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婿 第二百二十一章 奇怪的新娘

    剛走出門,王道士不動聲色的拉了拉我的手,聲道:「快走!」

    我笑著今天的菜不錯,裝作沒聽懂她的話,腳下卻加快了速度!

    剛拐出胡同,身後傳來了一道悶哼聲。杭州19樓濃情 .19luu.

    「誰?」我將王道士護在身後,猛地回頭。

    「哎呀,大驚怪的,我就嗎,琪琪怎麼可能弄回來一個啞巴,露餡了吧?」身後的女人一邊絮叨著,一邊將手裡已經翻白眼的人掐死。

    我暗罵了一聲,剛才太著急,一時間忘了王道士的交代。

    身後的女人我認識,她是王道士的鄰居,上午我們還見過面,那時候就一直拿話試探我。

    「看什麼,我要是想害你,大喊一聲就好了,何必跟你廢話!」

    她白了我一眼,順便將手裡那個斷了脖子的男人舉了起來,道:「更何況我還幫你們解決了這個麻煩!」

    她手裡的那個男人是一個紙人,只不過裡面藏了一個鬼,這會還在裡面掙扎著,可怎麼也掙不脫那雙普通的手掌。

    「鄭姐不會害我。」

    王道士開口了,那柄漆黑的鐵劍也在同時從他的袖子裡滑了出來,交到了我的手裡。

    見到鐵劍,那個女人也就是王道士口中的鄭姐臉色一變,勉強從嘴角擠出一絲笑,道:「琪琪,你可是姐看著長大的,當初誰都不理你,可是姐幫的你!」

    王道士用她慣用的冰冷聲音回道:「如果不是看在當初的情分上,將邪劍已經插在你的胸口上了!」

    「琪琪,你可別不識好歹,我是在救你。」鄭姐尖著嗓子喊了起來,「昨天晚上你被那個白臉背回來的時候可不止我一個人看到了,要不是我攔著,你還能站在這?」

    我揉了揉鼻子,有些好笑,我還是第一次被人叫白臉,就我這種長相,我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生氣。

    不過有一可以確認,這個鄭姐不是什麼好鳥,昨天晚上到底有誰看到我背著王道士回來我不清楚,可經過她這麼一喊,我可以確定,整個村子都知道了!

    「是嗎,那我還得謝謝你嘍?」

    王道士輕笑了一聲,同時向前走了一步,鄭姐臉色一變,轉身便向著胡同里跑,一邊跑一邊喊著:「琪琪你個沒良心的,我好心好意的幫你,你倒好,把將邪劍給一個白臉讓他殺我,還有沒有天理了!」

    「別管她,快走,我要堅持不住了!」

    我剛想追,王道士身子一軟,倒在了我懷裡,艱難的道。19樓濃情 19luu.

    「恩!」

    我咬了咬牙,把王道士背起來便跑,這個鄭姐就是個壞種,經過她這麼一宣傳,整個村子都會知道,村里來了外人,而且王道士受了重傷。

    還有那個紙人,其實我和王道士一出門就感覺到了,那不過是新娘放出來的一個嘍囉,鄭姐這麼一鬧,以那個新娘的脾性,恐怕會殺過來,所謂趁你病要你命,的就是這個時候!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不這個村子的來歷啊?」我背著王道士,一邊跑一邊問道。

    「到家就會沒事!」王道士有氣無力的道。

    我暗嘆了一口氣,她是真的不想,哪怕是死,也要將真相爛到肚子裡。

    幸虧村子不大,很快便來到了家門口,我一腳踹開院門,沖了進去,飛鼠在後面揮著爪子艱難的關門。

    外面,依舊很平靜,鄭姐的話似乎沒有引起任何反應,可這怎麼可能?

    婚宴上那些村民對王道士的態度我已經看到了,他們恨不得她早死,可又無能為力,他們怕她,而現在有一個機會擺在他們面前,他們會怎麼做可想而知,更何況還有一個新娘給他們墊背。

    我可以確定,一旦知道王道士受了重傷,第一個忍不住的就是新娘。

    新郎的態度也很奇怪,他貌似喜歡王道士,可輩分在那擺著,他怎麼會喜歡自己的姨奶奶?

    最重要的一是,新娘已經壞了他的孩子,他竟然還當著王道士的面呵斥新娘,這是裸的打臉,換作誰也受不了!

    帶著一肚子的疑惑,我把王道士放在床上,仔細檢查了一下傷口,卻意外的發現,她的傷沒事,只是有兩塊血痂破了,正在向外滲血。杭州19樓濃情

    我想了想,把手放在了她的身上,滾燙滾燙的。

    「你發燒了?」

    我一把掀開她的面具,又摸了摸她的額頭,很燙。

    掀開她的眼皮,那裡面遍布著密密麻麻的血絲,已經看不清她的眼仁的顏色。

    「你中蠱了?」

    這是我的第一反應,我馬上就橫著鐵劍,想要割腕餵她血喝。

    我的血沒太大的功效,可對付蠱蟲還是可以的,雖然不能根除,可延緩發作還是可以的!

