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鼠在,白老闆一定也在,我心裡一喜,對飛鼠招了招手。
「吱吱!」
飛鼠晃了晃小腦袋,那對小眼睛中閃過一絲畏懼,沒有跳下來,而是向前跑了幾步,然後回頭定定的看著我。
「我跟你走!」
我明白它的意思,它在引路,要帶我去找白老闆。
跟著飛鼠拐出胡同,便看到白老闆一襲白衣站在街口,昏黃的路燈在她的身上映襯出一道橘紅的光暈,我一時間有些痴了。
「傻看什麼?」白老闆杏眼一瞪,嘴角卻綻放出一抹笑容。
「看你!」
我下意識的回道,同時向前走了兩步。向白老闆伸出手,遲疑了一下,又縮了回來。
「想抱抱,婆婆媽媽的!」白老闆白了我一眼,一把將我緊緊抱在懷中,似乎是要將自己揉進我的身體裡。
我也緊緊的擁著白老闆,聞著她身上傳來的那股熟悉的味道,很安心。
「抱這麼久,是想和姐姐發生點什麼嗎?」白老闆輕輕掐了我一把,輕笑著問道。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那個彪悍的白老闆回來了。
「想!」
我腦子一抽,從嘴裡蹦出一個字。
「呦,幾天不見,長本事了啊?」
白老闆鬆開手,向後退了一步,伸手捏著我的下巴,卻意外的看到了我脖子上的傷口,眉頭蹩了起來,問道:「受傷了?」
「沒事,小傷!」我笑著說道。
「別動!」
白老闆仔細檢查了一下,摸出一點粉末,灑在傷口上,輕吐出一口氣,道:「誰幹的,老娘的男人也敢傷?」
我心裡升起一股暖意,回頭看了一眼漆黑的胡同,說道:「我們回家再說!」
對於這個張茉,我不知道應該怎麼面對,也不知道怎麼處理,而且她出現,白老闆也跟著出現,兩人之間一定發生了什麼!
白老闆順著我的目光看了一眼漆黑的胡同,嘴角彎起了一個得意的弧度,抱住我的胳膊說道:「我們回家!」
「王樂!」
還沒走出兩步,張茉的尖叫聲便再次響起。
我頓了一下沒回頭,只是淡淡的問道:「還有什麼事嗎?」
張茉咬了咬牙,突然小跑著衝過來,抱住我的左胳膊,說道:「我和你回家!」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她。這是什麼情況,她的身份已經被戳破,怎麼還敢說和我回家?
「妹妹,人要臉樹要皮!」白老闆陰陽怪氣的說道。
張茉胸脯一陣起伏,很快便穩定下來。說道:「對啊,人要臉樹要皮,我和姐夫回家,有什麼問題嗎?」
說到這,她頓了一下。似笑非笑的說道:「倒是你,又是以什麼名義回我們的家?二房?不過是小妾罷了!」
「小妾又怎麼了,某人想當還當不上呢?」白老闆笑著反擊道。
「停!」
我將手從兩人的臂彎中抽出,她們的明爭暗鬥,我管不過來,我只是注意到了一個關鍵點,張茉叫我姐夫。
「你剛才叫我什麼?」
我把住張茉的雙肩,盯著她的眼睛問道。
「姐夫啊!」
張茉歡快的叫著,順勢向著我的懷裡靠來,說道:「你是我姐姐的丈夫。我當然叫你姐夫了!」
「姐姐?」
我有些頭疼,看來我的猜測是對的,站在我面前的是張茉的雙胞胎妹妹,可猜測變成了真相,我有些手足無措。
我摟著她不止睡了一宿,雖然沒做什麼實質上的東西,但是親吻撫摸之類的全都做了,一旦張茉回來,讓我怎麼面對她?
「對啊,張茉是我姐姐。我叫張莉!」假張茉眨了眨眼睛,天真的說道。
我揉了揉眉心,她如果一直說自己是張茉,我還能狠下心,可她說出真相。我反倒不知道怎麼辦了!
