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蘇靜懷還以為乾媽和乾爸有了自己親生的寶寶以後就會不喜歡他了沒想到,並沒有。筆神閣 bishenge.com他們依舊很重視自己。
他白天也不敢在眾人面前表現出來自己的低落心情,只敢夜裡的時候才難過一下下。
現在他所有的難過一掃而光,他舉起了自己手上的擊劍,「乾爸,我可不會讓著你!看劍!」
薄行止陪著蘇靜懷練習了一個小時的擊劍以後,小朋友額上早就冒出來晶瑩透明的汗珠,他摘掉腦袋上面的帽子,然後就抬手擦了擦汗。
感覺心底是滿滿的幸福。
薄行止將他抱到懷裡面,「你雖然是寶寶們的哥哥,但是首先你也是一個寶寶,你只需要做好你自己,努力學習,努力提升自己就行了。不用去聽那些什麼,你是哥哥必須要照顧弟弟妹妹的話。照顧弟弟妹妹是我們大人的責任。你的任務就是把自己變成弟弟妹妹們的榜樣,知道嗎?」
他抱著孩子走出了擊劍室,溫和的目光落到蘇靜懷的小臉兒上,「你乾媽和我都很擔心你會有心理負擔。」
蘇靜懷沒有想到乾爸竟然還會跟他談心,他小臉繃得緊緊的,內心有一種受到重視和被尊重的感覺。
他已經不再是以前那種三四歲的小寶寶了,他只比景遙哥哥小一歲多。
他都六歲了!
他揚起小腦袋,重重點頭,「我知道,我現在是小男子漢,我以後要變成優秀的大男子漢!我要成為頂天立地的男人!」
薄行止戳了戳他的小額頭,「說的很對。好了,我們去吃一點東西喝一點水,休息十五分鐘以後,乾媽就要檢查你散打基本功練習得怎麼樣了,等下千萬別讓你乾媽失望哦。」
他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很溫柔,斂去周身的冷冽氣息,儘可能的讓自己不要成為一個冷麵黑臉的父親。
在和蘇靜懷說話之前,他腦子裡一直在回憶宋言是怎麼溫柔的和宋景遙相處的。
回憶了好一會兒,又在腦海里練習了自己說什麼話,這才和蘇靜懷開始溝通。
以後他就是四個孩子的父親了。
感覺肩膀上的責任更重,擔子也更重。
教育孩子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是一個持之以衡的輸出以及言傳身教。
阮蘇也沒想到薄行止竟然和蘇靜懷溝通得效果非常良好。
看著穿了一身太極服朝著自己跑過來的蘇靜懷,阮蘇不由的臉上露出微笑。
小傢伙笑容燦爛,一掃之前的小心翼翼。
又恢復了以前活潑開朗的樣子。
她的一顆心這才放下來。
剛抱著兩個小寶寶回到葉家的時候,她就敏感的發現蘇靜懷不再像以前一樣那麼開朗,並且說話做事也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原本她想找孩子談談,但是跟薄行止商量了以後,他認為自己這個父親應該親自出面才行。
畢竟在此之前他消失了很久,很孩子相處的時間也極其短暫。
阮蘇沒有想到,薄行止會處理得這麼好。
帶著蘇靜懷練習了一個小時的散打以後,小傢伙就累得不行不行的。
薄行止也沒有休息,一直陪在他們母子身邊。
等到結束的時候,他還體帖的送上了水和食物。
蘇靜懷坐在椅子上咕咚咕咚大口的喝著水,雖然累但是覺得還是很開心。
乾媽和乾爸教他的可比老師教得細心太多,讓他覺得賊幸福。
阮蘇坐在他身邊幫他擦著額上的汗水,「靜懷,晚上想吃什麼?」
小傢伙眨了眨圓圓的眼睛,「我就想吃乾媽做的雞蛋面,蔥油麵也可以,反正就是想吃。」
阮蘇一聽心底就柔軟得一塌湖塗,「好,乾媽親自下廚給你做。」
小傢伙眼前一亮,一隻小手扯著阮蘇的衣袖,「乾媽親手擀的麵條可以嗎?」
「當然可以。」阮蘇說著就站了起來,「你陪靜懷玩吧,我去做飯。」
等到晚上七點鐘,葉家幾乎所有人都來到了餐廳里。
當看到餐桌上熱氣騰騰的蔥油麵和雞蛋面的時候,一個個都歡呼出聲。
葉厭離激動的抱著葉想離坐到椅子上,「想離,這是你表姐親手做的麵條,超好吃,一會兒你一定要多吃一點。」
剛學會走路的葉想離還不會說話,只會依依呀呀,「啊——呀——吧吧——」
金南赫和金赤赫這對兄弟從外面進來的時候,遠遠的就聞到了蔥油麵的香氣。
阮蘇準備下廚的時候就給金南赫打了電話,告訴他自己做要做麵條,問他來不來葉家吃。
