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夫人臉色難看之極,「我要去找莊嚴!」
她二話不說就朝著莊嚴和莊小月的院子走過去。筆神閣 bishenge.com
夜色沉沉,她疾走在夜色里,沿途遇到兩個還沒睡在散步的傭人給她打招呼,她也好像沒有聽到一般。
她心裏面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她要找莊嚴要到錢。
莊小月早早就休息了,莊嚴一直忙到深夜正準備休息,結果就聽到樓下傳來一陣尖叫聲,「莊嚴!莊嚴!你睡了嗎?」
莊嚴一愣,從書房裡面走出來就看到闖進來的莊夫人,莊夫人臉色煞白,好像暗夜裡面的女鬼一樣駭人。
她一看到莊嚴就好像看到救命稻草一般撲過來,一把抓住莊嚴的手臂,「莊嚴,我們好歹是一家人,你千萬不要這麼對我,好不好?你別學你爸。」
「阿姨,你這發生了什麼事情嗎?」莊嚴表情十分平靜的看著莊夫人,她身上發生的那些事他有所耳聞。
不過他認為這女的就是自作自受。
所以他假裝什麼事情也不知道的樣子面對莊夫人。
莊夫人一聽就急了,「莊嚴,我的英語培訓機構出問題了!你沒有上網嗎?沒有看熱搜嗎?莊嚴,求求你了,給阿姨一千萬,先讓阿姨去度一下難關,行不行?先安撫一下那些加盟商。」
她沒有敢說二千萬,甚至是三千萬,害怕莊嚴拒絕她。於是她心痛的說出了一個自認為比較小的數字。
「一千萬?阿姨,這不是一個小數目。更何況現在公司作主的不是我,是爸啊!你應該去找爸,而不是找我。」莊嚴淡淡的露出一個淺笑,「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和爸是夫妻,平時感情那麼好。你開口的話,他一定會答應的。」
莊夫人焦急的看著他,不斷的搖頭,眼淚順著她的臉頰撲刷刷的落下來,看起來可憐極了。
「莊嚴,你爸說現在公司的財政大權全在你手裡他就是個空殼董事長。莊嚴,我自從嫁給你爸,對你們兄妹倆從來沒有苛待過你看在這個份上,你也幫幫我吧!」
莊嚴看莊夫人這麼急躁的樣子就知道莊父肯定是拒絕了她,所以她才會心急火燎的跑過來向自己求救。
只是他怎麼可能會拿莊氏的錢去救莊夫人的培訓機構?
這種黑心機構早就應該倒閉,應該取締。
「不好意思,阿姨,我不能侵占公款。公司的錢也不是我一個人的錢。」莊嚴緩緩從莊夫人的手裡面抽出自己的手臂。「所以,我幫不了你。」
這句話幾乎就像是判了莊夫人死刑一般。
她頹廢的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根本沒有了以前的貴婦人樣子。
「莊嚴,算阿姨求你了你幫幫阿姨吧。你爸那黑心的,根本靠不住,竟然只給我二百萬」
莊嚴看著莊夫人走投無路的樣子蹲到她面前,緩緩開口,「阿姨不是很擅長賭嗎?不如拿著這二百萬去賭城賭一把,說不定能賺回一千萬呢!」
莊夫人臉色驟變,原本就蒼白的臉色變得更是透著驚駭,「莊嚴!你在說什麼?我怎麼可能會去賭?」
莊嚴目不轉睛的看著她,「那些加盟商的保證金,還有加盟費包括學費的提成,不就是被你幾天幾夜給輸掉的嗎?」
莊夫人搖頭,淚水連連,「沒有,沒有不是我!我沒有!」
「有沒有相信爸很快就會知道。」莊嚴站了起來,嘆了一口氣,「看在咱們是一家人的份上,我給你一百萬應應急吧。」
一百萬
這根本就好像是在打發叫花子。
莊夫人恥辱的看著莊嚴,可是她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辦法拒絕他的話。
一百萬也是錢
「阿姨要房子有房子,要首飾有首飾,還有那麼多大牌的包包,隨便賣一些不就可以了嗎?」
莊嚴直接拿出來一張銀行卡,塞到莊夫人的手裡。「夜深了,請回吧。」
莊夫人哭得泣不成聲。
她絕望的走出這個院子,心裏面一片哀涼。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子。
莊嚴目光她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一轉身就看到站在樓梯口的莊小月。
漂亮如精靈的女孩揉了揉眼睛,「哥,為什麼你不把她賭博的證據交給爸?」
「我給的話,他會認為我在針對他老婆,我故意調查他老婆。所以就需要他自己去查,自己去發現。」莊嚴踏上樓梯,伸出手揉了揉莊小月的腦袋,「趕緊睡吧。我也去睡。」
莊小月點了點頭,「晚安。」
