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老夫人也是十分厭惡的掃視著紀優優,「對啊,宴北,她怎麼這麼喜歡吹牛?」
「這吹牛也吹得太過了吧?」厲琪雲也隨聲附和,「有點可笑啊!紀小姐,你真的太可笑了。一窩蟻 m.yiwoyi.com」
厲家二嬸撇了撇嘴,「宴北,不是二嬸愛操心,你總嫌二嬸說話不中聽,我這回啊,還得不中聽。你娶老婆找個二婚的也就罷了,還找個喜歡吹牛的,真當我們不看國際新聞嗎?」
中東前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全世界都知道。
誰不知道他們出了一個女性的領導者。
並且還是以高票數當選的。
當時震驚全球。
她一邊說還一邊打開了手機,開始搜索中東的相關新聞。
結果
在看到新聞上面配的圖片以後,她整個人如遭雷擊。
「媽,快讓我看看!」厲宴珠趕緊搶過厲二嬸的手機,準備再好好的嘲笑一下紀優優,結果在看到手機上面新聞配的照片以後,她頓時大叫了一聲,竟然將手機丟了出去。
動作誇張又驚駭。
「宴珠,你這是做什麼?你的名媛教養呢?」厲老夫人不悅的瞪了她一眼。
對於她這麼一驚一炸的樣子非常不喜。
厲大夫人撿起了厲二嬸的手機,掃了上面的照片一眼,雖然心裡吃驚,但她還是將手機送到了厲老夫人面前,「媽,紀小姐真的就是新上任的總理。」
他們這些人平時總是和那些名媛太太們聚會,並不太管新聞上面的事情,也僅限於知道中東出了個女總理,當時震驚了世界。
但是事不關己,又不是關心時事的主兒,所以並沒有人去專門看這個女總理長得什麼模樣。
現在紀優優說她是女總理,光是年紀這麼年紀,她們就不相信。
結果沒想到還真是的!
厲老夫人饒是見多識廣,飽經風霜,活了一輩子。
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們厲家竟然會有一個女總理嫁進來。
她腦袋嗡嗡直響,一片空白。
她甚至都忘記了反應。
厲二嬸也跟崩潰了一下,臉色慘白,什麼都沒有這個事實令她震驚。她原本以為厲宴北找了個二婚的,找了個渣渣。
結果卻是個總理?
所以總理從中東來到h帝國,還會被h帝國的總統接見?
他們之前一直以為紀優優是高攀,配不上厲宴北,現在這會兒只覺得之前的自己是那麼的可笑。
厲二嬸心思一向活絡,此時她忍不住開始在想,厲染染口中的蘇姨該不會是那一位吧?
聽說那一位前段時間在中東大出風頭
一想到那個可能性,她的心幾乎都被絞成了一股又一股的麻繩,痛得幾乎不能呼吸。
中東的總理厲琪雲臉上尷尬得幾乎要拉出屎來。
中東的女總理?怎麼會給厲宴北生了孩子?
剛才他們嘲笑紀優優的行為,算不算是對於國際關係添了一把柴?會不會造成什麼國際關係緊張?
她忍不住開始亂想起來,本來她老公就是依附厲家生存的,現在她忍不住開始夾緊尾巴做人。
要是真的因為他們嘲笑了紀優優,造成了什麼國際糾紛之類的,紀優優又記仇他們不就全部吃不了兜著走?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此時的想法是多麼的無知可笑。
就在這時,一個俊美的男人牽著一個漂亮之極的女子踏進了客廳。
女子穿了一件米色的風衣,氣場十足,皮膚白皙,身材修長。
男人則是一身米色的休閒裝,和她的衣服搭配成了同色系的情侶風。
不是別人正是薄行止和阮蘇。
看到阮蘇的時候,厲大夫人懷裡的厲染染就歡呼了一聲,朝著阮蘇奔過去,「蘇姨!你來了!」
蘇姨!
蘇姨!
這就是厲染染的蘇姨!
果然厲琪雲幾乎要哭了,厲染染的蘇姨真的就是阮蘇。
怪不得她五歲就會彈《靈魂》難道她經過阮蘇的指點?
厲家的這些女人一個個尷尬又僵硬,那臉疼得火辣辣,幾乎疼得幾乎腫了,腫得麻木。
無形中的巴掌,啪啪啪的往他們的臉上使勁的甩。
之前他們有多看不起紀優優,有多瞧不上厲染染,現在就有多後悔,就有多難受,就有多尷尬。
敢情人家的蘇姨根本不是什么小渣渣,小垃圾竟然是雪海!
雪海名聲在外,多少人想要接近她,想要和她套關係湊近乎
然而,她竟然是厲染染的蘇姨。這種人脈,這種關係別人夢寐以求的,到了他們厲家他們還瘋狂的嘲笑
現在厲家的這些女人後悔得幾乎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只求紀優優千萬不要將自己之前受到的嘲笑講給阮蘇聽,以阮蘇這個女人的能力和勢力
她們不想死得太快!她們真的不想死。
厲家其他幾個女人不比厲琪雲好過,厲宴珠羨慕嫉妒恨的盯著抱住厲染染的阮蘇,阮蘇竟然對厲染染那麼溫柔,還親昵的親了一下她的小臉!
