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微的蟲子,居然敢如此大逆狂言,若不是我食剬君主,遭遇生死一戰,將你粉碎虛無,就是眨眼間的事情。」過了很久之後,孤墳中傳出巨大的咆哮之音。
「食剬君主?」
「原來你是食國的族類!」
「不過你這種傢伙,絕不可能是大主宰者,撐死了,估計也就一個小主宰者,或許還是勉強踏入進去,不過你也夠倒霉,在這種時候,還敢惹我一位無上巨頭。」
覺察出了情況,我有些得意洋洋喊道,感覺這一次,似乎有很大的把握,墳里奪食,可以搶奪一個「主宰者」的陪葬品?
之前詢問過那頭努餈猛獸,「死海」中的格局,與「星海」大不相同。
死海中心,簇立著一個個巨大國度,一國一個族類,沒有一個絕對的掌權者,各國各族不斷傳承繁衍,也在一代代戰火相爭。
食國,在死海中,屬於一流大勢力的存在。
「你既然知道,我乃是高高在上的食剬君主,還敢如此不敬嗎?你可知道,我為食國真正掌權者,助我脫困,臣服於我腳下,日後大動亂,我可以護佑你不死,否則的話,你就會和那些卑微的蟲子一樣,全部毀滅!」食剬君主那巨大的聲音,在天地間迴蕩,當真氣勢浩大。
「哼……就憑你一個孤魂野鬼?」
我雖然吃驚,但是並不畏懼,大聲冷笑道,「你就是一個主宰失敗者,還在那大言不慚,實話告訴你,你現在只有一個選擇,臣服於我,雙手奉上所有珍寶,否則的話,讓你徹底死透於巨墳內。」
「卑微的蟲子,你怎麼可能殺死我呢?」食剬君主的聲音,依舊山搖地動,傳上九天,轟隆隆聲音在波盪,「我雖然重殘自封於此,不過自身有食國氣運加持,只要食國不亡,我食剬君主就不死不滅,無人可以殺我。」
「少吹你娘的大氣,我陋天最討厭你這種自命不凡的存在,不要以為自己的真的無所不能,不然你怎麼重傷將死呢?滾出來,我給你一個全屍!」我一句句重音喊道,蓄勢大戰。
轟轟轟!
整座妖異的巨墳,轟然坍塌,泥土掀翻,巨石滑落,無盡煙塵漫天。
同時間,更有一種種秩序符號,嗜血的符號,在當中攪動,瞬息間,一個古老的君王,身穿奇異服飾,一步踏上了高空,與我百米對峙。
食剬君主,食國一個主宰者,不是人族,更似一種凶威鬼獸,猙獰的面龐上,浮隱重重錯綜複雜的橫紋,像是鬼紋身,在其眉心,居然還有一個豎眼。
「死海」的一個主宰者。
而我,是「星海」一個十五紀元的無上巨頭,差距還是無比巨大。
我皺眉問道,「食剬老匹夫,你巔峰之時,是多少紀元的存在?」
「自然是二十五紀元!」
「我乃真真正正一個小主宰者,對於你們這種天位,要是巔峰道行,眨眼間,就能將你獵殺於虛無。」食剬君主惡狠狠說道,他是人身獸頭,身穿衣衫,凸顯怪異打扮。
我還是說道,「那真正的大主宰者,豈不是三十紀元了?」
我自己說的話,自己都覺得難以置信,我與大主宰者的道行,足足相差「十五個紀元」,這是什麼概念?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有難以觸及的鴻溝。
食剬君主憤憤說道,「大主宰者?你以為那般容易嗎?實話告訴你,整個死海,現在都沒有一個大主宰者,死的死,消失得消失,你是自星海而來,看來是逃難,或許有一個大主宰者,前往了星海?」
「正是!」我更加駭然說道,「你怎麼知曉?」
食剬君主冷哼一聲回道,「我這種實力,不是你能想像的,相差十個紀元,你一個卑微爬蟲,又如何能想像,你出言不敬,殺死你,對於我來說,依舊是輕而易舉。」
食剬君主說的,的確沒有錯,對峙而站,我的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感。
一著不慎,可能就真的慘死了!
我還是開口道,「食剬老匹夫,你少在那狂言了,我依舊可以感應到,現在的你,足足重殘了九成魂根,單憑積蓄起來的一點源力,你是否太小覷我了?」
「我足有三次機會,可以輕易殺你!」食剬君主漠然回道,在他手上,是一把奇形兵器,暗淡無光,看起來非常古樸,似刀非刀似劍非劍的一方神秘兵器。
嗚嗚……
奇形兵器,一陣陣異嘯透而出,仿佛魔鬼在哭嗷一般,空中蕩漾起陣陣奇異的波動,死寂的虛空居然慢慢晃動了起來。
最後,更是劇烈搖顫起來,仿佛要崩碎了一樣。
「主宰之決,無形吞噬。」
小主宰者的兵器太詭異,這片空間都要被打碎了。
我的身上,一道道命運印記,在周身盤旋,而「命運改命」在隨時施展,與小主宰者攻伐,一切都不能托大。
噗噗!
突兀間,一股無形的殺伐之力,附加在我身上,無比可怕的腐蝕,直接吞食血肉、本源,左肩上,迅染黑一片,肉身腐黑。
轟轟!
