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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也是在告訴她,酒桌那一套不用帶到飯桌上來。筆神閣 bishenge.com
現在的小孩受到家庭影響還是比較深的,像是薛佳佳,跟我們吃飯的時候也常常拿出酒桌上的那一套,要喝酒啊什麼的。
但是薛佳佳通常都很有分寸,她也知道我懷孕,所以從來不會敬酒敬到我面前。
其實喝酒我還是能喝的,但是畢竟懷孕了,有些東西該注意還是得注意。
我看了一眼薛佳佳,她正在跟忘痴划拳,兩個人玩的挺嗨,沒注意這裡的事情。
劉姣哦了一聲,忽然抬眼看向葉丞岐,說:「不然讓他幫你接我的酒也行。」
我微微一愣,看了劉姣一眼,她屬於那種大氣的長相,丹鳳眼,鵝蛋臉,看起來很漂亮,但是此時她看著葉丞岐,眼睛被燈光映襯的籠罩上了一層光芒,臉上跟能發光似得。
只不過那眼神,是不是有點不太對勁啊。
我模模糊糊地感覺到了一點不對,但是又說不出來是哪裡不對,正怔楞著的時候,葉丞岐忽然轉過身,筷子上夾著一塊剛燙好的羊肉,對我說:「啊——」
我下意識地張開嘴,把那塊羊肉給吃了。
不嫩不老,剛剛好。
這時候葉丞岐瞥了劉姣一眼,說:「滾。」
他的聲調沒有絲毫提高,甚至十分平靜,我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轉眼看向付藍,用眼神問她剛剛葉丞岐說的到底是什麼。
付藍微微挑眉,打了個哈哈,說:「小帥哥,你看你又口誤了吧?」
剛剛葉丞岐說的真的是滾啊,我心裡一緊,怕薛佳佳這個新朋友被葉丞岐給罵跑,連忙說:「葉丞岐,別亂說話!」
聽見我的話,劉姣反而說道:「沒關係,我喜歡直爽的人。」
我又楞了一下,這意思是說我不直爽?
就在這個時候,劉姣接著說:「要我走,可以,我還是剛才那句話,這杯酒,你必須喝。」
這孩子怎麼那麼固執?
我隱隱有點不耐煩了,要不是看在她是薛佳佳的新朋友的份上,我也不用三番兩次給她打圓場。
別看薛佳佳壞脾氣多,她可從來沒有跟劉姣這樣,不會看人臉色的時候。
「一杯酒而已,有什麼好喝的,小妹妹,你還小,也少喝點酒。快回去吧。」我開口說道,一邊說,我一邊看著劉姣的表情。
劉姣就跟沒聽見似得,固執地看著葉丞岐——的後腦勺,他早就轉過頭去給我弄東西吃了。
不知道為啥,看見這個場面,我心裡感覺既不舒服,又有點淡淡的開心。
付藍嗤笑一聲,在我耳邊說道:「你怎麼連個高中生都搞不定?」
我小聲地說:「那畢竟是佳佳的朋友。」
付藍直接站起來,喊了一聲薛佳佳:「佳佳!快點過來!你朋友喝醉了。」
還是付藍高,我看向劉姣,發現她瞥了一下付藍,眼裡露出不痛快的神色。
她有什麼好不痛快的?
我有點莫名其妙,這個劉姣可以說是幾次三番地挑釁我們,一點都不懂事也就算了,關鍵是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啊,給我們找不痛快對她來說有什麼好處嗎?
