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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大人的,也有小孩的,也不知道放置多久了,上面的人皮都已經乾涸了。墨子閣 m.mozige.com
我連忙從床底下鑽出來,過了許久,心跳聲才漸漸平息。
我找了遲斌過來處理這件事情,正巧忘痴也來了,他看見這些人皮,立刻人讓人把底下的地給挖了,然後就發現了許多具骸骨。
那些骸骨里,不僅有人的,還有一些看起來不像是人的骸骨。
這些東西是誰埋在這底下的?白蓉?她有那麼大的能力?
然而現在我們也沒機會去探尋這件事了,畢竟我們現在就要離開了。
忘痴想了想,說道:「我把這件事交給佳佳,讓她查一下。」
我想到白蓉的那些手段,皺著眉說:「她就一小孩,去查這些太危險了。」
忘痴想想也是,就改了主意說:「那我讓薛宏志去查查,反正我看過了他的面相,他雖然命中偶有坎坷,但是應該不會中年橫死的。」
說完,忘痴就給薛宏志打了電話。
等他交代完薛宏志,我們兩個就趕到車站。付藍已經在等著了,不過取票的事情還是得我們兩個來。
緊趕慢趕,總算趕上了火車。坐火車是因為要坐飛機的話,忘痴那邊比較麻煩,而且也沒有合適的航班。
坐到車裡,我們才鬆了口氣。
付藍帶了一把扇子,這時候就拿過來給我們扇扇子,我把包拿出來,打開一點,給小白透氣。
付藍見了,伸手過去逗小白,一邊逗她一邊說:「我找了我們班的班長,讓他給你們租了兩間房子,你們要租多久?」
我看向忘痴,這事還得忘痴決定。
忘痴好不容易把氣喘勻了,說:「頂多三個月。」
付藍點點頭:「行,我回頭跟他說一聲。」
我說:「同學會什麼時候開?」
付藍道:「還早著呢,不過我記得你們班的同學會,應該就在不久之後了。」
我也沒關注這個,還是上次陳帆跟我說,所以我才知道。
除了付藍,我跟以前的同學沒有一點聯繫,如果不是遇見陳帆,我想可能以後我們也不會有聯繫。
可能是我臉色有點難看,付藍抓住我的手臂,安慰我說:「別擔心,到時候我陪你去。」
忘痴伸手擦去臉上的汗滴,雖然現在火車上的空調已經被打開了,但是他還是熱的厲害。
「怎麼著,小堇以前被她同學欺負過?」
付藍語氣憂鬱:「差不多,不過更慘一點」
「別說了!」
我有點控制不住自己情緒地大聲喊道。
付藍連忙過來輕撫著我的後背,柔聲說:「好好好,我不說了,不說了。」
我漸漸冷靜下來,發現因為我剛剛的聲音,有不少人都在看我們。我轉臉對付藍說道:「對不起啊親愛的,我不是故意的。」
聽見我的話,付藍佯裝生氣,道:「你說的這是什麼話?難不成我還會跟你生氣嗎?」
我露出一個笑容,轉臉看向忘痴說:「我來告訴你吧。」
付藍有些擔心地抓住我的手說:「你行不行,不行就別說了。」
我咬咬嘴唇,對忘痴說道:「你聽說過校園暴力這個詞嗎?當初我在學校的時候,就遭遇過校園暴力。」
忘痴眉毛一挑,兇悍地說道:「屁大點事兒,你放心,要是見了你那群同學,我保證一拳一個。光打了他們還不過癮,咱們一人家裡放一個鬼,保證他們家裡都熱熱鬧鬧的。」
我笑了笑,隨後趴在桌子上,閉上了眼睛。
雖然說的輕描淡寫的,但是當初的事情比校園暴力嚴重的多,如果不是付藍,可能我現在早就已經死了。
有的時候,能看見的傷口是可以治癒的,但是不能被看見的那些傷口,又怎麼辦呢。
我在心裡嘆了口氣,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b市跟j市之間的距離挺遠的,坐車要五六個小時,所以當我睡了一覺起來的時候,發現才到一半。
忘痴還在睡,他那邊的座位也沒人,所以他就直接橫躺在座位上呼呼大睡。
見我醒了,付藍拉了我一下,說:「走,陪我去廁所。」
「那把忘痴喊起來看東西。」我說著,打了個哈欠,我也有點想去廁所了。
然而付藍伸手推了推忘痴,忘痴撥開她的手,換了一邊睡。
付藍喊了幾聲,忘痴依舊巋然不動。
我跟付藍對視一眼,付藍埋怨道:「這忘痴睡的怎麼那麼死?」
我聳了聳肩,說:「你先去吧,我等你回來再說。」
付藍的臉色有點鬱悶,但她還是點點頭,拿了紙巾去了。
付藍回來的倒是挺快的,等她回來,我把裝著小白的包遞給付藍,然後拿了一包紙巾往廁所走去。
這火車上的廁所倒是沒有什麼味道,等我上完了廁所出來,就走到旁邊的隔間洗手洗臉。
當我洗了臉抬頭的時候,我卻發現從鏡子裡可以發現,有個人正在我身後看著我。
我心裡一緊,這是誰?!
