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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李唯和老闆娘的原因,原本42人的隊伍,突然莫名其妙的多出來了兩個人。
這兩個人是誰?
該如何把他們揪出來?
老闆娘還在苦苦抵抗源自於詭異的數字更改,而李唯則已經慢條斯理的拿出了一張紙。
紙上,密密麻麻的寫著各種人名,胖子和小青衣等人,赫然在列。
他竟早有準備,提前寫下了所有隊伍中的名單,本來也只是為了點名用的,現在卻成了找到詭異的最佳途徑。
只是......李唯想了想,悄然的把這份名單重新塞回了懷裡,又拿出了一張近似的紙張,並暗中控制著蒼白鬼手,在上面寫寫畫畫。
「這是什麼?」
老闆娘突然問道。
「名單!上面記錄著我們隊伍中所有人的名字。多出來的那兩個人是誰,一對名單就能知道了。」
李唯淡淡的說道。
「這...你還準備了這種東西?自己深沉之輩....你說是不是那種和自家媳婦通電話,都要錄音的傢伙?」
老闆娘一臉詫異的說道。
她之前看到過一篇西方花邊新聞報道,據說一男子從和媳婦結婚後,就留了一手,無論是平時說話,還是通電話,都會用到一種名為錄音機的東西,把所有的信息記錄下來。
後來據說那人媳婦不知為何,突然與天使教之人勾結在了一起,這男的為了自保,便把疾苦的所有錄音,自爆了出來。
看似以證清白,其實就是兩口子分贓不均的撕逼,沒一個好人。
莫不是,眼前的李唯,也是有如此心機之人?
老闆娘眼睛的金光一閃,伸手抓向了李唯手中的名單,一邊嚷嚷道:「給我看看!」
李唯也沒有阻攔,名單直接被老闆娘抓在了手裡,她打開一看,仔細的查看上面的名字,片刻後突然皺了皺眉頭。
「這名單...不對勁!」
「為何也有44個名字?」
什麼?
李唯微微一愣,拿過了手中的名單,仔細數來,確實是44人之多。
不應該是42人嗎?
這...難不成那詭異連名單都可以悄無聲息的更改?
這已經不是入侵意識,更改思想了,就連現實也會受到侵蝕。
李唯臉色凝重,看了看老闆娘,又看了看前方的隊伍,突然喊道:「大家聽我說,現在停在當場,誰也不准回頭。敢回頭者,斬立決!」
「胖子,你去前面清點罪犯的數量。邪宇一你去清點士兵的數量。記住,不准回頭,哪怕後退,也要倒著走!」
眾人聞言,心中紛紛一冷。不過誰也沒有慌亂,在進入地下的時候,便已經被告知,凡事必須聽李唯的指揮,誰若敢擅自行動,群起而攻之。
片刻後,邪宇一和胖子的的聲音響起。
罪犯和士兵的人數並沒有錯,加在一起共計35人,再加上李唯一行和兩名典獄長,確實為44人。
「果然,他們也被影響了!」
「怎麼辦,人數與名單上面一致,根本無法區分。」
老闆娘臉色越發凝重。
李唯搖了搖頭,再次看了一眼老闆娘,隨後一隻手緩緩的摸向了懷中,正準備做些什麼的時候,突然前方的罪犯群中,傳來了一聲慘叫。
「不!」
「救命!」
「該死的...我......我無法控制自己了。」
李唯詢聲看去,只見一名罪犯背對著他,身體突然佝僂了起來,緊接著便是痛苦的嘶吼。
「不...這什麼?」
「有怪物...有怪物啊!」
「我回不了頭,我回不了頭啊!救救我,拜託你們救救我!」
罪犯的聲音越發的悽慘。由於他站在最前面,是隊伍最靠前的一位,完全背對著所有人,誰也看不清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遇到了什麼。
這罪犯就這樣佝僂著軀體,身體不斷的抖動,似乎在拼命的掙扎,只是一切都無濟於事。
所有的掙扎都註定是徒勞的。
他的慘叫聲也嚇壞了所有人,有人想要扭頭往回跑,但還沒來得及跑,頭都沒有扭回來。便被李唯控制著蒼白鬼手,直接一巴掌按在了地上。
「誰也不准跑!原地呆著。不准回頭,不准交頭接耳。」
「往回跑,死路一條!」
