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目爆了!
第一天直播就爆了。一筆閣 m.yibige.com
直播間的人數原本只有一兩千在線,後來漲到了四五千,再後來漲到了一萬,五萬,十萬
到了晚上他們睡覺的時候,竟然長到了五十萬在線!
「睡覺不能直播,所以我們下播了哈,明天早上開始直播。」
關了以後,網友們還意猶未盡。
入了夜以後,退去了白天的炎熱,山裡的夜顯得格外涼爽。
尤其他們住的又是竹屋,更是涼風送爽,夜裡蓋上被子感覺滋味還不錯。
大家白天都又是爬山,又是干體力活的,很多都是剛一沾上床就睡著了。
阮蘇和薄行止洗了澡以後也躺到了床上。
夜色鋪染大地,淡淡的月光如同白紗一般。
夜風時不時的颳起山林裡面的竹林,沙沙的聲音不斷響起。
微風拂,樹搖曳,影婆娑,一切的一切悠遠而靜謐,為這深夜的山村平添無盡風情。
驀地,一陣輕淺的腳步聲悄然響起。
一行數十個黑布蒙面的黑衣人朝著村子裡最大的那一棟雙層竹屋包圍而去。
為首的男人黑布上方露出一雙眼睛赤紅赤紅,「殺!」
就在這時,「嗖嗖嗖——」飛鏢的聲音破空而來。
他們還沒反應過來就有幾個黑衣人直接發出低嚎聲撲通一聲倒地不起。
為首的男人嚇了一大跳,恨紅了眼睛盯著地上的幾個同伴,咬牙切齒的磨出對方的名字,「薄行止!阮蘇!」
只見竹屋的房頂之上,男人迎風而立,高挺的鼻樑下一張薄唇緊抿成一條線,如刀削斧刻的深邃面容自始至終的沉穩如初,淡定如山。
一個嘲諷而不屑的女子嗓音在這冰涼的夜裡突然響起,「深更半夜的,也不讓人好好休息。真是越來越有能耐了,連我們出來跑個節目也要被追殺。」
隨著話音落地,吱呀一聲,竹屋的門被打開。
一個高挑纖細的身影從裡面踏了出來。
她眉眼清冽,比這月光還要冰涼,精緻的五官仿佛自帶光茫。
阮蘇絕美的面容浮上凌厲的殺氣,「可惜都是一些跳樑小丑,不自量力。有些人是你們一生都望塵莫及的存在。」
聽著她這麼囂張的話,黑衣男首領雙眼噴火,他們受了命令好不容易才找到這鳥不拉屎的小山村,逮到了這種好機會。
薄行止並沒有帶任何手下出來,阮蘇也是如此,只有他們夫妻二人而已。
沒曾想,他們帶了數十個人來,還沒有出手就折損了一半?
夫妻二人強強聯手,果然名不虛傳!
「廢話少說,明年的今日,就是你們兩口子的祭日。」
一直未說話的薄行止終於緩緩抬起頭,如鷹般犀利的眸子中都是狂冷,他站在原地,仿佛是一個高高在上俯看眾生的神。
「就憑你們?」
話落,他身子一躍而下。兩層的小樓在他眼裡仿佛如平地一般。
不給這些黑衣人們任何反應的時間,他沖入黑衣人的陣勢中,白冷的月光映入那雙漆黑如墨的眸子,肅殺冰冷讓這群黑衣人瞳孔驟然緊縮。
同一時間,阮蘇也極有默契的出招。
頓時殺氣沖天。
薄行止身手驚人,出手招招致命,仿佛死神降臨!
幾個照面,剩下的這幾個黑衣男人也倒下了一半。大片大片的鮮血浸濕了他黑色的上衣。
他卻渾然不覺,各種殺伐果斷!
那黑衣的首領越看越驚心,越打越驚慌。
慌亂間他猛的扯過身邊的一個手下,抵擋住薄行止強烈的攻勢,手下的鮮血噴涌在他臉上,他眼中閃過狠辣,藏在手心裏面的白色粉粒被他一揚,直接撒到了薄行止的方向!
「老公,小心!」
阮蘇大叫一聲,卻為時已晚。
薄行止身子一個踉蹌,單膝撐地,血紅的眸間都是冷厲,但是他的薄唇卻肉眼可見的開始泛紫,發黑
很顯然,他中毒了!
阮蘇眼神極冷的盯著那黑衣首領,「找死!」
她手上不知道何時出現了一把匕首,身影如一朵暗夜中綻放的曼陀花一般,狠厲的撲向對方,「撲!」的一聲,匕首刺破對方的脖頸,潑墨般的髮絲暈染在半空中,隨即撲通一聲!
男人倒地不起!雙目圓瞪!
