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蘇撇他一眼,「自戀是病,得治。墨子閣 m.mozige.com」
她餓得前胸帖後背,直接走到小推車面前,挑了挑眉。
薄行止看她實在是餓得不錯,勾了勾唇,伸出骨節分明的大掌將那些菜餚從小推車端下來。
這男人長得好看,哪怕是端菜這種動作被他做出來,也格外的優雅迷人。
他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襯衣,衣袖挽了起來,露出修長有力的小手臂,手臂線條利落優美。
端菜的時候上臂用力,肌肉微鼓,會將上臂的襯衣給撐起來一點。
看起來格外野性撩人。
這一幕落到阮蘇眼裡,頓時讓她有點臉頰發紅,心跳加速。
不行了
這感覺太兇猛,她有點無法自控。
薄行止將布一一擺好,抬眸就看到站在那裡的阮蘇杏眸深幽的望著他。
仿佛在壓抑隱忍著什麼一樣的神情,讓他忍不住皺眉,伸手拉住她的手臂,「怎麼了?」
阮蘇臉色直發燙,甩開他的手,「沒什麼。吃飯吧,我餓了。」
她匆忙坐下來,拿起筷子夾了一口香菇炒肉。
薄行止點的都是一些中餐,阮蘇喜歡吃中餐,來幾個小炒,來點粥,吃起來格外爽口。
所以薄行止並沒有點什麼牛排之類的東西,所有的一切好像都在迎合阮蘇。
阮蘇低頭,握住筷子的手緊了緊,「味道不錯。」
「你都不哄我?」薄行止冷不丁的開口。
阮蘇一怔,「你又不是三歲小孩子。」
「我又生氣又吃醋,你都沒反應。」某個男人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這男人在撒嬌?
阮蘇挑了挑眉,水靈靈的杏眸掀了掀,結果正對上男人那雙深邃的眸子,那股子燥熱瞬間又襲上心頭。
她心頭一跳,趕緊又往自己嘴裡送了一口菜。
吃個飯都不讓人好好吃,也太虐了。
然而,美味的佳肴送到她的口中,卻覺得有一種味同嚼火一樣的刺激感。
啪的一聲!
瓷白的手指猛的將筷子拍到桌子上。
薄行止詫異抬眸,挑眉看向面前的女子,她臉色泛著異樣的潮紅,好像喝醉酒一樣的紅。
「你」
他剛微掀起薄唇,話還沒有出口,阮蘇突然就朝著他撲過來,砰的一聲,他整個人都被阮蘇給撲倒到餐桌後面的沙發上。
女子眼尾赤紅,眼神妖嬈的盯著他,那眼神仿佛要將他拆吃入腹,帶著一股子魅惑的霸氣。
她的掌心牢牢按在他的肩膀上,另外一隻手則輕輕抬起男人線條流暢的下巴,「今天晚上你是我的!」
說完,她就俯身,覆上了男人的薄唇。
迷人如蘭般的氣息撲面而來。
被這麼魅惑霸氣的阮蘇所蠱惑,薄行止心底一慟。
下一秒,阮蘇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男人就與她位置調換。
她的後背緊緊帖上了柔軟的沙發。
「女王大人,如你所願。」
迷亂的夜色,狂亂的氣氛。
一切都是那麼恰如其分。
等到阮蘇清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她揉了揉有些發痛的腦袋,好像宿醉一樣的難受。
昨夜的記憶全部浮現眼前,她有點崩潰的閉了閉眼睛。
昨晚上她
該死的。
她都做了些什麼啊!
她正暗自懊惱,結果浴室的門剛好在這個時候被拉開。
薄行止只圍了一條浴巾踏了出來。
水珠順著男人的胸膛不斷的滴落蜿蜒,那肌理分明的肌肉線條完美得幾乎可以讓所有女人尖叫瘋狂。
一頭濕發凌亂不堪,卻襯得他那張俊美無敵的臉龐越發完美迷人。
他隨意的抓著一條毛巾置於頭頂。
哪怕是擦頭髮的這種簡單的動作,被他做出來也格外的優雅高貴。
這男人不管從身材還是長相,絕逼是上帝的寵兒。
「跟我去一個地方?」
他用的是詢問句,而不是命令句。
阮蘇挑眉,「去哪?」
「到了就知道了。」
男人什麼也沒有說,竟然還賣了一個關子。
半個小時以後,倆人簡單吃了一個早餐,就踏出了酒店。
昨夜下了一整夜的大雪,整個世界到處一片白茫茫。
阮蘇穿了一件白色的毛呢大衣,款式剪裁都十分利落,腦袋上還戴了一頂白色的貝雷帽,看起來純潔無暇得好像雪地裡面的精靈。
薄行止穿了一件黑色的羊絨大衣,他身材挺拔修長,眼睛幽深如千年古潭,英挺的鼻子和下頜的線條都鋒利得叫人心驚。
帥氣瀟灑的頎長身姿,被黑色長褲包裹住的修長雙腿,敞開的大衣在走動中他猶如一尊行走的雕像,難掩一身貴氣與非凡不可擋的男性魅力。
兩人穿得極其登對相配,好像是情侶裝一樣。
阮蘇雙手插兜看著薄行止,「故意的?」
這兩套衣服是薄行止派人送過來的,品牌一模一樣,款式也極其相似。
除了顏色一黑一白。
所以這是暗戳戳的在秀情侶裝?
