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那個妹子顯然是即將轉醒了,被尹澤這麼一聲尖叫給嚇的打了個激靈,瞬間挺直了腰,也跟著尖叫了起來。筆神閣 bishenge.com
劇烈的動作導致女孩身上披著的道袍滑落了幾分,尹澤的視線跟著道袍一起滑落,尖叫聲也跟著弱了下去。
「色鬼!」
女孩這才發現自己走光了,想抬手扇尹澤一耳光,但是卻害怕走漏更多的春色,只得裹緊了道袍,羞憤的瞪著尹澤。
「妹子,這個是個誤會,不不不,這個我可以解釋的,呸,我是個好人啊。」
尹澤語無倫次的解釋道,眼睛卻還在女孩的身上游移。
確實是個漂亮的好妹子。
明眸皓齒,五官秀麗而端正,柔順光亮的長髮披在肩膀上,發尾微卷,性感
之中還帶著一絲俏皮,微嗔的時候臉色帶著羞紅,像極了奶凶奶凶的小貓。
尹澤擦了擦口水,在內心給出了極品的評價。
「呸!好人能脫我的衣服?我要報警!我要上法院告你!」
女孩拉了拉滑落的道袍,憤怒的說道。
「我真的沒有騙你啊,你身上的衣服還是我給你披上的。」
尹澤有些無奈的說道。
女孩一愣,低頭看了看,發現自己身上確實裹著一件奇怪的道袍。
「我不信,誰知道是不是因為你有什麼特殊的癖好呢?變態!」
女孩咬了咬嘴唇,仍然嘴硬的說道。
「這地方你不會不認識吧,其實...你已經死了。」
尹澤嘆了口氣,嚴肅的說道。
「你說什麼?」
女孩一愣,環視了周圍,發現這裡確實是自己熟悉的公司。
「我在給你解釋啊,你已經死了,並且變成了鬼。你們公司老闆江城請我來滅了你。不信的話就看看我脖子上的牙印,還有你自己脖子上的牙印。」
尹澤側了側脖子,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傷口。
他並不只是單獨的偷看妹子的身體,那脖子上的牙印,更讓尹澤確定,面前的這個妹子正是之前襲擊自己的女鬼。
「你想殺了我,我在被逼無奈之下只得反抗將你也咬傷,於是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尹澤皺著眉頭解釋道,說實話連他自己都不明白,女鬼怎麼會變回人的。
「怎麼可能,你在說什麼?」
女孩根本不相信尹澤的話,仍然生氣的說道。
「那你自己回想一下,你最後能記起來的事,是什麼?」
尹澤也懶得解釋那麼多,乾脆讓她自己去整理思緒,自己則拾起了那本破書,仔細的翻看了起來。
之前浮現在書頁上的那些字已經消失不見,空白的紙張上只有一張女孩的畫像,只不過現在的畫像已經從之前的黑白變成了彩色。
按照之前書上顯示的字來看,自己應該是吞噬了女鬼身上的陰氣,而女鬼也吞噬了自己的陽氣。
難道是因為自己和女鬼分享了陰氣和陽氣,這才讓女鬼變成了現在這種非人非鬼的狀態了嗎?
那麼...
自己現在還能算是一個正常的人嗎?
尹澤攥著破書的手不由自主的緊了緊。
「我想起來了...」
女孩的聲音響起,尹澤轉臉看過去,正對上她那一雙失魂落魄的眼睛。
「我叫白澍,是在這裡上班的職員。上個星期老闆喊我到辦公室,然後想侵犯我,我誓死不從,激怒了他,於是...於是掙扎中我摔倒在地,他把沉重的沙發壓在了我的腦袋上...」
白澍的聲音越來越小,她抱住腦袋,一臉痛苦的回憶著。
媽的,竟然是江城乾的!
