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咯,你也不看好我嗎?」
「赫咯!【情況不一樣,你還沒意識到實力的差距嗎?他只是喝醉了在和你玩而已,伱連他普通的一擊都承受不住,連破防都做不到,還怎麼更進一步啊!
就算你能用某種方法打敗他,你也不是主上的對手,主上的力量你根本無法想像!】」
赫咯知道路飛很固執,也知道路飛難以改變,但是它還是想儘自己的努力去試試,避免一些無意義的事情。
目前來看,凱多明顯是對路飛有興趣的,那這就是個絕佳的機會。
「赫咯.咯.【我知道你想當海賊王,但我們可以等等,拉夫德魯就在那裡,島又不會跑,以後再去也行啊。】」
「好像也是啊,我都被抓住了,還是等逃出去再說這種事吧,赫咯,你應該知道這個鑰匙在哪吧?這裡的鎖鏈好奇怪,明明還有力氣,就是用不出能力。」
路飛在手上的鎖鏈上拽了拽,並發現了和之國監獄的特殊性。
這正是來自和之國的獨特工藝,通過調整海樓石成分比例,能夠在限制能力者能力的同時讓其保持體力。
「赫咯!【你在想什麼?!那樣對你沒有任何好處,你還是考慮一下我說的話吧,這麼多年了,我也沒害過你,不是嗎?】」
「話是這麼說,但是.」
「赫咯.【算了,你再好好想想吧,現在時間還多著呢,對了,你還是得和那些囚犯一樣幹活的,我在這裡可沒什麼優待,最多能讓你先填飽肚子罷了。】」
如果三言兩語就能說服他,那路飛也就不是路飛了,赫咯覺得時間還是充裕的,不然這裡也不會有那麼多囚犯了,這裡面也有一些是凱多感興趣的。
雖說赫咯覺得自己是沒什麼特權,但這只是它覺得,在兔碗這個高壓環境,剛一睡醒就有飯吃,已經是難以形容的優待了。
只不過暫時並沒有人做出抗議之類的事情,這裡的規矩是單純地建立在武力基礎上的,他們但凡敢鬧事,這裡的獄卒可是真的會動手的。
當然了,並非所有人都會這麼做,他們之所以不發聲,是因為見識過了後果,一些新進來的人並不知道代價,比如錦衛門和勘十郎。
路飛至少還有人管,他們兩個被打暈後就直接扔進牢房裡了,勘十郎由於體力被奎因吸乾,到現在還沒醒過來,只有錦衛門迷迷糊糊地坐了起來。
可能是被打得有些神志不清,他還有膽子向旁邊巡視的獄卒大放厥詞,這也引起了赫咯的注意。
「赫咯。【就是那兩個傢伙冒充了你的樣子,在外面弄出了不小的動靜,所以你才會被發現的。】」
至少得給路飛指認清楚一些兇手,讓他明白是誰在背地裡偷偷害他。
「原來是他們嗎?!我說我完美地偽裝怎麼會被發現呢.不對!我記得我是來找爺爺的蹤跡的,如果這裡是監獄的話」
赫咯很清楚,路飛的思維十分跳脫,因此他在這時候想起了之前忘光的事情並不奇怪。
赫咯的手從監牢的縫隙中伸了進去,隨後抓著路飛的腦袋幫他旋轉了一下,讓他看到了被冰封的卡普的位置。
「赫咯。【你爺爺都被抓住了,你打不過你爺爺,所以你該明白現實了嗎?】」
除了卡普,周圍還有被關押的克比等人,不過這麼多張臉同時出現,路飛的大腦已經暫時進入了極限。
就在路飛有限的處理器還沒接收完這裡的情況時,他的視線中又多了一隻赫拉克羅斯。
體型是赫咯的十倍,眼角有兩道刀疤,就連身上的甲殼上都有些許傷痕,從出現在這裡之後,它的目標就異常明確,徑直的向著赫咯這裡走來。
「赫。」
如果說赫咯是唱白臉的,那這隻赫拉克羅斯就是唱黑臉的,它來到這裡的第一件事,就是衝著錦衛門的方向轟出了一發氣合彈。
這既是赫咯之前拜託它做的事情,其他人也沒有阻攔,畢竟錦衛門和勘十郎的行為間接導致了賭局結果的改變,一些幹部對此可是很不爽呢。
「赫咯。【讓你做獄卒,不是讓你給這個小子當保姆,別忘了你的身份,也別讓主上為難。】」
這隻赫拉克羅斯並不是族群的首領,只是赫咯在離開鬼島前的朋友,準確地說,在它們還沒有成為寶可夢,只是一群普通的獨角仙時就已經是朋友了。
在路飛昏迷的時間裡,赫咯已經啟用了自己的全部關係,包括找老朋友來教訓一下錦衛門,順道訓斥自己,讓路飛明白事情的嚴重性。
當初選擇的路不同,赫拉克羅斯也各自有了不同的演變方向,赫咯因為兩口吃的走上了不歸路,不得不特化智力。
阿仙跟著烏塔四處演出,飛行和速度得到了鍛煉,而這隻留在鬼島的赫拉克羅斯則是走上了戰士的路,身上那些傷痕就是證明。
按照赫咯之前拜託它的話,它將赫咯從這裡趕走,並示意路飛立刻去幹活。
「你不要對赫咯那麼凶啊!你們不是同族嗎?」
「赫。【讓它為難的是你,要不是因為你,它會比現在輕鬆得多。】」