「和我老婆穿一樣的衣服不是很正常?」薄行止拿出一條限量版的月藍色圍巾,直接走到阮蘇面前,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掌握著圍巾,給她繫到頸間。
阮蘇:「」
行吧,騷,騷斷腿的操作簡直令她無語。
薄行止動作很溫柔,但是語氣極其霸道。
「你想系圍巾,衣帽間多得是,任你挑選。」他將圍巾幫她系好以後,這才放手,打量著她脖子上的那條圍巾。
月藍色十分顯白,襯得她那張漂亮惹眼的臉龐五官越發精緻,皮膚也更加細膩瓷白。
在雪光的反襯下,顯得瑩潤如玉。
她腳上穿了一雙白色的靴子,配上光腿神器,總之優雅名媛得一批。
優雅得讓人感覺就好像是從歐洲畫中走出來的貴族千金大小姐。
阮蘇懶得搭理這男人的惡趣味。
把她打扮得這麼綠茶白蓮,這純欲的風格,真是令人震驚。
敢情這男人喜歡她這樣子穿?
她還是覺得穿一雙老爹鞋,來一條運動褲比較舒服,最好裡面還是加絨的,抵抗寒風什麼的完全ok。
不過偶爾換一下風格也很不錯。
她這麼想著,倆人就直接來到了車子旁邊。
宋言已經守在那裡,打開車門阮蘇上了車,薄行止也緊挨著她坐了下來。
道路上的積雪已經被打掃到了路兩邊,有不少環衛工人都在提著打掃工具在路邊打掃。
阮蘇掃過一眼其中一個工人凍紅的雙手,忍不住給陸言川發了條信息。
「給全城的環衛工人送上熱水,一雙手套,還有一張午餐券。」
陸言川正在開會,聽到手機響打開一看,情不自禁勾唇,「遵命,老大。」
放下手機,他抬眸就看到了周圍坐著的那些下屬們震驚的神色。
他剛阮蘇的意思轉達,然後這才開口繼續說,「我家老大真是人美心善,這不愛簡直不可能。」
「川爺,你家老大究竟長什麼樣?」一個下屬好奇的問。
「唔——仙女的模樣吧。」陸百言川唇角的笑意擴大,然後推了他一下,「趕緊的,說正事!這批貨現在怎麼走哪條路?趕緊商量好,快點的。」
車子一路前行,在京城的公路上走了大概一個小時左右。
阮蘇有點無趣的靠在車窗上,望著窗外的那些白雪茫茫的世界,「怎麼這麼久了,還不到?」
薄行止伸出大掌,把玩著她一隻手,「快到了。」
俊美的男人唇角含笑,平時冷峻的臉上浮現笑意。
好像只要阮蘇在他身邊,他的心情就會變得格外好。他黑澤的眸子停在阮蘇身上,那嬌艷如玫瑰般的紅唇,挺翹的小鼻頭,還有那水潤的雙眸,哪怕她歪著腦袋慵懶的抵著車窗玻璃,對他而言都是一種誘惑。
男人灼熱的目光時不時停留在阮蘇身上,車子駛進城堡。
女傭恭敬的候在庭院裡面為薄行止的車子打開門,他邁開修長的長腿再繞到車子另外一邊,打開車門就把阮蘇從車子裡抱出來。
阮蘇:「」
她掙扎了一下,沒掙開。
就聽到薄行止沉著俊臉冷然朝女傭下命令,「午餐安排好了嗎?」
「已經好了。隨時可以用餐。」
男人沒有開口,走進城堡,他的管家恭敬的朝著他彎腰。「少爺,言老已經在等候你多時。」
「聶老?」阮蘇下意識要跳下男人的懷抱。
薄行止眸色一沉,順勢鬆手,抬手替她理了理衣領,「走吧。帶你見一個人。」
「這裡是你的地盤?」阮蘇掀起眼皮瞧他一眼。
「恩,這是六處。」
男人的聲音泛著冷酷。
六處聽起來像古代時候的軍機處,什麼軍情六處之類的地方。
「少爺。」
男人帶著他踏進大廳,阮蘇就看到整整兩排黑衣男人正站在那裡,看到薄行止踏進來,齊聲的沖他行禮。
阮蘇還在思考六處,好像在哪裡聽過,隱約覺得十分熟悉。
但是這會兒她被坐在眾位男人身後的一個老人吸引了視線。
老人年近古稀,手上卻抱了一把古琴。
那個古琴絕對價值連城,並非凡品。
她挑眉,如果她沒有認錯的話,這位老人應該是音樂界大名鼎鼎的言聶?
言聶怎麼會在這裡?
喜歡薄太太今天又被扒馬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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