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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桑臉色僵硬,眼光落在那把大大的短柄薄刃斧上,眼光中透露著無法置信的驚訝。
簫雄那一斧,竟然震飛了他全力劈斬下來的一劍,縱然之前那支強烈的箭,抵消了了這一劍很大的威力,那威力依舊很大,簫雄那一斧要爆發出多強的威力,才能達到這個效果?
簫雄的斧頭爆發出的威力,似乎絲毫就不比他的箭技差,難道不僅精通遠攻,還精通斧技,精通近身戰鬥?
有著同樣疑惑的又豈止是洛桑,就連拓跋巧玉也都張開了小嘴,一臉吃驚的樣子。
她原本對簫雄就有著一股莫名的信任,相信他能取得勝利,但是卻沒有想到簫雄勝利的如此乾脆。
洛桑從遠處沖近,再到發出至強的一擊,由始至終也就攻擊了一次,但是這唯一的一次攻擊卻被簫雄給乾淨利落摧枯拉朽的破了,甚至連兵器都脫手飛了老遠,敗的慘烈無比。
司徒伯斯已經微微並起的手指,緩緩的鬆了開來,臉上流露出幾分毫不掩飾的笑容。
大部分長老的臉上都有著一瞬間的驚愕,但是很快的,又都變成了意外,欣賞和高興。
簫雄的實力,出乎了這裡每個人的意料。
原本以為簫雄會輸,但是簫雄贏了。
不僅如此,還贏的乾淨利落,威猛無比。
簫雄緩緩的收回了短柄薄刃斧,衝著洛桑輕輕一笑,似乎很不好意思的說道:「不好意思,沒收住手……」
洛桑眼睛中流露出掩飾不住的羞憤,他可不信,簫雄是收不住手,到了戰靈境界,對武器的控制都是如臂驅使,如果真收不住手,估計自己腦袋都被砍下來了。
這傢伙分明就是故意的,他故意弄傷自己,讓自己越發的丟人現眼。
洛桑憋著一肚子的氣卻發作不得,不管怎麼說,他輸了。
不管有多丟人,有多鬱悶,多憤怒,都改變不了他輸了的事實。
簫雄收過斧頭,撿起地上的黑月弓,瀟灑的轉了個身,回到了拓跋巧玉的身邊,衝著拓跋巧玉微微一笑:「幸不辱命!」
拓跋巧玉笑臉如花,丟給了簫雄一個讚賞的眼神:「乾的不錯,真是幫我長臉啊!」
簫雄嘿嘿一笑道:「哦?那有什麼獎勵嗎?」
拓跋巧玉馬上丟了兩個白眼過來:「白眼兩個,要不?」
簫雄還欲再說什麼,陡然瞟到上方的司徒伯斯眼光落在自己身上,連忙神色一肅,轉身衝著司徒伯斯的方向行了一禮。
司徒伯斯發出一陣蒼老但是卻洪亮的笑聲:「都說英雄出少年,這話果然不假,十八歲的青年,便已經擁有如此的實力,實在是讓人不得不感嘆,你的成就必定不可限量啊。」
旁邊的一位長老,也發出一陣開心的笑聲:「如此才俊加入我們西荒妖族,也是一件幸事啊。」
司徒伯斯點點頭,眼光掃過眾人,在錢長老的身上停留了一瞬間,錢長老雖然面色依舊有著不爽,但是卻也沒再開口說話。
簫雄接連的表現,已經征服了絕大多數的人,人們都開始覺得他擔任聖女的守護者那是實至名歸的事情,而且是西荒妖族的一件大好事,此時縱然還有誰反對,也沒什麼用了,洛桑的挑戰,不僅沒有羞辱到簫雄,反而讓簫雄和聖女的聲望再度高漲了幾分。
簫雄隨著拓跋巧玉回到了住處,簫雄徑直的問道:「我們還要多少時間,才能前往妖族緋月城?」
拓跋巧玉眨眨眼睛,有些疑惑的看著簫雄,似乎為簫雄的心急而感到有些驚訝。
「你的箭技雖然厲害,但是恐怕還不是烈日箭傳人的對手,別說青年一代中最有潛質,被看到落日箭技接班人的慕容婉月,縱然是對上那孫二雷,恐怕你的箭技也未必強得了多少……」
簫雄並沒有反駁,當初在白元森林裡,簫雄曾經見識過孫二雷那神奇的折向箭技,的確很厲害,簫雄雖然也學過,但是卻也沒把握能次次成功,所以簫雄基本很少使用,畢竟在戰鬥中,任何的失誤,都可能導致慘重的後果,所以簫雄寧願施展威力弱一點,但是有把握的攻擊手段。
拓跋巧玉看著沉默的簫雄,想起簫雄對自己說過的話,似乎想到了什麼,試探著問道:「你說你要見一個人,那個人在緋月城?」
這事遲早都要被她知道的,畢竟都要找她幫忙,所以簫雄並沒有隱瞞,點點頭道:「是的,我很著急見他,因為我師傅讓我去找她。」
最後這句話,自然是個假話,他必須給自己的行為找一個藉口,師命難違,更何況是已經「逝去」的老師的話,自然更加不能違背,甚至不需要理由。
「女人?」
拓跋巧玉似乎很敏感的追問道,眼光中已經流露出掩飾不住的好奇,甚至是幾分熱切的八卦眼神。
簫雄有些無奈的撇撇嘴道:「是的,女人。」
