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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蠻家族的成人禮,對於家族裡的年青一代來說,無疑是一道鯉魚躍龍門的機會。
大家族的成人禮,意味著很多的事情,派系的爭鬥,麒麟之才的抉擇。
每一個參加成人禮的少年少女,背後都有著一個龐大的體系在支撐和支持,原本在家族裡一直暗無天日的天驕少年,可能就會在成人禮上一鳴驚人。
也有可能,原本受萬人敬仰的少年天才,還未開始,就已經倒下去了。
每一個家族的成人禮都有著不同的體系,播蠻家族的成人禮,分為文斗和武鬥兩個方面。
文斗的範圍較為廣闊,詩詞歌賦這是必須的,就算不能出口成章,最起碼也要下筆成行,接下來就是政治才華了,會給出一個具體的或是抽象的考題,寫出自己的答案,以及對細節的處置。
同樣的,還有給出一份充足的資金,讓每一個參加成人禮的少年少女,去實踐一下,如何動用這些資金,如何收回成本,這些都在文斗的範圍里。
至於武鬥,從來就不會考驗播蠻家族本身擁有的功法秘籍,因為這些東西,對於那些參加成人禮的人來說,熟捻於心了,沒什麼難度。
而是將每一個少年少女,扔在一個秘境空間裡,自生自滅,除了不能動用播蠻一族的術法,其餘的術法是可以動用的,考核的是一個人的本能,帶兵打仗的本能,捉對廝殺的本能,以及對修煉體悟的本能。
文斗和武鬥,都有兩位家族中的大佬們,親自把持,這兩位大佬,是家族中戰略性的存在無疑,且沒有假公濟私的可能,因為這兩位大佬,都是家族的護道人,膝下並無子嗣,自身地位已經超然,活了古老的歲月,對於七情六慾,早已經淡然於心了。
因此,成人禮不只是走一個形式,而是直接決定了每一個參加成人禮的傢伙們的未來。
只是,這一次皇炎盛來到的地方,並不是播蠻家族的內廷,而是望月山巔峰。
望月山,是播蠻家族的發源地,在古老的歲月之前,播蠻家族就在望月山繁衍生息,一步一步的從最低級的黃級家族,晉升到了如今的天級家族,還是頂級的天級家族,對於播蠻來說,望月山就是祖地。
山體並不雄渾壯闊,只是陡峭,宛若天劍一般,直衝天穹,仿佛可以割裂天宇,山體上,混沌霧氣翻滾,星辰母金連接而成的場域鎮壓,若無專門的領路人,貿然進入的話,就算是皇室里古老的親王來到這裡,搞不好都是身死道消的下場,播蠻家族的底蘊可見一斑。
山頂,一塊圓形的演武場,演武場上方,皇炎盛和皇山,皇齡,皇鴻,皇泰四位元老坐在一起。
旁邊則是播蠻雄等數位元老。
演武場的直徑約莫有一百米,護欄是有精煉的星辰母金鑄造而成,上面雕刻著符文陣法,散發著浩瀚的星辰之力,覆蓋了整個演武場。
兩位少年,分別在演武場的左右兩端,同樣的桌子,同樣的椅子,同樣的考卷,唯一不同的就是髮型和服裝以及長相了。
播蠻元在左邊,一席紫色的素衣在身,哪怕正襟危坐,也給人一種體魄修長,氣質冷峻,不容侵犯的壓迫感。
一頭烏黑的長髮,扎著馬尾,留著三七分的劉海,徒增幾分公子世無雙的貴族風采,一雙眸子宛若冷冽的寒冰,手中更是動筆如飛,快速答卷當中。
播蠻星則在右邊,一襲白衣,流雲發,身材略有些單薄,不過臉上的輪廓深刻,稜角分明,一看就知道是堅毅之輩,白衣公子,與世無爭的同時,仿佛又將整個完美世界握在手中,和播蠻元一樣,都在快速答卷當中。
這兩位,是播蠻家族未來的家主之一。
同樣的,這兩位只有一位在以後的歲月里,問鼎播蠻家族的權力巔峰,無論人才,還是修為,亦或是涵養,甚至氣質外表之類,這兩位都是家族裡拔尖的。
這兩位從小就因為天賦異稟,沒有在家族裡正是露過面,一直都在望月山默默地修心,家族是成心將這兩位當做種子選手在培養。
毋庸置疑,這兩位是初代王者,從小到大,一直競爭,一直學習,頗有些一縱一橫的意味在裡面。
皇炎盛大概感覺了一下,這兩位的年歲要比皇炎盛稍微大一點,八個月到一年之間,修為也剛好到了春秋境界,這到時候和自己同境界一戰的話,皇炎盛還是不害怕的。
十天的時間裡面,皇炎盛沒有徹底的穩固好自己春秋境界的根基,但是夯實了也有九成以上。
播蠻雄此時微笑對皇炎盛說道。「少主覺得,這兩位到時候誰會勝出,不需要客觀的評價,就第一感覺來說的話。」
皇山幾位元老微微一怔。
皇炎盛自己也是有些鬱悶,這個問題問的有些太奇怪了,很明顯,播蠻雄也不想要一個中庸的回答。
「輸掉的那一個人會如何?」皇炎盛反問道。
皇山心裡鬆了一口氣,少主的回答,妙到毫巔啊,這是一個比較關鍵性的問題。
競爭失敗的那一個人,就算不是真正的皇帝,距離皇帝也只有一步之遙,亦是頂級的人才,作用極大,播蠻家族雖然不會在權力上向失敗者傾斜更多的資源,但是在其餘的地方,傾斜的資源也只多不少。
天級家族再怎麼強大,肯定也不願意親手抹殺掉家族裡的初代王者。
「以往的慣例,失敗者,一生不得婚嫁,不得有子嗣,不得參與家族事宜,只能默默修行,守護正主,內廷里的兩位元老,就是當年的兩位失敗者,每一段時間,就會舉行成人禮,失敗者會有很多很多,成功的也有很多很多,不過到時候誰能走上巔峰,也只千軍萬馬過獨木橋。」播蠻雄說道。
皇炎盛微微一笑,播蠻雄沒有死,哪怕成功地,也只是被當做種子選手培養,到了一定的時間,又要和另外的種子選手交手。
這些年來,不知道積攢了多少的種子選手,又有多少走護道者的路線的失敗者,真不敢算這個帳。
「但是這一次,會有所不一樣的。」播蠻雄忽然笑道。
「有何不同?」皇炎盛儒雅問道。
「到時候您就知道了。」播蠻雄神秘兮兮的說道。
皇炎盛頗有興致的看著演武場的兩位,一柱香的時間過後,兩人的文斗結束了,播蠻雄旁邊的元老們,開始交叉審核了。
文斗的結束,就意味著武鬥的開始。
皇炎盛從未見識過播蠻一族的風采,眼下倒是個絕好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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