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甚?」卸下枕頭的女人冰冷的朝著我說道,現在她哪裡還有一點孕婦的樣子,簡直就是一個女羅剎。
我心想好漢不吃眼前虧,便笑著臉說道:「美女你誤會了,我這個人有個毛病,這匕首若是不再身邊,我就會渾身不自在,全身就像是被剛孵化的蛆蟲爬滿一樣,嚇到你了真是不好意思,但這東西對我很重要,希望你能給我。」
「很重要?我怎麼看你是想針對我?」她冷笑道。
我嘆道:「這匕首就好比是我的老婆,你奪走了她,我當然就會反抗,你給我不就沒事了!」
「老婆?」女人眯起了眼睛。
我忙解釋道:「平時無聊的時候我會用來剔牙,有時候也會割一下鼻毛,當然情到深處的時候,會用來刮下毛。」
「啥毛?」
我看了看她下面,便沒說話,而女人瞬間會意,將匕首塞到了我的手裡說道:「真噁心,還給你!」
我嘿嘿一笑,便專心開車,開車的時候我心裡思考,這三個人恐怕來歷不小,而且剛才我和她交手了兩下,自己雖然在力量上要勝過她,但這個女人似乎腿腳很厲害,也不再夜梟之下,若是我強硬著要離開,恐怕我就會落得非常悽慘的下場。
如今只有繼續裝傻下去,尋找機會脫身,不然我恐怕就得交代在這裡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讓車子不緊不慢的朝前開著,與此同時,我也開起了隱約,那女人說道:「來點勁爆點的。」
「來個十八摸!」後座上的一個哥們說道。
我惡寒的看了過去,這時候他也迅速萎靡了,他結結巴巴的說到:「開,開玩笑的,大姐頭你說了算。」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隨意開了幾首流行歌曲,而外面開始下雨,我不禁開始擔心了起來,夜梟走的匆忙,她有沒有帶著傘,而且她將錢都留在了我的身上,自己分文都沒有帶走,這麼離開的話,路程很遠,會不會遇到什麼麻煩事情?
我想到了深處,可我也很無力的很,只能先藏下這個念頭,等眼前的麻煩解決了之後再說吧。
車子很快來到了冷凍倉庫,我進了倉庫之後,發現四周圍竟然站滿了人,這些人自然都是在村子裡面發現的人,只有十五六個,想必大部分都已經被帶走了。
女人用刀子頂了一下我的後背,沉聲說道:「看什麼看,快走!」
我想罵娘,但這會兒我落在了別人的手上,先不要太囂張,不然等會兒小命就難保了。
還沒有進入倉庫,我就聽到了一陣抽冷氣的聲音,之間一個身材勻稱的男人,躺在一個擔架上面,然後身邊的人都在冰冰塊敷他,他看到了我,立刻暴跳如雷的站了起來,朝著我痛罵:「混蛋,你這個混蛋!竟然敢對老子做出這樣的事情!!」
「看來那辣椒水還是挺管用的。」我笑著說道。
「你……」那人大步朝著我走了過來,一拳頭就狠狠的砸了過來,我本來要反抗,但不了兩個大漢一人抓住了我的一條手臂,讓我動彈不得,那拳頭也非常直接的砸在了我的肚子上,而且那部位還是胃部,讓我乾嘔了起來,不過這一路我都沒吃什麼東西,只是吐出了一大灘的酸水而已。
司徒允光顯然意猶未盡,他搓著手在我的身邊走了幾步,他說道:「真是有意思,不過我看你之前打架的那個套路,應該是自己人吧……而且那匕首……」
他亮出了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將我的匕首拿了過去,他抽出來一看說道:「果然是陰山寨的人,說!姜鈺到底是你什麼人?!」
「關你屁事,我說她是我女神,你信不?!」我冷笑道。
司徒把玩著匕首,忽然抽出了匕首,在我的大腿上狠狠的劃了一條傷口,頓時我抽了一口涼氣,他哈哈一笑:「這匕首是姜鈺的寶貝,既然你能得到它,就說明跟姜鈺有非常密切的關係,你老實交代吧,我想現在你也知道我是什麼人了,大家也都是天門眾人,自己人何必為難自己人。」
「你已經為難我了,我根本不想跟你這樣的人多有牽扯。」我說道。
司徒橫眉瞪我:「嘴賤!」
說著他又要動手,卻發現了我大腿上面的傷口竟然自行癒合了,驚得張開了嘴巴,他哈哈大笑:「真是難得啊!我做著一系列實驗的目的,就是為了能夠發明一個能夠代替金蟬的身體,天助我也,竟然讓我找到了一個身負金蟬之力的男人!我知道了,恐怕那姜鈺便是你的丈母娘,而她那如花似玉的閨女,不出意外的話,必然就是你的未婚妻了,可憐的人啊……你拼盡性命要保護的人,你可知道那才是要害你的人?!」
我冷靜一想,這個司徒應該是以為我被姜鈺哄騙了,並不知道陰女體質的事情,也不知道只要我和姜月嬋合體之後,自己就會暴斃而亡,用這樣的話題來籠絡我,而我知道一切,恰恰可以在其中做些手腳。
想到這裡,我心中有了個算計,當即說道:「你什麼意思?!」
「我告訴你,我們天門之中,流傳著一種陰女體質,這是只有女人才有的體質,這體質也被成為黑寡婦體質,優點就是男人和女人一炮作響,只要一個晚上,女人就能懷孕,但代價是男人的死亡……而你現在尚未死去,就說明你還不知道這個事情,不如這樣,你跟我合作一下,也許我你能幫你擺脫這個宿命,而你對我做的一切,我也就算了,如何?」
「我憑什麼相信你?」我故意裝作不屈不饒,若是依了他,恐怕這個司徒允光就會懷疑,我如果是這樣半推半就,那他就會以為我在猶豫。
人的劣根就是這樣,有些東西來的太順利了,他要麼不珍惜,要麼懷疑,反而來的困難一些,對方就會相信……
司徒看到我說這話,此時很歡喜的說到:「那你可知道姜鈺的男人,還有姜鈺父親的事情?他們都是犧牲品,而陰山寨的女人最為歹毒!」
「我不信,他們對我這般好,如何會害我?」我繼續拖延時間。
司徒思考了一下,他忽然從一個手提櫃裡面拿出了兩個試管,他說道:「這個金色的液體是金嬋學,而這個紅的發紫的血,是有陰女體質的鮮血,你看好了……」
說著,他就將金色的血倒進了紫血之中,很快紫血竟然變得鮮紅了起來,但下方卻沉澱著一層厚厚的黑色粉末。
司徒說道:「這你應該就明白了吧,金蟬的血液會完全被紫血吸收,而一個人如果沒有了血液那就是屍體了,這個不用我解釋,並且你可回憶起了其中的緣故,那陰山寨的女人,在婚前可是讓你碰都不能碰一下,這都是什麼年代了?是不是,所以你大可以放心,我不針對陰山寨,我只是想告訴你真相。」
「怎麼會這樣!」我猛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一屁股坐在地上,疼得我眼淚直流了起來,我故意抱住了頭顱說道:「我對姜家都是一心一意的,為什麼他們要這麼害我?!難道說,月嬋一直不肯跟我同房就是因為這個緣故……」
「姜家的女人不懂愛,而那姜月嬋也只是一直在利用你而已!」司徒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
我繼續哭泣,撓著頭皮說道:「我好不甘心!難道我回去之後,就是死路一條了?!為什麼……這是為什麼……」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65s 3.576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