「你老師讓你去找那個女人,是你老師的後人,讓你照顧,甚至娶她為妻,還是你老師仇家的女兒,你老師讓你去找她,然後奪了她的身心,再拋棄她……」
簫雄有些無言的看著滿眼熱切一副八卦魂熊熊燃燒的拓跋巧玉,苦笑道:「女人,是不是都是這般想像力豐富……」
「那你說嘛,到底是誰?」拓跋巧玉對於簫雄的說法並不排斥,只是微微撅著嘴不甘心的追問道:「反正你都要給我說的,是不是,你不是說要讓我幫你去見她嗎?」
拓跋巧玉微微前傾著身子,一副好奇的樣子,她那白袍的前襟頓時微微的有些敞開,簫雄轉過頭看著拓跋巧玉,卻正好看到胸前那一抹泄露的春光。
簫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微微不正常起來,有些慌亂的轉開了眼神,拓跋巧玉注意到簫雄詫異的眼神,微微低頭一看,臉色微微一紅,但是卻並沒有縮回身子,反而越發的向著簫雄靠近了兩分。
「告訴我嘛,好不好?」
最後的三個字拖著長長的尾音,讓簫雄的心中都是心臟猛烈跳動,鼻子中傳來了一陣低低的幽香,讓簫雄越發的有著幾分尷尬。
微微的向著後方踏了一步,簫雄摸了摸鼻子,尷尬的說道:「以後到了緋月城,我會告訴你的,現在還不是時候。」
拓跋巧玉卻仿佛根本不覺得自己的動作有多誘惑,再度的向著簫雄靠了過來:「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啊,人家是女孩子呢,你就不知道讓一下嗎,說了又不會掉快肉……」
看著拓跋巧玉又靠了過來,簫雄頓時又敗退了,心中很是無奈,自己還是臉皮太薄啊。
拓跋巧玉看著簫雄那窘迫的樣子,收回了身子,挺直了自己那芊芊細腰,那傲然挺立的雙峰顯得愈發的挺拔。
「你剛都看到什麼了?」
簫雄一愣,旋即反應過來,連忙否認道:「什麼都沒有看到。」
拓跋巧玉咯咯的輕笑起來,言語中充滿著無比誘惑的嬌媚:「你是我的守護者,我以後都是你的人,你想看的話,我……」
簫雄看著極盡妖嬈的拓跋巧玉,頓時鬱悶了,這女人是故意的吧。
故意看自己出糗是吧。
只不過拓跋巧玉最後的幾句話,卻實在讓簫雄有些砰然心動。
「哈哈……」拓跋巧玉忽然叉腰笑了起來,笑的肆無忌憚:「我發現你果然很純情啊……」
簫雄臉色頓時有些漲紅,鬱悶的反駁道:「看你簡直就是個百變女郎,一會兒端莊聖潔,一會兒千嬌百媚……到底哪個才是真的你啊?」
拓跋巧玉叉腰輕輕哼了一聲,一臉得意的說道:「我這樣的女人,出得廳堂,入得廚房,上得大床,你就偷著笑吧。」
簫雄頓時無言以對,這女人實在是太彪悍了。
調戲了一番簫雄,拓跋巧玉的心情頓時變得無限美好,看著鬱悶的簫雄,拓跋巧玉又回到了剛才的話題之上:「我們才剛回來,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行,不過你放心,不會太久的,你趁著這段時間也好好修行吧,想要打敗落日箭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更何況,你現在是西荒神殿聖女守護者,在外行走,勢必要面對諸多挑戰,所以你也要更加強悍才行。」
簫雄點點頭,到目前為止,也就只有這樣了,反正自己還要修行月神箭,在這西荒神殿倒也清靜。
只是自己離開學院這麼久,恐怕水煙、父親等人都為自己擔心了吧。
只不過目前的情況,也只有忍著了。
這裡可不比紅月王朝,可以找人帶信……
「對了,據說神殿內部最近出了叛徒……」
簫雄悚然一驚,心思一下子回到了當前:「神殿出了叛徒,這是什麼情況?」
拓跋巧玉看了看左近,低聲的說道:「據說有人發現神殿內部有人和靈月皇朝勾結,只是目前還不知道到底是誰,但是現在已經有些人心惶惶了,大家都紛紛有所猜忌,你反正平日修煉,也不走哪裡去,倒也不影響什麼,你自己知道這事就行。」
簫雄鄭重的點頭,如果這事是真的話,倒是有些讓人唏噓了,看來再團結,再堅強的民族,也總會出一些叛徒的,在巨大的個人利益的誘惑面前,總有些人不能抵擋。
「對了,你的金翼獅鷲蛋孵化了沒有,你別一直當在血界空間中啊,要拿出來孵化的……」
簫雄被拓跋巧玉這般一提醒,這才想起那已經被自己遺忘在血界空間裡的金翼獅鷲蛋,連忙將金翼獅鷲蛋拿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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