩副藥,您喝點就沒事了。」
顧廷川將信將疑,一瞬不眨的看著蘇容容在紙上寫下了一堆補腎的藥
一個霸總的尊嚴,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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