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活人,那我簡直不敢想像,這需要造多少的孽障。
我壓制著心中的那種悲憤的情緒,借著火光不斷的打量著這枯井的下面,我沒有忘記我下來的初衷,我是來找張堯的。
我借著火光,終於是在枯井的一角看到了一個黑黑的洞口,這是唯一的去路,整個枯井底部都沒有看到張堯,自然之友一個可能,張堯沿著那通道進去了。
我將手中的打火機滅掉,因為不能長時間的讓它燃著,超過了一定的時間,就容易發燙被燒壞了,在這下面沒了這東西,我可能就得摸著走,而且還不一定能夠走的順暢。
我站在原地,感受著周圍極其詭異的氣氛,那種陰森森的感覺,全身有些發冷,休息了一會兒,我感覺打火機不燙了,我才繼續將打火機打燃。
朝著那漆黑的洞口走去,我的腳步聲在這漆黑的通道裡面顯得異常的清晰入耳,我總感覺身後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跟著我,但是我知道,我不能回頭。
我身後或許真的有什麼東西在跟著,但是只要我一回頭,將我身上的三把陽火吹滅了一把,那才真的有事兒了。
但是我更希望這是因為我心裡作用訴產生的錯覺,我在漆黑的通道裡面,走一段路我就必須要停下來。
在我歇氣的同時,最主要的是讓打火機歇一歇,其實人在清醒的時候獨自面對黑暗是一件比較恐怖的事情,我有這種感覺,我不知道別人是不是這樣。
在我讓打火機歇氣的這段時間,我過的極其的壓抑,甚至期待張堯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或者說我的面前出現一束光。
但是現實很殘酷,過了一會兒,我又打著手中的打火機繼續前進,不知道走了有多久。
我中途在漆黑的通道裡面差不多歇了有七八次,具體是多少次我根本就已經記不清了,我看到眼前的場景似乎變得有些寬闊了。
借著微弱的光,我看到了一個巨大的黑影,好像是一個神秘建築,但是我手中的打火機已經燃了有一會兒了,我必須讓它停下來歇會兒。
雖然我也急迫的想要知道眼前的這是什麼東西?但是我不能失去理智,我必須儘量讓自己冷靜下來對待面前的一切。
我感覺到打火機上面不燙了,我將打火機點燃,然後踏步向前走去。
當我看清眼前的這東西的時候,我整個人心中布滿了震撼,因為在我面前的竟然是一口巨大的棺槨。
這棺槨簡直不是一般的大,不過我平時跟張堯聊天兒的時候,他會告訴我,以前的有些棺槨會有好幾層,還有許多將就什麼的我沒注意去聽。
這口棺槨想必就是那種不平凡的棺材吧!我真不知道其中到底裝著一個什麼樣的人。
不!裡面裝的應該是死人,此刻我甚至連呼吸都微微壓制了幾分,生怕驚動面前這具棺槨裡面的東西。
要是突然跳個什麼東西出來,我絕對干不過他,到時候沒有張堯在,說不定我就直接嗝屁在這兒了,張堯沒找到,倒是將自己栽在這兒了。
不過壓抑不住心中的好奇,我還是接著火光看了看這口棺槨,因為這棺槨外面好像是青銅造的,上面的那些古老紋路顯得很是令人心驚而著迷。
我看到了上面那一道道猙獰的獸紋,至於那些是什麼東西我並不知道,還是一樣,我看一會兒之後就要讓打火機歇一會兒。
我圍著棺材的四周看了一下,並沒有發現什麼奇特的東西,唯一比較奇怪的就是這口巨大的棺槨,而且我發現在棺槨的兩頭,竟然是畫著一道極其猙獰的符文。
那符文和張堯用的那種符有些相像,卻又有些不同。反正就是給人一種極其詭異的感覺。
我仔細的看了一下棺槨的四周,竟然有著一些凸起的東西,那些仿佛一根根嬰兒手臂大小的鐵釘,但是它們竟然好像是被人從外面訂進去一樣。
總之,這口棺槨就是給人一種極其詭異的感覺,三個字來形容這具棺槨,那就是『不正常』,這便是這棺槨給人的感覺。
但是令我極其不解的是,這棺槨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還有就是這棺槨在這裡多久了,是原本就在這裡,還是後來被人移動過來的。
我猜測是後者,畢竟這棺槨雖然充滿了而詭異,卻不失豪華,這一個破山洞卻和這棺槨雨鞋不符合。
而且我發現這口棺槨並沒有真正意義的放在地上,下方竟然是不知道用什麼東西隔起來的。
我順著這棺槨轉了一圈兒,看著上面那些詭異的紋路,我竟然想要伸手去摸一下。