這時候薛佳佳已經聽見了付藍的話,朝她揮揮手,跟忘痴說了句什麼,往我們這兒走過來了。
薛佳佳喝了不少酒,臉都紅了,走過來問道:「怎麼回事啊?嬌嬌,你來這裡幹嘛?」
劉姣看了我一眼,勾了勾嘴角,說:「我想敬這個幫了你好多的姐姐一杯酒,但是她不給我面子。」
薛佳佳說:「你想什麼呢,姐姐她懷孕,不能喝酒。」
劉姣猛然看了我一眼,一字一頓地道:「懷孕了?」
薛佳佳說:「是啊!」
我皺了一下眉,隨後又笑了笑,說:「對啊,我是懷孕了。」
劉姣哦了一聲,說:「那就讓這個哥哥幫你喝唄。」
薛佳佳略微怔楞,鬆開手說:「嬌嬌,你要想喝酒,我讓我師父陪你喝。」
劉姣固執地說:「我就要這個哥哥陪我喝。」
薛佳佳也不耐煩了,翻了個白眼說:「你要是能讓他陪你喝酒,我叫你姐行不?」
劉姣說:「你別管我。」
薛佳佳被氣笑了:「我不管你?我當你是朋友,才帶你過來的,我不管你誰管你?」
劉姣不說話。
薛佳佳收起笑容,對我說道:「姐姐,真是不好意思啊,打擾你們了,我現在就帶她走。」
我剛想挽留她,轉眼間卻看見劉姣臉上一閃而逝的鄙夷,便立刻改口道:「啊真的要走啊,那你是把她送走了再回來,忘痴都念叨你好久了,好不容易一起吃個飯,回頭你走了,他又該傷心了。」
薛佳佳給我比了個ok的手勢,就要帶劉姣走。
劉姣咬了咬嘴唇,說:「對不起佳佳,我是不是打擾到你的朋友了?我是覺得那個姐姐幫了你那麼多,不謝謝她,給她敬杯酒怎麼行呢,我沒想到她懷孕了。姐姐,對不起。」最後一句她是對我說的。
我摸了摸鼻子,笑了一下沒有說話,我一個大人,她都道歉了,我還能拿她怎麼的。
薛佳佳也有點為難,目光看向我,想讓我拿個主意出來。
我只好說:「佳佳,你們還是都留下來吧,好好吃飯就行,你也別喝太多了。」
頓了頓,我轉頭對忘痴說,讓他把薛佳佳的酒換成雪碧。
薛佳佳揉揉腦袋,說:「那行,我們回位子上了。」
等她們回到位子上,付藍才說:「你啊你,功力倒退了,這點小事都擺不平了。」
我聳聳肩,可能真的是現在處在一個平和的環境中了吧,有時候腦子都轉不太過來。
想了想,我跟葉丞岐換了個位子,他旁邊是江昆三個,江昆他們旁邊呢,是薛佳佳跟劉姣,忘痴坐薛佳佳旁邊。
我對江昆說道:「那地方應該是個 古代的墓穴,你看能不能申請考古隊啊之類的過來看看,說不定能找到呢。」
江昆苦笑了一聲,說:「不行,人家考古隊是負責挖掘跟保護古代遺蹟的,又不是負責尋找的,通常的流程是挖出來東西,確定有古墓在那,才有考古隊去做後期的保護跟挖掘出土。」
我稍微有點失望,但我也知道是自己異想天開了,但是我還不死心:「就真的沒辦法了嗎?」
聽見我的話,江昆瑤瑤頭:「還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要是這麼一次次地找,也太費精力了。」
我嘆了口氣,真的有種喝酒的衝動了。
如果找到那地方,別的不說,光那裡面保存的屍體,就夠殷澤堂喝一壺的。
到時候主動方就變成了我們,結果現在沒找到地方,我們不能口空說白話啊,白白受了一回罪,還打草驚蛇了。
我越想越後悔,嘆了口氣,說:「真的是被我搞砸了。」
聽見我的話,江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也沒搞砸,它那麼大一塊地方,不可能憑空消失,要麼是你們記錯了地方,要麼是對方用什麼手段把它給藏起來了,或者是讓咱們走了岔路。」
江昆這席話說的我恍然大悟,不愧是老警察,想法開闊啊。
「對,這個我們回頭再討論吧,你們好好吃啊,今天真的是辛苦你們了。」
江昆沖我笑笑:「辛苦什麼啊,只要沒有案子,再辛苦我都無所謂。」
他這話忘痴也聽見了 ,他收回正在划拳的手,問江昆說:「那最近發生的什麼失蹤案,警察叔叔有沒有什麼提示啊?」
江昆聳了聳肩:「這種事不能說的。 」
忘痴摸了摸光頭:「我剛接的那個案子,還是個什麼電視台幫我接的,說的就是失蹤案,那你們還沒破案,這事能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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