尹澤只以為這事和江城有關係,卻沒想到這傢伙竟然是罪魁禍首。
能把一個美麗的女孩扔在沙發下壓爆腦袋的人,該有多麼的殘忍和變態。
尹澤沉默著坐在白澍的身邊,將右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輕拍著安撫她。
兩人交流了一會,把話說開之後,白澍也漸漸也接受了這個事實。
「接下來你要怎麼辦?」
尹澤有些擔心的問道。
「我要報仇,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如果沒有人能夠為我昭雪,那我就自己報復江城!」
白澍緊捏著粉嫩的拳頭,咬牙切齒的說道。
「那你試著攻擊我。」
尹澤轉過臉來看著白澍,認真的說道。
「什麼?」
白澍愣了一下。
「你試著攻擊我,看看你還有沒有鬼應該有的力量。」
尹澤解釋道。
「好吧。」
對於面前這個年紀不大的男生,白澍卻沒來由有了一種信任感。
可能是因為他是自己死後第一個能和自己交流的人吧。
白澍點了點頭,揮起白嫩的手掌,帶起了一股陰風朝著尹澤的胸膛拍去。
「唔~」
尹澤忍不住哼了一聲,倒不是因為疼,反而是因為白澍的小手太過柔軟,這輕飄飄的力道如同情人的撫摸一樣,差點沒讓尹澤身心飛揚起來。
「疼嗎?」
白澍聽到他低哼,以為自己下手重了,慌忙幫他揉了幾下。
「疼啊,心都被你拿走了,能不疼嗎。」
尹澤笑嘻嘻的回道。
「滾啦,騷話連篇。」
白澍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臉上卻浮起了一抹緋紅。
「看來我猜的沒錯,咱們倆確實互相分享了陰氣和陽氣,導致的結果就是咱們都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存在,你也失去了鬼該有的力量。」
尹澤笑罷,低聲嘆息道。
白澍有些不甘的捏了捏拳頭,眼神里浮現出了落寞之情。
看著她的這幅樣子,尹澤忍不住心疼了一下,雖然人鬼殊途,但是二人的命數已經產生了交集,尹澤覺得自己有義務幫助白澍。
畢竟是個漂亮的妹子,不論是人是鬼,尹澤都不忍心把她繼續留在這。
「你跟我走吧!我幫你報仇!」
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尹澤忽然開口說道。
「跟著你走?」
白澍看了尹澤一眼,隨後雙臂抱緊了自己,一副害怕被痴漢輕薄的樣子。
「你別這麼看我啊,現在你的力量盡失,想報仇也不可能了,如果你繼續留著在,江城還會找更多的人來消滅你,你的仇就永遠也報不了了。」
尹澤乾笑了一聲,趕忙說道。
白澍低下了頭,長長的睫毛垂了下來,襯著那張蒼白的臉頰,柔弱的讓人心疼。
尹澤忍不住伸出手臂,攬住了她的肩膀。
白澍出奇的沒有反抗,感受著他身上傳來的溫暖,白澍覺得自己的心也慢慢融化了。
「我留在你身邊,會給你帶來麻煩的。」
白澍抬起頭,輕輕的說道。
「麻煩算個屁,說實話,就算沒有你,我今後的生活也會完全和以前不同了,有你在身邊,我也算是有了個伴。」
尹澤微笑著看著她,柔聲道。
尹澤心裡清楚,從被江城逼著進入這個房間的那一剎那開始,自己的人生軌跡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扭曲。
死去的老爸,遺留的道袍,能感應鬼怪的黑色破書,一切的一切都打破了尹澤的世界觀,不論他願不願意,他都得接受這個世界上有鬼神的事實。
老爸留下來的這本書,還有自己和白澍分享陰陽之氣的事情,都是需要自己去研究和了解的謎團。
帶著白澍一方面確實是因為私慾,但是從客觀的角度來說,帶著她確實也是有利的。
既然尹澤都開口了,白澍作為一個死過一次的人,自然不會計較那麼多,便也答應了下來。
正當二人商定之時,門外忽然響起扭動把手的聲音。
江城!
尹澤慌亂之下想把白澍藏起來,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呦呵,竟然沒死,我還打算給你這個小騙子收屍呢。」
寸頭先行一步進了門,見尹澤仍然完好無所的站著,陰陽怪氣的冷笑道。
「呵呵,江叔叔財大氣粗,騙子倒是不怕,倒是怕養了既沒本事又愛亂叫的公狗,帶出去容易丟人!」
尹澤愣了一下,發現寸頭和江城竟然看不見白澍,甚至連她身上披著的道袍也看不見,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毫不客氣的回應道。
「草擬嗎!你說誰呢?」
寸頭頓時火冒三丈,大踏步走上前就要揍尹澤。
江城輕喝了一聲,從門外走了進來。
尹澤心裡清楚,江城絕對認為自己已經搞定了白澍,因此不僅不會難為自己,還會對自己客氣有加。
對於這些有錢有勢的人來說,虧心事做的越多,他們就越迷信。
如今在江城的眼裡,自己應該已經成為了一個凌駕於那些大師的存在了吧。
「到底是英雄出少年,尹大師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你他嗎的竟然對尹大師大吼大叫,瞎了你的狗眼,快給大師道歉!」
江城拍著手微笑著走到尹澤的面前,一邊給尹澤帶著高帽子,一邊甩了寸頭一巴掌。
江城下手很重,寸頭的臉頓時就腫了起來。
寸頭氣得要死,倒是老闆發話了他不得不聽,只得忍氣吞聲的倒了一句歉。
「大師,您消氣了麼?」
江城滿臉堆笑的問道。
「沒有。」
尹澤假笑著說道。
「那你怎麼才能消氣呢?」
江城臉上一僵,有些不悅的問道。
「這樣!」
尹澤冷冷回應道,隨後邁步向前,在江城驚訝的目光中,掄圓了巴掌扇在了寸頭的臉上。
一顆白色的東西連著肉絲和血絲飛落江城腳下,江城低頭看去,那正是寸頭嘴裡的一顆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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