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兒,我不由得倒退一步。他奶奶的,這會兒怎麼就讓我們遇見了黑蓮組織的人,這可真是晦氣。
還不等我搭話。老常也是一眼就認出了這個男子,畢竟除了在安康郊外見過這個叫做登叔的老頭兒以外。我們還在十里坡見過他並且交過手。
所以老常當即就舉起了桃木劍,對準了那叫登叔的老頭兒便大吼了一聲:「站住,你再敢向前一步,老子就劈了你!」
聽到這兒,我也不由得警惕起來,同時掃視了四周一眼,見沒有什麼異常,便再次把目光轉向了那個老頭兒。台他冬巴。
而那老頭在聽到老常的呵斥之後,真就停止了前進。此時只見他的眼睛一直盯著我手上抱著的凌傷雪。雙眼竟然有些閃爍。
看到這兒,我和老常不由得對視一眼,這老頭唱那出啊?
正當我倆疑惑不解、不知進退的時候,那老頭兒終於開口說話了,只聽他的聲音有些顫抖並且帶著沙啞:「小、小姐……」
說到這兒,那老頭竟然哭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此時我完全懵了,這啥意思?難道這老頭也是來救凌傷雪的?
有了這個想法,此時又見這老頭這般表情,當即便對著那老頭沉聲說道:「老頭兒,你這是幹嘛?要打就打,別擋在我們前面哭哭啼啼的。」
說罷!只見那老頭擦了擦自己的老淚,然後繼續說道:「我是來救我家小姐的,可沒想到、沒想到二位竟然不計前嫌,將她給救了出來。」
那老頭此話一出,我和老常都有些不知所措。難道真就讓我給猜對了。這叫登叔的老頭就是來救這凌傷雪的?
此時我和老常心有疑惑,雖然聽那老頭兒這麼說,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陰咱倆。
我和老常與那老頭兒拉開了距離,然後只聽我沉聲開口說道:「老頭,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真的,我也是來救我家小姐的,你們要相信我!」那老頭說得懇切,同時努力的想表明他沒有惡意。
而老常在聽到他的話語之後,當即便開口說道:「廢話少說,你要是真心,馬上去把門開了,讓我們先出去再說,凌傷雪這會兒身體很虛弱必須去醫院!」
那老頭兒聽老常這麼說的,臉色也是一變。但身體卻沒有逗留,當即便來到別墅前院的門前,急忙將這前院的大門打開。
見到這兒。我也不敢怠慢,畢竟凌傷雪此時虛弱無比,必須馬上帶她去醫院。
我和老常見門開了,老常當即護著我,讓我先出去。而我也不廢話,抱著凌傷雪就跑出了門外。
來到街上,我抱著凌傷雪就往不遠處車流處最多的十字路口跑去。
而老常緊跟在我的身後,同時警惕周圍以及注視著跟上來的那個老頭兒。
來到十字路口,我強行攔下了一輛出租車,見上面有人,當即便對老常使了一個眼神,同時對著車裡的人大吼了一聲:「都給我滾下去!」
此時我心急如焚暴怒無比,在加上一旁凶神惡煞的老常,直接就嚇跑了車內的乘客。
見到這兒。我直接就抱著阿雪轉進了車裡,而我剛一進入車內,老常便大聲的對著出租車司機咆哮了一聲:「快開車,去最近的醫院!」
那出租車司機膽子明顯有點小,見我和老常都是如此的兇惡,特別是在看到老常魁梧的身軀之後。那敢怠慢,當即便一腳油門下去,甚至都不顧此時還是紅燈……
大約十幾分鐘之後,我們來到了一家醫院的門口,也沒想著付車費,抱著凌傷雪便飛快的飛奔進了醫院。
剛走進醫院,我便引起了值班醫生的注意。最後很是順利的把凌傷雪推進了病房,因為我繳納費用積極,所以醫生的效率也瞬間提高。
神麼x光,什麼中醫號脈西醫聽診。不到半個小時便全部搞定……
因為凌傷雪的脈象很弱,隨時都有可能出現心臟驟停的情況,所以凌傷雪躺在了重症監護室中。
隔著透明玻璃,我只能遠遠觀望此時打著點滴的凌傷雪,看著凌傷雪蒼白的臉,以及之前的一幕幕,我的心頭竟然有些不是滋味。
