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老常走出朱然的視線之後,並沒有停止休息。因為朱然是警察,我兩不想與他有任何瓜葛。所以我想儘量遠離他。還有就是,除了朱然以外,另外一個小警察肯定會死十里坡。
萬一這個朱然隊長抓不著兇手,讓兩頂罪。我兩可真沒轍。畢竟上了法庭我和老常怎麼說?那都是鬼乾的與我兩無關?臥槽,根本就不會有人相信......
本想在這十里坡山腳睡上一晚,明早在回去隨便看醫生。
那老頭兒與朱波的出現,完全打亂了我們事先的安排,我們沿著公路漫無目的的走著,一包煙很快的便被我兩抽得乾乾淨淨。
看看時間,此時已經凌晨三點多。身體又疼又累又餓,幾乎到了虛脫的邊緣。不過還好。天無絕人之路。我們再一次很幸運的在路上遇見了一輛前往城裡的摩托車。
給予了高價車費之後,我與老常一路風塵的回到了城裡。剛回到城裡,我兩便直接搭車去了醫院。畢竟一身都是傷,而且我甚至還有內傷。早些到醫院。早些擺脫痛苦。
因為是凌晨,所以城裡不堵車,不到半個小時出租車便來到醫院。付了錢,我與老常相互攙扶著,一瘸一拐的走了進去。
掛了病號,選了外科。經過醫生診斷,老常胸腔略有積血和一些不打緊的外傷。總體來說比較好,不用住院只要不劇烈運動,都不會影響生活。
而我卻不怎麼好了,全是十八處外傷,有八處需要縫針,並且有肋骨斷裂的跡象,必須用夾板打石膏。同時住院觀察......
醫生雖然說得很離譜,說什麼很可能會影響生命,要我用什麼什麼藥。雖然有些危言聳聽,但總的來說還是比較好的,畢竟內臟沒有受傷。
雖然需要住院治療,但都不會留下多少後遺症,所以我很爽快的答應了醫生,住院觀察。
因為醫院的折騰,直到早晨七點我才做完了所有檢查,並且打完吊瓶。此時疲憊不堪的我再也頂不住,最終昏昏睡去!
之後,我做了一個夢,如那一晚的一般。還是那個女孩兒,在房間的一角,渾身發抖面色蒼白。我想過去,可是被一種無形的大力阻擋。我大聲問她,是否需要幫助,可是卻沒有回應。
看著那渾身顫抖的女孩兒,我竟然有一些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是看不清她的臉,此時全都被長發遮住。看上去很是落魄很是無助。
一早想來,我沒有像那天一般,神清氣爽。我始終記得那一個夢,那個夢是那麼的真實......而且那個女孩我好似真就在哪兒見過,只是一時半會兒想不起罷了。
看看時間,此時已經下午兩點多了大概睡了七個小時,雖然只睡了七個小時,但我覺得已經很不錯了。看著我的周圍,除了我之外還有兩個病人,第一是個年輕人,二十多歲此時綁著腿,看樣子腿受了傷,正在住院治療。
另外一個是個中年大媽,四十多歲的樣子,整個腦袋都綁著繃帶,此時正昏昏沉沉的睡覺。
剛起床有些餓,看見那年輕人床邊有一攬子水果,便厚著臉皮開口道:"哥們兒,能送一個水果給我吃不?"
那男子見我這麼說,也不吝嗇,直接拿起一個蘋果就扔了過來:"拿去!"
"謝了啊。"我接過蘋果,也不管上面有沒有農藥,直接就開啃。
"哥們兒,你這腳怎麼了啊?"我啃了兩口蘋果,然後對著那年輕男子問道。
那男子見我問他,用手指了指腿,嘴裡不由一笑:"我這腿啊?也就打架給弄的。"
我見那男子說得輕描淡寫,便繼續搭話道:"看來傷得不輕啊?"
"沒轍,對面五個人,老子就一個,結果傷了腿!"那男子有些沮喪的說道。
看著他沮喪的樣子,我不由的咽了一口唾沫,臥槽一挑五啊!這得多帶勁?"哥們兒,你一挑五厲害啊,只是傷了腿。要是換了是我可能早就給掛了!"
