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些陰屍,我其實並不擔心。.19luu. 手機19樓
人的精力有限,能夠一心二用都算是天才,如此多的陰屍,根本不可能精妙的控制,無非是給他們下達一個模糊的命令。
對付這種陰屍,容易的很,難便是找出那個被直接控制的陰屍。
九堆篝火,我這堆位於中間,那些陰屍一進村之後,便有些迷糊,似乎是失去控制找不到方向了,有十餘具陰屍更是撲到了第一堆篝火內,火光陡然上沖。
十多具陰屍先後被燃,燒成了火人,發出一陣噼啪的聲響,一股難聞的焦臭味也瀰漫開來。
「日啊!」
我沒忍住罵了一聲,飛鼠也跟著吱吱叫了起來,兩隻爪子捂著鼻子,一臉的嫌棄。
陰屍還在源源不斷的進來,我仔細數了一下,這麼一會的功夫,已經進入了超過六十具陰屍,而且還在源源不斷的進來,投入篝火內的更是達到了將近五十具。
一股令人作嘔的焦臭味瀰漫在整個村子,我毫不懷疑,這麼下去,絕對會中毒。
「那個老東西一定是故意的!」
我被嗆的有些暈,飛鼠也是如此,它一邊吱吱叫著,一邊向後退著,更有五具陰屍向著我走了過來。
「媽的!」
我強忍著撤退的衝動,站在篝火後沒動,能夠把這麼多的陰屍弄到村里來,那個老東西一定在附近。
我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幫王道士拖時間,直到他找到那個老東西為止。
「吱!」
飛鼠瞪著那五具踉蹌著走來的陰屍,尖叫一聲後沖了出去,鋒利的爪尖彈出,對著走在最前面的那具陰屍喉嚨劃了下去,頓時出現了一條暗紅色的豁口。
飛鼠興奮的向著下一具陰屍衝去,落在後面的一具陰屍卻趁著這個機會陡然衝出,目標真是我。
相距不過二十米的距離,等我反應過來,這具陰屍已經衝到了篝火前。19樓濃情 19luu.
我是一個誘餌沒錯,可要是餌被吃了,魚卻沒釣上來,那就虧死了。
我趕忙向後退了兩步,讓我沒想到的是,陰屍根本沒管面前的篝火堆,直接沖了過來。
「草!」
面對著帶著火苗的陰屍,我是徹底被嚇到了,一個踉蹌摔倒,陰屍趁著這個機會直接撲到了我的身上。
「吱!」
飛鼠發出一道悽厲的嚎叫聲,沖了回來。
「晚了!」
陰屍和我面對面,被燒得焦黑,還在冒油的臉上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他的手掏向了我的懷裡的銅印。
「師祖,我抓到你了!」
與此同時,王道士的聲音也在黑夜中傳來。
「嘶嘶!」
響起來的不只是王道士的聲音,還有蛇吐信子的聲音,一直纏在我胸口的白蛇動了。
「脖子!」
我也在同時喊了一聲,衝出來的白蛇應聲而動,纏住了這具陰屍的脖子,稍稍用力,發出了咯吱一聲。
「去你媽的!」
我也發了狠,順勢扳住了陰屍的脖子,順著白蛇的力道,猛地一扯,手上一空,陰屍的人頭被我拔了下來。
「老子讓你作怪!」
我腦子一懵,低頭張嘴,對著陰屍天靈穴咬了下去,一口拔出了那根槐木錐。
「吱吱!」
飛鼠瞪著眼睛看了看我,嫌惡的揮了揮爪子,叫了一聲後向著王道士的方向跑去。杭州19樓濃情 .19luu.