「好好快的身手!」他說完就直接咽了氣。
阮蘇又解決掉餘下的二個黑衣人,就朝著薄行止奔過去,她一把將男人扶起來,「你怎麼樣?」
薄行止緩緩搖了搖頭,「這裡需要清理。」
雖然夜深了,但是這裡的現場卻極需要清理,幸好在這些黑衣人剛一出現的時候,他們就發現了對方的蹤跡。
並且在臨睡前大家喝的茶水中都加入了一些安眠的成分,否則的話,一定會擾醒他們,傷及無辜就不好了。
整個村子都陷入在一片血腥之中,但是薄行止直接給宋言打了一個電話,「這些垃圾交給你處理,你還有多久到?」
宋言帶了一批人正在上山,「少爺,我們再有大概十分鐘就會抵達。對方太猖狂了!」
「查一下是誰派來的。」薄行止剛說完,就一陣頭暈襲來,身子晃了晃,若不是阮蘇一直扶著他,他高大的身形估計就支撐不住,直接倒地不起。
掛完電話阮蘇就扶著他朝著竹屋裡走,「我先檢查一下你中的什麼毒。」
竹林沙沙,兩人一起回了房間,阮蘇立刻就打開自己的行李箱,從裡面拿出來一套銀針一字排開,擺放在床前。
薄行止脫下了染血的衣服,所幸身上並沒有受傷。
但是他俊美的臉色卻透著蒼白,唇色紫黑,看起來觸目驚心。
阮蘇拿針灸直接刺向他身體的各大穴位。
「我先幫你逼毒出來。」
她眼神極其專注,素白的手指捏著銀針在燈光下泛著銀光。
很快,薄行止身體上就布了數十根銀針。
大概五分鐘以後,「撲——」的一聲,男人薄唇中吐出一口黑血,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血腥氣。
阮蘇盯著他吐出來的黑血微微擰眉。
「這血透著一絲詭異。」
只見地面上的那一灘鮮血,不僅泛黑,還夾雜著一絲金色是怎麼一回事?她印象中泛金色的毒只除了她身體裡面種的媚蠶,還有就是
千絲萬縷!
第一天是金色,第二天就會泛上銀色,第三天是紫色時間耗費得越久不能解毒,出現的顏色就會越多,而中毒者的身體也會越弱。
這也是為什麼叫做千絲萬縷的原因,而七七四十九天以後,中毒者就會身體各種機能下降衰竭而死,想要活,除非斷情絕愛。
可是身為一個正常人想要斷情絕愛太難了。
薄行止看著她凝重的神情,擦了擦唇角的鮮血,慵懶的抬眸看向她,「怎麼了?」
「解藥不是很好配。」阮蘇清冽的眸子泛著一絲擔憂,「但是可以試一試 。」
她說著又從自己帶來的藥箱裡面拿出來一顆泛著芬芳的藥丸,「這是以前在拍賣會上我們拍到的那一顆血醫谷的解毒丹,據說它可以解三十多種毒,我當時就發現它不能解媚蠶的毒,但是這個毒也許可以試一試。」
她起身去倒了一杯水遞到薄行止的唇邊,男人接過藥丸送入口中,又接過水喝了下去。
「天快亮了,你趕緊休息一會兒,等天亮以後若是還不行的話,我們就回去。」阮蘇扶著薄行止躺到了床上。
她也關了燈,躺到男人身邊。
第二天一大清早,大家就起來了,都沒好意思睡懶覺。
村民們起得更早,有的養了一些雞鴨,有的要去河裡捕魚,總之忙碌的一天又開始了。
早晨的山上感覺和其他時間不一樣,空氣清新,鳥鳴悅耳,連一些不知名的小昆蟲的叫聲都聽得到,大自然的天籟之音,花香陣陣,春風拂面,感覺好舒服。
阮蘇起來的時候發現身邊的位置已經空了,她心頭一緊,一邊穿衣服一邊叫道,「薄行止?」
「我在這裡。」男人充滿了磁性的聲音從衛生間裡面響起,她趕緊又衝出房間,這個竹屋的臥室裡面沒有衛生間,想要洗漱就得去房間隔壁的衛生間。
聲音就是從隔壁傳來的。
阮蘇站在衛生間門口,就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擠在逼仄的衛生間裡面,哪怕是刷牙洗臉,他的動作也格外的優雅迷人。
他扭過頭來,拿一次性洗臉巾擦了擦臉,又開始往臉上塗剃鬚泡泡,他微微仰著下頜,流暢的下頜線看起來性感又充滿了極致的男性魅力。
赤果的上半身肌肉結實緊緻,引人犯罪。
她就默默的看著他,看了好一會兒,他才終於清理完畢,看著男人光潔的面容,阮蘇觀察著他的唇色和精神,「你有沒有覺得身體哪裡不舒服?」
薄行止搖了搖頭,「毒性應該解了,沒有不舒服。」
阮蘇還是有一點不太放心,拉著他回到房間裡,「快點躺好,讓我給你針灸一下。」
昨晚上針灸拔了以後,那上面都是黑色的毒素,她清理了好一會兒才清理乾淨。
現在又拿出根根分明的銀針,給男人的各大穴位插上。
喜歡薄太太今天又被扒馬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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