「不要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如果不然,你可以試試。我會在你扭頭的一瞬間。把你們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李唯聲音冷酷無比。
宛如豎立在所有頭頂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頓時震懾住了所有心生恐懼,蠢蠢欲動的人。
所有人都明白,遇到詭異事件的時候,必須聽隊伍的指揮者,絕不能慌亂,也不能妄自行動。
那樣只會讓中了詭異的殺人規律,甚至讓事情變得更加糟糕。
但,道理是這個道理,但想要執行起來太難了。
尤其是靠近第一個罪犯的其他三四名罪犯,此刻的他們心中慌亂無比,一方面是對於突然出現的詭異情況不知所措,一方面又對李唯懼怕無比。
「我...張三.....我們怎麼辦?」
一名罪犯壓低了聲音,顫顫巍巍的問道。
「跑...要不我們跑吧?」
另一名罪犯更好不堪,滿腦子都是掉頭往回跑的念頭。
「跑個屁!後面可是姓李的那位活閻王。他已經發話了,不准跑,也不准掉頭,原地呆著,也不許交頭接耳。要跑你們自己跑,老子可不幹這種蠢事。」
又一位罪犯,膽子比較大,直接否定了前面那幾個蠢貨的想法。
「沒錯,勸你們還是死了往回逃這條心吧。按照活閻王說的辦。如若不然,活閻王發怒,連累了其他兄弟,我們就先把你們活撕了!」
更後面的罪犯冷笑著說道。
反正發生異常的是最前面的那個傢伙。現在隊伍已經停下來了,想必活閻王已經發現了異常事件根源,所以這時候只要是個聰明人,就該知道如何選擇。
哪怕心中怕得要死,也得原地呆著!
李唯這個活閻王的稱號,他們可是知曉的。剛接手七寶鎮,便處理掉了一大批關押在鎮御司的罪犯。
不僅如此,這傢伙還殺性十足,當時七寶鎮上千名的罪犯都不夠他殺的,居然又從其他鎮子裡調集過來一批。
整整兩千多名其他區域的罪犯,被這位活閻王短短三天內審訊了一遍,死了最少也有三分之一。
這一下子更坐實了活閻王的稱號。
跑是不敢跑的,只是就這麼呆著等死不成?
尤其是靠近那名發生詭異罪犯的三個傢伙,現在簡直是坐立不安,如坐針氈。
他們望著前方一米開外,已經停止慘叫,卻仍舊低聲呢喃自語的罪犯,這傢伙口中,似乎一直說著前方有怪物!
幾人眼神帶著一絲恐懼的望著前方,手中的火把,也只能照射到前方十來米的範圍。
台階一直向下延伸,在往前,就又重新回到了黑漆漆的狀態。宛如進入地獄的洞窟一般。
火光照射的範圍之中,明明什麼也沒有,卻讓所有人從心底里感到害怕和不安。
「走,去看看!」
李唯沉聲說道。
這一切,從李唯拿出名單,到隊伍最前方的罪犯發生異常,其實也僅僅過去了十幾秒鐘。
當李唯和老闆娘,相繼走到了第一名罪犯身後的時候,胖子和范若若他們也回過神來,急忙跟了過來。
那名罪犯仍舊背對著眾人,現在已經成半跪著的姿勢,原本還存在的呢喃低語,也不見了蹤影。
這時候,死寂一片。
李唯連他的心跳,也無法聽到。
「奇怪,沒有任何氣息。我居然聞不到他!」
「喂,我說,你這傢伙死了沒有?沒死透就吱一聲!」
胖子聳了聳鼻子,隨後瓮聲瓮氣的說道。
然而,那罪犯沒有任何反應,一如既往的半跪著,直視前方。
「這傢伙......他叫張橫,去年七月份被關押在了七寶鎮鎮御司的大牢。自身是類似於聆聽者的職業,擅長偷聽竊取他人的隱秘。因為使用能力竊聽帝國的機密,就被鎮守司所抓。」
「他的罪行倒是不嚴重,這次被徵召入罪犯隊伍,如果我們探索順利的話,出去後便會還他自由之身,只要不離開七寶鎮的範圍即可。」
「但沒想到......」
范若若輕聲說道。她已經與其他罪犯打聽了張衡的基本信息。這是有必要做的,因為罪犯的基本信息,很可能包含著那頭詭異的殺人和行動規律。
「還有其他的信息嗎?」
李唯皺了皺眉頭,望著張橫說道。
此刻,詭異未知的情況之下,誰也不敢妄自挪動張橫的身體,也只能站在他背後觀察,希望可以找到蛛絲馬跡。
