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劍之上,浮現出猙獰血影,漫天的法則符號交織在一起,每一道法則符號都綻放出異樣的光輝,一股詭異的龍族氣息爆發開來。
李狂在巨劍之下,爆發出的龍族氣息順其自然的侵入李狂的體內,那都是極為濃郁的法則符號,帶著毀滅的意味,亦有一股狂暴到了極致的戰意。
魔殺斗這會兒都看的膽戰心驚了,有想過這一把巨劍的來歷非常的不凡,可是沒有想到是如此的不凡,因為實在是有些不可思議。
這樣次元的力量,凌駕在仙道和魔道之上了。
「你可知道這是什麼樣的元素,不是仙道之力也不是魔道之力,甚至對整個混沌天宮都充滿了敵意,完全就是李狂無法掌握的力量,會不會傷害到了李狂?」魔殺斗一改狂妄做派,虛心的向莊元請教道。
「這涉及到了祖地的陳年舊事,根據這樣的劍意來看,應該是當年塵世巨龍的龍珠和龍牙煉化之後的審判之劍。」一位氣質儒雅的中年男人說道。
見到這一位中年男人,莊元和賀蘭嫣然微鞠一躬,輕聲道。「見過宮主。」
現任混沌天宮的主人,莊古。
莊古一席素衣,體魄修長,再其周圍,孕育出淡淡的混沌氣瀰漫,一頭雪白的長髮披肩,有幾分冷酷仙境君王的既視感。
魔殺鬥眼皮子微微跳動,見到這一位之後,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莊古的實力那是毋庸置疑的,哪怕和仙帝動手,勝負都不太好說。
會不會看出了自己和李狂的跟腳,李狂的本質可是魔道人物啊。
故作不慌的問道。「祖地?真是遙遠的事情,所謂的祖地,到底是什麼樣的?」
涉及到了陳年舊事,在場的人都非常的認真,靜聽莊古的下文。
「魔界和仙界都是祖地孕育出來的,簡單來說,整個上蒼都是祖地孕育出來的,昔年的浩瀚無邊,但是在祖地的周圍,也有其餘的異域,世界很大,超出了我們的想像,可是後來,那些古怪的大世界不知道遇到了什麼事情,無緣無故的消失了。」
「昔年的祖地,有這一條巨龍,那條巨龍身軀極為龐大,比宇宙還要大,圍繞著整個祖地,守護著祖地,那就是塵世巨龍,體積龐大到了蜷縮起來都能籠罩整個祖地的程度。」
「不過後來發生了一連串的災難,塵世巨龍戰敗,但是意志並未腐朽,以龍珠和龍牙,化作了這一把審判之劍,落在了祖地昔年的君王手中,再到後來,發生的事情就很模糊了,沒有人能說得清楚。」莊古徐徐說道。
魔殺斗心裡咯噔了一下,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根據莊古的說法,祖地是非常遼闊的一個世界,孕育出了仙界和魔界以及整個上蒼,這還只是其一,還有一條塵世巨龍,這和自己印象之中的祖地,有著很大的不同啊。
「那現在的祖地如何了?」魔殺斗詳細問道。
莊古無精打采的回道。「不知道啊,但是世界很小,還沒有大羅天域的世界大,祖地一直都在潛移默化的消失當中,等祖地徹底消失之後,傳說中的惡魔就要出來了。」
還有傳說中的惡魔,這簡直就是哄孩子睡覺的故事啊。
但是這話是從莊古的嘴裡說出來的,魔殺斗當然會相信,這件事值得重點調查一下,等回歸魔界的時候,一定要和皇山仔細的商議一二。
人皇體和天仙聖體也來了,目瞪口呆的看著天空中的李狂。
一條猙獰的龍影浮現,宛若實質化一般,正在重組身軀當中,那都是道法的體現,在修士的印象當中,道法是一個比較玄乎的東西,能夠實質化是不可能的。
但是現在,就是實質化當中。
魔殺斗擔憂道。「李狂不會有事吧?」
莊古仔細看了一眼,笑道。「不會,也不知道這個小子是從哪裡得到的這把巨劍,可能李狂背負著這把巨劍已經很長一段時間了,這把巨劍的意識和李狂產生了共鳴,你看,那條不知道縮小了多少倍的塵世巨龍,正在拱衛李狂。」
魔殺斗抬起頭一看,巨龍拱衛到沒有發現,不過從大概的法則氣息來判斷,這把劍確實對李狂沒有惡意。
綻放出來的狂暴氣息,可能是對昔年的不滿,對過去的懷舊,以及對歲月的感傷。
沒有人能說得清楚,神覺敏銳的人,都從這樣的狂暴當中,感受到了一股舉世悲涼的韻味。
「你是他的朋友,可曾知道他的巨劍從哪裡找到的?」莊古問道。
魔殺斗無奈笑道。「我跟他是在少年時代認識的,也不過幾年光景而已,自從我見到的時候,他就是一直背負著這把巨劍,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就連李狂自己都有些不清楚這把劍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莊古微微頜首。「這倒也是,說實話,我知道的也只是一星半點,具體我也不清楚,涉及的年代太過於久遠了,祖地似乎一直被某一種神秘的物質吞噬當中,不過這個速度非常的緩慢,我們這一輩子怕是見識不到祖地被吞噬,新紀元開啟了。」
魔殺斗默然,陷入了思考當中。
玄同也陷入了思考當中,難道說仙帝魔君這種級別的人物也不知道祖地背後的事情嗎?
聽莊古的口氣,歲月過去的過於久遠,久遠到了經過了歷代魔君仙帝。
一個魔君在位的時間,就算再怎麼短暫,最起碼萬億光年的時間還是要經歷的。
「我們到達傳聞中的至高境界之後,真的是會不死不滅的嗎?」玄同提出了這個疑問。
仙道講究長生不朽,按照這樣說法看來,仙道領域的存在,壽元是無窮的。
「也不見得,到達至高領域之後,時間會非常的漫長,流速卻非常的快,不過我們的壽元的確是無窮無盡的,但是到了最後還是會死。」
「活的時間越長,對於許多事情都會漸漸地麻木,不會多麼的有新鮮感,也許有一天,我們沒有新鮮感的時候,心就已經死了,心死了,肉身也不知道會在什麼時候陷入永久的沉睡。」莊古玄乎的說道。
轟隆隆,雷劫密布,可是接下來的一幕,讓眾人直接傻眼了,也就莊古一個人比較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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