金南赫一聽到女兒竟然要親自下廚,感動得眼眶一紅,「去,去,我怎麼可能不去?」
這輩子竟然能夠吃到女兒親手做的面,簡直幸福得要飛天了。
所以他一踏進餐廳立刻就坐到了葉雁錦的身邊,「阿錦,小蘇的手藝真的是太好了。」
餐桌上擺放了雞蛋面和蔥油麵,想吃哪一種全憑自己喜好來選手。
不僅如此,還有阮蘇做的八個菜,葷素搭配,色香味俱全,讓人看得食指大動,恨不得立刻大塊朵頤。
蘇靜懷乖乖的端著小碗,扒拉著自己面前的麵條,吃得噴噴香。
簡直太幸福了。
真想讓乾媽和乾爸每天都在家裡,不要出差。
其他人也都是樂呵呵的,一大家子圍坐在餐桌前吃著簡單美味的麵條,一邊聊著白天發生的事情。
金赤赫吃了一碗蔥油麵以後,又眼巴巴的說,「我還想再吃一碗雞蛋面,可以嗎?小蘇?」
阮蘇被他這如同金毛大狗討食一樣的神情給逗樂了,「一碗麵而已,我會那麼吝嗇不讓你吃嗎?」
金赤赫瞬間就開心的又端了一碗,「太好了,我就知道,我侄女是這世上最漂亮最帖心的侄女。」
他一邊吃一邊問蘇靜懷,「靜懷,你鋼琴今天練習了沒?等下我要檢查你練習的情況。」
因為阮蘇的原因,他打破了自己以前不收徒弟的原則。
教導蘇靜懷和宋景遙鋼琴。
一周兩節課。
「有的,每天都有練習一個小時。」蘇靜懷重重點頭,一邊哧溜將自己嘴角的麵條給吸進小嘴裡,「我乾媽鋼琴彈得那麼好,我怎麼可能會落下?」
保姆阿姨曾經偷偷羨慕乾媽,說乾媽是馬甲女王。
他也要做馬甲小王子才行。
葉家一家子齊樂融融。
而此時的劍門,大家卻唉聲嘆氣。
林長生林長老拿著一把大掃把,一邊打掃著積雪一邊無聊的嘆氣,「小蘇和阿止怎麼還不回來?不帶寶寶的日子好難熬。」
他身後不遠處的劍無則拿了一把鐵鏟正在鏟積雪,他鏟得非常沒勁兒,「就是啊!我都想樂瑤了,這一天天的也不帶娃,我怎麼覺得飯吃起來都不香了呢?」
林長生胡亂的掃了一下面前的雪,十分沒興致的將掃把丟到一邊,「要不我們乾脆去參加小蘇母親的婚禮吧?」
劍無一聽頓時來勁,「說的不錯,真是好主意。順便還能看看兩個寶寶。」
聽到這兩個老傢伙打了這種主意,劍三頓時無語了,「師父,林長老,沒有你們兩個坐鎮的話,那青木學院不是分分鐘滅了我們?你們還是守在這裡等他們回來吧!」
聽到劍三的話,兩個老頭兒瞬間跟泄了氣的皮球一樣,不約而同的罵道,「這青木學院真是垃圾!」
「真想一指頭就滅了他們!」
劍三看了他們倆一眼又說,「再說了,小蘇和阿止只要參加完婚禮就回來了,又不會在m國只很久。」
林長生又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哎!道理這麼個道理,但是真的是好無聊。」
劍無也無語的狠狠鏟了一下雪,「帶小娃娃的感覺可比鏟雪爽多了!」
青木學院。
青藍所居住的青藍院。
他躺在床上望著窗外白茫茫的世界,院子裡傳來傭人在掃雪的聲音。
但是他的眼底卻透著無盡的恨意。
為什麼?
他努力了那麼久,他在聖界是排名前二十的弟子,到了劍門卻被薄行止和阮蘇這對夫妻給聯手血虐?
甚至還受了重傷!
他心底翻滾著濃烈的恨意,恨不得立刻將阮蘇和薄行止打得滿地找牙。
還有那銀月使,竟然以前和阮蘇是舊相識?
二月使看來很清楚了解阮蘇和銀月使以前的事情。
這一切都是他聽二月使講的。
而二月使那個騷,貨除了鑽研那檔子事以外,就喜歡打聽別人的隱私。
二月使嬌嗲的聲音仿佛猶在耳邊,「薄行止和銀月使還是兄弟!同父異母的那一種。大少爺,我覺得我們應該好好利用他們兄弟之間的矛盾,你覺得呢?」
青藍思索著二月使的話,腦海裡面浮現銀月使和薄行止的臉龐。
他們兄弟長得其實並沒有相似的地方。
只是怎麼利用呢?
看來需要從長計議。
青藍換了個姿勢,將落到窗外積雪的目光收回來。
銀月使院子裡好像有個傻女人?
要不要就從這個傻女人做為突破口呢?
青藍勾了勾唇,眼底閃過一絲陰毒。就在這時,他房間外傳來一陣敲門聲,青藍挑了挑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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