老常見我盯著重症監護室里的凌傷雪,神色很是憔悴。當即便來到我的身前,然後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炎子,就讓我來守著凌傷雪吧!你先去包紮一下。」
聽老常這麼說,我本想拒絕,但老常卻很是堅持。
之後,我離開了重症監護室外,找了個醫生為把為我包紮傷口。
可就在那醫生為我包紮傷口的時候,我卻突然發覺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而且周圍變得天旋地轉,四肢也開始無力起來。
我搖了搖腦袋,想努力的清醒一下,可是根本就沒用。
此時心中暗叫不好,這一定是使用陽氣與精血後留下的後遺症,導致這會兒天旋地轉,睡意朦朧。
我想保持清醒,我想守在凌傷雪的身邊,等她醒來之後再睡。可是那濃濃的睡意越發的厚重,我開始有些屈服,眼皮也不斷往下滑。我此時還不想睡,但我根本就抵擋不住睡意的召喚。
結果雙眼剛一閉合,我再想睜開,顯然已經做不到了……
黑暗漸漸將我吞噬,最後就這般暈暈乎乎的就睡著了。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此時我發現自己躺在病床上,而且手臂上還打著點滴。
而病床的一旁赫然趴著一個人,我本以為是老常。畢竟昨晚來醫院的就我老常以及凌傷雪三人。
除了老常我再也想不到其他人了,可是我定眼一看,那人竟然不是老常。從他的半邊側臉可以分辨出,這人竟然是昨晚的那個老頭。
臥槽!他怎麼會趴在我的床邊?這老頭可是黑蓮組織里的人,我不敢大意,當即便坐起了身子,然後猛的一腳踹在了那老頭的頭上。
同時嘴裡不由得大喊了一聲:「老頭兒,你怎麼會在這兒?」
因為我這突如其來的一腳,所以那老頭當場就被我給踹醒,同時暈暈乎乎的。不過還好!我這一腳力氣不大,沒有直接將他給踢倒在地。
那老頭見我一腳將他踢醒,竟然也不生氣,而是對著我露出一臉滿是褶皺的笑容:「你醒了……」
我此時一臉陰沉,很是防備的盯著他:「你怎麼會在這兒?」
那老頭見我這麼問,緩緩的站起了身,然後對我說道:「凌傷雪是我家小姐,她在哪兒,我這個做僕人的就應該在哪兒。」
聽到這兒,我心中很是疑惑,然後說道:「難道你真的沒有惡意?」
「沒有。」那老頭回答得很堅定,沒有絲毫的猶豫。
之後,我與那老頭簡單的交談了一下,大概了解了他與凌傷雪的關係,以及凌傷雪為何會被囚禁在一間全是老鼠的密室之中。
結果這不問還好,這一問竟然問出了關於黑蓮組織的一些種種秘辛。
那老頭兒叫做周登,是凌傷雪的僕人,他是這麼說的。而她與凌傷雪一般,都是黑蓮組織的成員。
至於凌傷雪為何會出現在別墅的地下室里,竟然與那晚安康郊外的大戰都關。那老頭說,我們破壞了一場煉製鬼魂的儀式,並且組織精心培育的十魂以及鬼嬰被我們殺得所剩無幾。
黑蓮組織的高層大怒,但那會兒凌傷雪身上重傷,而且還種了王叔的降頭。
在那種情況下,黑蓮高層便沒有立刻追究責任,而是全力治好了凌傷雪。
可傷好初愈的凌傷雪接到組織第一條密令,便是被削去了聖女的職位。之後,組織要求她親手殺了周登以及新找來的十個活人,讓她親手殺死,然後再重新煉製十魂。
但凌傷雪不從,而且還暗中放跑了周登以及十個活人同時逃跑。
結果徹底惹怒了黑蓮高層,高層下達命令捉拿凌傷雪,結果經過半個月的逃亡,凌傷雪終於被逮捕。
最後被黑蓮組織暗中關押進了西安第一鬼宅,好似準備借用別墅特殊的地形風水,再外加一種可以驅動老鼠的東洋邪術,想折磨死凌傷雪之後,用她的怨魂重新煉製十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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