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晨光驅散了黑暗,也預示著新一天的降臨。讀書都 m.dushudu.com昨晚那位「閹伶歌手」被賜予了一間宅院,也正式獲得了「自由」。
整個王宮歸於平靜,除了那些偶爾進出的大臣與巡邏兵,再無任何響動。然而這種意境卻被人突然破壞,或者說令人無奈。
嘈雜聲從某個石塔內傳出,門衛對此沒有顯露出任何意外,甚至連表情都不曾改變。好似這種事情早已習慣,早已成為了一種日常。
晚宴結束,但卻不代表狂歡就此停止。只見十幾個年輕貌美的女子正扭動著身體,極盡誘惑之所能。
「滿上,滿上,為什麼我的杯中沒有酒?我可是皇子!西塞大公的驕傲!」
「對嘍,對嘍,動作再大膽一點!這些金幣都是你們的!哈哈哈哈!」
只見一個臉色蒼白的青年,正不斷咆哮著。其身前的桌案上堆滿了金幣,昂貴的葡萄酒順著稜角快速滴落。
此人名為弗里德,正是西塞大公格里爾斯的長子。但他卻沒有繼承其父一點點睿智,反倒像是個劣質私生子。
相傳他的母親是格里爾斯的第一任妻子,更是舊王家族的後裔。可為了消除新王費爾南多的顧慮,其多年前被格里爾斯秘密處死。
這無所謂阿諛,更談不上什麼畏懼。或許格里爾斯原本就不喜歡他的妻子,只是藉此機會出手而已。
可無論如何,皇子就是皇子。弗里德從小便被悉心照看,甚至在三歲時便被宣布,他將在幾十年後接任西塞大公之位。
可令人失望的是,弗里德既沒有任何鬥氣天賦,體內更沒有絲毫魔力波動。甚至連一顆聰明的頭腦,也不曾擁有。
他的童年在王宮內耗盡,西塞大公將其送進了公國學院,本意希望他能成長為公國之主。可多年後,卻愈發失望。
弗里德沒有學會謀略,卻學會了喝酒玩樂。每天不是騷擾其他學員,就是調戲年輕的導師。
大魔導師卡麥林見此情形,全然不顧對方的身份。那天高庭的天空被火焰所籠罩,弗里德灰頭土臉的回到了王宮內,正式被公國學院除名。
西塞大公雖然登門拜訪,可回應他的只有一句話,「再讓老子看見他,我定要將其燒成灰燼。」
大公格里爾斯對此不敢有絲毫怨言,更沒臉懇求這位公國支柱。那天他對自己這個兒子徹底失望,失望到可有可無。
但重回王宮的弗里德,卻對此後知後覺。其每天不是醉酒高歌,便是邀請貴族子弟狂歡至天明。
常年如此之下,他的身體愈發虛弱,直到偷偷穿上了那只有嬰兒才會包裹的尿布,直到抑制不住自己的括約肌。
或許是因為自暴自棄,亦或許是其本性如此。弗里德好似弱智般活著,活在父親的庇護下,活在貴族們的鄙視中。
「大哥,你還是少喝點吧,否則又該...」石塔內唯二的青年開口勸阻道。可話還未說完,便被對方潑了一身葡萄酒。
女侍們見此情形,急忙跪倒在地,快速清理著那些污穢。而青年則搖了搖頭,不再開口。
他名為佐恩,是西塞大公格里爾斯的二兒子。年僅十二歲的他,生得一副好皮囊,是貴族圈內出名的少女殺手。
但二皇子佐恩,卻天生淳樸善良,不但沒有繼承其父的陰險狡詐,反倒是眾神的狂熱信仰者。
他的母親據傳說只是個貧民,因某次與格里爾斯在夜鶯草原邂逅,適才誕出了這麼個私生子。
但他卻從未見過自己的母親,甚至連一幅畫像都沒見過。按照格里爾斯的話來講,便是死了,便是魂歸英靈殿。
天真並不代表他的傻子,私生子的名號也早已知曉。母親最大的可能,或許說是死因,只能來源於自己的父親。
西塞大公的名號不容玷污,一個連眾神都敢公然取笑的人,一個連奧古王都不放在眼裡的人,又豈會留下破綻。
二皇子佐恩起身來到陽台,身邊站立著的,則是一個差點被灌死的侍女。侍女感激的躬身施禮,眼中滿是崇拜。
可佐恩的目光卻始終望向南方,在千里之外的奧古城內,有著一個對自己關懷備至的人,一個真正的長輩親人。
佐恩活得很孤獨,他雖然貴為皇子,並且學識過人。可在這喧鬧的西塞高庭,卻沒有一個可以說些心裡話的對象。
想到這裡,一隻羽毛華麗的雲雀悄然而至。這小東西是佐恩的契約獸,更是王后伊莎貝拉送給其的成人禮。
「下次出使王城,我想懇求父親讓我前往。您在奧古城一切可安好,佐恩十分想念您,更想親耳聆聽杯琴的妙音。」
火漆封口,雲雀高飛。佐恩嘆了口氣,本想返回石塔向大哥告辭,可卻突然瞟到了一個身影。
萬年不變的公國內庭侍衛長,再熟悉不過的腳步聲。來者正是他的父親,西塞大公格里爾斯。
石塔的鐵門緩緩開啟,兩道身影魚貫而入。房間內的弗里德尤為可聞,依舊潑灑著美酒,拋擲出金幣。
「父...父親!您怎麼來了?怎麼不事先叫人通知一聲?」大皇子弗里德待見到來人後,險些一口咬掉自己的舌頭。
舞者退散,僕從告離。石塔瞬間恢復了平靜,但那些瀰漫於空氣中的酒味,卻依舊戀戀不捨。
「你為何不走?」格里爾斯沒有理會對方,而是扭頭看向了自己的二兒子佐恩。
「今天是大哥的二十歲生日,我自然要...」佐恩低著頭,小聲回道。
「你自然要為其求情了,求我不要痛下殺手,求我放過這個不爭氣的廢物!」格里爾斯咆哮著,雙眼一片血紅。
竭血之鐮帶出一片殘影,大皇子弗里德的頭顱瞬間墜落。金幣被鮮血染紅,酒水與污穢沾染其上。
「身為父親,我可以縱容他一生平庸。但作為西塞大公,我卻不允許這種情況發生。你可明白?」
「弱者不配存活於世,愚昧之人更加可惡。我對他的底線是二十年,而今天正是他的生日。你可知否?」
「一切幻想都是毒藥,一切希望都是最致命的誘惑。我何時才能放下一切,何時才能安枕無憂?你可會成長?」
這天,西塞公國的大皇子弗里德病逝,大公格里爾斯親手將其埋葬在了夜鶯草原。但真正知曉內幕的人,卻只有三個。
這天,二皇子佐恩痛哭流涕,他的指甲紛紛掀翻,石壁上留下了一道道血痕。而遠在奧古城的王后伊莎貝拉,此時則正攥著一張紙條,臉顯微笑。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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