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名片一看,上面寫著「長佑投資集團有限公司副總經理穀雨」。一筆閣 www.yibige.com果然不是一般人,要不然氣場這麼強大呢!
「你叫什麼名字?」穀雨笑眯眯的問我。
「平安。」我答道。
「哦,這名字不錯啊!」
我跟她尬聊,覺得實在無趣,只能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工夫不大,感覺腦袋昏昏沉沉的。洋酒果然後勁足。
見她還沒有要走的意思,只能我先開口了。
「谷總,今天就到這兒吧!謝謝您!時候不早了,我給您叫輛車吧!」
穀雨笑著站起來,說:「小兄弟,你的酒量不行啊!」
我也站了起來,頭猛的一下子暈的厲害。穀雨趕緊扶住了我,她身上一種很好聞的香氣鑽進了我的鼻子。
一瞬間,我竟然有點迷醉……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感覺渾身跟散了架似的。
我看了看周圍,猛的一下子坐了起來——這裡並不是我家。豪華寬敞的大床,屋子的裝修裝飾華麗而考究,還散發著淡淡的熟悉的香氣。
掀開被子低頭一看,臥槽,我渾身上下竟然只穿了一條內褲!
這,這尼瑪是什麼情況?我頓時慌的一匹。
這時候,門開了,一個妖艷的女人裹著浴巾裊裊的走了過來。
是穀雨!我迅速把被子蓋的嚴嚴實實。
到底發生了什麼?難道是我酒後亂性,犯了男人都會犯的錯誤,幹了那等沒羞沒臊的事情?
「谷,谷總,我昨晚……」
我結結巴巴的還沒說完,穀雨已經坐到我旁邊了。我趕緊拉著被子往另一邊挪了挪。
「呵,害羞啦?昨晚的雄風哪兒去了?」她笑盈盈的說著,手指在我的被子上從上往下劃。
我一個激靈抱著被子坐了起來,閃到了一旁。
「谷總,我,我可能喝多了……」
「什麼谷總啊,你昨晚不是一直叫人家小雨來著嘛!」她說著,臉上泛起了春色。
我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真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平安哪平安,你特麼怎麼這麼沒出息!兩口洋酒就把你灌成了這副熊樣!
「谷總,真對不起,我真的是醉死了,我當時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我不管,反正現在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別想甩開我!」穀雨撅起嘴半撒嬌的說,但是我卻聽出了威脅的意味。
頓時一陣頭皮發麻。臥了個槽,簡直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啊!還嫌我不夠倒霉是吧?
不過不管怎麼說,都是我的不對。作為一個男人,肯定要對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不過這個責該怎麼負,我心裡還真沒譜。
「谷總,這事吧,咱們得從長計議哈……」
話還沒說完,手機響了起來,是白汐打來的。我立刻炸毛,手足無措間已經劃開了接聽鍵。
剛顫巍巍的說了一個「餵」字,電話那頭的姑奶奶就咆哮了起來:「平安,你個死混蛋!下半身低等動物!大豬蹄子!你去死吧!」
電話掛斷。
我懵b,穀雨則在一旁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好半天,我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問:「我睡著的時候,有電話打來嗎?」
「有啊!一個叫白汐的妹子。打了好幾個。」
「後來呢?」我似乎已經嗅到了死亡的氣息。
「她打了那麼多次,我就接了啊。萬一人家有急事呢!」
「你說什麼了?」我感覺血液快要凝固了。
「實話實說,說你在我這裡睡著了啊!」穀雨一邊擺弄著指甲,一邊滿不在乎的說。
我沉默了。
「哦,對了,她後來又發起了視頻聊天。看到你,好像挺生氣……」說到這兒她竟咯咯笑了起來。
「你特麼別說了!」我吼了一聲,把穀雨嚇了一跳。
這娘們絕b是故意的!好,算你狠!哥們這把被你套路了,我認栽!
「你吼什麼?」穀雨杏眼圓瞪,「我告訴你,這四九城裡,還沒有哪個男人敢跟我大呼小叫!」
「沒有是吧,現在有了吧?」我斜蔑著眼睛看著她,「你不是想跟我在一起嗎,你不是要我負責嗎?告訴你,跟我在一起可以,哥們就這個狗脾氣,你愛咋咋地!」
「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穀雨「噌」的站起來,臉上現出了殺氣。
「哎,真讓你猜對了。哥們我活著實在沒意思,而且隨時都有可能掛。你要是有轍,趕緊給我來個痛快的!我謝謝你八輩祖宗!」
「你……」
這番話還真不是故意激她,我真就是這麼想的。我悲催的人生豈止用灰暗能形容!這接二連三的打擊快要擊垮我了。名副其實的生無可戀啊!
穀雨不說話了。好半天,她又坐下來,語調變的溫柔。
「昨天從你一進酒吧,我就注意你了。我這個人,很相信感覺。平安,我是真的喜歡你。」
我腦瓜嗡嗡的疼。
「雖然我在外人眼裡是個女強人,很多人都怕我。但是我也是個女人,也有自己的情感。我要是愛上一個人,就會掏心掏肺的對他好。」
「別看我闖蕩社會這麼多年,但我不是一個隨便的人。我既然讓你上了我的床,就跟定你了。」
我像吞了蒼蠅一樣難受,狠狠的揪住了頭髮。此時腦子裡都是白汐。
往事一幕一幕浮現在眼前,我感覺嗓子有點苦。
「這個白汐這麼漂亮,跟你是什麼關係?」穀雨忽然問道。
我點上一根煙,猛嘬了兩口,並沒有回答。
見我不說話,她有點沒趣的說:「之前是什麼關係都無所謂了,總之以後不可以有關係了哦!」
「我要是告訴你,她是我女朋友呢?」
「那就分手嘍!你跟她。」說著她的一隻胳膊摟上了我的脖子。
臥槽,簡直就是個霸道總裁!怎麼也甩不掉了是吧?
我趕緊裹著被子跳下了床,從地上撿起衣服,說:「那什麼,你先出去,我穿衣服。」
穀雨撇了撇嘴,起身扭動著腰肢離開了。
穿好了衣服,我基本上是落荒而逃,狼狽的跑出了穀雨的豪宅。
看看表,已經是中午了。我打車去醫院,一路上給白汐打電話,一直關機。到醫院醫生說,她今早已經出院了。
我又調頭回家,發現屋子裡她的東西都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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