那男子見我這麼說,竟然呵呵直笑。不過我也沒說假話,我這身板真不行,真要是一挑五,真會別被人給弄死。
之後,我與那男子閒聊了起來,畢竟這醫院裡實在悶得慌。
經過聊天,我對我旁邊的男子也算有了些了解,他叫楊春航,在附件的幾個ktv看場子,人送外號九少!
前天與其它幾個黑勢力團伙鬥毆,雖然他被人砍傷了腿。而另外五人沒一個完整的站起來,全都別這小子打得狗血淋頭,聽他說,他還拗斷了三個人的手指。
雖然他的話語之中也不乏誇大之詞,但我感覺還是挺熱血的,就和看古惑仔一般。而楊春航見我如此興奮,竟然想收我當小弟,說華山街一帶可以帶我縱橫各大夜場。
聽起來到是很牛逼,不過我卻拒絕了,畢竟我有自己的職業,而且身板兒也不行,要是去混社會,說不定第一次街頭血拼我就會被別人亂刀砍死。
那楊春航見我沒答應,也沒強求,只是與我左一句右一句的閒聊。
晚上的時候老常過來了,給我帶了飯與一些水果點心,讓我餓的時候自己吃。
簡單的與老常聊了幾句之後,老常便回去了。到了晚上,我再次做了一個夢,而夢境竟然與前兩次一模一樣,還是那個女孩,在牆角瑟瑟發抖。私團坑亡。
當我再次想來的時候,我更加的疑惑。這個夢境一連三天出現,這到底是為什麼?這又意味著什麼呢?
雖然我不知道那意味著什麼,但我是吃陰間飯的,連續做夢,而且夢見同一件事兒一定是有什麼事。或者預兆著什麼又或者有人想告訴我什麼?我百思不得其解,只能皺眉放棄。準備等老常來了問問他,看他會不會解夢。
早晨與中午我都吃的是醫院的飯菜,老常並沒有過來。我給他打電話,老常說得晚上過來。
又是一個漫長的下午,我還是與九少楊春航聊著天,大約三點多的時候,一個漂亮的女孩兒出現了,那女孩長得很俊。她剛走到病房,便撲向了我隔壁床的楊春航。同時一臉淚水的在他懷裡哭涕,就好經歷了生死離別一般。
看著眼前的畫面,我當時挺感動的。不過後來在一次偶然的機會再次聽到楊春航的消息卻是他的噩耗。
眼前的這個少女是楊春航的女朋友叫許惋怡。是大戶人家的小姐,而楊春航只是一個街頭混混,一無是處沒錢沒權沒房產。
所以女方家裡人不同意他倆在一起,楊春航為了賺錢成為一個有錢人,好與許惋怡門當戶對。所以他按照他的方式在社會打拼,幾年之後,他也算略有成就,在我們這一帶算很出名的人物,不僅註冊了公司,甚至在我們當地還成為了慈善人士,不過他始終都沒有換取到他的幸福。
正當所有人都開始仰望這個年輕人的成就時,他卻意外生死。有的人說他很傻,竟然是為了一個女人而死。當時那個女人被黑社會勢力綁架,被用來要挾楊春航,讓他轉讓手中所有資產,並且自斷一臂。
這個條件聽在每一個人的耳朵里都是那麼的荒謬,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與他沒有任何關係的女人。以當時楊春航的社會地位來說,別說是女人,天天睡模特都可行。
不過卻出乎所有人意料,楊春航沒有半刻猶豫,直接放棄了自己近八百多萬的資產,同時單刀赴會。
那個女人在見到楊春航的時候哭了,哭得很傷心。而楊春航在見到那個女人之後只說了一句話:"我斷一臂,馬上放了她!"
說罷,這個血性男兒真就揮刀斬下自己的左臂。對面的黑勢力見楊春航如此血性,並且想得到的資產也都到手,最後也就放了那女人。不過遺憾的是,楊春航因為失血過多,最後死亡。
楊春航的死,當時一度被認為當地黑色勢力的榜樣,有情有義゜義薄雲天。被無數街頭混混崇拜。甚至還引起了好幾次特大街頭火拼。
沒人知道那個女人是誰,也不知道九少楊春航為何如此?不過我在聽完那個故事之後,卻想起了一個女人。
也就是如今眼前的這個女人許惋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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