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秋水刀,劃破牆體,將消防管道給挖出來,輕輕一扳,將消防管道扳彎曲,對準洗碗盤位置,將消防用水當做水龍頭使用。
對準管道,秋水刀在鐵管切出平整的口子,嘩啦啦的水花從消防管道噴出,陳虎將秋水刀放一邊,捧起乾淨的水放在鼻子嗅了嗅,沒有任何的異味,很顯然水箱內存儲的水並沒有受到污染,舌頭舔了舔,沒有井水的甘甜,全是白味。
「還能吃,不過就算是受到污染,對我身體也無害。」
盛了一池子水,陳虎開了一瓶紅酒,將紅酒軟木塞取出,用膠紙纏了幾圈,塞住流水口。
這水源珍貴,浪費一點就少一點,陳虎打算將這地方作為暫時的窩點,自然不希望一天內將這乾淨水用完。
忙完這一切,陳虎才開始處理變異大水牛牛頭,和變異黑山羊。
陳虎大學那會兒,假期曾經在飯店當過後廚刀工,因為他使得一手好刀工,儘管是打暑期工,飯店並沒有因此拒絕他,畢竟找一個打雜的刀工好,工資便宜的人真的很難。
這牛頭太大了,他隨手拿起剁骨刀,嘗試對著牛頭劈了一刀,火星濺射,全國有名的十八子剁骨刀卷得像菜花般,而牛頭皮毛絲毫無損,陳虎搖搖頭,腦海浮現王猛將那頭牛身體帶回他的窩點,用什麼刀具才能肢解那頭牛身?
拿起秋水刀,刀芒凌厲逼人,特別是融合了割頭者古怪的陰影武器白骨彎刀後,不知道何種特殊金屬打造的秋水刀刀刃更是無堅不摧。
拿起抹布,按了些許洗潔精在抹布上,勺子澆了點水,抹布在刀身不斷拭擦,冷艷的刀身沒有任何的污跡,可這刀畢竟斬了變異獸,刀刃長期暴露空氣內,絕對沾了不乾淨的東西。
拭擦了好一會兒,陳虎才用清水洗乾淨泡沫,再次拿起刀身,冰冷的刀身滴水不沾,凝視刀身片刻,黑白相交,陰影有神秘紋路煙霧縈繞,倒影著秋水刀內部白骨彎刀纏繞著無數的冤魂。
首先,將牛角給砍下來,堅硬的牛角,陳虎用盡力氣才將它們砍下來,堅硬的強度讓人震驚,也為秋水刀的鋒利感覺到吃驚,他此刻才明白割頭者將他特殊的陰影武器依附一刀一刺之中,很顯然這特殊的金屬打造的武器入了他法眼。
將牛皮用秋水刀刀尖給剝下來,為了不使秋水刀的鋒利破壞牛皮,又不能讓牛皮殘留牛肉,使用的又是長刀,這一番功夫可是折磨人,不細心就破一個洞。
花費了二十來分鐘才將變異獸牛頭皮剝下來,他開始處理牛頭肉,幾分鐘後,旁邊就堆上百公斤的牛肉,牛頭骨被他破開,吃牛腦儘管存在瘋牛病的風險,可是對於陳虎來說這不是風險,變異的牛腦卻是大補之物。
更何況,他想嘗試一下,陰影血脈是否能從牛腦之中提取一些有用的信息否?比如牛魔的戰爭踐踏能力?
黑山羊體積也不一百五十公斤左右,變異獸皮韌性驚人,可以留下來製作背包之用。
天亮了,晝白的環境讓陳虎從陰影狀態完全走出來,恢復人類狀態。
「陰影狀態果然還是不穩定,沒有達到隨心所欲狀態。」陳虎將所有肉切成手指厚度的肉條,接近三百五十斤的肉條,堆積如山。
拿出兩大鋼盤,裝了一堆肉,調好醬汁,將變異的牛肉、羊肉分別放在鋼盤內,每一盤大約有三十斤左右,其他肉類使用調料將它們醃起,放在一堆,吃飽後再處理它們。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進入屋內,陳虎將餐桌搬至大廳巨大風景落地窗前,拆了茶几的鋼化玻璃當燒烤板,用兩瓷器將它墊高,將肉條擺好。
任由陽光照射在身上,那股灼熱感非但沒有讓陳虎感到不適,反而被他身體吸收,陰影力量開始蟄伏,細胞在太陽能亮的照射下開始變得更加活躍,身體氣息高漲,閉上眼睛,感受到體內那涌動的能量,流淌的血脈,宛如熔岩在咆哮的細胞。
這就是他在火海之中燒了無數天基因開啟的能力,暫時稱之為火焰基因!
在沒有摸清楚這基因變化的能力之前,陳虎暫且稱之為火焰基因,他隱隱意識到融合割頭者血脈開啟的基因不會如此簡單,很有可能這火焰的基因是來自於他細胞兩大特性之一吞噬的某種變化表現。
陳虎左手伸到鋼化玻璃下方,集中精神,腦袋幻想手掌變得滾燙,漸漸地左手在意念驅動下,開始變成赤紅色,像是燒紅的鐵
「嗤!」
鋼化玻璃熔珵達到極限,驟然的溫度變化太大,讓玻璃開裂,慢慢開始融化
陳虎拍拍腦袋,很顯然這玻璃承受不了他手掌的溫度,物體間溫度變化太大,玻璃承受不住破裂後,很快融化。
看著一盤肉,腦袋浮現食神這部電影掌中火炒蛋,頓時靈機一動,拿起一塊肉,往手掌一放,滋滋滋,肉質很快變成金黃色,帶著濃烈的肉香飄散,讓他食指大動,他馬上將肉翻轉另一面,看著金黃色帶點焦的牛肉,喉嚨控制不住猛吞咽口水。
兩秒鐘,一塊肉,就烤熟了,一口吞下滾燙燙的牛肉,奇特的肉質燒烤香味讓陳虎瞪大眼睛,滿面震驚。
「太好吃了!」
「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牛肉!」
他曾經去過一次高級餐廳,嘗試了一次來自澳大利亞頂級的牛肉製成的牛扒,經由頂級的廚師製作讓他終生難忘,最難忘的是他鼓鼓的錢包花了一萬多大洋,直接縮水五分一。
這還是澳大利亞牛肉,若是來自東瀛的和牛,估計他直接破產不說,還要留下來餐廳打工抵債。
想到了海城,陳虎幽幽一嘆,心裡倒是挺掛念她的,畢竟是初戀,是老同學,異地戀讓她遭受太多的折磨,而他在外打拼一年到頭也看不見能在海城定居的希望,最後兩人的理念分歧太大,只能無奈分手。
「希望她能活著再見。」
終歸離開太久了,思念和感情都淡了,而陳虎心裡又被另一段短暫的感情取代,沒有太過傷感,他的注意力又放在美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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