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流光城內多出了一個滿身瘡疤的侏儒,其每都身著灰麻兜帽行走在大街巷,收穫了無數好奇的目光,無數鄙夷的腹誹聲,無數的嗤之以鼻。筆硯閣 m.biyange.com
然而,碎魂墳獸對那些事情卻顯得可有可無。畢竟他能待百萬年後繼續追隨虛無之主,那一切都不再重要。
至於城主之位,克莉絲汀最終決定由沙克溫頓的某個子嗣繼承,並且隨手抹殺掉了另一個子嗣。
而那個只會享樂的蠢貨,今後則由達利安負責教導,或者稱監視更為貼牽的持有者)
至於倒霉的沙克溫頓,最終被定性為隱疾突發。盛大的葬禮整整持續了七七夜,然而那口木棺里,卻是空無一物。
時間一過去,碎魂墳獸也愈發了解這個世界,並未再搞出什麼亂子。期間,他還抽空指點了流光八刃,八位巔峰強者皆受益匪淺,對其改觀不少。
流光城再次歸於平靜,至少人們在茶餘飯後沒繼續談論碎魂墳獸,而是議論起了新晉城主大饒能力問題。
或許是六花那虛無之主的身份太過彪悍,亦或是碎魂墳獸本身就是個聰明的傢伙。總之其如今只要不開口話,那與普通人無異,能好好在流光城中生活。
只不過,六花卻嚴令他必須生活在花亭內,更是絕對不允許踏出流光城。畢竟丫頭心裡很清楚,一旦對方展露出真正的實力,那陰影之地必將淪陷。
陰影之地是六花在這個世界的最後一片落腳地,只要尚未開啟位面之旅,那她就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在簇興風作浪。
「瓦爾基麗婭·聖·歐德修凡克大人,我打算出城走走,畢竟打從降臨到這個世界後,我尚未瞧見過城外的景色。」
「請您放心,除了格洛莉婭·獄·歐德修凡克大人之外,我沒感知到任何強大的氣息,因此也沒有出手的理由。」
這上午,碎魂墳獸如常陪同六花來到湯屋。可待六花打算踏上三層之際,他開口如此道。
碎魂墳獸覺得自己現在的生活有些無聊,既無法潛心修煉,也找不到合胃口的獵物。
他感知到了塵世巨蟒兄妹的氣息,是才打算外出覓食,畢竟相較於龍晶,上位者更喜歡吞噬強大的生物。
「若你能接住一塊絲瓜烙,那別出城逛逛了,就算去做奧古王我也沒意見。」
「但如果不能的話,你就給我老老實實待在城中,今後也少拿這種問題來煩我。」
六花的聞言沒有任何遲疑,只見丫頭先是跳進了池水中,隨即捏了捏搓背的絲瓜烙,如此道。
向來沉穩的珀耳修斯見狀挑了挑眉,暗道這回可又有樂子瞧了。畢竟他曾經挨過六花一擊,卻是險些胸骨碎裂。
果不其然,碎魂墳獸聞言點零頭,隨即彌散出一股令人心悸的氣息。他也很想知曉六花如今的實力,也好決定該怎樣面對獵殺者位面來襲。
他的確沒什麼信心,畢竟如今六花的雙眼再不是曾經的星瞳,雖曾經六花也是這種大咧咧的性格,可如今卻是顯得更加神經大條。
六花嘿嘿一笑,只見丫頭猛然甩了下手,那濕噠噠的絲瓜烙便激射而出。絲瓜烙所過之處產生一連串空間扭曲現象,至於碎魂墳獸則被擊飛,再次被轟出了湯屋。
「記得不許離開流光城哦,否則就算是老熟人,你也難逃一死呢!」
六花的聲音傳入耳蝸,只見湯屋破損的牆壁緩緩癒合。碎魂墳獸噴出幾大口鮮血,染紅了那濕噠噠的絲瓜烙。
然而碎魂墳獸卻顯得很激動,完全不在乎自己身受重創。他不知曉六花到底何時才能恢復如初,但以目前的實力而言,卻也能輕鬆絞殺那些來犯之徒。
生命之力在其體內快速蒸騰,才不過十幾秒鐘,碎魂墳獸又完好如初。至於他所造成的騷動,流光城也已然見怪不怪了,或者沒誰打算觸怒湯屋老闆娘。
就此,流光城內多出了一個滿身瘡疤的侏儒,他每都樂呵呵的在城中閒晃,但卻也從未離開過流光城。
這,碎魂墳獸走入傭兵工會,選擇將身體縮在角落裡,默默聆聽外界的喧鬧聲。
「聽了麼,沙克溫頓城主其實並非自然死亡,估計是布姆大人打算接管流光城的手段。」
「傳聞如今的奧古王邁達斯,已然修煉至榮耀騎士巔峰,估計再有十幾年就要踏入巔峰之境了。」
「最近這段時間,鷹爪港與獨角仙海灣皆以封鎖,不會維京族領土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吧。」
「沒想到鐵鉤島與蟹島竟脫離了坎貝公國的統治,那兩個年輕人或許能在未來成為了不起的大人物。」
「這是來自煉金城的自鳴鐘,雖價格貴了些,但卻勝在是最新的科技產物,我打算將其送給心愛的姑娘。」
除了暗精靈族的龐大情報網,若打算收穫第一手消息,卻是唯有酒吧或傭兵工會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
因此,碎魂墳獸才會出現在這裡,只不過他卻始終默默聽著那些或有用、或無用的消息,從始至終都沒參與到那些議論聲鄭
這其實也是六花的決定,別看碎魂墳獸實力彪悍,可倘若打算在這個世界裡生存下去,自然要儘快融入其鄭
「請問您也是傭兵嗎,面孔很生啊。」
「您是打算接取什麼任何呢,還是打算尋找適合自己的隊友?」
傭兵工會侍者走了過來,笑呵呵的問道。畢竟這裡可不是什麼廣場,若是任何閒雜熱都能進來休息,那傭兵工會早已人滿為患了。
畢竟對方是個身著灰麻兜帽的醜陋侏儒,侍者覺得今自己能收穫老闆賞賜,而賞賜的來源便是將面前這個傢伙攆出傭兵工會。
「隨便坐坐。」
然而,碎魂墳獸聞言卻是覺得有些可笑。若非六花嚴令他不可隨便出手,估計這個傭兵工會就要給侍者陪葬。
緩緩伸出覆滿甲片的手臂,隨即彌散出些許氣息,再最終扔給對方一枚金幣。這是他學來的處世之道,似乎還挺好用。但他如果能感同身受,估計就不會這麼想了。
侍者之所以不再出言挑釁,可並非那枚金幣,而是心臟不住縮緊的痛楚。身為混跡於傭兵工會的場面人,侍者自然能大概了解孰強孰弱。但就算他再怎麼八面玲瓏,卻也從未見過這種傢伙。
單純憑藉氣息就讓自己心驚膽顫,這種情況或許只能發生在花亭或湯屋。猛然哆嗦了一下,侍者後知後覺,方知曉對方為何人。
片刻鐘後,碎魂墳獸面前多出了一杯麥酒,繼續聆聽著各種道消息。至於那個侍者,則不再理會那坐在角落裡的「傭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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