我喘了兩口粗氣,又看了看手裡的人頭,也噁心的夠嗆,一把將他扔到一邊,同時折斷了手裡的那根槐木錐。
村尾,王道士也在同時走來,手裡拎著兩顆人頭,一顆是老李的,一顆是一個瘦的皮包骨的老頭。
「死了?」
我還有些不敢相信,王道士沒話,而是將老李的頭扔了過來。
「草!」
我被嚇的一蹦,這一年多雖經歷的多,各種死人也沒少見,可是一顆還在滴血的活人人頭我還是第一次見。
「少見多怪!」
大仇得報,王道士的心情好了很多,語氣帶著一絲輕鬆。
「那個就是你的師祖?」
我平復了一下心情,指著王道士手裡的那顆和骷髏頭也差不多的人頭問道。
「嗯!」
王道士頭,道:「他保持半死不活的狀態八十多年,能保持這樣已經很不錯了!」
「這裡沒我的事了吧?」
我低頭看了看老李的人頭,又看了看王道士,問道。
「沒了!」
王道士搖搖頭,又道:「不過你不能走,處理好殘局,你和我去下一處地,等羽墨的消息!」
「嗯!」
我皺了皺眉頭,從他的嘴中聽到羽墨的名字,我總覺得有些不舒服,還有心煩意亂。
為了掩飾情緒,我指了指他手裡的那顆人頭,問道:「你打算怎麼處理他?」
「他嗎?」
王道士冷冷的笑了笑,道:「我怎麼可能讓他好過?」
話間,還將那顆人頭拎了起來,和那雙已經成了漆黑孔洞的眼睛對視著。
「心!」
對視的一瞬間,那張乾瘦老臉的嘴角勾了勾,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我心裡升起一抹不好的念頭,叫了一聲。
「嗯?」
王道士抬起頭,有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
「嚯嚯!」
就在這時,他手中的那顆人頭自嗓子眼中發出了一道古怪的笑聲,王道士身體一抖,隨手將那顆人頭丟向了一座篝火堆。
「死!」
一個沙啞的聲音也在同時響起,地上一具燒的焦黑的陰屍猛地坐了起來,握著王道士的手向回插。
「你敢?」
王道士驚呼一聲,可惜已經晚了,那柄黝黑的短劍倒插而回,插入了他的肋部。
「草!」
我一步沖了上去,一腳將那具焦黑的陰屍踹開,把王道士平放在地上。
「吱吱!」
飛鼠也怒叫了一聲,將那具陰屍的喉嚨割破。
「我死,你也死!」
篝火堆中,那顆燒的噼啪作響的人頭暢快的笑著,在火中迅速的化為灰燼。
「你媽的!」
我根本顧不上他,而是手忙腳亂的將王道士的衣服掀起,想要為他止血。
「別!」
王道士死死的拽著衣角,根本不讓我為他治療。
「你他媽的是想死嗎?」
我急了,都這個時候了,還在這和我玩神秘。
「不用你管!」
他咬著牙,哼了一聲後竟然直接將那柄短劍拔了出來,鮮血直接濺了出來,他也猛地弓起身體,嗆出了一口鮮血,暈了過去。
「吱吱!」
飛鼠急的吱吱直叫,不斷的對我揮著爪子。
「別叫,別叫!」
我也急了,對飛鼠吼了兩聲後,直接將王道士臉上的那張面具揭了下去,露出了一張焦黃的臉。
我沒想太多,一把扯去他的道袍,露出了他的身體,便愣在了那裡。
他的半個身體都被鮮血染紅,可他的胸部纏著一層厚厚的白布,硬是將胸口勒成了平的。
還有他的皮膚,也異常的白,脖子和臉交界的部分明顯是兩個顏色。
我頓時明白,他是個女人,還帶著面具。
「吱吱!」
飛鼠更急了,將愣神的我換了過來,見我還是沒懂,它跳過來揮著爪子將我的手腕割破。
「你幹什麼?」
我呵斥了一聲,馬上明白了飛鼠的意思,立即將鮮血對著王道士的傷口處淋去。
可傷口部分很大,特別是他的肋部,被切出了一條長長的口子。
我心的將已經被割斷的白布掀開一角,將我的血淋上去,同時給他灌了一大口。
可能是受到鮮血的刺激,他的臉上出現了一絲褶皺,那層面具糊住了他的嘴,我試著幫他平復了一下,可沒什麼用,手一伸便想幫他揭去那層面具。
「你敢揭開面具,我必殺你!」
一雙冰冷的手突然伸起來,握住了我的手,王道士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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