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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他們以為自己是感染了病毒啊之類的,但是後來醫院什麼都查不到,他們就開始覺得這事不是人為的了,請神婆請神棍,零零散散花出去了上百萬,但是沒用。詞字閣 www.cizige.com
這次是村裡的某個人看了忘痴的節目,覺得忘痴有真本事,才說動了其他人把村子裡剩下的錢拿出來請忘痴。
如果忘痴也不能幫他們解決這件事的話,那他們以後是就算有救命的方法,可能也拿不出來這個救命錢了。
聽他們這麼一說,我們幾個的壓力頓時大起來了,跟忘痴對視一眼,我小心地問道:「那逃走的兩個孩子,你們有沒有去找過他們?」
聽見我的話,村長苦笑了一聲:「怎麼沒去找?找了好多次了,都找不到。」
我點點頭,又問:「那兩個孩子,是男是女?」
村長說:「是一對兄妹,當年他們逃走的時候還都是小孩子,也不知道現在成什麼樣子了。」
我凝了凝眉,什麼都對上了,我在地下墓穴里看見的那一對奇怪的男女,果然就是那一對逃走的兄妹。
見我們都沒有什麼想問的了,村長倒是有點不安了,我說的還不夠嗎?要是你們非要播出去的話也是可以播的,就是能不能把我們村子的名字給去掉?
忘痴安慰他道:「你放心,我們不會要求播這個的。」
村長這才稍微安心下來,忘痴又問了他幾個問題,就讓他先帶我們去那個養著那些人的山上去看看。
這邊附近都是山,不過沒有什麼特別的美景,否則可能就已經被開發出來了,村子裡的人生活也不用那麼辛苦。
這個村子就叫萬山村,聽名字倒是挺大氣的,但是村子卻小的可憐。當然,這附近的山多是多,也沒有萬山那麼誇張,頂多幾十座大山而已。
我們出去的時候,正碰上陳勝男帶著攝像師他們,在詢問旁邊一個正在擇菜的女人。
那女人明顯是不想理會他們,但是陳勝男死活就是非要人家說兩句,那女人被逼的沒辦法了,把菜一摔,起身回屋了。
她站起身來的時候,我才發現她蒼老的厲害,鬢角全都是白頭髮,但是看動作,又不像是老人。
村長看見了這一幕,顯然是怕我們生氣,立刻就說:「真是不好意思,那個是老四家的媳婦,脾氣比較大。」
這個時候陳勝男也看見我們了,她皺起兩道細眉,目光不客氣地看向村長,一副你們村子裡的人不懂事的樣子說:「你們村子裡的人怎麼這樣?我們辛辛苦苦大老遠地趕過來拍攝,你們倒好,一個個的都不配合,你們知道有多少村子想跟我們合作嗎?你們不配合你們早說啊,我們也就不用過來這一趟浪費時間浪費錢了!」
村長中間幾次想要插嘴,都被陳勝男巴拉巴拉的一大堆給堵得說不出話來,等到她終於閉嘴了,村長才連忙說道:「真是對不住大家,都是我的錯,我沒有事先跟村民們溝通好,這種事情被人知道也挺為難的,這樣,你們看向讓誰上鏡,我去說說,可以嗎?」
陳勝男是屬於那種要是別人不理她還好,一旦有人開始順著她,就會立刻開始趾高氣揚起來。
聽見村長的話,陳勝男立刻說道:「你知道我們這趟來,要花多少人力物力嗎?你知道這些都是錢嗎?你們給的那點錢,也就能夠付給大師的錢,要不是看你們可憐」
村長有點難堪,對陳勝男說道:「真是不好意思,太抱歉了」
見陳勝男還要說話,我有點看不過去了,陳勝男頂多也就比我大個幾歲,對一個老人這麼窮追猛打的,也太過分了吧。
「好了,我們還有事要做呢,再說下去天都黑了,你也知道天黑意味著什麼吧,你要是能幫我們去做事,那隨便你說,你說多久都可以。」我看著陳勝男說道。
也許是因為剛剛我跟忘痴的一唱一和鎮住了她吧,聽見我的話,她雖然撇了撇嘴,但是卻也沒有再說下去了。
忘痴就說:「這樣,村長先給帶我們去那座山,陳導,你就先帶他們采采景。」
陳勝男聽見忘痴的話,立刻說道:「你們要去哪裡?我們也去!」
忘痴臉上閃過後悔的表情,他答應也不是,不答應也不是。
我也有點後悔,都怪我剛剛把話給說的有點太過了。我們兩個倒是解了村長的圍,卻把自己給帶到死胡同去了。
沒辦法,陳勝男壓根就沒有想要問我們意思的想法,她是已經下定了決心。也就只能讓她跟著去了,不讓她跟著不行啊。
我跟忘痴對視一眼,忘痴一臉鬱悶的表情,說:「好吧,那你們就跟著吧。」
聞言,村長帶頭往一條路上走去。
這裡除了太窮之外,其實挺適合作為一個養老的地方的,其他的不說,至少空氣什麼的,就挺好的。
這邊附近都是山,離得近的山,都比較荒蕪。不用說,肯定是村子發展的時候,靠山吃山,把離得近的山都給吃空了。
村長帶我們去的,是個頗遠的山。
對於我們這些人來說,當然是遠的,村長倒是很輕鬆,我跟陳筱互相扶著,或者說是陳筱扶著我,才勉強能跟上隊伍。
最可憐的就是那個提著攝像機的攝像師了,其實攝像師還是挺強壯的,但是要拎著一個那麼重的攝像機,再強壯也要累垮了。
我們中途休息了三次,才來到那個怪人兄妹曾經生活過的山頭。
一進入山里,就涼快多了。雖然是白天,但是山里是很暗的,樹木把太陽都給遮住了。
我們都累的不行,陳勝男倒是活過來了,不斷要求攝像師去拍畫面,還讓我們停下來等她。
我們雖然不耐煩,但是還是得等她啊,不等不行。
這裡來回一趟那麼麻煩,要是回頭陳勝男再讓我們陪她過來補鏡頭怎麼辦?