    「沒用的!」

    她拉住我的手,艱難道:「這不是蠱,是我的劫,是下茅宗的掌門劫,挺過去了,我就是下茅宗的掌門,挺不過去,天亮後,你便走吧,有將邪劍在,逃命還是可以的!」


    到這,她喘了一口氣,又道:「記住,一旦我死了,把冥印留在我身上,千萬不要帶走,也不要用,如果他們發現冥印在你手上,是不會放過你的!」

    完,她便陷入了昏迷中。

    看著昏迷中的王道士,我皺起了眉頭,她交代的不清不楚的,冥印怎麼和這些村民扯上關係了?

    聽她的意思,那些村民不但知道冥印是什麼,貌似還要弄死持著冥印的人!

    想到這,我低頭看了一眼胸口,那條白蛇始終纏在那裡,整個身體呈扁平狀,緊緊的貼著我,奇怪的是,我竟然沒有感覺到一絲不適,就好似它本應在那裡!

    「你知道那些村民為什麼要弄死持著冥印的人嗎?」

    不知道為什麼,我直接問了出來,問完,我拍了一下巴掌,這不是自找沒趣嗎,它是一條蛇,即便知道也沒法告訴我,更何況自打進入這個,它就沒動過,好似在我的胸口冬眠!

    我嘆了一口氣,心的替王道士整理好衣服,拿著將邪劍走了出去。

    「吱吱!」

    見我出來,飛鼠叫了兩聲,對著外面揮了揮爪子,手舞足蹈的。

    「有客上門了吧?」我冷笑了一聲問道。

    飛鼠頭,跳到我的肩膀上,爪子上還帶著一縷白綢,它已經和紙人戰鬥過了!

    我看了一眼大門,鎖的好好的,只是稍稍向內凹,剛剛應該被撞過,我沒聽到聲音。

    「吱吱!」

    飛鼠這時突然指了指院牆,我抬頭望去,一顆塗著紅嘴唇的腦袋露了出來,見我像他望去,他詭異的笑了笑,雙臂也跟著伸了過來,在牆壁上一撐,跳了進來。

    「看著上面!」

    我想都沒想,交代了飛鼠一句,便向著落入院子內的紙人沖了過去,對著他就是一劍。

    可能是覺得自己能抗過去,也可能是別的原因,紙人咧著塗成了猩紅的嘴唇一笑,不緊沒躲,反而架起一隻胳膊攔劍,同時伸出另外一隻胳膊,向著我的脖子抓來。

    「去你媽的!」

    我感覺好似把全身的力氣都用在了這一劍上,對著那隻胳膊劈了下去。

    就好似熱刀切奶油,將邪劍根本沒遇到一絲阻礙,便把這個紙人從頭劈到了腳,真真的是一分為二。

    紙人的笑還掛在嘴角,等他反應過來,發出了一聲悽厲的嚎叫,一團黑影從紙人的身體中竄出,倒在地上翻滾著。

    黑影的身體從頭部被劈開,他努力的想要把頭合在一起,可努力了幾次也沒成功,身上反而冒起了一絲絲黑霧,然後在我的注視下消失不見。

    院牆上,又冒出了三顆紙人的腦袋,飛鼠拼力抵抗著,可沒什麼效果。

    「我來!」

    我跑著過去,猛地一跳,就是簡簡單單的一招橫掃,三顆腦袋掉了下來,在地上滾了滾,冒出了絲絲黑霧,消失不見。

    冥印在這時動了一下,好似吸了一東西進去,我沒阻止,也阻止不了,只是覺得有怪!

    「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院牆外響起了一陣氣急敗壞的聲音,是那個新娘。

    「別鬧了!」

    新郎滿是怒意的聲音也跟著響起。

    「徐青陽,你別給臉不要臉,我讓著你是因為我喜歡你,別以為仗著這個就可以為所欲為,別忘了,你們村還得倚靠著我父親!」新娘氣急敗壞的罵了起來。

    「賤人!」

    新郎咬牙罵著,隨即便是一道清脆的巴掌聲。

    「你敢打我?」

    新娘不可思議的喊著,「老娘和你拼了!」

    「快攔著!」

    「青陽,你也太過分了!」

    外面又響起了村民勸阻和呵斥的聲音。

    我和飛鼠對視了一眼,這是什麼情況,他們怎麼自己打了起來?

    這倒是省了我們的事了,不過我也注意到一個事實,那個新娘娘家的勢力貌似很大,可結婚舉行儀式的時候根本看不出來。

    而且新娘的話也很怪,她村子得倚靠她父親,可聽外面的聲音,她父親不在這。

    從我和王道士離開婚宴到她們追過來,一共只有半個多時的時間,這麼短的時間,她父親不可能走,可聽她話里話外的意思,她父親不在這裡。

    我一下子想起婚禮儀式時,新娘父母僵硬的表情,難道那個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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