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里奧格列與一眾帕瓦聯邦巔峰強者降臨,不但一語道破了布姆六人的真實身份,似乎還沒有讓己方輕鬆離去的打算。隨夢小說網 www.suimeng.co
雖然布姆極力狡辯,甚至語氣中還帶上了一絲求饒之意。然而對方卻始終不置可否,仿佛不屑回應布姆那些拙劣表演。
六花再難壓抑情緒,隨即小丫頭甩開了布姆的手,聲稱一個人就能斬殺對方全部巔峰強者。可回應她的卻是一陣死寂般的沉默,以及帕里奧格列臉上詭異的笑容。
「那就按照咱們先前計劃的去行動好了,伯格曼大魔導師,用魔力結界將整片區域阻隔,我最大的容忍極限是損失半座城池,可不想晚上連誰教的地方都沒有。」
大魔導師伯格曼聞言微微頷首,只見他那根灰燼召喚者快速激射向天空,隨即三分之一寒鴉城被徹底分隔阻隔。或許是因為他爆炸系魔法師的緣故,因此魔力結界顯得異常躁動不安,還隱隱有細小的爆裂聲傳出。
征服者帕里奧格列說罷,只見其身旁的三位鬥氣巔峰強者分別凝視向了珀耳修斯、格洛莉婭、六花。而他本人則緩緩向後推了三十多米,隨即平靜的看著布姆。
這是鬥氣職業者向同等階魔力職業者的最低尊重,但也是唯一的尊重。因為大多數魔法師雖然破壞力驚人,可本身卻也就比普通人強壯一點。
只不過這種古老的習俗,卻早已隨著古魔法時代的消亡而被世人所遺忘。若非布姆跟隨博學的克莉絲汀多年,也根本不明白對方這種舉動。
他現在沒時間,更沒精力去擔心同伴,因為對方可是個久負盛名的巔峰強者,甚至往往與奧古王相提並論。
再加上魔法師的唯二克星便是騎士,只因騎士大多以防禦力恐怖而著稱。只要對方能硬扛住自己的一兩次攻擊,只要對手拉近與自己的距離,那可以說便毫無任何勝算。
既然無法避免,布姆也就緩緩挺直了身體。他雖然不能妄言保護同伴,但卻可以做到與同伴們一起前往英靈殿。
「復仇的怒焰避影匿形,煎熬、等待,詭異的無面之臉,黯淡的魔晶殘骸,以吾之名,絞殺法陣!」
第一朵花瓣魔紋隨著空間系咒文詠誦聲出現,隨即空氣徹底沸騰,無形的狂暴之力將征服者帕里奧格列徹底鎖定。
「氣罡斗衣!」征服者帕里奧格列也是第一次與空間系魔法師交戰,因此並沒有進行任何反擊,而是好奇的打量著頭頂的花瓣魔紋。
他早已在多年前修煉至巔峰飽和程度,自然不會在意布姆一個魔導師,即便是最為神秘的空間系。
「籠火搖曳,水汐蕩漾,疾風呼嘯,山崩地爆,偏離軌道的魔弦,浴血重生的執念,以吾之名,雙生法陣!」
布姆見對方如此輕鬆愜意,心中平添一絲陰霾。在腹語施法技巧的加持下,他施展出了自創法術。
新的花瓣魔紋法陣出現,火焰乘著狂風,土錐與水針並駕齊驅。這便是為何只有無屬性之人才能修煉空間系法術,因為空間系魔法師需要能任意驅使四大系基本元素。
「還算不錯的威力,然而若就是如此的話,空間系魔法師也未免有些太誇大其詞了吧。」
「布姆,你還有沒有新招式,否則我可就要開始進攻了。」
征服者帕里奧格列沐浴在雙生法陣中,單純以澎湃的鬥氣抵禦,竟顯得輕鬆至極。然而他卻覺得有些無聊,似乎不願在與布姆繼續遊戲。
「卑微的奴僕任我差遣,白色的天幕一望無垠,吾願萬物化為齏粉,哭嚎、慘叫,降臨吧,召喚法陣!」
第三個魔紋花瓣法陣出現,隨即數百隻外形酷似臭蟲的魔能生物從天而降,下一秒後齊齊撲向了征服者帕里奧格列。
「你這是在和我開玩笑,還是覺得浪費時間很有趣?」
「到此為止吧,我已經對方失去了耐心。」
征服者帕里奧格列望著那些魔能生物,語氣冰冷的說道。在他眼中,布姆這種行為就是在侮辱自己,連垂死掙扎也算不上。
只見裂空重劍緩緩抬起,隨即一道三十多米長的鬥氣斬激射而出,竟隱隱讓空間產生了扭曲。
「暴戾的巨猿咆哮不斷,瀕死的戰象嘶吼連連,吾願災禍煙消雲散,救贖、遮挽,籠罩吧,庇護法陣!」
布姆沒有與對方再廢話的打算,其直接捏爆了一顆龍晶,並且還動用上了黑木法杖內所儲存的魔力。
泛著白芒的魔力結界包裹住布姆,這是他如今最強的防禦法術,只求能拖到同伴們戰勝自己的敵人。
猩風威壓因失心瘋而被強行提升到飽和程度,這些就是布姆最後的抵抗,無力且徒勞。
「夠了!什麼狗屁空間系魔法師,純粹就是在蔑視我的智商!」
「你只有兩樣東西值得令人稱讚,其一是這空間系魔法師的名號,其二則為能以尚未踏入巔峰之境的實力,領悟出威壓之力。」
征服者帕里奧格列一邊沉聲說著,一邊提著他那柄裂空重劍站到了布姆面前。或許是因為身高差的關係,此刻布姆竟好似一個犯了錯的孩童,正被父親訓斥。
「我既沒有你那些花里胡哨的招式,也不曾領悟到什麼稀奇古怪的威壓之力。」
「我就是個神佑騎士,一個將體內鬥氣修煉到極致的神佑騎士。」
「那麼,現在你是否接受了這種敗局,或者說還要再抵抗一番?」
征服者帕里奧格列望著布姆那好似打算吃掉自己的兇狠表情,開口平靜的問道。他可不是什麼初出茅廬的愣頭青,既然一切盡在掌握中,那也沒了再出手的必要。
「你到底想要什麼?我們從未來過寒鴉城,更談不上損害帕瓦聯邦的利益!」
「至於與地精族的關係,以你們的實力,大可以查個清清楚楚!」
布姆此刻已然被數名帕瓦聯邦鐵騎按倒於地,那劍鋒涼涼的,混合著冷汗與血珠。他實在搞不懂對方為什麼要突然發難,並且根本沒有任何轉圜餘地。
「為什麼?利益?布姆,你的存在,本身就是種利益!」
「還是休息一下吧,至於別的事情,咱們大可以來日再談。」
征服者帕里奧格列一邊說著,一邊收起了自己的裂空重劍。他沒有摻和別人對戰的習慣,只是默默望著,仿佛看客一般。
黑木法杖、儲物袋、甚至連布姆身上的黑色法師袍,全部都被裝進了一個大箱子裡。而征服者帕里奧格列就坐在這個箱子上,如同他每天端坐於王位。再說布姆此刻的慘樣,估計連犯錯的僕從都不及,就那樣被人將半張臉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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