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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秀宮,自從玄靈離開這裡之後,靈秀宮就徹底的成為了禁地,皇帝陛下下旨,除卻看守靈秀宮的守衛,任何人都不得來到靈秀宮,包括皇室成員。
魔殺斗帶著玄靈再一次的來到了靈秀宮,皇帝陛下聞訊而來,這一次,帶著玄蒼,玄雷,玄同三兄弟來了。
玄蒼是魔殺斗早就見過面的,玄國和玄同第一次見面。
玄雷身高八尺,目若朗星,一身華貴的蟒袍加身,恭敬的站在皇帝陛下的身後。
玄同氣質出塵,英俊至極,體魄修長,一身素衣,站在那裡自是一道風景線,足以讓許多無知少女痴迷的那種風景線,並沒有玄雷那麼多的拘束,多了幾分清野之氣。
但是,玄雷進入了聖賢領域,玄同更是直接進入了聖尊領域,皇帝陛下的三個兒子都非常的爭氣,就連玄蒼都快要進入聖賢領域了,或者說,已經可以隨時進入了,只是忌憚聖賢境界時期的雷劫。
魔殺斗沒有廢話,直接開門見山的說了很多事情。
眾人聽後,一陣沉默,皇帝陛下的心情最近很好,除卻那頭玄武之外,皇帝陛下也快要進入仙道領域了,雖然女婿是魔族少主,但是皇帝陛下還是覺得飛仙這條路線更加的華麗。
「我本來正打算如何擴充版圖,瑤池那些仙道高手死去之後,得齊洪的暗中相助,不少氣運流失到了我玄國,南疆,天南,龍族,萬魂之鄉,我玄國所受的裨益很大。」
「也實現了我多年的夙願,不久之後我就要開始渡過長生之通靈境界的雷劫了,現在你給我來了這麼一出放棄這玄國的大好河山,你要我如何?」皇帝陛下沉聲道。
魔殺斗其實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未來岳父的這個問題,在皇帝陛下看來,只要能在祖地飛仙成功,日後進入更高的領域也無妨。
他要的,是整個玄國子民的平安,最好做到武能安邦,文能定國,無論仙界還是魔界,這位皇帝陛下都不會忌憚,玄國不同於其他地區。
因為是一個古老的帝國,所牽扯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有無數功勳老將的利益,也有整個龐大皇族未來的走向,皇帝陛下不可能拋棄以後,前往浩瀚的上蒼之地的。
良久的沉默,總的需要有人來打破。
玄雷忽然說道。「不然父皇和三弟大哥以及母后,你們去往浩瀚的上蒼之地,我留在玄國,看守家園,三兄弟當中,就我的資質最差,未來應該由你們去掌控。」
去往上蒼之地,這是魔族少主說出來的話,他們當然非常的相信。
玄同,玄雷,玄蒼三兄弟對魔殺斗有著一種特別複雜的感覺,魔族少主距離他們其實是非常遙遠的,可是未來的妹夫,距離他們還是非常近的,這種感覺,有的時候真的會讓人生都出現錯覺的。
玄同和玄蒼看著玄雷,眼神充斥著疑問和審問。
玄國未來的君主,不出意外的話,定然是玄同,作為皇帝陛下最優秀的兒子,雖然沒有小妹妹那樣的先天道體,不過玄同也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初代王者。
這時候皇帝陛下沉聲道。「老大,氣態沉穩,目光長遠,天賦異稟,鋒芒內斂,我很欣慰,日後必然能夠超越我,老二你雖然天賦是你們三個當中最差的一個,可你有著一樣他們兩人都沒有的東西,那就是恆心,我也不知道你未來的成就會有多大。」
「老大本身就天賦異稟,不需要所謂的恆心,渡劫這種事情,順其自然,總是能夠到達下一個境界,老三也是瀟灑人,真的遇到過不去的坎了,也就換條路走了。」
「老三性格灑脫,若不是我多年來嚴加看管,估計早就自我放逐了,你們三個,都是年輕人,上蒼那浩瀚的世界,其實更加適合你們,玄國這份家業,雖然和上蒼比較起來不過只是滄海一栗,可誰讓這是自己的家業,朕捨不得啊,你們三個去往上蒼吧,我和你們的母后留在這裡看守家業。」
「如果以後闖出了名堂,就回來看看我們,如果遇到了過不去的坎,性命要緊,能回來就回來。」
除卻玄同之外,玄蒼和玄雷眼角都有淚痕,就連玄靈這會兒都認不出的抽泣了,魔殺斗筆直的站在那裡,一言不發。
說離開家鄉就要離開家鄉,這種事情,沒有多少人願意,能和成就匹敵的,總是情懷和感情這兩樣東西。
「你先回去吧我們一家人還有好多事情要商量,三日之後,他們會如約到達不死山的。」皇帝陛下對魔殺斗說道。
魔殺斗心裡清楚,他對於玄國已經不是所謂的外人了,只是接下來,皇帝陛下所說的話,只是對娘家的自己人說的話。
玄蒼三兄弟,以及玄靈這個小妹妹,兄妹四人日後肯定是要跟在魔殺斗後面的,到時候不出意外的話,走的也會是求魔的路線。
皇帝陛下要對他們交代一些什麼事情,魔殺斗猜不到,但想來,也是一個父親有史以來最溫柔最慎重的一次囑託。
這是私人時間,魔殺斗不方便進入。
魔殺斗還想要去東荒看看,不知道那位名叫明靈的少女,如今在聖女宗過的可還好。
如果明靈只是一個人的話,魔殺斗是願意以朋友或者戰友的身份,帶著明靈一同去往上蒼之地的,只可惜,明靈的身後是整個聖女宗。
有些緣分,就是這樣擱淺的。
回歸不死山的路上,魔殺斗不慢也不快。
在羊腸小道上慢慢的走著,忽然之間,從天而降一個人影,那個人影並沒有威風八面的朝著魔殺斗爆發出雷霆一擊,而是如同一隻烏龜,砸在了地上,出現了一個人字形的大坑。
從這份邋遢頹廢而又出塵打扮的著裝,以及那把已經生鏽了的刀看來,不是宋墉貴還是誰啊。
「我去,你怎麼是這麼一個出場方式。」魔殺斗怪叫道。
宋墉貴抬起頭,鼻青臉腫,鼻血直流,一副歷經滄桑又被人剛剛暴打過的樣子,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了天空。
「往上看。」宋墉貴苦澀的說道。
魔殺斗抬起頭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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