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李三才把心一橫,翻過欄杆,往地面青石板的懷抱飛了上去。大筆趣 m.dabiqu.com
「老爺!」李福站在二樓哭喊一聲,也跟著跳了下去。
可是李三才沒死,就在他即將落地的一瞬間,有人接住了他,而那個可憐的李福,卻一頭撞在青石板上,摔得腦漿迸裂,比他的老爺先走了一步。
就在剛才,高士信見李三才從二樓跳下,他一個箭步上前,一把接住了跳樓的李三才。
「你?你是什麼人?」李三才猛然發現自己落在一名黑衣人的懷裡,他驚恐的問。
「錦衣衛!」高士信一字一頓的說道。
「你!你!你!你怎麼在這裡?」李三才戰戰兢兢的問道。
「我早就進來了,要不然,還不讓你畏罪自盡了?你這老東西現在還不能死!」高士信說話之間,就伸手一扭李三才的下巴,讓他下巴脫臼了,無法咬舌自盡;再卸掉了李三才的雙肩,卸掉他的膝蓋骨,只聽到李三才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接著一塊散發著臭味的布就塞進他嘴裡。
那塊散發出惡臭味的布,其實就是剛剛高士信從那名低等小廝腳上脫下的足衣,也就是襪子。那種低等小廝,好幾天都不見得洗一次腳,每天還要乾重活,足衣自然是又酸又惡臭。
李三才的府邸已經完全被廠衛控制住了,企圖頑抗的惡僕不是被殺,就是被人捆了。
如狼似虎的錦衣衛和東廠番子把府內所有的人全部集中到大院內,李家的兩個兒子沒在,兒媳婦、孫子、孫媳婦、曾孫和曾孫女都在,全部被抓了,府內的下人,也全部被集中到院子內,被錦衣衛和東廠番子圍在中間,被殺的那些惡僕的屍體還在邊上擺著。
跪在地上的人們瑟瑟發抖,女人摟著孩子抽泣,不懂事的孩子嚇得嚎啕大哭,上了年紀的人唉聲嘆氣。
之前遇上的那對小情侶也被送到圈子中,這對小情侶緊緊相擁。
「完了,家主犯事了,廠衛來了,要是誅九族的話,我們都得死了。」那粗使丫鬟道。
下等小廝緊緊摟著丫鬟:「四兒莫怕,真的要死,我們能死在一起也值得了。」
「順才哥,我不怕,我能和你死在一起也心滿意足了。」粗使丫鬟道。
不過這對府中地位最低的下人不久就被人放了,廠衛對府內的所有奴僕都分隔審訊,一些地位較高的小廝和丫鬟,都被強行充軍,小廝被編入了軍戶,將會被安排到高士信和張永的農莊去當屯軍種地,丫鬟被分配給有功的將士。
而像順才和四兒這些低等奴僕,全部都獲得了自由身,被安排到了皇莊,成為一名租種皇莊土地的佃戶。
李三才的管家李福已經跳樓自盡了,李福的老婆和小兒子都被錦衣衛帶走,他們將會被送到錦衣衛詔獄中繼續審訊,而李福的大兒子則跟著李家國在淮安當管家,暫時沒有落入法網。
除了管家李福的家人之外,還有一些許顯純認為可以從嘴裡撬出東西的高等奴僕,也被錦衣衛帶回北鎮撫司衙門準備審訊。
被捆綁得像粽子一樣的李三才,也被高士信交給了許顯純:「兄弟,這個老東西也交給你來處理了!這老胳膊老腿的,你動刑的時候注意點分寸,別到時候這老賊還沒招供出什麼出來,就被你給弄死了。」
許顯純道:「高都督您就放心好了,我自有辦法讓這老東西開口招供。」
李三才和他的家人、管家李福的家人、以及李府內那些高等奴僕都被裝上了囚車,準備等天亮押解進京;那些被充軍的中等奴僕,獲得自由身的下等奴僕,被趕到了園子外面,關押到錦衣衛的臨時軍營內,等候發落。
錦衣衛和東廠番子在府內開始翻箱倒櫃,幸福的抄家了。對於廠衛們來講,每一次抄朝廷大員的家,都是一件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廠衛們不可能有文官集團那些撈錢路子,平日裡依靠收取平安銀來補貼家用,可是平安銀有多難收到,廠衛的老人都知道。
抄家可是幸福的事情,朝廷有不成文的規矩,抄沒犯官家產,上交給官家的有一半都是很對得起良心了,剩下的銀子,還不是幾名抄家的主官和去抄家的廠衛們自己分了?所以說這些廠衛們抄起家來都格外的賣力,不僅是翻箱倒櫃,還有不少人趴在地上,耳朵貼在地面敲打地板磚,或是把耳朵伏在牆上,敲打牆磚,看地板和牆壁裡面是否是空心的,每一個角落都仔細搜了,一點都不放過。
天蒙蒙亮的時候,押送人犯的囚車就上了船,往京城方向航行,由許顯純和張永率領兩百錦衣衛和一百東廠番子負責把疑犯押回北鎮撫司詔獄,其他的人就留在李府,繼續仔細的艘。
事後,在經過了好幾天的搜索之後,在李三才家裡搜出了白銀一百一十萬兩,黃金二十三萬兩,其他的各種珠寶、人參、貂皮、香料等珍貴物品不計其數。最後,錦衣衛還找到了被李三才藏匿在一片樹林中的倉庫,打開了庫門,裡面滿滿當當的都是糧食和李三才還未出手的皇木,這些木材全部被充公了,準備送入宮內給小木匠。這些皇木,本來就是萬曆皇帝買的,只不過被李三才盜竊私吞了。
船隊返回了京城城外,押送李三才等人的一溜囚車上了岸,錦衣衛和東廠番子押送囚車,往左安門方向行駛。
京城大門敞開,守門的官兵見到是廠衛回來了,哪裡敢阻攔?直接就放許顯純他們進入了城內。許顯純和張永各騎著一批高頭大馬,並肩走在最前面,後面是一長溜押送囚犯的錦衣衛和東廠番子,急匆匆的趕往內城的北鎮撫司。
「唉,不知道是哪位忠良又被害了!」早上起來的老百姓見到大街上駛過的囚車,指著廠衛和囚車議論紛紛。
因為距離較遠,而李三才被換上了一身囚服,披頭散髮的,人們沒有認出他。
許顯純押送囚服回到北鎮撫司,李三才被錦衣衛從車上押了下來,送入了詔獄內。等候李三才的,將是許顯純和張永的雷霆手段。雖然目前錦衣衛並沒有找到李三才給建奴輸送糧食的確鑿證據,完全是憑藉張永腦子裡的歷史資料給他預定下這樣的罪名,但李三才的兩個兒子確實幹過這樣的事情,販賣糧食給建奴,這可是通敵大罪,和謀逆是一個檔次的重罪。
「這老東西,恐怕還有些不好審啊,審得重了,老胳膊老腿,一把老骨頭的,說不定一不小心就給審死了。」張永道。
別說什麼彈琵琶、披麻戴孝、剝皮抽筋、洗刷之類的大刑,連水刑都不敢給李三才用,用上水刑說不定之撐不到一個回合就一命嗚呼了。
張永也知道必須儘快拿到李三才認罪的供詞,因為拿下了李三才,已經是捅了一個大大的馬峰窩了。
李三才在張家灣的園林,不僅是他的李府,也是一座學校,除了他和一些在京的東林黨成員講學以外,東林書院的那些老師也經常被請到北方來講學。這裡就是東林黨在北方的大本營,這些年來培養了無數投向東林黨的北方士子。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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