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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蓉(系統)
此為防盜章, 購買30以上直接看新章, 低於則3小時替換 只是還沒等陛下仔細體會過小昭儀的香甜後, 一隻吐著香氣的小舌, 突然如同羽毛一樣, 濕漉漉的舔過他的唇瓣。
陳樾:……
小昭儀正不知何時睜著迷濛的雙眼,歪著腦袋打量他, 看上去是困極了,可能是覺得嘴巴上發癢, 才伸出舌尖舔了舔。
年輕的帝王臉上騰地一熱,他裝作若無其事的,伸手拍了拍阿蓉, 「吵到你了?繼續睡吧。」
&阿蓉可愛的看著他,過了一會兒,又探過頭來,望了望正規矩躺著的裝蒜陛下,突然吧唧一下,重複了他方才的動作。
陳樾倒吸了口氣, 就見小姑娘又湊上來, 伸出小小的舌尖, 又好奇地對著他舔了一下。似乎是發現了陳樾入塌前,喝的那盅酒味兒……男人的眼神立刻就變了。
十四歲的小姑娘, 又有一半異域血統, 身材早已發育的玲瓏有致。
雖有寬大的睡袍一擋, 在外看不出什麼, 可真正趴在人胸膛上,隔著細軟的衣料感受到那滾燙的嬌軀,莫說是二十五年從未接觸過女人的聖上,此刻就算是個普通男人,也都要忍不住了。
年輕的帝王尷尬的發現,這一刻的身體的反應異常強烈,幾乎對方的每一個動作,對他來說都是一種衝擊力巨大的誘惑,直叫他口乾舌燥起來……
他下意識伸出手臂,將人往懷中一攬,張口纏住她小巧的舌尖,頓時一股沁人心脾的清甜氣息,從口中渡了過來,這口中的濡濕與少女的體香一併狠狠地誘惑著他。
這是他的昭儀,往後……等他的小昭儀及笄,他對她做什麼都可以,可如今,他還沒等到小昭儀及笄,身體卻要爆炸了一般,只覺得手掌下的每一寸柔軟的皮膚,都在訴說著勾、引,叫他心中難耐。
不知過了多久,陳樾終於放開小姑娘的吻,睜開眼一看,就見小姑娘似是已經對他的那盅酒味兒失去了興致,再次被困意席捲,沉沉睡了過去。
「……朕就知道。」他撫了一下小姑娘的額頭,無奈又縱容地小聲道。
這一年,大周最為龐大的人販團伙,被金甲衛逮捕歸案,罪當處斬之人就足有上百,舉朝一片叫好,每見到一名人販被判決,城中百姓便向著皇城的方向叩拜,大周朝皇室地聲望,頭一次達到了頂峰。
阿蓉親自出宮見到了那些人的結局,只覺得前所未有的輕鬆,她前世就是被人販拐走的,其中受到的苦楚絕非一兩句話可以說清。
她這一世雖並沒有經受過那樣的折磨,卻不能表示,她不厭惡這些人。陳樾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合作夥伴,他將她所希望的,全都做到了,為了獎勵他,阿蓉打算為他生兩個孩子,第一個孩子拿來玩,第二個送給他玩,這樣就能兩全其美了。
只是回頭阿蓉將這個想法一說出口,就被哭笑不得的陳越抱在懷中打了兩下臀部,嚴厲告訴她,她生下的孩子都不許她玩,聖上真是太壞了,阿蓉不想理他了。
她膽子可肥的很,原本在宮中還小心謹慎、在陳樾面前還乖巧可愛的討好,後來發現這個聖上實在很好哄,也不會亂生氣,阿蓉的小性子就出來了。
就連徐公公都看出來了,聖上實在是對昭儀娘娘,寵的過頭了……不過那又如何?兩個人心甘情願,一個樂意寵,一個過的快活,整個天下都是聖上的,誰敢說什麼?
於是這一年的宮宴,白郡齊家的人坐在大殿中某一個偏僻的角落,就見到大房的那個庶女,被聖上牽著坐在了最首。
這個女孩似乎模樣又變了不少,原本在齊府上時還稍顯稚嫩,如今卻全是少女的清媚,一舉一動比她那個吸人目光的娘親還要更勝一籌,更何況如今她身上的衣裙、首飾還是宮中最為珍惜之物,直將她明艷的小臉更添一分華貴。
這已經不是當初那個齊府庶女了,她如今是聖上的昭儀,也是後宮之中唯一的妃嬪,可想而知此女是如何的榮寵至極。
齊航獨自飲了好幾杯酒,整個人都是醉醺醺的,他雖出身齊氏家族,在白郡世家中算一號人物,可於朝中卻品級不高,每年的宮宴,只能得到這一處角落。
往常也沒覺得有何不同,可如今見到庶生女在首位受萬人叩拜,這落差感就大了。
&有什麼不滿?」劉氏也是心氣不順,準確的說她這一年都心中惶惶、生怕被聖上尋來麻煩。
畢竟當初是她做主與洛平侯定下的親事,若是聖上龍顏大怒,只怕她要吃不了兜著走!