「其他的......」
范若若想了想,最後搖了搖頭。更多的信息,也只能去調查鎮御司的罪犯卷宗了,只是現在這種情況,根本無法返回。
調查卷宗也無從談起。
「我倒是發現了一點東西....」趙吏走到了張橫身後,緩緩的蹲了下來。
他先是用手指摸索著地面,隨後抬起頭,看向了李唯。由於李唯和他基本上處於同一層台階上,倒也用不著扭頭看向身後。
雖然趙吏到現在為止,也並不明白李唯為何不讓掉頭,但照著做就是了。
他的好奇心可沒那麼重。
「剛才王大人說,幾乎聞不到張橫的所有氣息,我也仔細查看了一下,你看......」趙吏一指地面,繼續道:「地面上的塵土,最起碼還是三天之前的,除了我們剛剛踩上去的腳印之外,並沒有其他人的。」
「這就很奇怪了,我並沒有發現張橫的腳印!或許...這個人不僅是氣息不存在,他本身也沒存在呢?」
「他根本就不是個人!」
趙吏的話,當年所有人一愣。
范若若有些愕然,而老闆娘乾脆搖了搖頭,道:「該死的...那東西還在篡改我的數字感覺......不過你這麼說也可能不對。或許是那頭詭異,消除了張橫的腳印,甚至把他的氣息和抹除了呢。」
「我剛才與李大人已經發現我們隊伍中,隱藏著兩隻怪異。或許,這一切就是那兩隻怪異做的,就是為了讓我們誤認為張橫是其中一頭呢?」
老闆娘也是紳士熟慮,說到了另一個可能性。
趙吏等人聞言,有些不解,不明白老闆娘所言的兩名詭異是怎麼回事。
李唯仍舊盯著張橫,片刻後,嘴角微微上浮,後很快隱藏了下去,接著他解釋起自己和老闆娘之前發現的事情。
「篡改數字觀念,扭頭之後,就會憑空多一人?這...這已經是屬於篡改記憶範疇了吧?」
「什麼等級的詭異才能不知不覺,大規模的污染我們的記憶?」
趙吏臉色微微一變。
這種情況,哪怕是面對鬼也沒有發生過。如果真有這種詭異,在場的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都得死!
「就是啊,哪怕是鬼打牆那裡,也只是讓人摸不清頭髮,辨不清東西南北,總是繞彎子。卻沒有發生直接篡改記憶的情況啊?」
「這世界還真有這般詭異的玩意?是鬼不成?」
邪宇一也難以相信。
【還真有!】
【火炎村就住著倆呢。想讓你們忽略就忽略,想讓你們見到就見到。你說神奇不神奇?】
李唯想著阿姐小妹,突然神色一動,貌似阿姐小妹的能力,似乎對他弄不起作用。這又是為何?
而就連小妹和阿姐也無法影響到他,難道這裡的那頭詭異能辦到?
絕不可能直接污染他的精神,一定是藉助了某種媒介。
所以......
李唯又看向了邪宇一,他分成兩半的腦袋裡,那蛛絲一般的團狀物,分出了十來根絲線,連接著所有士兵。
這是邪宇一的鬼怪模樣,眼前這一幕總不能做假吧?李唯數了數蛛絲,與士兵的數量完全一致。
所以士兵絕對沒有錯,並沒有對任何一個人。
剩下的...便是罪犯了。
「我看我們乾脆看一看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也省的在這裡胡亂猜測。」
老闆娘躍躍欲試,建議道。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張橫發生了什麼似的。
然而李唯卻搖了搖頭,看著老闆娘,道:「不急,我其實一直有個疑問。現在不說出來,我想以後就沒機會說了。」
「什麼疑問?」
老闆娘一愣,其他人也有些皺眉。
現在都啥時候,說話怎麼還吞吞吐吐的?再說,到底是什麼疑問,非要現在說出來?
李唯不動聲色,從懷裡拿出了兩張摺疊好的紙,看著老闆娘,淡淡的說道:「這是兩份名單,一份你觸碰過的,一份我一直放在懷裡。」
「白姐,你說,這兩份名單記錄的名字,是否一致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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