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對抗食屍怪
「能怎麼辦,逃吧!」猴子說道。
「就按你說的。」我同猴子並肩站到一起,堅決地說道,「就當咱倆是探路石,沖!」
「不要衝動!」
背後傳來孟教授的喊叫,但是我和猴子已經走動,已經對他的話置若罔聞了。
此時黃泉蟾蜍已經順著食屍怪的身子沖入黑洞之內,我們走過去,食屍怪竟然對我們是置若罔聞。
越來越接近食屍怪,等到走到它的身邊,望著那粗粗的小腿,我和猴子對望一眼,繼續前行。
食屍怪身子兩側有條縫隙,我們已經提前看好,剛好能通過一個人。
就在這時,食屍怪突然低頭看了我們一眼,我感到身上被它眼中的藍光映照,瞬間肌膚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心臟也砰砰直跳。
什麼叫硬著頭皮,我和猴子這就叫硬著頭皮,我們不敢停留,繼續走動,然後看到食屍怪並沒有動彈,似乎在分辨我們是某種生物,一時間並不動手。
直到我們擦著食屍怪的身軀過去,食屍怪也沒有理會,也沒有轉過碩大的腦袋觀看。
我和猴子站在食屍怪背後,長出一口氣。我點點頭,摸了摸額頭上的冷汗,猴子招手孟教授他們過來。
這次是陶雙月打頭,二大爺,孟教授,冷曉曦,以這樣順序的隊列慢慢走來,按照我們的方法,悄悄地移動腳步。
我知道這時候最恐懼最擔心的事情,就是怕食屍怪忽然發怒發狂,這樣我們在它的面前根本沒有抗拒之力。
槍,工兵鏟,施加在食屍怪身上,就如瘙癢,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冷曉曦他們在陶雙月帶領下,走得並不輕鬆,雖然小心翼翼,每一步跨出都擔心踩在無形的地雷之上。
我和猴子站在食屍怪身後,心裏面更是緊張。
就在這時,食屍怪眼中的藍色光芒映照到當先而行的陶雙月身上,我望著陶雙月的臉頰,看到他的臉如同藍玉雕刻,就在一瞬間,發現他的臉頰似乎變了,竟然變得柔和了許多,很像一個曾經遇到過,並不算太熟悉的人。
這個時候,我想這些可能是緊張的心情導致產生的錯覺,而在這危險的情況下,也沒有深思,膽顫心驚望著他們,隨時準備接應他們過來。
猴子猛然間說了一句,「邪門!」
我沒有顧得上問他原因,眼看陶雙月已經走到食屍怪身邊,略一遲疑,讓二大爺當先而過。
二大爺擦著食屍怪走了過來,平安無事,陶雙月招手,孟教授和冷曉曦也擦著食屍怪走了過去,最後陶雙月才走到我們這邊。
食屍怪並沒有轉頭,似乎在思索,或者在確定某件事情。忽然間它大腳抬起,竟然朝著墓道深處走去。
那個地方是我們剛剛呆過的地方,並沒有發現暗道什麼的,見食屍怪走向墓室深處,沒有追擊而來,都感到危險解除了。
所以大家也沒有急著逃開。
食屍怪一直走到墓室頂部,對著面前的牆壁望了一眼,忽然發出一聲怒吼,兩隻拳頭握在一起,猛然照著墓牆砸了下去。
「咣當」一聲,墓牆被砸出一個大洞,一陣冷風從大洞呼呼地吹了進來,墓室里一陣冰冷。
食屍怪眼看面前被砸出的大洞,繼續揮動手臂,幾下就在墓牆上砸落一大片,然後身子從洞中竄出,怒吼一聲,瞬間不見蹤影。
墓牆後面竟然是空的,而且從食屍怪砸出的大洞內,可以看到黑乎乎的一片,並不知道通往何方。
等了片刻,猴子和陶雙月跑過去,兩個人在洞口朝外面照射手電,過了一會說道:「有一條甬道,但是架在河流上,不知道通往哪裡。」
「這跟之前我們遇到的古墓一樣,不過現在不清楚,而且咱們也不能隨便走動,要按照棋盤上面尋找天元的線路行進。」二大爺說道。
「什麼棋盤?」二大爺疑惑地問道。
「就是我們剛進入古墓時,遇到的那幅棋盤。」冷曉曦給他解釋。
「那幅棋盤不是已經毀了嗎?」孟教授說道,看來他已經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事情,這是好的兆頭。
可現在有件事情又犯了難,這幅棋盤現在正在他的身上,如何給他解釋呢?
現在要以這棋盤為參照,暫時作為我們的古墓尋寶圖,可一旦說出在孟教授身上,老頭一個驚嚇,再次神志不清,那可就糟了。
這事情風險有些大,大家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們也過去看了看那條甬道,只見墓牆後面果然是一條地下河,河上面水霧繚繞,駕著一條鐵索橋,充當甬道,由於水霧太厚,無法看清楚對面的情況。
這時候,大家處在兩難之間。
是返回去,繼續沿著墓室行走,還是跟在食屍怪的後面,跨過地下河呢?
而且要做出準確的判斷,就要查看孟教授身上的棋盤,否則沒有任何參照,畢竟,我們之前就是靠著棋盤走過來的。
但是,這又如何對孟教授言明呢?
這時候大家不用說,都知道該看棋盤了,也知道遇到了麻煩,怎麼給孟教授解釋呢?由誰開口呢?這是一個問題呀。
「你來!」猴子對冷曉曦說道。
「我不好吧!還是二大爺說。」冷曉曦猶猶豫豫道。
「要不抓鬮。」猴子又出餿主意。
我心裡有些著急,這都什麼時候了,也不知道距離七天還有多久,再這麼磨磨蹭蹭,什麼時候能找到陰兵鬼符。
我轉過頭望著二大爺,很確定地做了個請的姿勢,說道:「二大爺請吧!」
話音剛落,孟教授疑惑地說道:「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不懂?」
二大爺這才開口說道:「老孟,是這樣,我們之前在墓室中遇到的棋盤不是毀掉了嗎?」
「對呀!」孟教授說道,「這又什麼關係。」
「你別急,聽我說。」二大爺一隻手放到孟教授肩膀上,想了想說道:「那棋盤其實沒有毀掉,現在在你的身上。」
孟教授瞪了他一眼,然後在看我們,發覺大家都期待地望著自己,疑惑道:「我怎麼不記得我把棋盤帶在身上,再說了,這棋盤不是帛畫能摺疊起來……」
「老孟呀!你誤會了,不是這個意思。」二大爺慌忙解釋道,「棋盤發生了詭異的變化,就像被人描繪了一副,現在正在你的胸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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