第二天一大清早,天上下著小雨。
阮蘇起來以後直接就下樓了,餐廳裡面照例是早起的葉老太太和葉老爺子四個老人。
葉檀正在小聲的和葉老太太聊天。
「莊家那夫人真是過分,聽說現在那些受害的家長特別多。」
葉老太太嘆了一口氣,「這也算是莊家的醜聞了。她的德性跟前莊夫人比起來差遠了。」
葉老爺子喝了一口牛奶,「這女人急攻近利,看面相就不是什麼溫婉端莊的。」
看到阮蘇下樓,他們打斷了彼此間的對話,幾乎同時微笑著看向了阮蘇。
葉檀先出聲,「小甦醒了啊?今天還要去給莊小月看病嗎?」
雖然已經不去莊家了,但是阮蘇並不想讓家裡人知道她每天去總統府,所以只好繼續說給莊小月看臉。
她點了點頭,「是的,莊小姐的病情穩定了許多。臉也好多了。」
「那你快過來吃早餐。哎喲,這一天天忙的。」葉老太太心疼的看著她,「莊小姐的臉重要,你的身體更重要。」
阮蘇忍不住笑了,「我吃的好睡的好,身體倍棒。」
「莊家今天不太平,要不你先別去了?」葉老爺子面帶猶豫,「你應該看到網上的那些報道了吧?莊夫人的那個培訓機構不行了。惹了一堆的破爛事。」
「那是莊夫人的事兒和莊小姐沒有關係。」阮蘇喝了一口小米粥,「莊夫人面相的確不好,雖然長得不難看,但是臉上透著尖酸刻薄。她這種人雖然偶然間進了莊家,得了一些好處,但是卻早晚會因果循環害人害己。」
「喲,小蘇還會看面相?」君莫離來了興趣,「你幫姑爺爺看看怎麼樣?」
阮蘇眨了眨水眸,「姑爺爺你是有福氣之人,面相和善,眼神充滿睿智。雖然一生不至於大富大貴,但是卻福澤綿延。」
她沒有說出來的是,可惜沒有子嗣緣。
雖然阮蘇也知道原因是什麼,但是葉檀和君莫離夫妻是好人卻一生沒有屬於自己的孩子,究竟是人生的遺憾。
君莫離笑呵呵的,「瞧這孩子這張巧嘴,把我給說得心裡高興。」
「她瞎說的,你也信?」葉檀也笑了起來。
一家子齊樂融融的吃了早餐就各自分開。
阮蘇直接開著那輛寶馬車去了醫生家裡面,接住他以後就去了總統府。
醫生現在早就化身成為了她的迷弟,看到她的車子就立刻坐上來,一臉諂媚的說,「哎呀,這薄少的眼睛是越來越好了。我瞧著這復明指日可待。」
阮蘇素白的手指握著方向盤,聲音淡淡,「估計再有四天左右就會復明。」
「真的嗎?」醫生興奮了,激動了。
如果能夠治好薄行止,他就是大功一件。
到時候獎勵還會少嗎?
「我開過玩笑?」阮蘇挑眉。
很快就來到了總統府,將車子停好以後。
他們兩人就一起提著醫藥箱走了進去,醫生有個美女護士助理早就不是什麼秘密,那些警衛員已經習以為常。
只是簡單的檢查了一下就放行。
兩人繼續往前走,一直踏進了薄行止居住的那樓二層小樓。
阮蘇像往常一樣朝著薄行止的臥室走去,結果還沒有進去就聽到了一個男人暴躁的聲音。
「你是不是想氣死我?啊?」
「金愛米有什麼不好的?」
「我告訴你,她可是石油大王的女兒!人家是金家的女兒。配你綽綽有餘,那個阮蘇有什麼好的?不就是長得漂亮一點?漂亮的女人遍地都是。」
阮蘇聽到自己的名字頓時一愣,瞬間明白了這個男人是誰。
她面色如常的踏進了臥室,醫生也跟著她一起走了進去。
看到那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醫生趕緊恭敬的說,「總統先生。」
「哼!你自己給我好好想想!我不管你想法如何要,明天中午必須和金愛米一起吃飯!」總統沒搭理醫生,而是直接沖薄行止又吼了一通轉身就走。
薄行止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話。
他抬起迷濛的雙眼,只能模糊的看到一個女子窈窕的影子。
他沖阮蘇露出歉意的神情,「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阮蘇壓低了嗓音,「我只是來看病的,其餘的我什麼也看不到。」
宋言鬱悶的說,「總統想要安排你和金愛米相親,很明顯他就是想撮合你們。」
薄行止面無表情的躺到床上,準備讓阮蘇給他施針。
他薄唇輕啟,透著冰冷,「不管是金愛米,還是王愛米,還是什麼米,都和我沒有關係!我的妻子這輩子只能是小蘇。」
ps:我給娃報的英語班跑路了,一萬多的學費打了水漂兒,最近天天和家長們一起去維權,累~~~~虐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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