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知道嗎,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我親手開的槍,但是他中槍之後的第二天又活生生的出現在我面前了,呵呵,很奇怪吧。」她邊說著,還邊比劃著手裡的槍。
我毫不懷疑那把槍的真假,在我眼前的這個女人真的殺人兇手嗎?
&為什麼告訴我這些,你不怕我去警察局報案嗎?」我有些緊張,連聲音都顫抖著,這個女人太恐怖了,她怎麼能這麼輕易的就談論一個人生死,甚至這個人還是她名譽上的兒子。
&會去報案嗎?就算你去了,警察會相信你,還是相信周氏集團呢?你還只是個孩子而已,太多事情,是不能靠眼睛去看的。」
她說著說著,似乎覺得我很可笑,摸了摸臉頰,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對啊,我為什麼要跟你說這些呢?」
她邊說著,邊用槍掀開了那鐵盒的蓋子,「或許是因為這個東西。」
我探頭一看,嚇得渾身打了個哆嗦,鐵盒裡面墊著一層紅布,中間放著一個白色的布偶,雙目突出,面目猙獰,要是作為萬聖節的禮物可是再好不過了。
&哈,嚇著你了吧。」她慢慢把鐵盒往我面前推了推,「你仔細看。」
我心裡是牴觸的,但為了找到事情的真相,我忍著心裡的恐懼,看向那木偶的臉。
我想做這個木偶的人一定是個心裡變態,不然怎麼會有人做出這樣殘忍的玩具,等等,如果它不是一個玩具呢?
我盯著它看的時候,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很恍惚的狀態,周圍的一切聲音都像是遙遠的音樂,而我像是坐在扁舟上,這個娃娃也變得跟人一般大,它手裡握著一條黑色的線,它咧開嘴沖我笑笑,似乎要跟我說什麼,我正要仔細去聽,猛地被秦楚吼了一聲。
嚇得我的思維立刻回到了現實,我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秦楚,你在哪兒?
可辦公室里依然只有我跟周慧玲。
她看我的眼神開始變得不一樣了,似乎有些恐懼,又有些欣喜,「你果然很不同。」
她說這話的時候,聲音似乎是兩個人合在一起的聲音,她說完,也不等我回答,就拿著鐵盒匆匆離開了。
我看著她的背影,終於鬆了口氣,但是很奇怪,為什麼我剛才突然想起了林菀的那條紅寶石項鍊。
我搖搖頭,想著自己一定是太多疑了,一站起身,又覺得一陣眩暈,癱坐在沙發上沒有一絲力氣,我這是怎麼了,像是中邪了一樣,身體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
我看到門被輕輕的推開了,那個鐵盒裡的娃娃竟然自己走了出來,它慢慢的走向我,慢慢的變大,似乎是要鑽到我身體裡,它臉上的笑容很讓人噁心,「我要成為你,我要你的身體!」
我覺得耳邊嗡嗡的響著什麼聲音,腿上有千百隻手在抓著我,不讓我動,就在那娃娃即將靠近我的時候,忽然颳起一陣狂風,屋裡的文件跟水杯都被甩在地上,迷糊之中,我看到了一個人影朝我沖了過來,一把將我抱起來,就往外面跑著。
&楚。」我半眯著眼,呢喃的說著,心裡終於踏實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感覺告訴我,來救我的人一定是他。
&跳正常,血壓有些偏高,不排除是有後遺症的可能,後天來做個全面的檢查,注意飲食和休息。」校醫拿著病歷簽了字,就離開了。
林菀仔細的把藥單看了一遍,想出去買藥,看看床上躺著的我,又看看一遍帶著口罩和帽子的秦楚,左右為難。
&可以照顧自己,買藥就辛苦你了。」我知道林菀在擔心什麼,但現在,我似乎需要一點時間跟秦楚獨處。
&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林菀嘆了口氣,推門走了。
我眼睛往上瞟了瞟,示意秦楚這裡有攝像頭,他抬手拉上了帘子,「我會擺平的。」
我噗嗤一聲笑了,倒是讓他覺得很詫異,「笑什麼?」
&學校呆的這兩天,你都不會自稱本君了。」
秦楚的臉帶著口罩,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能明顯感受到他的怒氣。
我撓撓頭,「周慧玲跟我說周朗是她殺的,當時你在周朗身上嗎?」
秦楚回憶了一下,搖搖頭,卻沒有說他當時在哪兒,只說,「我帶他回別墅的時候,他已經斷氣了。」
我兩隻手來回搓了搓,聲音像蚊子一樣小,「對不起,我當時還誤會是你殺了周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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