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人是什麼?你別告訴我是什麼妖魔鬼怪!」楊鐵自然是不會相信這樣的鬼話,「我當捕頭也有些年頭了,即便在詭異的案件,最後還是抓住了兇手,兇手是故布疑陣迷惑人心的,別上當!」
夜淺聽見他這話,不由得暗暗嘆口氣,看樣子,他是不會相信的,但是沒有證人證明,即便她抓住兇手也是徒然啊。
「楊捕頭,如果你手裡沒有別的線索,可否暫住嫣紅樓?」
夜淺知道他不會答應這樣無理的要求,也只是試一試。
「好。」毫不猶豫的回答。
誒?這一次換夜淺暗暗吃驚了,她沒想到對方一口就答應了。
「真的?不怕林大人反對?」夜淺趕緊追問道。
楊鐵看著對方眼中閃過的一絲光亮,不知為何心裡有種喜悅的心情,感覺對方非常需要自己,但是他沒有表露出來這樣的心情,淡淡點了點頭。
「所有的線索都斷了,只有在嫣紅樓找突破口,而且林大人讓我和張師爺聽命於你,你讓我住嫣紅樓,我自然得服從,林大人不會怪罪的。」
「那就好。」
夜淺點了點頭,只要他在場,有了證人,其他事情就好解決,繼續朝著嫣紅樓的方向前行。
兩人再一次陷入了沉默,快到嫣紅樓的時候,就看見小海送一位大夫出門。
「小海。」夜淺輕聲喚道。
小海聽見有人喚他,趕緊看了過來,沒想到楊捕頭跟著夜姑娘一起走過來了,他趕緊露出平日裡討好的笑容。
「夜姑娘,楊捕頭。」
「桑菊怎麼樣了?」
不用問也知道是給桑菊請的大夫。
「桑菊姑娘沒什麼事情,只是偶感風寒,心裡鬱結加上受驚過度導致的暈厥。」小海卑躬屈膝地說道,「芊芊姑娘正在照顧她。」
「那就好。」夜淺點了點頭。
「夜姑娘,我回衙門打點一切,晚一些再過來。」
楊鐵聽著兩人的對話,眉頭皺得更緊,看起來昨夜嫣紅樓又發生了什麼事情,雙手抱拳不等對方說什麼就轉身離開。
等楊鐵走遠,夜淺再一次將目光放在小海身上。
「是不是大夫還說了什麼,你並沒跟我說?」
「沒了。」小海一驚,趕緊露出尷尬的笑容,「真的沒有了!」
夜淺沒有開口,一直靜靜地看著對方。
小海被她盯著有些不自在,一抬頭就對上那對漂亮的眼眸,散發著黑曜石般的光亮,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但是很快感覺到眼底深處散發出來的寒意,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對方的體內,通過她的眼睛窺視著外面的世界。
「剛才大夫來過了,說了剛才那句以外,還說了一句……」他吞了吞口水,看了四周一眼,壓低聲線道,「還說桑菊她已有身孕余月。」
夜淺不由得睜大雙眸,緊緊地抓住小海的手腕。
「此話當真?!」
小海皺著眉頭使勁地點點頭,這女人的力道不是一般的大,抓住的地方有些生疼。
「千真萬確!媽媽不讓我們對外說,夜姑娘千萬不要說是我告訴你的,否則我會被媽媽打死的!」小海看著夜淺嘆口氣。
夜淺點了點頭,才鬆開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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