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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也怪,細雨在李自成入城之後就停了!
陽光從雲層中傾瀉下來,照得紫禁城金碧輝煌。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城中傳來山呼海嘯的『萬歲!』『萬歲!』的呼喊聲。
朱由檢蹲在山洞口,身體不住地顫抖,也不知給是冷的,還是給氣的!
「陛下,等會下了山,我們先去駱指揮家看看吧?」王承恩問到。
朱由檢臉色陰晴不定。
「陛下,情況未必真如那人所說的那麼壞。駱氏世代忠良,對皇上還是忠心耿耿的。」王承恩說到。
朱由檢聽王承恩這麼說,臉色稍微好轉了一點。隨即又黯然下來「如此忠良之輩,怕只怕已經遭了逆賊的毒手!」
王承恩也嘆了口氣。
卻聽朱由檢說到「大伴,你說那個怪人真的會回來嗎?」
「我也不知。」
「等吧,等天黑!」朱由檢說到「不管他回不回來,咱們都要下山去了。」
兩人躲藏的山洞甚是隱蔽,大順軍一時還沒有搜尋到他們這邊來。
但從山洞望下去,已經可以看見那些藍衣士兵在準備上山了。
……
刷!
徐勝突然憑空出現在王承恩和朱由檢兩人之間,將兩人擠了一個趔趄。
「靠!你們兩人靠這麼近幹嘛?」
朱由檢坐在泥地里,一臉泥水。一開始是慍怒,隨即大喜。「徐先生,你終於來啦!」
「嗯!先別說那麼多了,吃點東西吧!」
徐勝拿出兩塊麵包,王承恩和朱由檢一人一塊。
兩人面面相覷,看著手中這一塊又大又軟的東西,遲遲不敢下嘴。
「吃啊?」
「這……這是什麼東西?能吃嗎?」
「麵包,別問那麼多,吃就是了!」徐勝說到。「未必夠吃,先吊著命吧!」
因為他只能攜帶公斤的物品,在現在這種情況下,食物又重又沒多大用處。
兩人也是餓了一整天了,也不再多問,大口大口地吃起來。王承恩咬了幾口之後,忍住肚中飢餓,將剩餘的半塊遞給了朱由檢。「陛下,你還要吃嗎?」
朱由檢恰好吃完了他那一塊,下意識地接過,便要往口中送。
卻在張口之後,停了下來。
「大伴,你吃吧!」
「陛下,我……」
「叫你吃你就吃!你這老貨,敢不聽我的了嗎?」朱由檢慍怒到。
王承恩欲言又止,最後才轉過身去,一小口一小口地吃了起來。
徐勝卻沒有注意到這兩人之間的這段小插曲,他正打開麻布口袋,將裡面的東西往外面掏。
「這張面具是給陛下你的,老帥老帥了……」
「假髮是我自己的,我先戴上……」
「假胸是給王承恩的……」
不一會兒,三人的手中便都拿著奇形怪狀的東西一大堆。
「快換上啊,別愣著!」徐勝催促到「你看這天色,馬上就要黑了!」
朱由檢手裡拿著臉皮面具,王承恩兩根手指捏著假胸……
「這就是……科技的力量?」朱由檢顫巍巍地問到。
徐勝一愣,「不然呢?」
朱由檢凝立半響,最後嘆了一聲「好吧,朕還以為,你會帶來十萬鐵騎,助朕衝出重圍……」
「別廢話了,先活命吧!」
徐勝一把薅住朱由檢的頭髮,將那張臉皮面具生生地套了進去。「陛下,鐵騎會有的,大明也不會亡!但是首先,咱們得先活下去!」
朱由檢神色枯槁,任由徐勝在自己身上擺弄,口中說到「今日之恥,來日必十倍還之!」
徐勝沒有做聲。
在他看來,化妝逃命,有什麼可恥的?
若你朱由檢知道日後滿清入關之後,全天下都得剃髮免冠,你老朱家那些藩王更是被殺得七七八八,你就會覺得,今日之遭遇,還算是溫柔的了。
「陛下,臥薪嘗膽並不是恥,五國城牽羊獻舞,崖山沉船蹈海,那才是恥!」徐勝面無表情地給朱由檢裝扮完畢。
此時天色已經黑了。
他叫王承恩遮住洞口,自己也擋住光亮,掏出打火機,接著火光再為朱由檢最後檢查了一遍。
只聽見『啪』地一聲,一點火光從徐勝的手上迸出。
朱由檢和王承恩大驚!
「這是什麼?」
「打火機!」徐勝簡單檢查了一下,看不出什麼破綻。「只要能逃出北京城,再大的屈辱,陛下都必須得忍著!」
……
這是李自成進入北京的第二天。
城中宵禁,秩序井然。
大順軍著藍色衣甲,一隊隊沿街巡邏。街旁的百姓緊閉門戶,門上俱用黃紙貼著『順民』二字。
不時有野狗狂吠,但也很快被驅逐。
後宰門街,一隊士兵巡邏經過。
「什麼人!」帶隊的什長突然停住腳步,看向街角。
只見街角暗影處,窸窸窣窣爬過來一個老婆子,聲音喑啞地哭訴到「軍爺饒命,饒命……」
「你這瘋婆子,不知道宵禁令嗎?」什長說到。
一個士兵拿來火把,照亮了那個老婆子的臉。
只見那一張臉上,布滿了崎嶇溝壑,面色暗沉,隱隱發青。
「軍爺……我家老頭子突然發熱,說起了胡話,我只得請我家大郎將他推去醫館看看……」
老婆子的話說得唏哩呼嚕的,好似喉嚨里卡著一口惡痰一般。
帶隊的什長不動聲色地後退了兩步,口中說到「好好給老子呆在家裡!再敢往前一步,老子的刀不認人!」
說罷,便取過火把,朝街角那板車走去。
拉車的是一個木訥傻子,見他過來,只是張嘴傻笑,並不說話。
板車上用破舊棉絮蓋著一個老頭,四仰八叉地仰躺著,嘴角還有穢物殘餘,一股辛酸惡臭的味道撲鼻而來。
什長用刀尖挑開棉絮,只見棉絮之下,竟還有一個嬰孩,卻是渾身僵硬,身體慘白,顯然早已死去多時了。
「這是……?」什長疑惑地回頭問到。
那老婆子跪著行上前來,說到「這是我那孫兒……」,說罷便抽抽搭搭地低聲哭了起來。
什長捂住口鼻,卻是反手一刀打在了隨行的手下手臂上。「找死!」
原來那手下不知道發了什麼瘋,竟然將手伸向那老婆子胸前。
「疙瘩瘟!」什長轉身,冷聲說到。「都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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