啊啊啊!為什麼阮蘇就是她口中的蘇姨!
厲二嬸也很尷尬,平時巧舌如簧的她,生平第一次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挽救這尷尬得令人摳腳能摳出三室一廳的局面。
何止是尷尬得摳腳,簡直要血都摳出來了。
厲老夫人這會兒差點心臟病發,之前有多疾言厲色,現在就有多溫和,就有多慈祥。
她這輩子也算是經歷過風風雨雨,還從來沒有這麼尷尬這麼難受這麼丟臉過。
都怪二房天天在她面前說大房的壞話,說紀優優的壞話,現在這可整好了,人家阮蘇竟然是這孩子的蘇姨。
尤其是看阮蘇和這孩子那親密的樣子
怕是不是普通的關係。
果然,厲家的眾人就聽到阮蘇輕聲的對厲染染說,「最們武功練習得怎麼樣了?」
「我很好的!簡師傅都說我是最棒的!我騎馬也是最棒的!我彈琴也是最棒的!」厲染染揚著小臉,一臉的求誇獎。
「很好,最棒的就要和其他師妹師弟們好好相處,必要的時候記得要團結友好,幫助他們。」阮蘇點了點頭,放下了厲染染,牽著她的手走到了紀優優面前,「優優,你怎麼瘦了?」
「最近太忙了。」紀優優一直緊繃的神經,在看到阮蘇的瞬間,頓時鬆懈下來。
任誰都看得出來,在阮蘇踏進來的瞬間,紀優優好像若有似無的鬆了一口氣。
「去,彈一首曲子讓我聽聽。」阮蘇指了指牆角的鋼琴對厲染染說。
厲染染倒也不含糊,趕緊的跑過去,小臉上還透了一絲緊張,和之前彈《靈魂》時候完全不同。
她彈了一首莫扎特的曲子。
厲宴珠在聽到她彈奏的莫扎特特的曲子以後,頓時臉色又是一變。
眾所周知莫扎特的曲子,他經常會把同一旋律的反覆好幾遍,但是每次反覆時都會略有不同。
比如加幾個顫音之類的,非常容易搞混。
並且他的曲譜非常難背。
很多比賽自願彈奏莫扎特的曲子要不是直奔拿獎,要不就是送死。
而厲宴珠也很不喜歡彈莫扎特的曲子,她卻可以清晰的聽出來厲染染並沒有彈錯任何部分。
她震驚了!
「怎麼可能?」
其他人並不懂音樂,聽到她的喃喃,厲老夫人忍不住第一個開口,「怎麼了?」
「她彈得竟然沒有出錯。」她小聲的將莫扎特曲子的特點講了講,給他們科普了一下。
如果說剛才他們震驚於厲染染會彈《靈魂》,那麼現在他們就再次震驚於她竟然可以彈這麼高難度的曲子。
阮蘇聽完以後,走到厲染染的面前,又指點了一些,這才和孩子一起走過來。
「老夫人,冒昧了,這孩子一直在中東,我很想知道她現在的程度,所以才借琴一用,希望你沒有怪罪我。」
「沒有沒有,你可是雪海,雪海用過我家的鋼琴,這可是一樁美談呢!」厲老夫人非常會說話,面對看不起的人是一個模樣,面對自己想要討好的人又是一副模樣。
說出來的話非常讓人舒服。
「染染這孩子之前在中東的時候,我就很喜歡。」阮蘇看了一眼厲家這些女人那各異的臉色就知道紀優優和厲染染在這裡受了委屈。
她笑了笑,沒有搭理她們,而是掃了一眼桌子上紀優優帶來的禮物,「你去商場拿貨的時候,他們打折了沒有?」
厲琪雲心道,阮蘇也瞧出來這些是假貨了,百分百是的,所以才會這麼問紀優優。
畢竟x的珠寶從來不打折,可是眾所周知的。
厲二嬸也在心裡偷偷這麼想,只不過她沒有敢表現出來。
紀優優沒想到她會關心這種小問題,立刻說,「打了六折。」
「真是,我讓他們打五折,怎麼才打了六折?該罰!」
頓時,厲家眾人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比之前還要難看。
竟然是真的?還是打折拿到的?阮蘇竟然還和x有關係?還能夠讓這個品牌打折?
厲家眾人的心都陰沉沉的,特別難受。
阮蘇將眾人的臉色都盡收眼底,淡淡的道,「這些禮物是優優要送給各位的,所以這個包裝設計都是詢問了優優的意見才拍板決定的,市場上買不到這種包裝。」
喜歡薄太太今天又被扒馬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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