不知不自覺間,我依舊將手伸了過去。
「別動!」
就在這時,一陣咋喝陡然在這山洞裡面響起,我的身體陡然被這一聲咋喝給嚇了一跳,不過我心中卻一陣欣喜。整個枯井裡面就張堯下來了,然後就是我。
我猛的轉過頭去,已經準備好了跑過去一把抱住張堯這傢伙火,我看到了身後的一道人影,不過借著微弱的光看到這道人影的瞬間,我整個人差點兒跌坐在地上。
這個人不是張堯,他的手中有著一根一個細小的手電筒,這是一個年輕人,但是他並不是張堯,不過這個人我見過。
他竟然是我在後山見過一次的代廣,代廣的臉上並沒有絲毫的表情,凝視著看向我,黑暗中,我依舊感覺到了那雙帶著一陣陰毒的眼眸。
死死的盯著我,此刻的我就感覺被一條毒蛇盯上一樣,我微微蹲下了身子,不斷的摸索著,嘗試在地上找到能夠攻擊的石頭之類的東西。
「最好別動,或許你還能活下來。」
代廣那充滿陰冷的聲音傳來,我的動作陡然一僵,現在我的處境想的那麼的被動而尷尬。
代廣這傢伙很厲害,而且還會蠱術,真要動起手來我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對手,我心中一陣苦笑,甚至已經有著放棄反抗的心思。
但是這種念頭瞬間被我打散了,我他娘的就算要死也不能死的這麼窩囊,我緩緩的站起身來,將自己的胸膛挺直,反正就是一條命,老子就算要嗝兒屁也要咬下這混蛋一塊肉。
我抱著這樣的心態,拳頭不由緊握了握。
我看到這傢伙開始朝著我走了過來,我他娘的不緊張那是吹牛逼的,我感覺壓抑的不行,到是這傢伙竟然猛地竄出,目標卻不是我,而是我來時的那個通道。
我看到白光一閃,代廣整個人就直接從那通道裡面消失了,我甚至都沒有從面前的這一切反應過來,我愣在了原地,心中不知道是不是劫後餘生的慶幸。
我整個人就這麼蹲在地下,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我在想我什麼時候才能不這麼被動?遇到這種事情能夠跟別人剛著干。
就算贏不了也不至於這麼狼狽,我不知道我歇了多久,我聽到面前傳來一陣響動聲,而且還有一陣微弱的光亮。
我猛地站起身來,而一道身影也是瞬間從剛剛代廣出來的那個洞口跑了出來,借著那人手中的黃光,我頓時心中大喜,連忙將手中的打火機點燃。
「魏燃?你怎麼在這兒?」
吃驚的聲音從面前的那人口中傳了出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張堯,此刻的張堯一臉吃驚的看著我。
「你大爺的,我還想問你呢?你不是說拉兩下繩子就讓我拉你上去嗎?我一拉一個空,你搞什麼毛線?」
其實看到張堯沒事的瞬間,我的心理面是高興的,不管發生了什麼,我覺得只要人沒事兒就行。
「現在沒時間跟你解釋這些,你看到代廣沒有?」張堯幾步並作一步的到了我的面前,我發現他手中拿著的竟然是一塊兒發光的石頭。
聽到張堯為代廣的事情,我連忙答應他說看到了,跟他說本來以為剛代廣那傢伙要對我動手的,但是最後竟然匆匆離去了。
「不好,趕緊跟過去看看。」
張堯甚至都沒有問我看到代廣過去了多久了,不過就算問我我也沒個概念。
我跟在張堯的身後,快速的朝著來時的那個通道追去,一路到了枯井的底部,我再次看到那些堆積猶如小山一般的枯骨。
不過接著張堯手中石塊發出的光亮,我看到面前一根繩子在動,那不是我們下來用的牛筋繩嗎?
這會兒牛筋繩真在快速的上升,張堯猛地跳上去準備抓住,但是還是遲了。
我心中咯噔一聲,牛筋繩沒了,這30米的高度,我們怎麼上去?
求救?
恐怕這下面叫到死都不會有人聽到,爬上去?根本不可能,本來水井就是呈現出拱形的,而且上面還全部都是青苔,爬上去這一招根本不管用。
這他娘的算是絕路了嗎?
「你大爺的,被這混蛋玩兒了一圈兒。」張堯咬牙切齒的說道,臉上也是一陣無奈。
我根本沒有問張堯發生了什麼事兒,第一時間說的就是現在牛筋繩沒了,我們怎麼上去?
張堯並沒有搭話,就這麼站在了原地。
我心中情緒說不出的複雜,這算是絕路嗎?還是祈禱代廣那混蛋會將牛筋繩給我們放下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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