拍著拍著,攝像師忽然驚慌地抬頭,說:「剛剛有什麼過去了?」
我愣了一下:「什麼?是鳥嗎?」
攝像師搖搖頭說:「絕對不是鳥。」
這時候陳筱抓住我的手,開口道:「我也感覺有什麼在附近,注視著我們。」
陳筱在這方面的能力是很強的,上回她這麼說的時候,我們就發現了小白。
我立刻對攝像師說道:「還愣著幹什麼,快點把影像給回放一遍。」
攝像師嗯了一聲,但是始終沒辦法平靜下來。
陳勝男嫌棄地對他說道:「你幹什麼吃的,一個不知道什麼玩意的東西,就把你嚇成這樣,真是沒出息。」頓了頓,她看向忘痴說,「不如大師過來看看。」
瞧她說的那麼理直氣壯的,還不是慫了?!
我跟忘痴一起走向攝像機,忘痴力氣大,把攝像機拿起來,放在腿上,按照攝像師的指點開始回放。
剛剛攝像師是按照陳勝男的指示,去拍一點陰暗的嚇人的畫面,所以他是從下往上拍的。
這邊的森林本來就很茂密,這麼一拍,後期再加工一下,回頭放出來,效果就出來了。
雖說陳勝男的性格我不怎麼喜歡,但是我不得不承認,在專業上,她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畫面還是回放,回放到前幾分鐘的時候,我們看見畫面上出現了一個身影,一個飄在半空中的身影。
我前面也說了,這裡的光線很暗,所以攝像機上的,是一個不怎麼清晰的黑影,忘痴在攝像師的指導下,把這個黑影放大,接著把畫面調亮,我們可以看見那的確是個人影。
但是它不是飄在半空中的,是被吊在半空中的。
看見這個畫面,我跟忘痴對視了一眼,齊齊往黑影上顯示的地方看了過去。
什麼都沒有,那裡什麼都沒有,只有風吹過樹葉,發出嘩啦啦的聲響。
這就有點不對勁了,攝像機不會騙我們,眼睛或許會騙我們,但是那個東西應該不是鬼,因為我壓根聞不到任何陰氣的氣味。
忘痴壓低了聲音問我有沒有看見什麼,我只能搖頭。
陳筱跟蘇子和也走了過來,蘇子和往那個地方看了一眼,皺著眉說:「我我看見了一些東西。」
「什麼東西?」忘痴問。
「一大團黑霧,太黑了,我看不清楚它究竟是什麼?」
「不是鬼?」
蘇子和搖搖頭,臉上也露出奇怪的表情。
我知道蘇子和的陰陽眼比我的好用多了,想多問一點,但是現在又不是說話的好時機。
所以我說:「咱們先別管那麼多了,趕緊去那個地方看看才是正經的。」
沒有人對我的話有異議,攝像師把攝像機給背起來,然後再繼續往前走。
我忽然想起來了什麼,打了個激靈,往領頭的村長看了過去。
他身為一個普通人,剛剛既沒有好奇,也沒有害怕,甚至連多嘴問一句都沒有,也太過奇怪了吧。
不是我多疑,是他的做法,的確不合常理,我不得不懷疑。
我悄悄落後了一點,跟忘痴並肩,示意他注意一下村長。
被我提醒後,忘痴也開始盯著村長。
接著我又去牽起陳筱的手,在她耳邊悄聲說:「注意村長。」
陳筱點點頭,我們幾個默不作聲的往前走,一直走到了一個山洞前,才停了下來。
山洞前面有一塊石碑,村長沒讓我們看石碑,而是停下來說道:「裡面比較黑,我們得點火進去。」
火把這種東西,在森林裡隨地撿材料就能做一個,趁著村長他們做火把的空檔,我去看那塊石碑。
還沒看兩眼,忽然身後響起來一個聲音:「你在看什麼?」
我嚇了一跳,心臟都跳快了好幾拍,轉臉一看,發現是村長在我後面說話。
我拍了拍胸口,做出鬆了口氣的樣子,說:「我看看這塊石碑上會不會有什麼線索。」
村長說:「這塊石碑上什麼線索都沒有,這是我從家裡搬過來的,石碑是祖上留下來的,我把它搬過來,想鎮一下那東西。」
我哦了一聲,心裡越發的警惕起來,這個村長絕對不簡單。
我還想去認真看看,但是村長卻遞給我一個用樹枝簡單做成的火把,說:「這個給你用。」
我接過來,村長就站在我旁邊,說:「你們看出來什麼道道沒有?唉,村子裡現在發展成這樣,我這個當村長的,實在是有點對不起上一任村長啊。」
聽見他的話,我安慰他道:「天災人禍,又不是你的錯。」說到這裡,我又瞥了一眼石碑。
上面似乎有——一個殷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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