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真的打算離開王宮麼,你們兄妹在此地生活也沒人會隨便打擾,我覺得根本就沒有這種必要。一筆閣 m.yibige.com」
神佑騎士譚雅倚著門框,十分不解的說道。因為在她看來,放眼凍土大陸,王宮才是最佳的修煉地點,同時也更安全。
「這裡畢竟不是我們的家,六花與哥哥更喜歡獨處,譚雅姐姐就不要再勸了。」六花一邊整理著東西,一邊笑著回答道。
六花現在很高興,甚至從昨晚開始就興奮個不停。因為相較於王宮內的錦衣玉食,她更願意與布姆過宛如二人世界般的小日子。
譚雅也是個聰明人,因此僅僅想了片刻,就明白了六花這個小丫頭的意思。只見她眼中閃過一絲羨慕,拉格納的身影在腦海中浮現。
但譚雅也有著自己的幸福,那是等待了將近二十年的星辰變幻,那是她成為神佑騎士的唯一理由。
「說實話,我更希望你與六花留在王宮裡,因為你們兩個是難得的強援,至少對於現在的凍土大陸而言。」
「但如果二位執意要離去,那作為凍土之主,本人也絕不會對此徹底置之不理。你有你的底線,我也自然有著我的顧慮。」
凍土之主拉格納習慣性的摩挲著自己的手杖,對此既沒有任何意外,臉上甚至還浮現出了一抹笑意。
因為他一打與布姆接觸時起,便猜到了會有這麼一天。布姆並非貴族,因此自然也不會適應王宮內的生活。
「只要不打擾我與六花,你想做什麼都可以。但醜話可說在前面,最好不要打擾我的修煉,或者六花的興致。」
「否則就算我能對此視而不見,六花的怒火也必將與夕陽連成一片。並且到那時,我定會要你付出該有的代價。」
布姆說罷,也能對方再有所回應,便徑直走出了大殿。拉格納苦笑著搖了搖頭,一旁的三位大臣更是唏噓不已。
在這些人眼中,布姆說到底也不過是個中階魔法師,雖然其未來一片光明,可放到任何一個公國里,也不過是可有可無的小角色。
他們敬畏的是六花那恐怖至於的神秘之色,是布姆那陰寒徹骨的魔力威壓,更是其絞殺法陣的詭異莫測。
「應該是空間系魔法師了,如果他不能為我們所用,倒不如將這個消息散播出去,借刀殺人才是上上之策。」司令官俄刻阿諾斯冷冷說道。
「絕對不可!他與六花現在皆是咱們凍土大陸的貴客!既然對方有著無限的可能性,那也正是我們未來的一種可能。」財務官葛雷博聞言反駁道。
「既然這個世界已然存在了無數未知,那空間系魔法師再現又有什麼好奇怪的?我為人應該與對方保持這種良好的關係,並且對方似乎也極為厭惡奧古王。」
執政官奧諾瑪默斯雖然最後才開口,但他的話卻得到了凍土之主拉格納的讚許。晨光鑽進大殿,可始終也照不出四人的輪廓。
「派幾個高手去保護他們,但決不可打擾他們的生活,即便對方有些不符合常理的舉動,也要對此視而不見。」
拉格納頓了頓手杖,隨即又輕輕嘆了口氣。這是種無奈的抉擇,更是身為公國之主的恥辱。
但凍土大陸如今的情況就是這樣,要麼選擇向一切外援忍氣吞聲,要麼就逐漸在歷史的車轍下被壓碎隕落。
大殿最終被晨光填滿,只不過再沒了任何人的身影。六花與布姆形單影隻的走出王宮,只不過二人身後三十多米外,卻始終跟隨著四名高階騎士。
「哥哥呀,他們很煩,六花不喜歡。」六花一邊搖晃著某串鑰匙,一邊臉色古怪的說道。
「這是拉格納的好意,我們如果拒絕,那倒不如索性離開凍土大陸。否則在人家的地盤上,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布姆拍了拍六花的肩膀,隨即示意對方被傻站在街道上。而那四名高階騎士,則自然是保護布姆與六花的護衛。
院門上的積雪悉數墜落,咯吱咯吱的腳步聲在小院內雜亂無序。廢棄的東西丟出,暖烘烘的爐火散發著熱氣。
肉羹的香味四散開來,淡淡的茶香填滿了房間。布姆親手給對方整理好皮袍,對方則小臉通紅的地下了頭。
院門緩緩閉合,黑木法杖漂浮在半空中,魔晶影燈的光亮一片柔和。絞殺法陣的咒文詠誦聲此起彼伏,在腹語施法的作用下,房間裡憑空多出了無數帶刺的花瓣魔紋。
小竹籃挎在手臂上,一塵不染的雪熊皮袍微微抖動。六花那前一秒還略顯羞澀的神態,此時竟顯得極其冰冷。
「都出來吧,雖然哥哥同意你們跟著,可你們也不能打擾哥哥與我的生活,否則死!」一股野獸威壓憑空彌散開來,四個高階騎士緩緩從陰影中走出。
「你們既然是拉格納的鷹犬,那就要保證哥哥安全無恙。但你們不可跟著我,六花發現一個,便會斬殺一個!」六花說罷,左腳猛然跺向地面,隨即一個直徑半米的凹坑憑空出現。
四個高階騎士直到此刻才微微色變,因為他們皆是凍土大陸的維京人,自然能明白這種毫無掩飾的威脅。
凍土大陸的地面與其他公國不同,這裡是由一塊塊堅石鋪成的,就算高階職業者想破壞,估計也是件有心無力的事情。
因此六花僅僅輕描淡寫的踏了一腳,便能擊碎地面,這種實力他們從沒見過,至少憑心而論,他們四個人都做不到。
六花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身影飄出了巷子口,最終與集市區融為一體。至於這四個高階騎士,則再次隱入了陰影中,保護著正在進行修煉的布姆。
時間一天天流逝,四人漸漸發覺這個任務竟出奇的簡單。因為布姆每天都窩在房間裡,而六花則極有規律的出門、返回。
只不過在他們心中,卻沒有任何輕視這一對年輕人的意思。那被踏碎的地面雖然早已被積雪覆蓋,可不時感知到的威壓,總不會騙人。
原本銀光鋥亮的盔甲結出了冰溜,羊毛披風上潮濕一片,月光與風雪結伴同行。只不過四人的手,卻始終搭在佩劍上,這也是他們身上唯一不變的地方。
「哥哥,你是喜歡吃魚肉肉羹呢,還是傳統的牛肉肉羹呢?」六花癱在布姆膝上,笑著問道。
「只要是六花做的,我都喜歡,不過下次最好再多放些肉桂粉。」布姆一邊撫摸著六花頭頂的那撮呆毛,一邊輕聲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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