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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輞的話像是一盆冷水從頭澆下,我立刻清醒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再一看,那怨嬰身上呈現出黑紫的顏色,差不多也就是比小白大一點,但是它臉上卻帶著難以言喻的惡毒表情。
我剛剛是腦子進水了嗎,怎麼會覺得它可憐?!
不過我也知道,剛剛我不過是被怨嬰給迷惑住了。本來我以為自己經歷過上次被狐狸精迷惑的事情,不會再中第二次了,卻沒想到,自己第二次還是那麼的不堪一擊。
想到這裡,我不禁有點鬱悶。
就在這個時候,我身旁一個人影沖了上去。
再仔細一看,那是褚輞。
他跟我上次看見的,有點不一樣了,其他的不說,他的身高,好像高了那麼一點。
那怨靈在褚輞面前有點不夠看的,褚輞每一次出手,都能在怨嬰身上留下幾道傷口,但怨嬰卻連碰到褚輞都不行。
陳筱沒見過褚輞,略為詫異地道:「他他他是誰啊?」
我伸手摸了摸肚子,說:「我兒子。」
陳筱咽了咽口水,又看了一眼我的肚子,說道:「他就是獄主啊。」
我嗯了一聲,說:「不然呢,你覺得獄主是什麼樣的?」
陳筱說:「也不是我覺得,是有記載,獄主一般都身高八百丈,形如鬼魅,魂鎮地獄。老實說,姐姐,你兒子還挺帥的。」
我有點哭笑不得地說:「謝謝你誇我兒子帥。」
我們說話的時候,褚輞已經三兩下把怨嬰給撕成兩半塞嘴裡吃了。他還惦記著我,遞給我一半。
但是我一看那怨嬰的臉,就沒什麼胃口,所以擺擺手拒絕了。
褚輞一臉無所謂地自己吃了,隨後他深深地吸了口氣,陶醉地說:「好地方。媽,我先去自己玩會。」
眼見褚輞就要離開,我連忙叫住他說:「褚輞,你先別走,你能不能幫我看看,這兒是不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褚輞停下腳步說:「這裡當然不對勁,光是這陰氣的含量,就遠遠超過普通的墳地。然而這裡是醫院,活人的地盤。」
我小心地說道:「那你有辦法把這裡變回普通的醫院嗎?」
褚輞木著臉斜睨了我一眼,道:「我要是有那個本事,你覺得我還能在你肚子裡呆著?」
我登時無語。
褚輞見狀,又說:「不過我可以幫你們看看,我先去找點吃的,子時天台見。」
說完,褚輞就消失了。
陳筱看著褚輞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地道:「姐姐,看來獄主很聽你的話啊。」
我苦笑了一聲:「他這叫聽話?」
不過聽見陳筱說聽話,我頓時想到了小言,他才是真的聽話,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我有點兒想他了。
陳筱接著說:「這已經很聽話了,本身鬼母跟獄主,就像是雞蛋殼跟小雞的關係,等到小雞破殼而出,就會把雞蛋殼給吃掉,補充營養。」
聽見陳筱的話,我微微皺眉說:「他還會把我吃掉?」
陳筱歪著腦袋想了想,說:「我記不清楚了哎,這個不是書上記載的,是我不知道聽誰說的。」
看見陳筱這個迷糊樣子,我也就沒放在心上:「好了,繼續看視頻吧。」
陳筱頓時拉下臉:「啊?還看啊?姐姐,你剛剛可是說了要休息的。」
我眯起眼睛笑了笑,說:「剛剛我們不是休息過了?」
陳筱鬱悶道:「可是剛剛我們不是在打怨嬰嗎?那算什麼休息啊?姐姐,人家好累的嘛,我們休息休息好不好啊?」
我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好好好,走吧,我帶你去吃東西。」
陳筱這才笑開了,拉著我往醫院外面走去。
最後我們找了一家餛飩店,一人吃了一碗餛飩,加上兩道小菜,我們兩個女孩子也能吃飽了。
等回到醫院裡的時候,陳筱是不怎麼想回去看視頻的,畢竟累眼睛,也耗精力。
她就說:「姐姐,我們去問問劉姣的事情唄,剛吃飽飯,不要馬上就坐下,會發胖的。」
我哪裡不知道她的小算盤,好笑地說道:「你就是不願意去看視頻唄。」
陳筱撇著嘴說道:「我不願意看,還不如跟師叔一起去布置陣法呢,真累人。」
我敲了敲她的腦袋,說:「行,讓你休息休息,但是我們可說好了啊,等會問完劉姣的事情,就要回去看視頻。多看一點,說不定能找到什麼線索。」
陳筱苦著臉說:「不是我不想找線索,可是真的好累啊,唉」
我攬住她的腰,伸手捏了捏:「好好表現,回頭我去給你按摩。」
陳筱道:「算了吧,這是姐夫的福利,我不敢要。」
一聽見陳筱這麼說,我猛然想起葉丞岐,神色不免有點黯然。
陳筱見狀,小心翼翼地說道:「姐姐,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我抿了抿嘴唇,露出一個笑容,說:「沒事兒,走吧,我們去婦產科。」
大約是因為董安一家的事情,婦產科看起來人挺少的,有點冷清。我們找到了前台的護士,問她:「你好,能不能幫忙查一個孕婦。」
聽見我的話,那護士抬起頭來,沖我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說:「請問您要查的是哪個病人呢?」
聽見她的話,我說道:「四月三十號,下午三點到三點十分之間過來的,入院手續應該在之前不久。是個懷孕了至少七個月以上的孕婦,看起來挺年輕的。」
「好的,請稍等。」
說完,那護士開始在電腦上查了起來。
然而片刻之後,她的臉色卻稍微變了一下。雖然她很快就恢復笑臉了,但是我還是看見了她那臉色變化的瞬間。
我問她:「怎麼了?」
她說:「沒什麼,你說的這些條件,最符合的那個病人,她在五月十五號辦理了出院手續和死亡登記。」
我愣了一下,跟陳筱對視了一眼。
陳筱道:「她死了?怎麼死的?!」
護士道:「不好意思,這個我不能告訴您。」
我立刻掏出電話,給遲斌打過去,等他接了,說:「遲斌,我們現在在婦產科的服務站,想調點資料。」
遲斌乾脆地道:「你把電話給前台的護士,我跟她說。」
「好。」說完,我把手機遞給那護士。
也不知道遲斌說了什麼,等到那護士把手機還給我的時候,她臉上已經換上了尊敬的表情。
「對不起對不起,耽誤你們辦事了真是不好意思,請問你們想知道什麼,我全都給你們調出來。」
我看她神色有點慌張,就說:「你先把那個孕婦的資料給我,她叫什麼,是怎麼死的?」
聽見我的話,她立刻說道:「那個孕婦名叫莫愁,死於難產,大出血,孩子也死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把印表機打開。頓了頓,她又壓低了聲音說:「這個孕婦我有印象,她當時死的時候特別慘,她老公說無論如何都要把孩子生下來,好像還牽扯到錢的事情。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我知道的就這麼多。」
聽見她的話,我輕輕點頭:「你再想想還有沒有別的,我是看了監控,她來的時候,除了她老公,還有兩個女的,一個高中生,另外一個看起來差不多不到三十歲,很好看的。」
護士想了想,搖搖頭說:「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我倒是聽說了一些事情。」
「什麼事情?」
「自從那個叫做莫愁的孕婦死了之後啊,我們這就開始鬧鬼了。而且以前很少有醫療事故的,但是這個月,光是醫療事故,就有無起」
「瞎說什麼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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