好在聖上似乎忘了她這號人物,從沒想過要整治她,劉氏這才有餘力暗恨齊蓉這個不省心的,淨招惹上大人物,讓她所有的謀劃都付之一炬。
&有什麼不滿?不是你幹的好事,今日我便是聖上的岳丈,你說我有什麼不滿?」齊航喝了酒,對於劉氏也沒那麼客氣了。
他本就不太滿意劉氏,不然年少時候也不可能著實寵了一陣阿蓉的娘親,不過因為後來劉氏生下了兒子,齊航才待她好了不少。
&蓉出身不高,你便要隨意磋磨她,叫她在莊子上自生自滅,如今還被人暗中詆毀無人教養,聖上才惡了我,你莫非不知?」
&麼莫非你在朝中分量很重?聖上還有閒心厭惡你?」劉氏早年的劉氏家族,地位可是要高出齊家不少,哪裡受得了齊航這般指責,立馬還聲回去。
&齊航臉上忽青忽白,被妻子當面說出無才無能,簡直比捅心窩子還要令他難堪,「……簡直就是個毒婦!」
不過片刻功夫,這個偏僻的角落中,齊氏夫婦就相看兩相厭了。
引起這一片紛爭的阿蓉,卻半點不曾看向齊家那一處地方,她從未將齊父和劉氏當做真正的親人,這兩人前世的所作所為,也算是間接害死了前世的阿蓉,所以大家沒有聯繫,才是最好的。
她正以三根手指夾著銀筷,胡亂戳著面前的糕點,頗為好奇的看向洛平侯的位置……
這個面容俊秀的少年郎只端坐在席上,都格外的好看,當然阿蓉並非是在瞧這個,她對洛平侯避如蛇蠍,怎麼會因為對方的容貌有所改觀呢?
她只是在探究——
剛才她進入宮宴的那一瞬間,洛平侯身上發生了什麼?系統面板上一直不曾動過的任務完成度,突然從百分之零,跳躍到了百分之二十?
就在這時,同樣在首位之上、左邊端坐的那個人注意到這一幕,突然展開臂彎,將阿蓉圈進懷中,陳樾垂下目光,一手舉著半滿的酒杯,漫不經心地問道,「阿蓉,這酒格外香醇,可要嘗嘗?」
對面之人的長相,不能說多麼精緻,即使看上去失血過多、面色稍顯蒼白,也與時下女子喜歡的那種病弱郎君格外不同。
但不可否認,哪怕阿蓉只是看了對方一眼,都覺得迎面而來一股壓力……
那八尺以上的身高,和透過黑色綢衫都能看清的飽滿肌腱,以及周身的氣勢,都在阿蓉心中敲鑼打鼓一樣的提醒著她,這個人,看起來十分不好惹。
若他真是那人,也難怪姑姑會說,有許多女子都想要嫁他為妻,或許其中半數是為了滔天富貴,另外必定還有半數,僅是為了此人本身。
阿蓉不由心中苦笑。她能得到前世的記憶,能夠成功躲避一次禍端,救下阿葫、慶姆等人,姑姑對她的恩情自不必說。
可眼下姑姑叫她虐一把主角,她卻似乎是間接為對方解除了一劫,只叫她恨不得以手扶額,再多嘆幾口氣。阿蓉舔了下嘴唇,胡亂的往臉上擦了兩把素棉,將水洗淨,這一下露出那白玉生嫩的臉頰,低了下頭,這便起身要走。
&氏女郎?」那陳姓男人喊住她,突然笑道:「你一言助我莊中三十幾人脫困,如今風波已過,你可有什麼要求?」
阿蓉心想,只要你將來身邊的女子,能高抬貴手,讓我能安穩一世活下去,都已經算是報恩了。但這話她不可能說得出,她只垂著頭,半晌小聲道:「不必了,郎君平安就好。」
沒有要求?平安就好?陳樾倚在溪邊的大石上,望著小姑娘強裝鎮定的踉蹌遠去,摸摸下巴冒出的一點鬍渣,意味不明地輕笑,「她這是,怕我?」
&子儀表堂堂,霸氣天成,卓爾不凡,又兼身有天命,神武威儀,就算是世家貴女,也不敢直視,更何況尋常女子,見到自然不敢輕忽。」他的手下倒是一個比一個會拍馬屁,此刻站在他身後地這青衣大漢雖不是馬屁中的翹楚,可卻也耳濡目染學了不少,誇讚起人來,也是掏心挖肺、窮盡神思,最讓陳越啼笑皆非地是,這些人夸完了之後,竟還認為自己說的很對,仿佛真相正是如此,根本不容外人質疑。
他捂住腰腹地傷口,不甚在意的咳了兩聲,目光落在矮山之下。
那齊家莊上的人,仿佛對昨夜那批賊匪瞭若指掌,甚至於就連對方只燒搶了莊子,卻不會爬到矮山來查探,都大概知道地一清二楚,那副臨危不懼地模樣,讓陳家這些連夜趕來矮山之人,都覺得格外驚異。究竟是什麼,給了他們這麼充足的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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