「姐夫,姐姐可是在為你養胎,她要是知道你背著她在外面找了一個小三,你說她會怎麼辦?」張莉瞪著那雙和張茉一模一樣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我,等著我的答案。
「你姐姐要是知道你爬上了你姐夫的床,她又會怎麼想?」白老闆反擊道。
張莉意味深長的一笑,說道:「姐夫,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喜歡你嗎?」
「因為我和姐姐是一體的,她喜歡誰,我便喜歡誰,她厭惡誰,我便厭惡誰!」
沒等我回答,張莉便開口了,眼睛卻死死的盯著白老闆,「同理,我討厭誰,姐姐便會討厭誰,尤其是那種不知廉恥的女人!」
「我便不知廉恥,你又能把我怎樣?」白老闆不屑的笑了笑,再次抱起了我的一隻胳膊。
「停,停!」
我感覺腦袋要炸了,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這才兩個,我已經受不了了。
最重要的是,我知道張莉說的很可能是真的,要不然無法解釋,為什麼她如此瘋狂的喜歡我,畢竟之前我們一次也沒見過。
「哼!」
張莉冷哼了一聲,別過臉,一如她的脾氣,任性又驕傲。
白老闆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她完全把剛剛的一切當做了一場戲,在那等著看我笑話。
「回家!」
我咬了咬牙,憋出兩個字,悶頭急走,這兩個祖宗,我一個也得罪不起。
路上我仔細想了想,假張茉,也是張莉和白老闆一起失蹤了這麼久,一定是發生了什麼!
最大的可能便是,兩人打了起來,又誰也奈何不了誰,一路打一路走,直到現在才到家。
白老闆的本事我很清楚,無論是蠱,還是毒,都很厲害,哪怕是在苗疆,都屬於拔尖的,更何況還有飛鼠和八眼蜘蛛。
張莉竟然能夠和白老闆不分上下,她的身份到底是什麼?
回家的路很平靜,張莉和白老闆誰也沒挑起事端,回到店裡的那一剎那,我才想起來。店裡的味道不好聞。
「腐**?」
白老闆一口叫出了味道的來源,皺著眉頭從腰間的小包里摸出一個拇指大小的香,遞給我道:「熏一會好了!」
接過香,我回到後屋點燃,順便把春華姐和青青的堂單取出。重新擺好。
春華姐露了一面,一句話沒說,只是給了我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對於我們仨之間的事情,她知道了。
「失蹤了這麼長時間,你們倆去哪了?」
回到前屋,我直接問道,拋開身份,我最想知道的是這些。
「還能去哪?」
張莉沒好氣的瞪了白老闆一眼,指了指她道:「她懷疑我的身份。想要殺了我為你祭奠,我自然是不答應!」
白老闆沒出聲,默認了張莉的說法。
我的猜測是對的,只不過我之前以為是張莉動手,沒想到是動手的竟然是白老闆。
「曹麗是怎麼回事?」
我沉默了一下。繼續問道。
「那個賤人姐夫你別管了,敢背著我對你動手,我不會讓她好過!」張莉的臉陰沉下來,咬牙說道:「不只是她,所有參加這件事的,我一個也不會放過!」
張莉的話如果是真的,那便說明,悅來酒店內也不是鐵板一塊,有人想要我死,也有人想要保我,張莉屬於保我的那一派。
這一次,無疑是想要我死的那群人占據了主動,張莉在悅來酒店內的地位恐怕比我想像的還要高,否則她不會說出如此肯定的話。
「姐夫,我知道你恨我隱瞞身份!」
張莉的聲音突然低沉起來,眼圈也跟著紅了起來,「可我真的沒害過你,有我在你身邊,酒店內部的人不敢對你動手的,我只是想呆在你身邊,哪怕當個透明人!」
我暗自嘆了一口氣,這又是犯了桃花嗎?...看書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時間找到本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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