他穿著連帽的黑色上衣,帽子戴了起來,帽檐壓的很低,我只能看見他的下巴。他下身穿的是牛仔褲,這大夏天的,他穿成這樣,不會熱嗎?
我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從不動聲色地悄悄轉頭。
他像是知道我發現了他一樣,立刻轉身往外走去。
就在這個瞬間,我看見你了他的側臉,當時我就心裡一驚,脫口喊道:「葉丞岐!」
然而等我轉過身,卻只看見了他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
我連忙追過去,撥開人群,追了整整一個車廂,卻壓根連個背影都再沒看見了。
難不成是我是看錯了?
我有點沮喪地回到座上,付藍見狀,問我說:「你是怎麼了?」
我把剛剛的事情告訴付藍,付藍安慰我道:「可能是你看錯了吧。別想太多了啊,你再睡一會,再睡一覺,估計就到站了。」
我嗯了一聲,伸手覆上自己的肚子。剛剛或許是我眼花了,但是結合褚輞的話,也或許,我根本就沒有眼花。
果然跟付藍說的那樣,我一覺醒來,就已經到了j市了。
付藍他們班的班長開著一輛奔馳車過來接我們,因為天也不早了,我們就先到他找的酒店住下了。
把東西放好,班長請我們吃飯。
說實話,付藍這班長也算是一表人才,跟我們差不多大的年紀,甭管是靠家裡還是靠自己,總之是開上了奔馳。
他長得也不錯,一米八的個子,雖然比不上電影明星,在我私心裡也比不上葉丞岐,但是也唇紅齒白,相貌可親。
班長名叫盧成澤,暗戀付藍已經很久了,不過付藍的前男友不是他,甚至於他從始至終,都沒有跟付藍在一起過。
盧成澤帶我們到了一家檔次不低的酒店,開了包廂,他看向忘痴說:「這位是」
付藍給他介紹:「這是忘痴大師,是個很厲害的和尚。」
忘痴也還沒恢復過來,沒有怎麼長篇大論,只點了點頭:「你好。」
盧成澤也點點頭:「你好。」說著,他轉頭看向我說,「小堇,好久不見,你現在過的怎麼樣?」
付藍知道我沒有那個心力去應付他,於是過來抓住我的肩膀,說:「小堇現在過的可好了,還有不少粉絲呢。」
盧成澤笑著說道:「我就說小堇那麼漂亮,肯定混的不差。」
他這話也就是看在付藍的面子上恭維我而已,我只能算是長得不醜,但也沒有到漂亮的程度。當我和付藍在一起的時候,就會顯得特別平凡。
但我還是笑了笑說:「一般而已,付藍說的誇張了。」
因為我跟忘痴兩個還沒怎麼恢復過來,所以也沒喝酒什麼的,一頓飯吃的不慢。
吃完飯之後,盧成澤開車走了,我們幾個回到酒店,洗漱過後就睡下了。
睡了一晚上,我跟忘痴才算恢復過來。
不過還是付藍最有精神,她帶著我們吃好早飯,又嚷著要帶忘痴到j市有名的景點去玩玩。
但是卻被忘痴給拒絕了,他反正是一看這麼大的太陽,就立刻連酒店都不願意出去了。
這次付藍也請了不短的假期,所以有時間陪著我們在j市耗著。
因為忘痴也不願意玩,我就跟付藍兩個去逛街,買了些必需品回來。
等我們回到酒店的時候,卻發現我們酒店來了個不速之客。
那不速之客是個女的,原本在跟忘痴糾纏,一見到我們來了,就立刻往付藍身上撲:「我打死你個狐狸精。」
忘痴怎麼著也不能讓付藍挨打,他的手一動,那女的走到一半,哎喲了一聲,摔倒在地。
等她再起來的時候,滿臉的污血,我們幾個嚇了一跳,還以為是出了什麼事情,連忙扶她進屋,又找了服務員要來傷藥,給她抹上。
這期間付藍出去打了個電話,臉色難看地回來了。
那女的大概也被摔暈了,也不說話,任我們給她上藥。
半晌,她才說道:「那個狐狸精呢?!」
聽見她的話,付藍的臉色更加難看。
我看了一眼付藍,對她說道:「不好意思,我們這沒有你說的狐狸精。」
聽見我的話,她怒道:「我剛剛都看見她了,我告訴你們,想勾引我老公,破壞我的家庭,沒門!」
這時候付藍開口說道:「這位美女,你搞錯了吧,盧成澤是給我們接風了沒有錯,酒店也是他找的,但是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你知道他找我們是因為什麼事情嗎?」
「什麼事?」
付藍冷笑了一聲說道:「你自己去問盧成澤啊,問我幹嘛?!」
那女的被付藍這麼一噎,又怒了,也不管自己額頭跟鼻子的傷,就要去廝打付藍。
我連忙攔住她,柔聲說道:「你好,我也是盧成澤的校友,我們是幾個過來呢,其實是因為公事。」
盧成澤老婆不信我的話:「公事?那好,你倒是說說,是什麼公事?」
我一時口拙,這時候忘痴說道:「這位女施主,看你雙目有神,天庭飽滿,下巴長而翹,此乃有福之相,恐怕從小就家境良好,事事順心,偶有波折,但是也很快就化解。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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