寶可夢的語言多少都有一些變種,而赫拉克羅斯語這個方言算是路飛唯一精通的外語,這也讓赫咯能順利地實行自己的計劃。
在這之後,赫咯就再沒有露面。
只不過赫咯並沒有在某個角落裡光看著,赫咯還是啟動了它的備用方案。
找到兔碗的公用電話亭,赫咯拿出之前見到烏塔的阿仙時從它那裡要來的號碼,由洛托姆寄宿的手機依舊是幹部們或特殊人才的標配,普通海賊也不是人手一台商業內供版。
如果需要,這些公用電話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赫咯?【這個號碼.這個袖章你怎麼回鬼島了?】」
「赫咯.【一言難盡,烏塔呢?你最好跟她說一聲,準備過來撈人吧,我有種不太妙的感覺。】」
操碎了心的赫咯此時已經發動了自己全部的蟲脈,力求事情不會向無法挽回的方向發展。
而在和之國的街道上,新一天的消息也隨著報童的自行車開始在國內傳播。
花之都內,蔥游兵們排著整齊的隊形,整體看上去就是一個大箭頭,直到回到了兵五郎的道館,為首的蔥游兵才鬆了口氣。
「咖哞!」
隨著它的揮手,周圍的蔥游兵各自散開,只有索隆還留在原地,在回這裡的時候,索隆的方向感給蔥游兵們添了不少麻煩。
這個陪練十分好用,為了防止陪練莫名其妙走丟,它們索性把索隆圍在了中間,雖然不像列陣兵那樣團隊生存,但也是紀律性較強的寶可夢。
可就算它們像騎士隊列那樣緊湊,索隆還是能莫名其妙地從縫隙中走出去,不得已,它們只好以押送的方式,才順利地把他帶了回來。
「小索隆?怎麼回來的這麼早?昨天的假期還愉快嗎?」
「啊還行吧.」
面對兵五郎妻子友善地提問,索隆也只好隨口敷衍著,他昨天成功走出了這條街,但還是沒有走出花之都的事情,他打算徹底將其爛在肚子裡。
不過這個時候,索隆卻瞥見了門口剛剛送來的報紙,他似乎看到了一個十分熟悉的面容。
「那個.報紙能給我看一下嗎?」
「當然了,說起來每次有新人進入和之國後都會出一點小意外,這次居然會有縱火犯,真是太危險了。」
隨口抱怨著這些奇葩事,兵五郎的妻子也走回了屋內,只有索隆揉起了自己的腦袋。
【縱火犯主要犯人已抓捕歸案,系酒後失德行為。】
簡短的文案旁配著路飛的照片,雖然是錦衛門和勘十郎弄出的這一檔事情,但是目擊者看到的都是路飛,與其費盡心機去解釋到底發生了什麼,還不如這樣乾脆地讓他們放心。
幾乎同一時間,玲後的武器工廠中,娜美和弗蘭奇已經看到了一模一樣的信息情報。
「不會吧,赫咯不是跟著路飛嗎?怎麼可能是會讓路飛放火?」
弗蘭奇摘下了自己的護目鏡,難以置信地看著報紙上的信息。
「這不是路飛會幹的事情,這傢伙恐怕又被人利用了.是勘十郎他們的嗎?我記得在蛋糕島的時候,勘十郎就是用他的能力做了這種事。」
他們對路飛還是有信心的,雖然自家船長衝動,做事不過腦子,經常弄壞事,但不是會隨意放火的人,至少和之國如今的國情,他們想不通路飛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們的能力倒是能做到,但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這對他們有什麼好處嗎?」
「或許他們是想用路飛去吸引注意力?這個傻子肯定又被人糊弄了,不過他們似乎失敗了,報紙上就只說了路飛的事情而已。」
娜美又把報紙接連翻看了幾遍,也沒有找到其他的信息,娜美的心頭已經有了種不好的預感。
鬼島的廚房內,正在熬湯的山治也被一旁廚師的討論吸引了目光,過於專注的他差一點就毀了這鍋湯。
希美的劇團中,烏索普和馮·克雷臉上甚至出現了十分抽象的演藝表情,就連羅的手都抖了一下,他還是遇到了自己最不想見到的情況。
而百獸這邊,已經出海的撲克也收到了一封內部的傳真。
「所以說偷襲我的那小子其實是阿鶴的前夫???」
「你要這麼說也不是不行,不過他的消息並沒有被登報,上面沒有似乎沒有提起他的意思,估計他最後會莫名其妙地蒸發吧。
你也知道,這光月家的事,比看上去複雜的多。」
船上的人在勸撲克放寬心,而撲克本身也沒放在心上,鬼島給他發消息,總不能特意為了讓他心亂,肯定是已經有了特殊的安排。
事實上也和撲克猜的差不多,雖然消息沒有在國內外流,卻如期的出現在了光月日和的面前。
今天無力,明天日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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