不過剎那間,我也一步消失,到達食剬君主身前,一掌掌拍印出去,近身殺伐。
「困獸猶鬥?」食剬君主顯出興奮,看到我身上的傷勢,他心中自然十分欣喜若狂。
虛空坍塌,光火飛濺。
各種秩序光束,不斷橫推八方,附近幾百里內的山巒,無不粉碎,蕩然無存。
百招過後,我們皆各自退去,我半身殘軀,左臂蕩然無存,左腿也是在滴落血水,看著受到極其重的本源損傷,難有戰力。
食剬君主越猙獰說道,「蟲子,註定是蟲子,一點螢火之光,也想撼動星月?早就告訴你了,讓你臣服,否則死路一條。」
嗤嗤嗤!
下一刻,我的傷勢詭異消失,一身天軀,煥一股股造化生機,我則回道,「食剬老匹夫,你是否太小覷我的戰力了,現在,你還有兩次機會,時間一過,你就等著被我抽筋剝皮吧!」
「死!」
食剬君主訝然間,依舊殺芒畢露,頃刻間,一道道秩序光束,從他的奇形兵器劃出,這一次過後,食剬君主也虛弱到了極致,體內的命源,十去十空。
咳咳咳!
一分鐘後,我闖了出來,並未隕落。
「食剬,你還有最後一次機會,強行燃燒自己,最後的幾滴精血吧!」我同意殺芒畢現,說話時,強沖而去,難得有機遇,鎮殺一個小主宰者,我自然不會放過。
鏗鏗!
噗噗!
我的右肩坍塌一大塊,骨碎肉散,不過我也強勢打凹陷了食剬君主的胸膛,玉石俱焚的殺伐,對我來說,並沒有太重損傷,對於食剬君主來說,可就是隕落的境地了。
「你個小主宰者,也太皮糙肉厚了吧?」
不過半個小時,我依靠不斷的「改命」,一身依舊散磅礴九彩天芒。
食剬君主,似人似獸的存在,他最後的一滴天血,也已燃燒殆盡,單單剩下一副傀儡殘軀,不過這傢伙的身軀,堅固不滅,我已轟殺了上萬招,也僅是讓他的軀體,凹陷了一部分,並未真正能洞穿他的一寸軀體,讓人有心無力的攻伐。
好比一個赤手青年,面對一頭犀牛,即便犀牛倒地不起,單憑青年一對空拳,也洞穿不了犀牛堅固的外皮。
三個小時後,徹底耗損的食剬君主,被我一股「上天之影」,直接橫掃出去,重重摔落大地,「轟隆隆」的響音中,大地龜裂,無限延伸向遠方。
「哈哈哈……你太幼稚了,即便我站在此,你想殺我的話,也是徒勞無功。」食剬君主站起身,出死笑死哭的詭異聲音。
「誒……小主宰者,臉皮真他媽厚,老子我扇了你幾百個耳光了,居然一點不臉紅!」我故作羞辱神色說道,每一個字,都讓食剬君主憤怒異常。
嘭嘭!
大黑狗與痞子馬出現,我立刻說道,「你們兩個傢伙,不是有很多損招嗎?接下來,我施展無上天威,死死定住他,你們想盡辦法,讓他氣死算了。」
我都無法洞穿「小主宰者之軀」,大黑狗他們更不用想,唯一的方法,就是氣死人不償命了。
我一說完,一股股九彩天芒,倒空傾斜,剛想逃離的食剬君主,「轟轟」一聲沉悶大音,原地直接形成一個巨大深坑,而他,則一動不動站在坑中心。
大黑狗和痞子馬,兩個傢伙眼眸一個勁在那眨動,沒有敢妄動。
我恨鐵不成鋼喊道,「這傢伙最後一滴天血,都已燃燒殆盡了,可以盡情羞辱,這可是一個主宰者,錯過這村,就沒這店了。」
「我就是我,不一樣的煙火。」十多秒後,大黑狗站起身,兩個狗爪揉戳,一副鬆動筋骨的場面,咧嘴一個詭笑,走了下去。
「死狗,居然盜用你龍馬大爺的好詞。」痞子馬也往大坑落下,口中開始鬼叫了,「能用陰招解決的問題,對你龍馬大爺來說,都不是問題,食剬老鬼,接下來故事的結局可能不過好,不過你不要吝嗇掌聲,畢竟不要對故事的要求,提太高意見。」
啪啪!
同一時間,一隻狗爪,一隻龍爪,直接扇在食剬君主的左右臉龐,聲音清脆。
食剬君主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他可是高高在上的小主宰者,今天虎落平陽被犬欺,被兩個不入天位的狗、馬扇巴掌,實在是奇恥大辱。
「食剬老鬼,是臉皮總會光的,但當滿地都是金子的時候,可想而知,你的臉皮厚到什麼程度了?」痞子馬說話時,雙龍爪出手,不斷扇嘴巴子。
「大風起兮,風吹褲襠雲飛揚,我苦練百年的撩陰腿,今天終於要揚光大了。」大黑狗這傢伙夠損,走到身後,一個個撩陰腿,結結實實的,準確飛踢在食剬君主的褲襠下,「咚咚」響聲,不斷傳入耳旁,無比詭異的一種碰撞景象?
我站在旁邊,低頭看了看,都覺得褲襠下一陣涼颼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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